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肿胀的男性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她炙热紧缩的小穴,这种跨坐在他身上交合的姿态让她无处可逃、无处可躲,每一次深深的摆臀都让他深深地触碰到她的最深处,撕扯般的逼她对自己敞开全部。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太深了啊啊……”因为药物而肿痛充血的私处敏感异常,他的每一次深入虽然速度不快,却带着凶狠地意味深深地从不同角度撞击着她,每一下都让酸软的快感冲击着大脑。
“你这里可是巴不得我再深一点呢……你看她吸得多紧……”本来尽根而入的硕大男根猛的全部抽出,一声响亮地“啵”声让浅樱醉根本无地自容。
“啊!”他突然的撤除让她空虚得卷曲起身体,“你……你这个……混蛋……!”
“……我混蛋?”谢紫藤邪笑着用力一挺,伴随着响亮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与淫荡的水声,巨大的粗硕又一下子粗暴地全部挤了进来。
“啊啊啊啊……”
“嗯……别绞……”他呼吸一乱,粗糙的大掌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她光裸的翘臀上,引得她又是剧烈的一缩。
他环抱着她虚软的身子,享受着她绵软的胸乳在他眼前荡漾出的艳丽乳波,下体被紧密温柔的包裹吞食的感觉是他前所未有的。他不自禁的溢出舒服的低吟,身下也开始加快了速度也加重了力量。
黏腻淫荡的声音伴随着两人的呻吟声回荡在和室内,谢紫藤紧抓着她臀部的双手手青筋暴露,力道打得吓人。他双眼泛起猩红,张嘴咬住她上下跳动的乳尖,发狠的吸吮啃咬。
“啊啊……好痛!”屁股上的手抓得她好痛,私处也被撞得好痛,乳尖上的噬咬也好痛!汹涌的快感与强烈的痛感几乎要将她逼疯,她在剧烈的颠簸中勉强睁开眼睛,看着他肆虐着她胸乳的邪恶脸庞,左手对准着他腰腹上的伤口,狠狠的按了下去——
“唔——!”谢紫藤闷哼一声,所有的动作一下子凝住了!炙热的雄性一动不动地深深埋在她体内,他的头埋在她的绵软胸乳中,看不清表情,只是在她腰上的双手牢牢的抓着她,让她一动也不能动
就这样时间仿佛静止了数十秒。浅樱醉有些犹豫地看着那已经被血染红的纱布,稍稍的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可她惊异的发现,随着他的呼吸声逐渐加重,体内的那个“他”更加的涨大!
“看来你还有很多多余的力气……”他豪不费力的单手将她的双手反剪背后,逼她挺起胸脯,挺俏的乳尖磨蹭着他肌肉紧绷的胸膛。因疼痛而扭曲的俊脸笑得又邪又狰狞。
“喂,你……你的伤口裂开了,我、我去叫人帮你处理一下……”本能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极有可能受到了威胁,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搬救兵。
“你想都别想,”将挣扎的她牢牢按回自己的怀里,他危险的在她唇上撂下狠话:“我不会让你有力气走出这房门一步!”说完便牢牢地封住了她的唇。
“唔唔……!”他极为强势的在她的口中翻搅着,重重的啃咬着她的唇舌,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泛开,他也分不清是他先咬的她还是她先咬的他。
硕大的肉棒也再一次开始了野蛮原始的律动,她双手依然被反剪在身后,唇舌也被掠夺缠吮着,身下柔软敏感的私处更是被一次次的扩张充满。鼻尖满是鲜血独有的腥甜味,双腿已经颤抖发麻得没了感觉,她试着想要让他慢点,却因为他霸道的唇舌而根本说不出话来。就这样,她在如此被束缚的情况下到达了高潮,不久后他也射在她体内。
炙热的余韵还在体内回荡,她感觉到自己终于被放开,她没力气支起身体,双手胡乱的寻找着支撑点,可却摸到好大一片湿湿黏黏的液体。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什么是血如泉涌她算是见识到了,那可怜的纱布完全是一块湿透了的红色小抹布,非常可怜的挂在那里。
她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看到他的脸色更是吓了一跳。
射了一次,这人却像是去了半条命……
本来还挺精神的邪气俊颜此刻接近死灰,也不知道是剧烈运动出的汗还是失血过多而出的冷汗遍布满脸,看着就像是刚从河里爬出来的僵尸。
“我……我去叫人过来!”她顾不得浑身上下各种各样的疼痛,挣扎着爬起,捡起四处散乱的衣物,随便套上,根本顾不得什么形象。
“这点小伤……死不了。”谢紫藤压住仍然不断冒血的伤口,好笑的看着她忙乱的模样,“你这个样子跟她还真是……完全不一样……”
“你说什么?”浅樱醉猛地抬头看他,可他那一刹那的表情让她觉得他似乎并不是在对她说话。
他口中的“她”是谁?为什么她有种感觉……这个“她”可能还跟店长有关?
