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后入狗交肥批爆浆/裤衩勒B蹲丈夫脸嗦深喉B外翻(1/2)

“说对不起有屁用!操死你操死你,骚逼妈妈,你的逼都让我操松了,都生过崽子了还这么不经操!”奸操亲生母亲的背德激爽让魏师洋像头公牛一样亢奋,肾上腺素随着血液喷涌充斥在身体每个角落,说话语气粗鲁,动作也越发彪悍,享受着妈妈湿滑掌心的温暖与温柔入骨的眼神,青年更是激动不已,那种被深爱的感觉越发让他肆无忌惮对母亲施暴,抱住熟妇肥硕柔软的雌臀将他翻煎饼般脸朝下,大鸡巴像螺旋管似的在绞紧的逼穴里转了一圈,逼肉和鸡巴皮子摩擦又喷出一股淫水,“以后妈妈就是我发泄用的肉便器,反正你这么骚爸爸小鸡巴都满足不了你,我天天晚上用大鸡巴把妈妈骚逼操到潮吹!”

后入狗交姿势更容易发力,小处男一想到美貌勾人的妈妈从今天起自己可以随意奸操,更加癫狂摆动熊腰,狠狠两巴掌抽在妈妈肥美异常的白嫩屁股上,打得泛着水光的雌臀肉浪滚滚,“早知道妈妈这么骚,我真该早点强奸你才对,害的我天天晚上听你叫床撸鸡巴!嘶嘶呼哈呼哈……好舒服,亲妈的肥逼操起来真的好舒服,以后我想啥时候操你,妈妈你啊哈、你就得乖乖挺逼让我操!”

还在潮吹痉挛的宋南风稀里糊涂脸朝下趴在充满儿子气味的枕头上,像条小母狗般后入暴奸,听着魏师洋不停喊着“妈妈”,好像他真的已经成了青年的母亲,有责任和义务帮助处于精神崩溃边缘的高三儿子疏解重压,他是一位柔软内心又溺爱无度的母亲,实在无法拒绝儿子的每一个请求,可碍于脸面,人妻实在无法回答强壮有力的青年,只能从喉咙眼发出凄媚淫荡的呜咽声。

“是不是爽死了,别着急,你儿子还没爽够呢!”体力充沛的青年写字磨出老茧的大手死死卡住母亲的腰窝,将他牢牢固定住,健壮公狗腰像装了电机般疯狂摆动,实木单人床被撞得嘎吱嘎吱作响。

“不能再啊啊啊啊再操了啊啊啊……妈妈的逼真的要操穿了……儿子啊啊啊啊儿子的大鸡巴要干死妈妈了……”熟妇白软肚皮被巨屌激肏暴凸鸡巴形状,又骚又惨地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小腿骚浪上翘,白嫩脚趾向内扣,青年宽厚胸膛俯在母亲湿滑雪腻的后背上,手从下面掏过去用力攥住两团肥软奶肉,因为重力奶子垂荡在胸口,魏师洋能单手抓篮球,甚至没办法一把抓完妈妈的肥奶,柔滑细嫩的皮肤下绵软脂肪以及深层筋膜和腺体,手感超棒,那把熟逼塞满的巨屌越操越勇,顶得宋南风不断干呕,甚至有种鸡巴头子马上要从喉咙里顶出来的错觉。

“啊啊啊好、好胀……肚子要炸了啊啊啊,不行啊哈不行,不能操了……要、要啊啊啊啊啊……”换个母狗姿势,宋南风居然在骚穴被青筋巨屌胀烂下,爽得杏眼上翻,口水直流,一瞬间,女穴尿道像开闸泄洪般,冒着热气的淡黄尿水哗啦哗啦尿了儿子一床,“啊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啊啊,尿了呜呜呜被亲儿子肏尿了……尿在儿子床上了呜呜好、好丢人啊啊啊……呜呜呜太丢人了……对不起小羊……妈妈实在憋不住了好脏啊啊啊……太脏了……”

给儿子送夜宵时,宋南风就已经感觉到尿意,这会暴奸下实在难以忍受,又爽又丢人,浪叫颠颤着哗哗尿个不停,瞬间冲击力极强的尿水喷在青年坚实的腹肌上,连繁杂阴毛都全部濡湿,大量骚尿顺着大腿往下流。

“妈妈,你是不是爽死了?啊?是不是爽死了,是不是我的大鸡巴操你特别爽?!”魏师洋一点也不觉得妈妈的尿水脏,他像小时候一样取得好成绩就立即回来跟妈妈炫耀,温柔慈爱的母亲总是不吝赞美,让可爱小羊抱着妈妈的胳膊心里满登登像装下了整个世界,“不脏啊哈啊哈妈妈一点都不脏,你想尿就尿,全都尿我身上啊哈唔嗯……好舒服……妈妈妈妈……”

“爽呜呜……爽死了啊啊啊我、我是个不要脸的妈妈……被亲儿子大鸡巴操尿了好、好爽啊啊啊……”生生被操尿,熟妇壳子里还只是个连男生手都没拉过的小双性,哪里承受得住这种极致快感,宋南风就像被策反的间谍根本坚持不住,涎水乱喷的嘴里不断魅惑骚叫,终于承认自己被儿子操爽,操服帖“好舒服啊啊啊小羊……妈妈的骚逼被小羊操得好舒服……”

见妈妈又是飙尿又是服软,双目猩红的青年英挺面容扭曲狰狞,听见妈妈喊自己深恶痛绝的小名再无半丝叛逆,像失控的电车般骑在母亲肥臀上猛撞暴干,奸得床都要散架,湿淋淋的黑鸡巴在猛撞子宫,痉挛宫口死死咬住大龟头,一大股滚烫如岩浆的浓黄雄精又一次射爆曾经孕育自己的宫巢里,烂熟骚穴像水蜜桃般爆浆,大量泛着白沫的雄精从湿软肿胀穴口溢出。

魏师洋巨屌日进肥穴深处射精,趴在妈妈柔腻腰背上只觉得特别满足,那些让他压抑又愤恨的情绪像乌云般被温暖阳光驱散,整个人轻飘飘的,倦意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万籁俱寂的深夜,人妻窝在丈夫怀里熟睡。

突然有人握住他的脚腕将他从男人怀里拖出来,宋南风猛然惊醒,借着月光看见一个魁梧雄壮的男人身影将自己笼罩,熟妇陡然一惊,刚想张嘴尖叫就被黑影死死捂住嘴,只能惊恐瞪大双眼,可下一秒,熟悉的气味从温热干燥的手掌钻入鼻腔。

是儿子小羊……

宋南风连忙摇头,用惊惶眼神示意爸爸还在旁边。

“妈妈啊哈呼呼……妈妈我、我忍不住了……”青年宽厚胸膛剧烈起伏,将只穿着吊带睡裙的母亲揉进自己怀里,宋南风柔滑细嫩又冰冰凉的皮肤一贴上儿子滚烫粗糙的胸膛,就像水滴如油锅般在魏师洋心口炸开,他抓住妈妈的手摁在自己裤裆上,“妈妈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我想要了,你就给我操逼的……这都一个礼拜了,我真的受不了,再憋下去我鸡巴都要炸了!”

宋南风感受着掌心坚硬火烫,实在进退两难,上次被操尿时稀里糊涂答应儿子随时可以操逼,等人妻从高潮中清醒又后悔不已,这一个礼拜都早早跟丈夫睡下,就是为了躲避熬夜学习的儿子,可儿子粗硬的鸡巴隔着短裤都能摸到激烈搏动,再听见许久未曾心平气和与自己说话的儿子低声下气求自己,母性泛滥的宋南风只得答应,“那、那我用嘴帮你吧,你小点声,爸爸喝了酒睡得浅。”

“爸爸喝酒了?!”魏师洋干脆利落打开床头灯,温暖昏黄的灯光倾泄在宽大双人床上,妈妈雪白肌肤在灯光下绽放盈润的羊脂玉光泽,那张古典美的脸庞越发动人,青年看着鼾声大作的父亲极为亢奋,那种即将在父亲眼皮子底下和亲生母亲偷情乱伦的背德感与挑衅首领权威的叛逆,让他轰的一声血液上涌全都集中在大脑,“爸爸每次喝酒,把他抬起来扔到河里他都不会醒!妈妈我操我操,妈妈你蹲到爸爸脑袋上给我吃鸡巴,求你了妈妈啊哈呼呼,我真的鸡巴要炸了!”

人妻大惊失色,怎么可能蹲丈夫头上给儿子口交?!

