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时脑袋发热将视频发了过去,看着超过两分钟不能撤回的消提醒,她有些无措地抿着嘴唇。
群里这时有一对同性恋人在国外领证了,里面是热烈的祝福声,夹杂着其他几对伴侣对未来生活的幸福畅想。
看着因为皮而被自己家主动威胁的贝贝们,苍怜雪有些委屈地打开那个从未得到回复的聊天框,“你一直不理我,我是不是应该去找别人?”
人总会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冲动行事,而她此时就非常想要一个包容自己,陪伴自己的人。
在苍怜雪准备放弃的时候,那个一直安静的雪花头像突然闪烁起来。
她打开聊天框,就看见一句冷淡的:“地点发我。”
此时她的理智重新回归,想到网络上讲得仙人跳、拐卖等“恐怖”的刑事案件,苍怜雪一瞬间就怂了。
群主在这个时候突然在群里发了十个两百元红包,说是祝福新婚恋人。
看着对方豪气的做法,又想到之前那些人说她长得好看,手黑的评价。
许是天生有些软乎,她反而喜欢强势的人,而被打屁股打到哭唧唧,似乎也是她的期盼。
苍怜雪发了一句:“稍微等等哦,我去查一下酒店。”
发了一直求饶猫猫的表情包过去,就查着本市高评价的酒店。
并不差钱的苍怜雪想要让自己第一次实践能够在好的环境里进行。
将定酒店的截图发过去,才恍然想起来没有询问对方时间可不可以。
雪花头像:“知道了。准时。”
“? ̄? ̄?好哒。”苍怜雪有些紧张地起身,开始翻找着自己的衣服,想要明天给对方留一个好的印象。
翌日清晨,太阳早早照亮人间,苍怜雪穿着薄薄的淡粉色卫衣,上面的绑绳带着白色毛球。
下半身穿着紧身牛仔裤,勾勒着修长笔直的腿,小白鞋一穿,青春洋溢的小美人出门。
等到了酒店楼下,那份紧张与惶恐升上心头,她磨磨蹭蹭地踩着点到了房间门口。
刷卡进去后刚好和准备出来的人来了个对脸。
“嗯?我还以为被放鸽子了。”冷淡的女声从苍怜雪对面传来。
只见她比苍怜雪高了半头,身材玲珑有致,她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似乎里面有不少东西。
她重新脱了鞋,将包扔在了床上,里面传来的碰撞声让苍怜雪反应过来。
‘好像有很多道具。’苍怜雪脸红了起来,她有些期待一会的游戏方式。
“进来。”女生瞥了一眼当门神的苍怜雪,有些疲惫地揉了一下额头。
“你是不舒服吗?”苍怜雪紧张的有些结巴,她手指揪着胸前的毛球,磨磨蹭蹭地关上门,走到女生身边,目光像是做贼般地瞄着对方就艳丽的眉眼。
“我们要不要··下次?”
女生眉头微微皱起,身上的气势让娇小苍怜雪哪怕是站着,也像个鹌鹑一样。
“下次?”女生冷笑一下:“我凌晨下的飞机,就是为了揍你屁股解压。”
听着对方把自己的屁股当解压玩具,苍怜雪白嫩的小脸缓缓红了起来。
女生看苍怜雪没有露出反感的样子,身上的冷冽气息淡了一些,她拍了下自己的腿,语气柔和了些许:“先不用脱裤子,趴上来,热身。”
好歹也看过一些小黄文,苍怜雪了然地趴在了女生的腿上,因为怕自己压倒对方,她还用手撑在了床上,然而屁股上猛然炸开的触感让她结实的趴了下去。
“唔··痛。”苍怜雪趴在女生的腿上,淡淡的香水味绕在她的鼻尖,臀瓣上一股热流涌上,哪怕隔着裤子,对方的手掌也比自己拿痒痒挠的力度大得多。
女生一手压在苍怜雪的腰上,巴掌落在因为趴着而撅起的屁股上,软弹的触感让女生的心情好了很多,不过在看着对方的紧身牛仔裤,语气有些调侃:“还敢穿牛仔裤,胆子不小。”
苍怜雪抖着身子,臀肉被拍打的声音让她羞成了煮熟的虾米,她脑袋空空地回了句:“啊?啊!”