“谢少,人要是想死,其实有很多种方法可以选择,或许你下次考虑一下,选一个不会麻烦到别人的死法。“双手环胸,靠在墙边的琪朗双手环胸,看着医生再次处理包扎谢紫藤的腰腹上的枪伤,凉凉的说道。
哇,琪朗人看起来很好,可是生气起来真是挺恐怖的。浅樱醉也坐在一旁,闲闲地看着他们处理他的伤口。心里却想着之前谢紫藤说过的话。
什么是“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还有什么叫做“跟她完全不一样?”她皱眉盯着谢紫藤精壮结实的完美身材发呆。
啊啊——好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怎么想来,那个恶劣的谢少都不会轻易告诉她的吧。
谢紫藤不痛不痒的半卧在榻榻米上,一件深蓝色浴衣以同色系的腰带系在腰间,上半身袒露着,以方便医护人员处理伤口。长长的睫毛半掩,嘴角微勾,将整张脸衬托得痞味十足。
“好了,伤口重新缝合好了,请谢少务、必、好好“静养”,别再做一些会让伤口崩开的事情。”刚刚四十出头的韩医生说得十分含蓄,被琪朗拎过来的路上他还在纳闷,到底是什么样的大动作能让刚缝合好的伤口崩裂大出血,原来是……
“谢少您虽然从十几岁时精力就不亚于一头发情的豹子,可现在您年纪也不小了,千万别仗着自己身强力壮就为所欲为啊,您想做个天翻地覆也要等伤口稍微愈合了之后,几天不做是死不了人的……”
一边低头收拾东西一边念念叨叨的韩医生一抬头,看到谢紫藤邪气十足的眼睛牢牢的盯着自己,“噫!”的尖叫了一声,带着一队人一溜烟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在一旁的琪朗已经在摇头叹息了。
“他也没说错,谢少,要是你伤口因为某些原因再裂开,我会直接请蓝少过来把浅小姐接走。”琪朗笑着撂下话,转头看向一旁看戏的浅樱醉,“浅小姐,您要是身体没什么大碍的话我带您去客房休息吧。”
可是……她好想问他……
“好……”
“她留下。”谢紫藤眼睛也不睁,可低沉有力的声音一出口就让人无法违抗。
琪朗看着半卧在榻榻米上的他,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好吧,你自己看着办。”他事情多的很,实在没时间在这跟他耗。
一群人被轰轰烈烈的叫来,现在又轰轰烈烈的走了,房间内一下子寂静空旷的让人不习惯。
“过来。”懒洋洋半卧在榻的他终于睁开眼,黑色的瞳眸深不见底,像是有魔力般牢牢锁住她,让她结结实实的怔了一下。
“扶我去床上。”这些人处理完伤口就把他扔在这里,也不考虑一下他要怎么休息。
“啊?喔!”浅樱醉不疑有他,上前扶起他。因为在地下看不到外面的风景,但她估摸着现在应该已经是凌晨了。
“你……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废了牛劲把他搀扶起来,这该死的男人却像是故意的似的,一点也不客气的将大半体重都压在她身上。
“哪句话?”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她的头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店长早晚会知道的那句。”还有什么跟“她”完全不一样什么的……她果然还是很在意。
谢紫藤低头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费力的把他拖进卧室,嘴角笑意更深。
“从他在楚家放任我跟你一起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预料到这种情况了。”当然,他被射伤完全是意料之外。
浅樱醉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终于把他拖到了床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扶他坐下,刚要起身打算好好问个清楚时,随着他身体后仰,腰间被他的大手一勾,整个人结结实实的趴倒在他身上。