可精虫上脑的青年压根不管他怎么想,直接把母亲抱起两腿岔开蹲在正仰面朝天,嘴巴大张,满脸酡红,睡得昏天地黑,打雷都震不醒的父亲脑袋上。

“唔嗯不、不行……妈妈去卫生间帮你吃鸡巴好不好,不能这样啊……”宋南风哀戚戚求儿子,却硬是被按住,两腿岔开像撒尿一样蹲在丈夫脑袋上,被蕾丝内裤勒出肥蚌形状的骚穴正好对准男人喷出灼热酒气的嘴巴上方。

亢奋如公牛的青年直接跨站在亲爹身体两侧,一拉短裤,啪一声,在母亲逼水里浸泡过的巨屌黑黝黝地像杆玄铁战枪,直戳戳对准惊慌失措的母亲,青筋暴起的鸡巴实在太硬太,魏师洋握住根部,硕大龟头在宋南风嘴唇上顶压,“妈妈,我这次模考进了25位,都是啊哈啊哈都是妈妈的功劳,妈妈啊哈啊哈帮帮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脑子里全想的这个事情,我自己怎么撸鸡巴都射不出来,求你了妈妈……”

宋南风自己也是高中生,当然知道在最后冲刺阶段,所有准考生都疯魔的情况下,能前进25位,简直就是黑马,哪怕只是在梦中做母亲,小双性也由衷为儿子感到骄傲。宋南风明明自己也是个学生,可被如此高壮魁梧,面容趋向成年男人的魏师洋软着声音喊妈妈,很少感受到亲情的小双性腔子里充盈胀满,肥美肉体因为羞耻和激动颤抖,但他无法抵抗泛滥汹涌的母爱与对大鸡巴的深深渴望,红润嘴唇不由自主微微张开,含住龟头桃子般的尖端,一股浓重的腥臊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在齿颊间炸开,让熟妇吃到嘴里浑身发软发烫。

“唔嗯……好大的味儿……”魏师洋相较于第一个春梦里的男大郝茗羽,块头更大肌肉更强健,以至于连鸡巴的气味都更加浓烈,鹅蛋似的熟红大龟头插进嘴里,尝到屌水味的宋南风性瘾症再次发作,还没来得及抗拒,就贪婪地吸吮起来,直接脖颈用力开始深喉,连适应的过程都不需要,好像他的喉咙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巨屌胀满塞紧,人妻眼睛看向上方的亲儿子,眼眶发红的丹凤眼水光潋滟,拉着丝的骚媚,在性瘾症爆发下,吃鸡巴吃得满脸淫荡。

第一次享受深喉的青年居高临下欣赏美貌妈妈被自己巨屌塞凸嘴像只尖嘴猴腮的母猴般骚浪的脸庞,黏稠晶亮的前列腺液连同涎水一起顺着细长绯红的脖颈往下流,聚集在肥软棉滑的高耸奶肉间,魏师洋弯腰用力在妈妈养大他的奶子上抓揉,揪住葡萄似的奶头使劲拉扯旋转,用食指快速抠骚奶孔,“好舒服,妈妈的喉咙又热又紧,和下面的骚逼一样舒服!”

青年舒服的忍不住摆胯,大龟头在妈妈喉咙里乱捅猛操,操得人妻大腿张开蹲在丈夫脸面上方不断摇晃,睡裙裙摆在丈夫脸上扫来荡去,醉酒男人毫无所觉地继续扯鼾熟睡,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心爱的妻子正主动给夫妻俩的亲儿子吃大鸡巴。

“哦呼嘶太爽了……妈妈的喉咙好会吸,舌头舔得鸡巴好舒服……”魏师洋浑身滚烫,妈妈的舌头在茎身上来回滑动,硕大龟头碾压食道开口时的痉挛挤压,让他有种自己的鸡巴整被巨蟒往肚子里吞食的感觉,抱着妈妈的脑袋摆胯狂操,顶得宋南风喉咙发紧,绯红脖子都胀大一圈,窒息带来的快感甚至更加剧宋南风肉穴里的骚痒空虚——甚至被“小恶鬼”时要来得更加猛烈,似乎与这具被男人操开的熟妇身体有关,鸡巴操熟的身体更容易被性瘾症支配折磨。

“趴下啊哈啊哈,把屁股撅起来!”不想就这么射进母亲嘴里,青年对熟妇的大水逼念念不忘,腰胯后撤,裹满粘液的巨屌如黑水蟒般哗的一下抽出来,带着泡沫的粘液丝丝缕缕连在龟头与人妻嘴上,随着重力秋千般来回晃荡,最后跌落在熟睡中的丈夫脖子、胸膛上。

“呕……咳咳咳……啊哈嗯啊哈……”缺氧奸操让宋南风脑子一片混沌,被健硕青年随意摆弄成69式,双腿大开,趴在丈夫身上,发烫湿滑的脸颊恰好枕在丈夫鼓出大包的裤裆上,肥硕奶子被微微凸起的啤酒肚顶得滑到腹部两边,摊成骚浪淫贱的奶肉舒芙蕾,母猪肥臀高高撅起,像发情的母仓鼠,儿子在他肥大的屁股随意拍打抓揉,骚水浸透的蕾丝内裤嵌在臀沟里,卡在肥鲍和屁眼上来回摩擦,把肥厚大阴唇勒得向外凸起剐蹭,肥嘟嘟又湿淋淋,骚痒逼穴嫩肉外翻贱媚蠕动开,勾引男人大鸡巴操进去打种,阖魏师洋提着卷成咸菜条的内裤,前后用力摩擦,纯棉布料粗糙纹路磨得骚痒穴口绽放受虐的嫣红色,骚水像没关紧的水龙头般从湿透的咸菜卷里滴滴答答落在丈夫脸上。

“妈妈,你可真骚,口口声声说不要,结果光吃了我的鸡巴,骚逼就发大水了,真是一点也不诚实!”沉甸甸的巴掌落在肥美硕圆的大屁股上,打出波浪般的白花花肉浪。

夜色阑珊,醉酒的男人睡得人事不省,而他娇美丰腴的妻子,正雌伏在自己身上,用圆硕雌臀讨好取悦自己的亲生儿子。

光洁无毛的粉白蚌肉哪怕只被内裤摩擦就已经甜腥淫水汹涌泛滥,明显正处于雌兽渴望贯穿的发情期,魏师洋拨开卷成咸菜的内裤,中间肉红肥逼黏糊糊泛着潋滟水光,更显淫荡。

魁梧雄壮的青年仿佛被发情母兽生殖器喷发的雌香所吸引的亚成年雄兽,趴在母亲撅起摇晃的肥满屁股后面,迫不及待张嘴,一瓣肥嫩蚌肉吸进嘴唇里,奶白光滑的蚌肉犹如冰淇淋般入口即化,口感顺滑得简直叫人不敢相信这是个崽子都已经成年的中年双性,口腔里充斥着母亲下体独有的腥味,还带有少许酸奶发酵时的酸乳香。

像青年这种睾酮素分泌旺盛的健壮雄性,越容易受到雌性花穴中蕴含性激素淫液的影响,魏师洋整张五官立体豪放的脸庞全部埋进妈妈的外阴里,挺翘鼻尖戳进穴口随着青年舔逼来回搅动,下巴上密密匝匝的青胡茬如同钢针刺得宋南风那颗胖大肥嫩的骚豆豆刺痒难耐。

“啊哈啊哈妈妈,妈妈你的穴好滑,这么肥嫩的大阴唇吃进嘴里就像果冻一样,又滑又嫩!”魏师洋像条真正的年轻雄狼,环抱住母亲圆肥屁股,伸长舌头,用舌面细细品尝宋南风柔弹奶白的大阴唇,粗粝舌面剐蹭敏感外阴,黏嗒嗒的淫丝从两人不断分离紧贴的性器与舌头间拉扯,淅淅沥沥全都落在熟睡中的一家之主脸上。

“啊唔~好痒……别、别舔了……小羊啊哈嗯~”性瘾症爆发的宋南风被青年舔得晕头转向,这可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用嘴伺候下面多长的畸形器官,更何况对象还是那个他一直偷偷暗恋着的男神——虽然是在自己春梦里,可只要一想到正把自己的肥穴舔得又酥又痒的舌头,是属于男神穆望舒的,小双性就本能地摇晃肥满大屁股,把自己空虚骚痒的穴口往青年嘴里送,想要男人更多地疼爱自己。

“妈妈你可真骚啊,自己把逼眼子往我嘴上贴,是不是我舔得特别舒服?”魏师洋线条阳刚立体的脸上湿滑一片,全是母亲肥逼里溢出的骚水,他掐住光滑柔嫩的臀肉用力揉搓,用舌尖像蜂鸟啄蜜般挑弄宋南风红润欲滴的阴蒂,熟妇的骚豆豆格外饱满肥大,肉嘟嘟地膨大在阴阜下面,阴蒂皮子紧紧勒在根部,一看就是常年被男人亵玩过的下流货色,稍微拨弄抠骚两下就像男人阴茎似的充血勃起,骚浪至极,“妈妈你的骚豆豆这么快就硬了,是不是经常被我爸爸舔,才变得这么淫荡?”

“不啊嗯~没有唔嗯嗯……没有别人舔过,呜呜好痒啊别啊啊……小羊你是第一个……”系统并没有给宋南风填充熟妇过往经历,对小双性来说,这的的确确就是他第一次被男人舔小花穴和骚豆豆,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红浆果被亲儿子嘬进湿热口腔里,被厚实的舌头裹挟嘬弄得滚烫麻木,还放在一排坚硬门齿中细细咬噬碾磨,布满神经网的渺小性器官嘶啦嘶啦扯着电流冲击小双性延髓,再一路上窜直击快感中枢,小菜鸡宋南风根本承受不住这属于成年人间的下流亵玩,整张脸俯在丈夫鼓胀肥厚的裤裆处,喉咙里发出讨饶呜咽,“嗯唔唔啊哈……太、太刺激了……不要再咬了小羊……妈妈受不住,真的受不住啊啊嗯~小豆豆好酸啊啊痒……难受呜呜呜……真的好难受……小羊妈妈求你了……”

母亲略带沙哑柔媚的中性嗓音,再带着浓浓哭腔,简直比顶尖春药都来得劲大,听得在父亲眼皮子底下玩弄亲生母亲的青年兽性大发,热血沸腾,暴怒公牛似的鼻翼扇阖,熬夜而青黑的脸上绽放癫狂,“我操!这么肥这么美的熟逼,爸爸居然没有舔过,妈的!野猪吃不来细康!”