疑问的字眼刚出来,就被女生快速抽打的动作弄得微微挣扎起来。
“啊什么。”女生用手掌压在苍怜雪的腰上,轻松压制了对方的动作,手掌捏了两下软乎乎的臀肉,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苍怜雪仓惶地从女生的腿上起来,扯了下卫衣的衣摆。
女生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三指宽的檀木戒尺,一边用酒精棉片消毒,一边说道:“要是不做,现在就出去。”
“我做,我做。”苍怜雪哆嗦一下,似乎多数的贝贝第一次实践都会这样,惶恐不安却又不知道如何讨好,她脱下裤子,拎着牛仔裤有些不安的脚趾勾着拖鞋。
女生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把她的裤子挂在墙壁挂钩上,回来将娇软的苍怜雪抱在怀里,安抚道:“我是奚蓝,叫我姐姐吧。”
苍怜雪身体的颤抖得到了缓解,她偷偷蹭了一下对方的锁骨,软乎乎地回答:“姐姐,我叫苍怜雪。”
“还真是小雪花。”奚蓝说完,就放开了手,将一个椅子拉到床边,对苍怜雪说道:“趴上去。见面礼,五十下戒尺。”
苍怜雪蹭了过去,膝盖跪在地毯上,身子压在了椅子上,比较矮的椅子让她的屁股撅起,凉风拂过下体,让她有些紧张的夹紧双腿。
浅色的内裤中央缓缓洇湿了水迹,奚蓝戒尺略重地落在那白嫩的大腿根上,冷声命令道:“腿分开。”
戒尺稳定地落在一个位置上,直到苍怜雪腰肢发抖的塌着腰,抬着屁股,羞耻的露出洇湿的内裤。
带着苍怜雪体温的戒尺不轻不重地挤压在阴部,偶尔刮蹭过微微鼓起的阴蒂,奚蓝轻笑一声,问道:“怎么,这就湿了?平时很喜欢自慰?”
问的这两句让苍怜雪羞红着脸,嘴唇怯懦着不知说什么。
没有得到回答的奚蓝也没在意,毕竟沉默大概是屁股没有得到满足。
因此那宽厚的戒尺落被内裤遮挡粉红肤色的臀肉上,闷闷的拍打声从苍怜雪的屁股上炸开,惹得小可怜身子一抖,手指扣着椅子,鼻腔溢出一声呻吟。
想到奚蓝那个个性签名,她不想让对方嫌弃自己《叫的吵耳朵》。
粉白的臀肉被砸得摇晃起来,每次落下时苍怜雪都会绷紧大腿根,努力抑制自己躲闪的动作。
“呜!”这下的戒尺很重,那臀肉都被砸的微微凹陷,而她弓起的身子却被奚蓝警告般的点了一下。
她重新塌腰分腿,似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声音发抖的报数:“一。”
奚蓝没说她的对错,而是把力度重新放回既让苍怜雪抖着身子想多,又不至于真的忍受不了。
哪怕每次板子落下都有两秒的间隔,也让苍怜雪仰起头,喉咙挤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报数。”
见苍怜雪只顾着趴在椅子上发抖,奚蓝把戒尺竖起,较为圆滑的棱角刮蹭着对方湿漉漉的阴部,戒尺角压着内裤的布料摩擦着阴蒂。
酥麻的快感将苍怜雪从钝痛中唤醒,她回想了一下,哆哆嗦嗦的报数:“十九,姐姐··轻,轻点。疼···”
弱弱的声音像是试探伸出爪子的小猫,然而奚蓝毫不留情地戒尺打破了她的小心思。
“啪!啪!啪!”奚蓝如同故意般地将戒尺落在同一位置,更是用手压着如同搁浅的小鱼般的苍怜雪。
后面的二十多下竟是一次性打完了,而苍怜雪早就夹紧双腿,因为拍打而下意识的身子上拱,反而像是把自己的臀肉送到奚蓝的板子下面。
“呜··唔··姐姐,别打了,屁股要裂开了,呜呜··”苍怜雪抖着腰,对方微凉的指尖提醒着她被压制的姿势。
而奚蓝却不冷不热地用戒尺点在了她夹紧的下体,冷声说道:“这里露不出来?抽肿了就不敢夹腿了。”
“不··”苍怜雪身子一抖,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却猛然感觉到空气中的冷凝。
奚蓝把戒尺放到一边,从背包里拿出短柄手拍,冷笑道:“你的手也需要管管。”
“跪过来,手掌冲上。”
苍怜雪像是委屈的小狗般,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举着双手递给了对方。
而奚蓝一手握住对方的手指,防止疼痛让她握拳,伤到指骨。
不算厚的手拍落在了苍怜雪的手心上,炸裂般的感觉让她痛呼出声。
明明打屁股的时候,虽然哽咽,但是并没有真的掉眼泪。
从未做过苦力活得掌心稚嫩无比,许是因为遗传,她的手长得很美,手掌偏小,手指却纤长白皙。
此时一个手板下去,反而让她的眼泪落了下来,她的嘴唇不自觉地撅了起来,脸皱得有些丑耙耙的。