“唔……!”他痛得闷哼一声,可脸上却依旧挂着那抹邪气却满足的笑容。
“你很好抱。”他低低的笑起,双臂将挣扎不已的她环得更紧。
这女人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真是有点……让他上瘾。
“放开我……!还有……不、要、转、移、话、题!”已经被完完全全贴在他身上的浅樱醉奋力扭动着,将自己的重心全部放在一边,狠狠的压在他的伤口上。
“别动!”谢紫藤有力的双臂牢牢的压住她扭动的身躯,“再动下去我保证让你一整晚都不用睡了!”
瞬间一愣的浅樱醉后知后觉的发现在他腿间的庞然大物已经完完全全的站立起来,硬邦邦的矗立在她腿间。
她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的瞪着他,“你是被虐待狂吗?”她可是对准了他的伤口压下去的,他怎么没有痛得松手,反而……硬了?
“我是不是被虐待狂……你很快就会知道。”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他笑得更加邪恶开怀。“乖一点,陪我睡一下,你有什么问题等我醒来了都会回答你。”因失血而显得苍白的俊脸终于透出疲倦。幽深的黑眸也因困倦而逐渐合上。
“不行,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睡?而且你先告诉我店长为什么会预料到这种情况?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向来不是什么好奇宝宝,可这种吊人胃口的说话方式真是要把她逼疯了。
看着昏昏欲睡的他,她恨不得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摇醒!
已经合上双眸的谢紫藤忽的睁开双眼,大手压下她的后脑勺,双唇精准的覆上她的,激烈的与之交缠,狠狠的吞噬着她的唇舌。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来到她挺翘的臀部,暧昧的揉弄着她弹性极佳的屁股。
他灵活的唇舌不客气的将她搅弄个天翻地覆,大手也不满足于她柔嫩的屁股,灵活的手指转而拨开她已经湿润的底裤,直接在她敏感的穴口拨弄。
“唔……!”她想抽离,可他的手与唇却丝毫不许。
“睡、睡觉!”她奋力的挣扎着说出,两手忙着按着他不安分的手与唇。“但你可要记得醒来之后你可还欠我个答案。”她也是好累好累了。
谢紫藤嘲讽的嗤笑一声,随即合上双眼,两人双双睡了过去。
难得的清朗夜晚,一弯细腻的上弦月高悬于空中。
本应宁静无人的废旧工厂里时不时传出几声凄惨的嚎叫,还有偶尔的沉闷撞击声。
蓝清灼坐在一个木箱上,一身黑色西装,双脚交叠,姿态优雅冷寂,就算是在如此脏乱的环境中依然优雅的有如贵公子般。
他修长的手指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消音手枪,清冷的俊颜半掩在阴影里,深沉的蓝眸让人看不出思绪。
“他说了么?”极富磁性的淡雅嗓音划过夜空,蓝清灼漠然的看着地上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人,淡淡的问着。
“没有,这家伙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说什么都是直接把货送上门来,根本没有见过卖家。”一旁也同样西装革履的彪形大汉恭敬回答。
“没见过卖家……”蓝清灼皱眉,眼神不离地上那不断呻吟的人。