叛逆亚成年公狼不断挑衅首领权威,又使劲嗦了几下红肿肥嫩阴蒂,直把这颗胖圆浆果嗦得红肿欲滴,菲薄表皮肿得透亮,宋南风只觉得自己敏感阴蒂火烧火燎的疼、钻心刺骨的痒,魏师洋伸长舌头钻进妈妈波浪边的湿滑肥穴里。

舌尖刚一钻进去就逗弄地湿黏嫩肉一阵颤栗,常年饱受暴力操干的肉道第一次尝试到如此温柔对待,似乎一时间还不能适应,母亲已经被操熟的肉穴青涩反应让魏师洋越发情动,舌头灵巧地纠缠住长满圆润蚌珠皱褶的逼肉舔舐安抚,没一会就让逼肉放下戒备欢喜地黏在青年宽厚舌头上吸嗦,人妻的熟逼不愧是是极品名器,吞吸力极强,逼肉像榨汁机般吸住魏师洋的舌头就往肉腔深处拽,不但拽逼肉还从四面八方挤压碾磨,拽得青年舌根绷紧生疼,让他用另一种方式再次感受母亲熟逼的魅力。

“啊哈嗯……好、好舒服啊嗯~亲儿子的舌头舔骚逼好舒服,啊~太、太痒了啊哈啊哈再、再深一点嗯~里面也要,小羊再深一点,妈妈被你舔得好舒服……”宋南风双眼失焦,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只用舌头舔阴道就让他差点攀上山巅,两只肥奶子摊在丈夫凸起的肚皮上,肥软奶肉像洗头小妹给嫖客做奶推般难耐滑动,满月似的肥美雌臀边摇边用力往后顶,将儿子的脸庞整个埋进自己骚穴都不满足。

“真他妈的骚!妈妈,你的骚逼差点把我舌头都绞断了!”魏师洋用力后仰才把舌头从妈妈绞紧收缩的馒头肥逼里“啵”的一声拔出来,缺血的舌头麻酥酥的一点知觉都没有,足以可见这熟妇人妻的肥穴有多得劲。

这会人妻已经被儿子舔穴舔得浑身瘫软,真丝睡衣紧紧黏在粉白肉体上,裙摆挂在柔软如月光的腰间,下塌的腰线向下坠,臀部翘在半空微微晃出肉浪,这个腰腹到雌臀曲线犹如弦月,格外诱人。

看着母亲只是被自己舌头奸操阴道就已经爽得开始发骚,刚刚初尝性事的青年正是瘾头最大的时候,根本忍不住,握住鸡巴,龟头抵在泥泞阖张的肥逼眼子入口处,刚刚的舌奸恰到何处将熟妇肥穴入口处舔到松软,桃子似的大龟头顶进去时稍稍有些吃力却也没有太大抵抗,而肉腔深处却依然紧窒,这样的外松内紧对于拥有极品大鸡巴的青年来说操起来更舒服。

阴毛浓重的小腹撞上母亲雌臀,被逼肉挤压地紧窒感让他忍不住扭动健腰,暴涨鸡巴在穴道里搅动,对被性欲支配大脑宋南风来说就是莫大的刺激,人妻忍不住颤抖,一身软肉筛糠般抖动,这一次与自己的孩子乱伦的心理压力似乎消减许多,熟妇只是象征性扭动挣扎几下,就任由儿子抓住肥硕屁股肉将他拽回来串在鸡巴上。

“太紧了!妈妈都生过孩子了,骚逼还这么嫩这么紧!实在太便宜爸爸了!”青年本能地动起来,他的大龟头长驱直入操进母亲松软肥厚的子宫里,每次抽插鸡巴都全部抽出去,只留下龟头卡在穴口,再重重操进去,因为他的鸡巴实在太长,每次摆胯幅度非常大,以至于两个卵蛋画着半圆甩上半空再带着逼水重重落下,撞击在宋南风红肿欲滴的阴蒂上,发出粘腻的啪啪声,“我的天我的天!太爽了妈妈哦哦嘶呼嘶呼……你的逼怎么这么爽,真的呃呃真的操不够,我以后还要操你,我写作业,你就钻在我桌子底下给我吃鸡巴,鸡巴吃硬了你就自己在下面掉头,把屁股撅上来用你的肥骚逼操我的鸡巴,我啊哈啊哈我还要写作业,妈妈你就辛苦点,自己用逼操我的鸡巴,好爽逼肉吸得我鸡巴好爽!”

魏师洋跪在雌伏的母亲身后,公狗腰动得越来越快,大鸡巴不再是全部抽出再插入,而是刚抽出来小半截就迫不及待又挺腰日进去,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年轻的雄兽已经顾不得许多,只闷头狂操,让自己的公狗屌从母亲肉穴里获得无上快感。

“唔啊啊啊太、太快了慢、慢一点……逼要让你儿子操坏了……”熟妇柔滑的肌肤上泛起情欲的绯红,双脚脚趾不由自主卷缩,肉穴骚水满溢,被捣出泡沫的阴液顺着甩垂的粉鸡巴往下滑,从子宫深处分泌的、能够滋养鸡巴性能力的阴液极为黏稠,仿佛液态重金属在宋南风龟头上缓缓拉长,最后全都重重坠落在鼾声大作的男人脸上。

宋南风这次不敢大声骚浪叫床,只能隐忍着发出难耐鼻音,随着青年巨屌在骚痒饥渴肉穴里狂暴奸操,熟妇的呼吸凌乱不堪,侧着脸在丈夫裤裆凸起处扭动,甚至连男人的阴茎被他蹭的勃起也没发现到,比儿子粗度长度都小了不少的鸡巴在宽松内裤上凸现,居高临下的青年一眼就看见母亲侧脸在爸爸的鸡巴上来回蹭动,那副淫荡的骚样让本就对妈妈心怀别样感情的魏师洋彻底疯狂。

“操!妈妈你可真贱!我一根鸡巴是不是都把自己的骚逼喂不饱!?”魏师洋从背后一把将被操得晕头转向的宋南风抱起,让极具雌性柔媚肥腻的熟妇上半身直立靠在自己怀里,双手从腋下掏过去,单手可以抓起篮球的大手,甚至不能一把将母亲骚肥奶抓满,“贱婊子,老子这么大的鸡巴还操不爽你?!”

青年皮肤黝黑的大手陷进雪腻奶肉里用力抓揉,像只硕大的毒蛛在自己猎物上肆意妄为,再捏住葡萄似的熟红奶头,拧着手腕用力向两边拉扯,被妒忌心和独占欲烧红双眼的青年牛劲极大,将肥美奶肉扯成圆锥体,宋南风疼得浑身颤抖,他稀里糊涂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正在享受与年轻力壮的儿子做爱,怎么好端端地又开始发脾气,“啊啊疼!小羊妈妈奶头疼啊啊啊要揪掉了!奶头要掉了!”

“掉了才好!”魏师洋恶狠狠地向上顶胯,公狗腰打桩机似的疯狂摆动,把母亲肥软大屁股撞得啪啪响,厚实的臀肉被撞击得从两边溢出,骚穴里飙出大量淫液,倾盆大雨般淋了丈夫满头满脸,淫液顺着鼾声如雷的嘴巴流进喉咙深处,男人在睡梦中被流进气管的妻子逼水,呛得哐哐哐咳嗽,醉酒脸都憋得发紫,吓得宋南风咬紧牙关只从牙缝里溢出难耐呻吟。

“妈妈你总是这样,一点都不在乎我想什么,明明现在是我的鸡巴在操你,你还要想其他男人,你真的太可恶了!”胡搅蛮缠的青年看着高壮如山,可在自己母亲面前永远是个孩子,哪怕他的面容早已变得刚毅,却并不妨碍他在妈妈面前带着哭腔撒泼,长着胡茬的侧脸在妈妈细腻的脖颈上磨蹭,像受伤小兽般汲取妈妈的温暖安抚,一想到这样柔美温柔的双性是别的男人的妻子,青年内心简直痛苦到无以复加,“每次都是光嘴上说爱我,骗子!妈妈是大骗子!呜……我这么爱妈妈……”

魏师洋说得委屈,可他粗黑肉屌却深深插进妈妈的肥穴里,他拼命耸动自己的健腰,腰侧块垒肌肉暴起充血,愣头青没什么技巧,一旦狠操,二十多厘米的巨屌恶狠狠操进肉穴深处,简直都要将熟妇孕育后代的子宫操穿,肚皮上拳头大的龟头鼓包不断凸起在不同位置,连同盆腔里属于男性的前列腺以及膀胱都被碾压顶操,整个腹腔被大鸡巴搅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小羊呜呜妈妈的小羊……”宋南风心里酸得要命,他就像入戏太深的演员,明知道所有一切都是假的,人妻是假的、儿子是假的、正在自己肉穴里暴肏的大鸡巴是假的、激爽快感是假的、就连青年这番真挚又委屈的告白也同样是假的。

为自己孤寂命运感到悲伤难过的宋南风扭过头,晶莹的泪水从他脸颊滑过,妈妈香甜的吻如羽毛般,落在因嫉妒而委屈的儿子嘴角,“小羊啊,妈妈、妈妈爱你,好爱好爱你啊……”

在哪?!

顾墨你在哪?!

