一班遭遇到了史无前例的围观,之前的某些谣言就有了后续版本,名曰:关于【渣男简沅渣了他们会长大人之后,又死皮赖脸的求复活的那件事儿】彻底霸占学校热搜榜。
不过又有知情人士爆料,【其实简沅才是那个痴心仔,会长大人始乱终弃,就连武动献身都没能换得会长大人的一个回眸,被迫无奈只能抱着书桌追夫】
更有不知名人士将这一切画成了彩色小报,在学生内部疯狂传播,无色版本1块5,有色版本4块。
仨人在一班待了两天,就像是被妖精吸干精气似的,适应不了,根本适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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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了午休,教英语的王老师临时有事没来,所以这节课还是写卷子。
他妈的明明上午才4节课就做了五张卷子。
林林是艺术生,每天都有一半的时间,要去上专业课去画室画画。
王浩是体育生,每天都有一半的时间要去操场上训练。
简沅是普通学生,每天必须跟着一班,走完全程,除了上课正常听讲外,日常至少要背50个单词,五首古诗,一百个成语,以及刷完5~10套的卷子。
简沅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掉进一班这个火坑的,待了不到一周简沅甚至觉得自己老了几岁。
他这几天找了钟主任好几次,说自己是一时冲动,可钟主任并不想搭理他。
刚选了个c,圆珠笔就罢工了彻底没墨了,简沅想忍住了骂娘的冲动,要知道同款圆珠笔,他上学期用了整整一学期。
简沅看了看前排林林的笔袋,本想拿一只,碍于讲台上的老师。
于是用胳膊捅了捅冬礼:“借支笔”
简沅虽然很想,只写个名然后将白卷丢上讲台,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但是那种行为在这种班级里,得不到应和也没有同类,简直就是一场愚蠢至极的公开处刑,他还丢不起这个脸。
冬礼扫向了简沅毛茸茸的兔子笔袋:“那么大个笔袋里就装一支笔?”
说着还是递过来了一只钢笔。
简沅:“个屁的笔袋,你会用那种东西装笔?那是笔记本的装饰品,俗称挂件”
冬礼:“你这么嫌弃,那你买它干什么”
简沅:“你觉得我的品位有这么差?那是林林卖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手腕子酸的就像是和汽车压力场拉力赛。
又饿又累,头昏脑胀,简沅甩了甩手,有气无力的趴到桌子上。
薛堇亦靠了过来,手里拿着林木的那个兔子笔袋晃了晃:“我觉得挺可爱的,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简沅直接把空笔袋儿丢向了他:“送你了,有人欣赏他的品位他会很高兴,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