地上那血肉模糊的人就是与谢紫藤纠缠不清的tony,本来两人之间的矛盾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可自从查到了tony之前被谢紫藤弄丢的快艇上藏了几十公斤的“丘比特之吻”,再加上tony对谢紫藤的追杀,默契十足的两人便开始了一连串的计划。
丘比特之吻若是普通的迷幻药,他们也不至于如此,可有可靠消息称,持续使用这种药物会逐渐影响人的神经系统,甚至有传言说,这种药可以控制人的大脑,让用药者完全被控制。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蓝清灼优雅起身,缓步向地上的tony走去,“给我个名字。”细长的枪管指向地上人的脑门,黑色的枪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我……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真、真的!”tony满脸鼻涕眼泪和鲜血,样子惨不忍睹。
一声极快极轻微的响声,蓝清灼眼睛眨也不眨的射穿他的肩膀,面无表情的看着tony野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工厂。
“最后一次机会。”他冷漠的看着紧捂着不断冒血的肩膀的他,动作优雅地再次扣动了扳机。
“……我、我真的……”tony已经泣不成声,“真的不知道……”
“是吗?”他缓缓蹲下身,将冰冷的手枪抵在他的脑门上,嘴角扯开个十分残酷的笑容,蓝眸冷酷如冰,“那就算了,反正迟早都会查出来的。”
又是一声极快极轻微的响声,可是这次tony没有嚎叫,他只是双眼无神的躺在那里,一小柱鲜血自脑门上的枪眼流了下来。
“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这么早把樱醉放在紫藤那里……”一向平静的淡蓝色眸瞳闪过难得显得烦躁,蓝清灼把剩下的交给手下,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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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该死该死!那个可恨的女人!”汪玉鸠美目气得通红,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就砸,也不管是不锈钢的保温杯还是工艺上乘的玻璃酒杯,地上狼藉一片。
“我绝对要撕了她那张该死的嘴脸!”那女人……紫藤哥会这么对她都是因为那女人!更该死的是他居然让她进她的房间!
在这千雪堂,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进入紫藤哥居住的区域,就连她都只去过一次!这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野女人居然留宿在那里!
摔东西摔了一晚上的汪玉鸠累得靠在一旁喘气,脑子却逐渐冷静下来。
紫藤哥掐住她脖子的时候说的是“居然敢给他下药”,而丝毫没提到那女人……所以他并不是很在乎她动了她?
也是,那女人脸蛋也就一般,身材也没看出哪里特别好,充其量也就气质潇洒偏中性一点。紫藤哥肯定是一时新鲜感,他那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对这种不起眼的女人认真?玩个两三天以后肯定就玩腻了。她只需要耐心等待,找到合适的机会把她从总部弄去其他地方,好好地一劳永逸。
可问题是要怎么把她弄走?
“哟,火气这么大,到底是谁惹到了我们的汪大美人?”
一抬头,正是敏佑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倚在她房门前。
她眉目一亮,一个邪恶的小计划在脑海里迅速的成型。
紫藤哥是她的,任何想要把他抢走的人都该死!