清秀少年单薄如风,拼命奔跑,被烈日晒到发白的水泥路在眼前晃动,他的心肺不足以支撑他如此剧烈狂奔,像有一团火在胸腔燃烧,铁锈味在干黏的口腔里蔓延。

他不能一个人,不能一个人……

我得找到他,不然、不然……

巨大的刹车声穿透耳膜,年幼的宋南风背着小黄鸭书包,站在擦出s型黑色刹车印的满载的重型卡车旁边,瘦弱的像只小蚂蚁。

“呃咳咳呜呜好疼南南……好呕呕……好疼……”

黏稠的红色血液顺着橡胶车轮的花纹滴滴答答蔓延,白森森的碎骨碴子嵌在上面,像柏油路上被碾碎的小石子。

“疼呜呜……好疼咳咳咳咳……南南我好疼……救呼呼救救我……”同样年幼的顾墨被卷进车轮里,像巨兽牙缝里支离破碎的碎肉,鲜血从他不断挣扎上扬的额头蜿蜒而下,“你呜呃为什么要呼呼要丢下我……咳咳南南、南南……”

宋南风无忧无虑的童年,在八岁那个烈日晒得水泥路发白的夏天,戛然而止。

“顾墨!”

撕心裂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群正准备上山的青年们纷纷回头。

身形高挑却瘦削的青年露出惊讶却了然的笑容,“南南,你怎么来了?”

“呼呼呼你、你不能上山……你身体会受不了了的……”宋南风整个人像从池塘里刚捞出来似的,体恤紧紧黏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眼里的惊惶还未完全消散,体力耗尽后的虚脱与终于找到顾墨的放松,疲累感如海浪般劈头盖脸向少年涌来。

“你不能一个人上山,不能一个人呼呼呼……”少年抖着灰白嘴唇,神经质地重复,一把攥住顾墨白皙到不正常的手腕,指甲甚至都嵌进皮肤里,“你身体受不了,不能一个人出来咳咳咳……我不能让你一个人,你会、会死的,身体不好一个人上山会死的……”

“喂!顾墨只是和我们一起去爬山而已,你都能上去扯到死?!”顾墨的同学震惊,“有病吧你,随随便便咒人死!?”

宋南风充耳未闻,拽住高大却瘦削的青年调头往回走,嘴里依旧絮絮叨叨,“回家!快点跟我回家,你不能一个人在外面……”

“喂喂喂!你是顾墨什么人?!”

“搞毛啊,爬个山还能死人?!”

青年们面面相觑,实在不能理解这个长相清秀,却神神叨叨的少年的脑回路,当即有喜欢顾墨的女生们上前阻拦,粗暴地扯住宋南风要将他和顾墨分开。

“他一定会死的啊啊啊啊!”

担惊受怕好几个小时的宋南风崩溃。

“他只有一条腿,你们这些杀人犯让只有一条腿的顾墨和你们爬山!顾墨是个装义肢的残疾人,你们还骗他去爬山,他离开我一个人出门一定会死的!杀人犯,你们都是杀人犯!”

歇斯底里的少年带走了一个人出门就会死的顾墨。

“你们知道顾墨只有一条腿吗?”

“我操好吓人!这他妈的是神经病吧!?老子哪里知道顾墨是他妈个只有一条腿的残疾人?!”

“不知道啊,而且、而且平时顾墨走路看不出来,看起来很正常啊,又不瘸又不颠的,哪里像个装义肢是人!”

“对啊!走路很正常的,你看他这会不就……这、这会怎么瘸了……?”

比顾墨矮一个头的少年小心翼翼搀扶着清瘦如衣架的青年,明明在学校里一直很正常的顾墨,却真如瘸子般,右脚在地上缓慢拖行,挺直如劲松的脊梁上下颠簸,看上去滑稽又可怜。

山风吹过,右腿的裤筒空荡荡的,仿佛只有一根竹竿撑在里面。

“对不起顾墨,我不是故意去迟的,对不起……”顾墨胳膊上冰凉的皮肤带给宋南风安全感,直到这会他才真正的放松下来,不断为自己不守时而自责,“都怪我才害的你一个人出门,还被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差点带到山上去!你的腿走了这大半天了肯定很疼,等从这出去你休息一下,我去叫车,咱们马上回家!回家我帮你洗澡,再帮你把腿包扎一下,肯定又磨破了……都怪我,才害的你受疼,对不起顾墨,对不起……”

宋南风紧紧扶住青年的手臂微微颤抖,顾墨知道青梅竹马的少年今天吓破胆了,柔声安慰他,“不疼的,你不用担心,我腿不疼的。”

“怎么可能不疼!”宋南风拔高音调,抬头看着青年几乎要把他溺死在温柔中的黑瞳,鼻头一酸,眼泪哗得一下涌出,“呜呜怎么可能会不疼啊……都是我的错……”

浴室里,宋南风小心翼翼将支具从顾墨只剩半截的大腿上取掉,不见天日的白色皮肤上,肉红色的旧疤如野兽利齿般纵横交错,包裹着橘红色再生皮肤的截肢处,果然露出被磨得血肉模糊的创面,血淋淋颜色铺天盖地,少年轰得一声脑袋炸开。

“南南,南南。”顾墨看着少年胸口两团雪腻颤抖的幼嫩奶肉,坚硬的喉结上下滚动。

“啊、啊……”少年踉跄两下,晃了晃脑袋,血液奔流时发出的巨大轰鸣让他听不真切,“什么?顾墨,你说什么?”

坐在椅子上的顾墨抱住少年软肉包裹着的胯骨,舌尖如灵蛇般探进宋南风猫眼儿似的肚脐里细细舔舐,微咸的汗水夹杂着少年特有的奶香味在舌尖滚动,手指夹住宋南风粉嫩可爱的小鸡巴上下搓弄,小小细细一根,像根春笋,过长的笋皮包着深粉色的小龟头,随着撸动,小龟头时不时探出头来,像捉迷藏般调皮。

“南南,我们来做爱吧。”

“呀啊啊啊……别舔那里唔嗯~顾墨,脏、别舔,脏的很……”宋南风靠在墙上,白软肚皮拉风箱似的呼哧呼哧鼓动,白皙娇软的皮肤上泛起粉色春潮,双手抓住埋头在自己阴部的顾墨湿发,骨节不由自主收缩抓挠,“别呀啊啊啊啊啊……”

“南南你再叫大声点,等下我妈进来看你在干嘛。”

顾墨吐出嘴里被吸得嫩红晶亮的小龟头,反着光的淫丝颤巍巍挂在他变得红润的嘴唇上,骨架高大却瘦削的青年,伸出舌头重重舔在宋南风柔粉色的小肉棒上,舌面凸起的味蕾颗粒刮擦敏感茎身,舌尖如灵蛇般绕着冠状沟浅槽熟练舔舐,再时不时像操逼一样戳刺小马眼。

修长嶙峋的手指探进小双性两腿间用力按揉,感受少年外阴不同寻常的柔软肥厚,“南南把腿分开点啊哈,我想玩你的小逼。”

连忙捂住嘴的宋南风腰肢很软,像握不住的春风,比普通男生丰腴许多的双腿分开,明明已经羞得连脖子都红成晚霞,却依旧乖乖翘起右腿,脚踩在座椅扶手上,把自己早就被青梅竹马小爱人亵玩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淫荡小花穴,暴露在顾墨眼前。

“真美啊,南南!你下面的小花花又变肥了,肉嘟嘟的好可爱!”

外表清秀的少年两腿间,花瓣似的粉腻软肥的两片嫩肉紧紧挤在一起,形似宣软白嫩的馒头。

明明还只是正在上高中的年纪,大阴唇却丰美软糯的好似成熟女性,尤其是靠近鼓胀会阴部的蚌肉尾端,微微向两边豁开,勾人的甜腻雌香从汁水淋漓、裹着波浪边嫩肉的深粉肉缝里迸发。

“不呜呜……不要说啊……顾墨你、你好讨厌……”只是被青年注视着,宋南风就已经浑身烫得刚从开水里捞出来,一股热流直击盆腔,金鸡独立的左腿内侧肌肉颤抖痉挛,带着点鼻音的哭腔梗刺激到残疾青年。

顾墨低头,一口叼住一瓣幼滑肥厚的贝肉,门齿咬住无毛嫩肉轻轻啃噬,将这团奶白蚌肉咬出几排绯红牙印,娇气的大阴唇明显比旁边那瓣胖大许多。

舌头灵巧地撬开黏住的大阴唇,绷紧舌根戳进被自己大鸡巴反复奸操后越发松软烂熟的肉洞里,像个吸食阴气为生的精怪般,贪婪纠缠挑逗吸过男人屌水浓精,变得骚浪淫荡的穴肉。

明明是男孩子,却多长的那套女性生殖器发育得不但外阴饱满肥美,就连里面的阴道也肉厚弹软,层层叠叠的皱褶蠕动纠缠,像主人一样用毫无底线的爱意包裹住爱人的舌尖。

“嗯嗯~里面啊哈啊哈里面好痒……顾墨你、你别舔了,小逼都嗯呀啊呜呜……我的小逼都让你舔化了……”

小双性敏感至极,只不过舌头插进嫩穴里舔吸几下,胸口奶肉就抖出白花花的肉浪,秋果般红嫩奶头下流颠颤,屁股难耐扭动,爱人滚烫炽热的鼻息喷在春水泛滥的逼穴上,整个外阴又热又酥,吃惯男人大鸡巴的肉穴深处空虚感如浪潮般席卷。

青年与白到异常的身体皮肤截然不同的黑色巨屌,仿佛蟠龙般从沉睡中清醒,粗犷青筋虬结缠绕滚烫坚硬茎身,完全勃起的大鸡巴上弯出恐怖的弧度,很难想象这样一根粗度长度都极为可怖狰狞的战枪,等下要狠狠插进小双性那柔软娇气一碰就流眼泪的小水逼深处去。