“啪啪啪!”二十下手板下去,皮肉比较薄的手心变成了深红色,炙热的感觉哪怕是奚蓝松开了手,苍怜雪也只敢张开手掌。
“呜··疼··”苍怜雪睫毛上挂着泪珠,明明被惩罚了,她却像是得到了鼓舞,将脸颊贴在了奚蓝的大腿上,哭得发热的脸蹭着微凉的裤子。
“娇气。”奚蓝看她哭得这么惨,决定帮她转移注意力,“内裤脱了,趴床上去。”
“呜。”苍怜雪抽了抽鼻子,站起身翘着手指把内裤脱了下去,刚准备放在凳子上,就被奚蓝接了过去。
略微带着茧子的手指将淡蓝色的内裤简单折叠,贴到了苍怜雪的嘴唇上。
看着苍怜雪略显疑惑地躲闪,奚蓝淡淡地说道:“咬着,省着叫得太惨,吵。”
“不能换一···唔。”
哪怕是自己新穿的内裤,苍怜雪也嫌弃地皱起眉头,却在她张口的一瞬间被奚蓝把内裤塞了进去。
一半的布料垂在嘴唇外,另一半却含入了口中。
自己叼着内裤跪在女生的面前,空荡荡的下体和发烫的手心、臀肉。
无一不在提醒着两人的地位差,和她们此时正在干的羞耻事。
剩下的不用奚蓝提醒,苍怜雪就红着脸,咬着自己的内裤跪趴在了床上。
她的腿颤颤巍巍地分开,阴唇“啵”的一声分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和偷偷鼓起的阴蒂。
苍怜雪的体毛稀疏,黑色的卷毛反而衬得花穴更加粉嫩。
明明是奚蓝的命令,她却用戒尺挑弄着对方的阴唇,调侃道:“分得这么开,是小逼痒了吗?找抽?”
“呜··”咬着内裤的苍怜雪眼睛湿漉漉的,她把脸埋在柔软的被褥上,弱弱地摇了摇头。
卫衣因为塌腰的动作而向脖颈处滑落,坐在苍怜雪腿侧的奚蓝能够看见淡蓝色内衣包裹的小奶子。
娇小的女生顶着红屁股撅在床上,手心因为疼痛悄咪咪地向上张开,她的眼眸里满是春意。
白皙的皮肤哪怕在纯白的被褥上也毫不逊色,而她因为奚蓝的动作,如同被放在了蒸笼上,粉白的面皮缓缓透露出更加艳丽的色彩。
只见奚蓝手里拿着纸巾,一手掰开苍怜雪的阴唇,另一手拿着略显粗糙的纸巾擦拭着对方流出的骚水。
随后奚蓝把一张新的纸巾垫在了苍怜雪的花穴下面,微凉的戒尺贴在干爽的阴部。
奚蓝眼神带着笑意,她简单地公布了她的游戏规则:“喜欢湿,那就抽到纸巾湿了,我们就换个玩法。”
“唔,唔!”苍怜雪正摇头表示自己做不到,却被下体传来的钝痛打断。
女性的那处何其敏感脆弱,此时的她却自己撅着屁股,让阴唇自然地分开露出隐藏在其中的花穴。
让那冰冷可怕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上面。
戒尺落下的一瞬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木头的重量,随后是肌肉的回弹,与迟来爆发的热浪。
苍怜雪本来以为自己会痛哭流涕地求饶,却没想到阴部传来的热浪让她感觉好舒服。
钝痛刺激了奇怪的快感,让她的小腹都变得热乎乎的,她咬紧口中的内裤,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呻吟。
她却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正在偷偷地扭着屁股,偶尔还会向上挑起,似乎为迟迟不落下的戒尺感到焦急。
十下不算轻的戒尺落下,奚蓝用指尖揉了揉苍怜雪的阴蒂,听着对方小猫般的呻吟,语气难得柔和地说道:“小雪花快要融化了。”
苍怜雪的眼眶里兜着泪水,在她眯起眼睛呻吟时,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被褥中。
等她身体的颤抖弱了时,奚蓝将戒尺重新贴在发烫的阴部,而苍怜雪像是受伤的小兽般,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乖一点。”奚蓝话音未落,比刚刚大了两分力度的戒尺落在了上面。
“唔!”
此时的苍怜雪才知道为什么中间让她休息两分钟,如果一直拍打,那处软肉会逐渐变得麻木。
然而休息过后的软肉,既保留着之前的钝痛,又能保证此时的痛楚清晰地传入她的神经。
口中的内裤被涎水洇湿,头晕目眩下她只感觉鼻腔提供的氧气不足,她哆嗦着身体,手捂在了肿了不少的阴部。
哪怕手心微微肿起,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部满是淫水,哪怕是自己自慰后,也不会这么湿的。
而在一旁的奚蓝则是满脸阴霾。
若不是她眼疾手快,那戒尺会直接落在苍怜雪的指骨上,轻则红肿,若是寸劲了,打不准能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