敏佑看着一屋子的狼藉啧啧摇头。
“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上次她被她父亲责骂也只不过摔了一个书房的东西而已,这次的灾害面积明显很大呀。
“哼,你死去哪了?”本来还怒气满面的汪玉鸠勉强收起怒意,半娇半媚的看着敏佑,并示意他过来。
“处理了点事情……”敏佑不甚介意的踩过满地的物品,来到桌前的她面前站定,任她妖娆的攀上自己,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的身体。
她是一个很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女人,而他很清楚这一点。
她虽然不介意偶尔兴致来潮的性爱,可当她有明确目标的时候就会特别的积极,特别的性感妖娆……
就像是现在。
敏佑浅挑一道眉,不动声色地享受着她的啄吻,任她将衬衫纽扣逐一解开,看着她一路舔吻过他的胸膛,双手也拉扯开他的皮带和西裤。
她拉下他的内裤,掏出他已经抬头的肿胀,敏佑抚着她的发的手不自觉的收紧,随着她右手上下抚弄的动作,呼吸也变得急促。
“喜欢吗?”汪玉鸠抬头看着他逐渐被情欲染红的面庞,笑得极为妩媚,右手魅惑的挑逗着他已经半硬的男根,还时不时的戏弄般的摩擦着他脆弱的顶端。
敏佑的一道眉挑得更高了,“……用嘴的话我会更喜欢。”
汪玉鸠娇嗔的横了他一眼,伸出粉嫩的舌头,像小猫一样时轻时重的舔弄着他的顶端。
“嗯……”他舒服的溢出沙哑的呻吟,放在她后脑勺的手更加的收紧。
看来她是有什么目的啊……敏佑低头看着她跪在他身前,脸色潮红,性感无比的手口并用着,舔弄着他已经完全蓄势待发的男根,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着实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
她双手来到他的两个囊袋,轻轻的把玩着,软嫩的红舌细细的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湿润闪亮红唇还吸了一下顶端的小孔,她满意的听到他倒吸一口气。
“你爱我吗?”她抬头看着他娇媚一笑,手上未曾停下的包裹住他已经青筋满布的巨大,上下的磨蹭着。
“爱死了。”敏佑抚着她的下巴,注意到她不安分的扭动着屁股,脸上笑意更浓,“现在……帮我吸出来……让我好好爱你,嗯?”
汪玉鸠得意地笑了笑,张嘴将那圆润的顶端含入口中,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嘴里的硕大,双手继续上下抚弄着他粗硕的根部。
“嗯……”自男性最敏感的部位传递出来的快感源源不断,他性感的呻吟出声,连胯部也开始小幅度的摆动着。
“唔……”汪玉鸠也十分卖力气,虽然嘴里的庞然大物将她撑得毫无余地,可是她还是卖力的舔弄着,手上的动作也未曾停歇。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白嫩的玉颈,整个画面淫靡得让人血脉偾张。
“嗯……这么乖巧的你可真是不常见啊……”敏佑扶住她的后脑勺,腰间的动作幅度逐渐增大、加快,情欲满布的脸上笑得有点狰狞。
“嗯啊……玉鸠你真棒……”他完全夺过主动权,一阵抽插后,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射了她一脸、一身。
射完一次的敏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一把拉起跪坐在地的汪玉鸠,粗鲁的将她按在她身后的桌子上,拉下她的裤子,直接将依然昂然挺立的巨大直接塞进她早已经春水泛滥的私穴里。
“啊啊……等一下……”早就收缩不已的小穴猛的被他粗鲁的填满。
“啊啊啊!”汪玉鸠被他激烈的抽送惹得惊叫连连,紧贴着桌面的身体也被撞得上上下下。
敏佑两手紧握着她的臀部,胯部快速的摆动着,每一次挺送都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淫靡的水声。
“啊……啊……啊……好深……我快要……啊……”
汪玉鸠双眼紧闭,全身酥软得瘫在桌上,层层叠叠的快感让她濒临极限。
“啊啊……紫藤哥……”高潮袭来的那一刻,她不由得喊出那个一直在她脑海里的那个人的名字。激情的泪水滑下眼角,她多希望此刻把她压在桌上的人是她的紫藤哥……
而在她身后猛烈抽送的敏佑像是丝毫不介意她喊错名字,反而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得更开,抽送的速度更加激烈迅速。
随着一声闷哼,他终于将自己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汪玉鸠在千雪堂里也算是很有名气了,尤其是私下里。大家都知道她是个玩得很开,只要对她有利,她不介意用“性”来解决一切问题。
如果说她如今的地位有八成是因为她父亲的关系,那另外两成就是她睡出来的成果。
“怎么?刚刚谢少没满足你吗?”已经转移到卧室内的两人依旧打得火热。敏佑兴趣十足的看着她依然情欲十足的脸庞。
一提到谢紫藤,汪玉鸠的火气“蹭”的一下窜起,脸上有着难掩的不甘与愤恨。
看样子是失败了呀,敏佑心想。
“你给的药到底好不好用?我明明看着紫藤哥喝了下去,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说起来满肚子火气,她已经如此放下身段,可到头来却受到那种对待!