明明已经胀痛到极限,青年黑亮如深潭的眼中依旧清明,根本不用手抚慰自己快要憋炸的鸡巴,埋头在小爱人水蜜桃似的肥逼里又吸又舔,玩得宋南风带着哭腔的声音更加娇软又魅浪。

“不舔了不舔了,南南不要哭。”青年清朗的声音变得低哑,中指轻松地挤进湿软水润的花穴里随意抽插两下就拔出来,不等小爱人反应过来,蘸满黏稠淫水的中指就一下顶开肉褶丰厚的后穴里,“南南,好南南,我今天还想操你后面,好久都没干过你的屁眼了,好不好南南,先操你前面的小水逼,把你的子宫操烂干肿,里面灌满我的精水,再把鸡巴捅进你后面这张又肥又厚的小嘴儿里,日到你屁眼变成和我鸡巴一样粗的大肉洞,又骚又浪半天都合不拢。”

“啊——!”突然袭击下,括约肌压根没松软,顾墨这一下中指狠狠顶开肛口,宋南风眼前一花,腰肢陡然向上弹起,仿佛被粗野渔夫用铁叉捅穿柔软腹部的小桃花鲤,胸膛剧烈起伏,两团肉丘淫荡颠颤。

明明后穴疼得像被塞进火炭,可宋南风却浑身烧得连脑浆子都咕嘟嘟冒泡,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粘腻呻吟——他实在爱惨了人前文雅温柔,是所有父母嘴里别人家的优秀孩子,只有在两人独处时才掀开伪装本性的面具,将最真实粗野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宋南风面前。

“啊哈啊哈……操、顾墨你想怎么操我都行唔嗯啊~小逼和后穴你喜欢操哪个就操哪个唔唔嗯~把我的后穴也干烂,干成不吃鸡巴就发骚的肉洞……”

春情勃发的少年描着红的眼角溢出快乐的泪水,也只有与顾墨肌肤相亲的时候,宋南风似乎才能真正放松下来,全身心地将自己柔软多汁的肉体,献祭给被他害到残疾的爱人,粘腻的呻吟从鼻腔里哼出,一波三折,仿佛微风拂面的春池。

小双性予取予求的模样,让顾墨深潭般的眼睛里迸发出野兽光芒,他一手搓弄掐揉宋南风硬邦邦的小粉鸡,脸埋在饱满鼓胀的阴阜上,把那颗南天竹果实般嫣红欲滴的骚豆豆吸进嘴里,粗粝舌尖快速抠骚,又戳进一根手指在小双性同样吸饱屌水变得肉厚褶丰的屁眼里粗暴抽插,肠液顺着手指往出来溢,咕叽咕叽的水声衬托得宋南风难耐呻吟越发勾人下流。

只看体位,明明顾墨是伺候人的那个,可他强硬霸道又随意闲适的手法动作,却让人有种宋南风其实是他泄欲用的性玩具的错觉。

噗嗤一声,顾墨将拇指插进宋南风逼心骚痒难耐的花穴里,隔着两层柔软肥腻的肉壁,插进花穴的拇指和在屁眼里钻动抽插的食指中指重重捻动,同时玩弄蹂躏阴道和肠腔。

“啊啊啊啊别……别那样玩……顾墨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受不了了……”肉棒、骚豆豆、阴道和肠腔,雌雄双性生殖器全被爱人玩得火热麻痒,两个黏糊糊的骚肉洞被搅得一塌糊涂,黏糊糊的淫水开闸泄洪般顺着顾墨手臂流淌,“别玩了,快点肏我吧好不好啊啊啊……顾墨求你了呜呜求求你了……直接操我吧,把你的大鸡巴操进我的小逼里……顾墨顾墨……求你了,快点日死我……”

下身被玩得松软湿烂,宋南风肥软身体顺着墙壁往下滑,一截小香舌不由自主探出牙关,涎水顺着颤抖的舌尖滴落,像触电般全身软肉不断颤栗,金鸡独立的左腿终于支撑不住,敞开滑腻骚红、散发着勾人腥臊的下身,弹软在青年脚下,像条被孕激素支配的发情小母狗。

顾墨帅气脸庞上流露出要溺死人的温柔笑意,轻抚小爱人湿透的黑软发顶,心窍里的满足几乎要溢出来,“这么快就不行啦?小南南越来越骚了,想让我操你,还不快点自己坐上来。”

被玩得差点潮吹的小双性,向来对青年有求必应,顾不得酸软无力的四肢,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噗噗噗的轻响从他泥泞绞紧的无毛小骚穴里喷出,黏黏糊糊坠在穴口要掉不掉。

抖着腿上的细腻嫩肉,宋南风跨坐在顾墨胯骨上——还不敢坐实,生怕压到他那条断腿,拧腰反手握住顾墨粗壮狰狞的肉屌,入手滚烫炽热又坚硬粗大,大龟头抵在湿滑泥泞的小逼穴口来回摩擦,那沉甸甸的肉感堵住敏感处的激爽,让小双性鼻子里又哼出婉转颤音,咕叽咕叽泌着清亮逼水。

“啊哈好大唔嗯……嗯嗯……”宋南风呻吟,顾墨看着清俊单薄可下面这根巨屌实在天赋异禀,黝黑粗犷简直就像古代刑具般戳在白皙娇软的少年下身。

青梅竹马的两人每日凑在一起耳鬓厮磨,小双性下面那口多余的小嫩逼虽然早就习惯青年大鸡巴操干,当拳头大的鸡巴头子破开逼口时,嫩逼一圈软肉也照样胀痛难忍,橡皮圈般痉挛着勒住龟头,可逼里面的媚肉却传来层叠蠕动,让深处的穴腔越发空虚骚痒。

宋南风双腿肌肉颤动,像扎马步一样屁股悬空,缓缓摇晃腰胯,前后左右用大龟头撬松紧咬穴口,当肥硕屌头卷着嫩肉渐渐陷入肉道里时,突然,顾墨钳住宋南风不断抽动的腰肢猛然往前一搂,耻骨陡然向上一顶。

只听噗嗤一声,宋南风像被烧红的铁棍捅进下身般,整个人肚子用力前顶,绷紧的肚皮上激凸鸡巴形状,上弯屌头在剑突下顶出硕大鼓包,脖颈后折,双目圆瞪,嫩红嘴唇大张,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喉咙里却只有“嗬嗬”的声音,气道痉挛,根本吸不进半点空气。

粗硕暴虐的巨屌,已经连根没入宋南风不常受到疼爱的后穴里,短短十来下手指抽插,完全起不到扩张作用,顾墨在小双性肛口括约肌还咬住的情况下,硬是将手臂粗的狰狞巨屌生生捅进少年肥软却紧窒异常的肛口里,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肛口被撑成拳头大的肉洞,粉色肉褶破开成半透明紧紧纠缠在鸡巴根部,肠腔里湿热温软的肠肉像小嘴般吸舔包裹整根鸡巴,谄媚的像个弄臣。

“南南,我还是想先操你的小屁眼。”

被大鸡巴捅穿后穴的一瞬间,宋南风耳朵嗡的一声,眼前跟着一黑,看不见也听不见,只有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他疼得像条被野蛮水手用狰狞斩骨刀从泄殖腔劈开的人鱼,梗着脖子,嘴张的老大却发不出惨叫。

双性少年的后穴即使涂了点阴道骚水却依旧不够润滑,干涩大鸡巴将穴口粉嫩肉褶卷进肛口里,肛周菲薄黏膜让巨屌撑到发白,像一朵内收的小雏菊,里面的肛肉格外厚实,肥软丰盈,褶皱层层叠叠仿佛拖在地上的帝政长裙。

“南南,很疼吗?”顾墨的温热的嘴唇落在小爱人哆嗦着的嘴巴上,捏住一只粉嫩可爱的小奶头轻轻揉捏拉扯,“对不起南南,我实在憋不住了,太想操你了啊哈啊哈好舒服,南南,你屁眼里又热又紧真的好舒服,我好喜欢你啊南南……”

“不啊哈啊哈不疼就、就是吓了一跳……”明明疼得脸色苍白,表情都跟着扭曲,宋南风却依旧安慰自己内心敏感自卑的爱人,“你的鸡巴太大了,把我后面啊哈啊哈要撑炸了……”

一听见顾墨实在憋坏了,明明自己屁眼疼得火烧火燎,宋南风却扶住顾墨肩头,双腿一边打摆子一边开始起伏,滚烫的大龟头像定海神针般在肉穴里抽插进出。

宋南风的后穴除了肛口紧窒逼仄,里面却如云朵般松软湿润,上弯大龟头仿佛铁犁般一寸寸碾开层叠皱褶,好久没被男人疼爱的肠壁颠颤着裹紧火热肉棒,像个第一次接客的雏妓般哆哆嗦嗦用小嫩逼含住嫖客的肉屌,少年一面忍着痛用自己的肠腔套弄伺候青年的大鸡巴,另一面还得小心不让自己肥软瓷实的大屁股压坏青年血淋淋的断腿截面。

所幸每次做爱他基本都是骑乘位,自己坐在青年身上颠,很懂怎么能让两人都舒服。

顾墨搓弄宋南风不断抖动的软嫩奶肉,揉的肆无忌惮,仿佛宋南风的身体是他的所有物,他想怎么揉就怎么揉,这对雌雄双体的小奶子就该被他玩弄才对。

宋南风的后穴相较于前面的阴道,除了湿热更显着的是紧窒,从肥嫩肛口到深处的降结肠,所有肠壁都紧紧贴在鸡巴上,少年抖着腿上下起伏时,肠壁犹如一张张小嘴,死命舔吸大肉屌上的每一根青筋。

