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玉每天的饮食里都被加入了有催情作用的药剂,而等到他连尿道膀胱都被贺棠拘束起来之后,加在食物里的东西就又多了一样——利尿剂。
贺棠喜欢看他憋尿到小腹都微微鼓起,隐忍又焦躁的模样。
不过因为担忧玩得太过失控把哥哥的膀胱搞坏,贺棠又开始每日往尿孔里注射开发敏感度的媚药,直到尿道和内置的圆球都被尿液和媚药浸满——这样可以快速让顾迟玉的膀胱敏感化,只是少量的液体积蓄便会产生难以忍耐的酸胀尿意,当然,还有更绝妙的副作用,让哥哥变成只要分泌出尿液就会有强烈性快感的下流骚货。
对身体的残酷调教也紧接着进入了第二阶段,乳头锁换成了对这对被开发出奶水的淫乳更有针对性的榨乳器,能裹着大半个胸乳揉捏挤压,榨乳器内有一层粗糙坚硬的毛刷,含吮住乳头时就像针一样狠狠扎进里面,淫虐着两颗几乎和肉穴的骚豆一样敏感淫浪的嫩果。
但因为贺棠并不允许顾迟玉在得到他的同意之前擅自流出奶水,所以榨乳器很有些名不副实,一边挤压着嫩乳,一边又死死堵住溢奶的乳孔,让揉捏按摩下泌出的甘甜乳汁只能苦苦憋闷在奶子里,有时甚至能让两个幼嫩的小乳被奶水撑到涨大一圈。
榨乳器的控制开关被内置在顾迟玉的肉穴里,压力传感的装置,只要收缩肉穴就会挤压装置催动榨乳器,让乳头爆发出惊人的尖锐快感,乳汁也绵绵不断地分泌着。
这样的刺激对顾迟玉来说并不好过,但想要放松小穴却更为艰难,他的身体被强制维持在濒临高潮的发情状态,焦躁又充满渴望的肉穴即使只是感受到一阵风的吹过,都会难耐地绞紧了媚肉。
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穴腔,催动榨乳器对乳肉和奶尖儿的淫虐时,情欲又会刺激着肉穴更敏感地翕张收紧,恶性循环一样不断地挑逗上下的敏感点。
但下体挑逗的道具却被取出,无论是会不间断凌虐肉蒂的淫恶装置,还是插在肉穴里的按摩棒,薄薄的一片传感装置成了穴腔里唯一的异物。
明明饱受道具的折磨,但等它们都被取出时,顾迟玉脸上却有了一瞬间的渴望与不舍,那些带给他残酷痛苦的东西,同时也给予了让人陶醉的淫媚快乐。
而现在却只剩下了空虚。
贺棠为他刮去下体的毛发,露出粉白湿润的嫩肉,然后将套上了坚硬光滑的贞操裤,它完美地贴合着男人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
“明明限制了高潮却还给哥哥那么多快感刺激,实在是太残忍了,”贺棠假惺惺地道,“现在就好多了,只要穿着贞操裤,哥哥的骚穴就再也不会被任何东西侵犯玩弄了呢。”
下体只剩下不被满足的空虚,还有憋尿的苦闷。
顾迟玉每天会有两次“免费”的排尿机会,是不用付出任何恳求和代价就能得到的。它们往往发生在早起时,和晚饭前。
睡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哥哥憋着尿意,忍耐着发情快感,带着满身焦躁隐忍的媚意艰难入睡的样子,对贺棠来说百看不厌。
照例是清晨,贺棠抱着浑身绵软的顾迟玉来到卫生间。
发现顾迟玉的身体抗性过强后,他开始在镣铐上使用不同类型的麻痹毒素,且用量也加大了一倍,让哥哥那双白皙漂亮的脚和小腿完全变成了精美的摆设,绵软无力,毫无一点支撑的作用。
一直用下去的话,大概以后都只能可怜地跪在地上膝行了吧。
不过啊,既然哥哥哪里也不能去,那么双腿走不了路也没有关系吧,能做到在床上朝自己爬过来,就完全足够了呢。
贺棠恶劣地把这番话传递给了顾迟玉,却只是换来男人轻微的蹙眉。
心底大概也是会有恐惧和芥蒂的,怎么会没有呢,曾经用双脚踏遍了帝国无数领土,并将它们扞卫在自己身后的人,得知以后或许连站在自己守护过的土地上的力量也没有,心里怎么会不为此生出痛楚。
但顾迟玉到最后也没有表现出一分抗拒,只是温柔顺从地看着贺棠:“棠棠喜欢怎样都可以。”
骗子。
贺棠垂下的手攥紧,说什么喜欢怎样都可以,但一旦解开束缚只怕立刻就会离开吧。
还是要这样关着哥哥最好,痛苦的,忍耐的,被自己所掌控的哥哥。
这样才是最好的。
抱着男人来到卫生间,贺棠的手托在膝盖下,把他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贞操带的尿孔位置被打开,尿道锁也同样被打开,小小的圆洞里露出一点肉粉色嫩孔。
顾迟玉脸上泛起红晕,明明是折磨了他整夜,让鼓胀酸涩的小腹里摇晃着水声的可怕淫具,可真的把尿道锁和贞操带打开后,他却又极艰难痛苦地隐忍着尿意,不肯泄出一滴。
这和被侵犯到崩溃失禁的感觉不一样,完全清醒着在弟弟面前尿出来,对顾迟玉而言可能是比憋尿更难忍受的难堪折磨。
或许因为排泄是人类最隐私的,也最该为自己所掌控的生理本能,又或许因为他亲手将贺棠捡回来抚养长大,心底里仍旧潜藏着身为兄长那如兄如父的些微自尊。总之,即使已经被弟弟里里外外侵犯玩弄了个透,却仍旧对要在贺棠面前主动排出尿水感到强烈的羞耻。
他这样了解贺棠,知道羞耻和隐忍不过是催发对方更激烈玩弄的药剂,可是到底没有办法掩藏本能。
戴着口塞无法吐露哀求的话语,但从男人忍耐到发抖的身体,以及明明已经渗出湿液却还是不肯放松的尿孔里,贺棠还是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哥哥多么下贱淫荡的样子我都见过了,还在意这个么,”他觉得好笑,“那不如找根尿道管给哥哥这里插起来,让这个小骚洞也被肏透了,一直从管子里淅淅沥沥漏着尿水。”
但威胁的话语并不对顾迟玉起作用。
贺棠沉下脸,神色有些阴郁,柔和的声音里也带着森冷凉意:“不是哥哥说随便我做什么都可以吗,无论这里,还是这里,全部的一切生理本能都要被我控制,哥哥有什么立场拒绝呢,这一切早就不归你所有了啊。”
他声音愈发柔和:“哥哥后悔了吗?”
顾迟玉艰难地摇了摇头,他像被戳中了什么,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是啊,明明是他自己决定的,不会拒绝贺棠对他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