“一点反应都没有吗?”敏佑十分讶异,这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的情况。
“哼,何止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脑袋十分清醒、身体也是冰凉的,身上有枪伤却一点也不虚弱……甚至……”说到最后她已经咬牙切齿,“他那里是软趴趴的!”面对如此娇艳全裸的她,他居然一点兴趣都没有!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原来还有人对那药免疫?这倒是头一次听说……敏佑不动声色,“然后呢?”
汪玉鸠忽的停顿了一下,一想起浑身赤裸的自己,喉咙被她最爱最敬重的男人用力掐住,她不禁开始颤抖。
那双冰冷刺骨深不见底的黑瞳,那一刻他是真的很想就这么掐死她!
“怎么了?”明显感受到她忽来的惧意和微颤的身体,敏佑抬起她的下颚,想查看她的神情。
可她却忽地翻身骑坐在他身上,唇舌热切的和他缠吮,连带着寸缕不着的娇躯也磨蹭着他的身体。
敏佑怔了一下,随即马上进入状况,激烈的回吻,双手也毫不客气的抚弄着她的身体。
汪玉鸠吻得急切、吻得激烈,就好像想要忘记脑里所想,又好像掩盖自己突然的情感转变般来得欲盖弥彰。
两人唇舌激烈交缠,她跪坐在他身上,双乳磨蹭着他的身体,屁股上上下下的晃动着,已经湿润的小穴焦急难耐的磨蹭着他硬梆梆的粗硕肉棒。
“敏佑……真正能让我依靠的……始终只有你……”两人的唇舌总算分离,她魅惑的看着他,嘴角还有着淫荡的银亮印记。
敏佑轻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让无数男人为之倾倒的尤物,随即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硕炙热的肉棒魄力十足的抵住她湿热的穴口。
“多少男人拜倒在你这句话下?”他嘴上嗤笑着,身体却非常诚实的臣服在美色的诱惑下,一个挺身,让自己深陷在女性的柔软紧致里。
“啊……!哪有什么其他人……只有你……啊啊!”尝过这么多男人,不得不承认敏佑真的是很有“能力”的男人。看似文弱无害,可在床上却相当持久,而且总是霸道得恰到好处……
粗硕的肉棒在红肿的小穴内进进出出,带出粘腻的花蜜与之前欢爱残留的精液,两人的私处早已泥泞不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应和着汪玉鸠的娇吟声和偶尔低沉的男性低吼,将两人的热情逐渐推向高潮……
“啊——敏佑——!”汪玉鸠尖叫出声,享受着无上的快感所带来的冲击。
激情的余韵未歇,两人仍然紧紧抱在一起。
“敏佑……”汪玉鸠推了推仍在她劲间亲吻的敏佑,娇嫩的呢喃中有着满满的性感。
“嗯?”敏佑也不抬头,反而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吮吻至那两团白嫩的胸脯,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大腿根部抚弄着。
“我父亲过几天会回来,”汪玉鸠娇喘着挺起胸,将挺立的蓓蕾更加送进他的唇舌中,双腿也更加打开,并缠上他的臀部。
“汪老要回来?怎么没人听说?”敏佑缓缓停下,抬起头看着眼前春意泛滥的女人,嘴角带着一抹有趣的笑容。
“他只是回来看看,不需要那么大阵仗啦。”她娇嚷着,双手在他的发间穿梭。
“因为想要低调一点,你去接他好不好?”妩媚的大眼不自然的飘向一旁,似是要掩饰自己的娇羞,“我……我想让我爸对你有个好印象……毕竟整个千雪堂里,只有你对我最好……”
敏佑挑眉,半晌过后,清秀的娃娃脸上绽出欣喜的笑容,“好,我的好玉鸠,都听你的。”他眼眸低垂,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