鸡巴上传来的极致快感,让从重载卡车车轮下捡回一条命的顾墨,真切感受到自己还活着——从车轮下被救回来的那一刻起,他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眼睛一闭就是自己被一人高的车轮像只西红柿般压爆,肠肠肚肚、脑浆眼珠爆得到处都是。

他是个死人,是个早在几年前就死掉的尸体,只有在和宋南风做爱纠缠时,才证明自己还活着。

宋南风很会动,尾骨向上卷,让顾墨的大龟头像重型弹头般狠狠撞在阴道前面的g点蚌珠和前列腺上,再破开湿软水嫩的腔道,操进肠道深处肥软的降结肠里,那里面的吞吸力比子宫还要强,和括约肌一起一前一后,将顾墨的龟头和茎身根部牢牢吸住,包裹茎身那段的乙状结肠虽然吸力不太强劲,却软嫩肥厚许多,皱褶也格外丰富,此起彼伏的褶皱包绕着粗壮巨屌来回吸嗦舔舐,亢奋电流嘶嘶拉拉在青年堪比驴屌的大鸡巴里来回流窜。

“啊哈啊哈顾墨舒服吗唔嗯~大鸡巴操得南南好舒服嗯~”自个把自个操爽的宋南风下面的小嘴咕叽咕叽呻吟,上面的小嘴也跟着娇娇软软浪叫,圈住顾墨脖颈拼命上下骚浪颠颤,两只雪白小奶子在顾墨眼前抖颤,嫩红如秋果的奶头淫荡地划出红色残影,“停不下来啊哈啊哈腰自己在动啊、啊……屁股眼太爽了好喜欢顾墨的大鸡巴操我的屁眼……停、停不下来啊啊啊……”

宋南风不光女性生殖器敏感,就连屁眼也同样禁不住操干,才操了没有十分钟,疼痛潮水样褪去后,很快就被石锤般的巨屌捣得软烂多汁,肠腔里的淫水被大鸡巴日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下流动静,发骚的后穴紧紧咬住滚烫肉棒。

浑身软肉泛着樱红的少年像台冲压机,明明爽得腰都软了却还撅着屁股上下颠簸,顾墨从对面的镜子能清晰欣赏到自己湿淋淋的大黑鸡巴裹满粘液,像条黑肉蟒般从站起来的少年肥软白皙的雌臀里抽出来,还带出淅淅沥沥的肠液,噗嗤一声,宋南风重重坐下,残疾青年只觉得自己的巨屌从龟头到根部像做了一次细致按摩。

可少年即使强忍快感不断起伏,却也无法满足他内心扭曲阴暗的暴虐,他多想猛地将这个可爱清秀的小爱人掀翻,自己扛着他的双腿,健臀狂摆,大鸡巴像打桩机似的疯狂操得这条小母狗骚穴喷浆,奸透他的屁眼,还要把前面的阴道干穿日烂,把子宫操成松垮垮的肉套子。

“嗯啊哈啊哈舒服……南南的小嫩穴裹得我鸡巴要化掉了……太舒服了,南南的后穴和阴道全都是属于我的……”顾墨明明心里想要彻底撕碎这个单纯的双性少年,可他阴郁的脸上却荡漾着溺死人的温柔笑意,“再啊哈嗯……再快点南南,我快要射了,要不要我射进你屁眼里?”

对宋南风来说,顾墨低哑性感的喘息声就像滴进油锅的冰水,让少年身体忍不住颤栗。

“嗯嗯~啊哈啊哈射、全都射进我屁眼里啊啊……”宋南风加快速度,用自己烂软水滑的屁眼和肠道拼了命的伺候青年即将喷发的大鸡巴,一想到青年浓厚的精液又要射进自己身体内,少年几乎要颅内高潮,爽得两眼上翻,涎水从口角流下,两团肥嫩屁股肉甩出淫荡肉浪,颠颤着骚媚拍击在顾墨大腿根上发出下流的皮肉拍打声,“都射进来,想要顾墨的精液、精液唔嗯~灌满我的屁眼……”

借着身体的重量,大鸡巴像根铁楔子恶狠狠操进宋南风身体最深处,肠壁剐蹭敏感龟头,宋南风呼哧呼哧又实实在在伺候了小半个小时,顾墨这才后腰过电似的又热又麻,两个卵蛋滚烫胀痛,精液噗的一下仿佛岩浆般喷发,“射了啊啊射了……都射给你南南,南南……射进南南的身体里……”

“啊啊啊好烫……”宋南风被滚烫的浓精烫得一个哆嗦,再也支撑不住,脚下一滑坐在顾墨清瘦的腿上,浑身软肉触电般痉挛收缩,“啊嗯……精液都射进来了……好舒服……顾墨的精液……”

宋南风抱住顾墨的脖子,软软靠在他的肩头,自己抵在顾墨肚子上小粉鸡也跟着哆嗦了两下,喷出几口稀薄精水。

前面鸡巴一射精,后面屁眼和肠道就跟着从肛口开始一轮接一轮蠕动波,仿佛坦克履带般碾压着爆胀通红的肉蟒往肠道深处蔓延,宋南风此时就犹如靠吸食男人阳精的妖精,利用肠道压榨出男人更多精液,像榨汁机般不断挤压碾磨顾墨的巨屌。

“满了……肚子里射满了……”宋南风餮足的娇喘,汗津津的小脸在顾墨脖颈上撒娇磨蹭,“顾墨你好能射,我肚子都啊哈啊哈都被你射胀了……”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宋南风才能实实在在感受到,自己的爱人还活着……

缓过劲的宋南风哆嗦着从顾墨身上起来转身,变成背对顾墨正对镜子的姿势,依旧岔腿撅屁股骑在顾墨汗湿冰凉的腿根上,脸胀得通红,尽量不去看前面的镜子。

残疾青年剧烈起伏的胸膛上苍白皮肤变得绯红,他刚从宋南风娇软紧窒的屁眼里抽出来的大鸡巴,裹满黏糊液体,粗长巨屌在小双性光滑幼嫩的臀肉上跳动,红到发黑的大龟头甚至已经超过盆骨,整条青筋巨屌比臀裂顶点还高处许多,马眼抽搐着喷出夹着几丝白浆的前列腺液,黏嗒嗒落在宋南风漂亮的脊骨中凹内。

不难想象,这么长的大鸡巴刚才插进小双性后穴内,严丝合缝得连接两人身体,龟头究竟进入的得有多深。

宋南风哆哆嗦嗦要往下坐,却被顾墨双手捧住蜜桃似的肥嫩屁股,抓着满软柔滑的臀肉往两边扯开,“等一下南南,我想看你的后穴,想看看被我鸡巴操得有多淫荡。”

“你、你讨厌,每次都是这样!”宋南风臊得脸越发红,即使两人之间做爱次数数都数不清,他却依旧耻于把自己被男人亵玩奸操过的畸形生殖器暴露给顾墨。

这应该就是他的自卑心理在作祟吧!

自卑于自己不是个正常男孩或者正常女孩……

被扯开的肉臀深处,露出被巨屌操到糜红的肉穴,肛口粉嫩皱褶有些松弛,嫣红肠肉从合不拢的括约肌里翻出来,颤动着努力向内收缩,甚至还能透过这不断蠕动的肉洞看见里面被鸡巴干到糜烂充血的肠肉,一股裹着浓白精液的淫水“噗”的一下从肉洞里缓慢流出,顺着湿淋淋的会阴,黏在奶白无毛的大阴唇上,让吞吸力极强的花穴全部吸进肉缝里,看上去极为下流骚浪。

“有什么好害羞的,南南这么美,怎么看都看不够。”顾墨沙哑的声音充满情欲,他低头在宋南风光裸汗湿的背上亲吻,沿着微微凸起的脊骨落下一个又一个如花瓣飘落般的吻,“是属于我的,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见这样美丽的身体。”

宋南风咬着下唇死活不吭声,可内心却充盈填满,他骨节纤细的手绕到背后,握住湿滑坚硬的鸡巴上下撸动,喉咙里发出颤抖呻吟,似乎在感概就是这样一根巨大粗壮的鸡巴将他身体从里到外彻底占有。

小双性握住鸡巴对准自己挤在两腿间的小花穴,大龟头撬开粉嫩漂亮的大阴唇,抵在蘸满从屁眼里流出的精液的穴口摩擦碾揉,宋南风的小嫩逼早就让不怎么出门的顾墨玩得透透的,这会又有浓稠雄精做润滑,三两下就让大龟头揉得松软。

宋南风大腿内侧的白腻嫩肉不住颤动,爆胀的大屌头破开穴口软肉往肉道里挤,“啊哈啊哈好、好大……花穴要撑爆了……”

顾墨比他高许多,能轻而易举看见镜中淫荡场面,明明看上去是个清秀白嫩的少年,胸口却长着两只格外饱满挺翘的奶子,仿佛树枝顶端被秋风吹动的嫣红果实般微微颤抖的奶头看着极为勾人,白软肚皮肥嘟嘟挤出一道肉褶子,猫眼似的肚脐藏进肉褶里,再往下鼓胀张的阴阜光洁如玉,一根粉嫩小鸡巴正歪头歪脑翘在半空,颤颤巍巍仿佛风中摇曳的嫩竹。

而在他大敞的两条丰腴美腿中间,正插着一根极为可怖狰狞的男人大肉屌,仿佛钢铁铸就的大鸡巴将双性少年大阴唇撑得爆开,连饱满雌臀都合不拢,露出被巨屌操到几乎撕裂的小嫩逼。

娇软的仿佛小白兔般的双性少年,喘息着边摇晃身体边往下坐,丰满如育龄女性般的圆翘嫩臀下流地左右摇摆,用自己柔滑紧窒的穴口套弄像大爷般稳坐钓鱼台的黑肉棒。

“快点往下坐啊南南,你前面的小逼早就让我操熟了,好想一下插到底,南南啊哈啊哈……快点把我的大鸡巴全部吃进去。”顾墨双手在宋南风不时绷紧的肥臀上抚摸,手指用力陷进臀肉里往开扯,继续欣赏被自己巨屌操到肠肉外翻的艳红肉洞,肉洞这会被操进阴道的大鸡巴挤变形,里面的精液咕嘟咕嘟缓慢溢出来,又全部流在青筋偾张的肉屌上。

明明还是个正在上高中的稚嫩少年,像只发情的母金丝熊,叉开腿熟练用自己变成男人鸡巴形状的骚逼努力吞食顾墨肉屌,逼肉被粗粝鸡巴皮子卷进肉穴内,粗壮如铁楔子般的大屌一寸寸日进肉穴内,屁股终于坐在顾墨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腹部,肥满臀肉仿若发过头的柔软面团在腹肌上摊成一大团。

“啊哈嗯~进、进去了……好胀啊哈嗯……顾墨你的大鸡巴全都操进我的肚子里了啊啊……子宫嗯~子宫都让大龟头顶穿了……”已经彻底被男人操开的宋南风性欲越发旺盛凶猛,光是爱人的肉棒日爆花穴子宫,就已经让他爽得逼水呲呲从肉缝边缘飙出来,根本就忍耐不了,手扶住两边椅子扶手,身体开始上下起伏,用自己飙淫水滴滴答答骚穴伺候男人的大鸡巴。

宋南风抖着的屁股格外圆翘,聪顾墨的角度看去简直就和怀崽的母猪没两样,这要是来个小点的鸡巴,用这种主动骑乘肏穴的姿势,小鸡巴说不定连臀肉都操不开,哪怕龟头能顶进穴口里,少年随便动几下,小鸡巴就从逼里滑出来,根本享受不到宋南风顶级肥逼带来的快感。

顾墨的鸡巴粗壮狰狞,宋南风的屁股肉再厚,鸡巴都能像重骑士钢枪般轻而易举捅穿,哪怕宋南风起伏得再激烈疯狂,动作幅度再大,这么恐怖的巨屌都不会滑脱,他的屁股还要撅起老高,才能把和他手臂差不多的黑鸡巴从肉穴里抽出来,即使如此,还有一截肉棍和龟头还插在阴道里,从外面根本看不见。

性瘾症突然发作的宋南风动得特别猛,简直就像是用自己的骚逼在操顾墨的鸡巴,“啪啪啪”的声音仿佛雨打芭蕉般毫不停歇,让人很难想象身娇体弱的小双性能有如此强悍的持久力。

“啊啊啊啊好爽……大鸡巴老公操得小骚逼好舒服……顾墨顾墨呜呜呜你的鸡巴好棒……都啊啊啊都要把我的嫩逼操烂了,太爽了太爽了……被男人大鸡巴日逼日得好爽……”

宋南风每次性瘾症发作时,简直就变成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骚浪母猪,明明连肉穴都不好意思给爱人看的小双性一边骑在顾墨身上仰着头疯狂起伏,一边嘴里喊着不知道哪里学来的骚浪婊子话。

每到这个时候,顾墨就特别愤恨,他甚至都无法从椅子上站起来,更没办法把这个在自己身上发骚犯贱的小婊子狠狠操到像瘫垃圾一样爬不起来。

他只能抱住宋南风绵软腰肢,用剩下的那条好腿奋力向上顶,配合突然犯病的宋南风婊子一样疯狂上下颠颤出滚滚肉浪的肥美屁股。

“南南啊哈啊哈你好厉害,再用力往下坐哦呼嘶嘶……你的骚逼简直要把我的鸡巴吃掉了……你太骚了,简直比出来卖的婊子还骚……”顾墨动情地在宋南风湿滑细腻的皮肉上抚摸,所过之处,嫩肉不住抽动,“我就是个嫖客,天天买你的嫩逼来操,贱婊子嘶嘶呼呼你的逼太舒服了,又滑又热,里面子宫也特别紧实,咬住我的大龟头不放……多少、多少钱就能操一次你的逼?”

生活枯燥乏味的两个小情侣,总喜欢在做爱中扮演各种角色,傻乎乎的宋南风也特别兴致勃勃得配合,全身心投入到各种角色里。

“啊唔嗯……我、我的逼不啊哈啊哈不值钱,先生随便赏点辛苦费就、就行了……”得知这次自己要扮演妓女的宋南风轰得一下全身着火般滚烫,这种羞辱人的言语和职业反倒让沉迷性爱无法自拔的双性少年越发亢奋,甚至在混沌大脑中开始构建自己作为妓女的悲惨又淫荡的人生,肥硕巨臀更是甩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肉浪,肥穴里噗噗噗狂喷淫浆,肉道都被刺激得绞紧,逼肉死死勒住茎身,大鸡巴往出来拔都有些费劲,“我啊哈啊哈、我这是个还多长了个鸡巴的畸形逼,没有啊啊啊啊客人又操到贱婊子的前列腺了,好舒服啊啊啊啊……

没有几个客人会喜欢我长鸡巴的逼……”

“什么!?我就说你看起来这么可爱,逼又肥又嫩操起来这么舒坦,却整天没什么生意,搞了半天居然多长了个鸡巴?!”顾墨也全情投入到嫖客角色里,右手探进宋南风大开的两腿间,一把攥住那根小巧精致的粉嫩小鸡鸡,粗暴地握紧拳头用力揉搓,三两下就把小粉鸡搓的通红胀痛,“贱婊子还长了根鸡巴,简直太少有了,搞了半天是个又长鸡巴又长骚逼的货色!”

本身就为自己双性身体特别自卑的宋南风心脏陡然一痛,他明知道这只不过是情侣间做爱时的小游戏,却仍然被顾墨的贬低嫌弃如烂泥的话语激得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不呜……顾……”宋南风嘴唇抖动着,双手下意识去掰顾墨使劲攥住自己小嫩屌的手,想要结束这个令他痛苦的游戏,“顾墨,不要再、再说了,我不想玩这个……”

“简直太爽了!那些傻逼连这样的极品都认不住来,知道天使吗?天使就是和你一样雌雄同体的双性人!”顾墨手指夹住细嫩小屌上下撸动,另一手捏住小蘑菇似的龟头揉搓,指尖在不断冒水的马眼上抠骚,引得小双性凄媚尖叫。

天、天使?!

我是……天使?

从小夹着尾巴做人、饱受性瘾症折磨、像只过街老鼠般胆小懦弱的雌雄同体少年,小鹿般澄澈的眼睛圆睁,晶莹泪珠从眼眶里滑落。

“天使……”顾墨偏着脑袋在小爱人光滑如玉的脖颈上不住亲吻,用舌头感知白皙皮肤的滑嫩触感,“你就是天神派来拯救我这个独腿残疾的天使,啊哈啊哈是、是独属我一个人的天使……我的天使啊……”

就因为自己的畸形身体,从小被亲缘浅淡的父母扔到寄宿学校,没有享受到家庭温暖的宋南风几乎要哭出声。

有人呜呜呜……有人需要我、在乎我……

有人爱我……

马斯洛需求层次的金字塔中,拥有雌性生殖器的小双性甚至只达到维持生命最基本层次的需求,归属、安全、尊重等中等需求都没有得到满足,更别提位于金字塔顶端最高级的精神需求——自我价值体现。

我不是个没用的人……

在这一刻,在这个荒唐又怪诞的春梦里,在这个蒸腾着淫靡雾气的逼仄浴室里,无助的小双性那孤寂已久的灵魂,终于像月光下盛开的夕颜般绽放。

“顾墨……呜呜呜顾墨……”空洞内心被爱意填满的宋南风,再也忍耐不住肉体上更加汹涌的激爽快感,半靠在顾墨单薄怀抱里,脚尖蹬地骑在青年腰胯上,拼命狂颠,那对圆嘟嘟的肥嫩屁股墩得顾墨肚子疼,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丰满圆润的屁股被撞瘪弹动,生性内向害羞的小双性,甚至耻于正面表达自己的感激与爱意,“嫖客先生啊哈啊哈还、还是您识货!好爽……客人的鸡巴好大唔嗯~把小婊子的骚逼都操穿了……太舒服了,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其他嫖客的鸡巴太小太短还软塌塌的,操进来我啊哈嗯……我都没感觉……”

少年没有生过崽子的娇软子宫特别紧致,肉腔的平滑肌咬的很紧,上翘屌头勾着肉壁往出来扯,生生将倒置梨形的子宫扯成长条肉口袋,宋南风自己控制速度,上翘大龟头钩住宫角缓缓往出来拔,将子宫与韧带拉扯到极限,还不等他自己往下坐,顾墨就忍不住单腿用力顶胯又把巨屌狠狠操进去,屌头隔着子宫肉壁重重撞上储着尿液的膀胱,一下接一下日着小双性多出来的逼眼子,把这口肥满小嫩穴操得噗嗤噗嗤响。

“就这么爽?你个小贱货,明明是个卖屁股的妓女,居然还敢挑剔顾客,你这逼都被嫖客们操得松松垮垮,也只有我这种极品大鸡巴才能把你个贱货干爽!”顾墨抽出整根湿淋淋的黑鸡巴,抓住少年的小粉屌股使劲揉搓,将宋南风已经被操得不成样子的小嫩逼操成烂货婊子样,他猛地抽出鸡巴,霹雳啪啦抽了几下红艳艳逼肉外翻的穴口,黏液仿佛蛛丝般粘连在两人性器中间,“还想不想让客人接着操你的骚逼?”

“啊啊啊啊啊想!想让客人继续肏我,逼里面好空,风都灌进来了,客人快点把大鸡巴操进来继续嫖我的小骚逼啊哈啊哈不、不收客人的钱,呜呜呜呜以后都不收客人嫖我骚逼的钱……”胀腾腾的阴道陡然空虚,宋南风全部被大鸡巴顶到上腹部的回肠和其他内脏,如同蹦极般哗啦一下落回原处,坠得他差点以为自己食道都要被扯断,逼肉像被摸了顶级淫药,痒得他一刻都忍受不住,抓住青年覆盖薄薄肌肉的小臂,抬起粉嫩细腻的屁股,扭动如水软腰,用骚痒到撕心裂肺的穴口去磨蹭爱人沾满他逼水的硕大龟头,“想要啊唔~好想要啊客人别、别停,继续肏我,客人、客人以后不收你嫖资,客人想啥时候来嫖我都行,想怎么肏我都可以,我、我就是你专属的妓女,不用花钱就可以随便干的下贱婊子,啊哈啊哈求你了大鸡巴嫖客,小逼里面好痒啊……空的厉害客人快插进来用力日我……”

“真是个会勾人的下贱母狗,连钱都不挣只想要嫖客大鸡巴干你的逼!”残疾青年从镜子里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撅腚摇胯、通红逼眼外翻飙水的可爱小双性,大龟头在宋南风湿淋淋黏糊糊、被鸡巴操到逼肉豁开的嫩逼口摩擦两下又狠狠顶胯捅进去,食髓知味的逼肉迅速包裹鸡巴,顾墨的阴毛都被逼眼里淌出来的骚水濡湿,多余的骚水顺着宋南风鼓胀的白嫩会阴往下流,流在青年两腿间的凳子上。

宋南风像做深蹲,鸡巴捅进嫩肉腔子里,随着性瘾爆发满脑子只想爽的小双性疯狂起坐,大鸡巴在肉穴里操得又急又猛,湿黏顺滑又紧窒柔软的逼肉将鸡巴包得严严实实,从屌头到茎身根部——顾墨的鸡巴实在太长,本来龟头操进子宫里,还留有两指节的茎身在穴口外面,整根鸡巴仿佛深水鱼雷似的重重怼进子宫肉腔里,作用力又将本来扯成长条肉口袋的子宫反方向撞出去,这样鸡巴就能全部操进少年还没发育完全的稚嫩小逼里。

从龟头到鸡巴根部都被柔软如云朵的逼肉包裹吸吮,爽得鸡巴只操过宋南风小嫩逼的顾墨根本忍不住,明明就只有一条腿,却也不管不顾单脚用力踩在地上,腰胯疯狂向上耸动——他是个男人,无论如何都要满足自己性欲旺盛的小爱人,要把他的小天使操得舒舒服服,用自己的巨大鸡巴把天使绑在他身边,再也回不到天界。

像吃了顶级春药似的大鸡巴日奸小嫩逼根本停不下来,宋南风的肥臀把顾墨的薄薄腹肌撞得啪啪直响,卵蛋攻城锤似的狠狠撞击宋南风的屁股,每次大鸡巴插进被干得逼肉外翻红肿的小骚逼里,都想要一点不留地全干进去,最好也能把两个大卵蛋也日进去,彻底占有这个身体里藏着淫魔的小双性。

“你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小母狗,以后你也别卖逼了,住在我家里我养你,当我的飞机杯,我想操逼了,小母狗就得把屁股撅起来逼掰开求我把大鸡巴插进你的骚穴里!”二十多厘米的大屌插在小爱人的娇软嫩逼里,里面的穴肉绵软湿滑,哪怕顾墨挺着鸡巴不抽送,从子宫到阴道入口,发骚淫荡的媚肉都自动服侍男人的大鸡巴,像是有无数小舌头在舔吸茎身和龟头,“好不好,以后还可以帮我生崽子,你的子宫有没有怀过其他野男人的种?”

“啊哈呜呜没有啊啊啊,没有怀过崽子,我、我的子宫还是第一次被男人鸡巴操进去啊哈啊哈,那、那些嫖客的鸡巴太短,够不到嗯呐~够不到我的子宫……”

孩子……

我和顾墨……

和穆望舒的孩子,不、不会的,穆望舒永远不会和我生孩子……

即将攀升到高潮顶峰的小双性,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还会和暗恋男神在春梦里生孩子,就激动得脑袋一阵阵发晕——可怜自卑的少年,甚至连与男神在现实里生孩子的白日梦都不敢想。

被勃发性瘾与生崽幻想激得癫狂的宋南风,自己顶着子宫内吸的负压,猛地向上抬屁股,大鸡巴抽到只剩个屌头还包在穴口里,穴肉卡在冠状沟里被屌头往外扯,粉嫩花穴向外凸出,仿佛第一次下蛋的小母鸡的泄殖腔般,小少年咬紧后槽牙,肉乎乎的脸颊鼓起小包,果冻一样弹滑的肥硕嫩屁股猛地往下一坐,屌头又恶狠狠像个打桩机似的夯进阴道深处,一头撞开宫口直戳戳插进子宫里。

宋南风梗着脖子发出凄媚浪叫,这一下暴肏,龟头撞进子宫肉腔深处,又疼又爽,“啊啊啊啊啊生崽,我要给客人生崽子啊啊啊,以后大着肚子还要让嫖客先生干我的骚逼……”

小双性的嫩逼着实极品,肉穴开始紧窒,勒在鸡巴上生疼,可一旦操开,里面的穴肉湿软棉滑,那种舒适度仿佛已经被男人提前调教好只需要拿来享用一样,要不是这是和自己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小爱人,快感同样即将喷发的“嫖客先生”,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正在操得穴其实是属于卖屁股为生的老妓女,下面那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的烂穴脏逼,又松又软,裹得鸡巴舒服的要命。

大龟头砰砰的在子宫深处奸操,陡然间,到达高潮顶点的少年像被蛇咬了屁股似的猛地向上窜,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全身肌肉痉挛收缩。

宋南风阴道肉壁死死勒住大鸡巴,强烈吞吸压榨感让顾墨精关失守,一股接一股浓稠雄精强行灌入肉巢,烫得小双性浑身软肉骚浪颠颤,几乎把他水肿充血的肉壁烫烂,残疾青年忍着独腿酸胀拼命做最后冲刺,“噗嗤噗嗤”的浓精从被塞满的肉穴缝隙飙出,第一次在性爱游戏中扮演妓女的宋南风梗着脖子,双眼上翻,嘴里止不住尖叫,“啊啊啊啊啊肚子要射爆了,太、太多了啊啊啊……精液射爆子宫了啊哈啊哈……谢谢嫖客的大鸡巴灌精给肉便器,这么多雄精,太舒服了,要、要怀上宝宝了……怀上嫖客的宝宝了……呜呜呜要给男人生崽子了……要啊哈啊哈我要当妈妈了……妈妈呜呜要当妈妈……”

渴望被爱、渴望拥有属于自己小家的宋南风,在荒唐淫荡的春梦里,在一段奇异代码的单薄怀抱里,喜极而泣。

“唔嗯……不啊哈啊哈……不行的!哪有这样的事……啊啊啊不要……”

烛火昏黄跳跃,落下大红色的烛泪,任凭宋南风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身后强壮魁梧的男人禁锢,熊掌似的粗糙大手毫不客气撕开交叠衣领,抓住自己胸前软肉,肆意揉搓,细小伤疤交错的粗黑手指深陷滑腻奶肉里,直接把一只丰满滑弹的肥奶子攥成葫芦型,嫩红鼓胀奶晕激凸,比喂过奶的奶娘还爆胀,顶得通红奶头直挺挺立在奶尖,随着两人扭动奶头乱甩出红色残影。

木地板把两人凌乱脚步的震动吸收,随着挣扎,人妻露出大片雪腻背肌,华美性感的蝴蝶骨在昏黄光线下更揉杂情欲潮红,看得本就亢奋的镇远将军赵雄,血脉偾张,欲火狂烧。

山峦般魁梧的男人伸出肥厚舌头,像噬人熊一样低头在人妻泛着水光的圆润肩头上舔舐,粗糙舌面舔吸幼滑皮肤上渗出的细密汗液,一路向上,顺着修长绷紧是脖颈,一直舔到人妻嘴角,粗暴捏住宋南风下巴,把他凄美精致的脸庞扭向自己,舌头死命在红润嘴唇上疯狂吸嗦,一面含含糊糊说话,“咱俩虽然是翁媳,但赵家不能无后,钰儿那个样子怕是不成了,别说生孩子,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都说不好。”

“呜呜呜……”被自己深夜闯入的公爹侵犯,熟美人妻泪如雨下,而本该庇护他的丈夫却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单薄地像张草纸,厚重的棉被似乎都能将他活活压死,“不呜呜……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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