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客栈房间内,烛光忽明忽暗。
“茯苓在哪个州生得最多?”,沉琅玉坐着,看着书,声音从容淡定,似音律般动听,坐在一旁的谢清雨如坐针毡,“为什么考这个,好难背”。
沉琅玉斜睨了她一眼,似没听进去,淡淡道,“是在凤阳。那就继续脱吧”。
谢清雨一听这话,下身不住一抖,好像更湿了。
他就是故意的,用这本药物生长特性的书来抽背,美名其曰因为她对地名不熟,这种教学方式她能记得更牢。
谢清雨抿了下唇,迅速地脱掉了亵裤,只剩肚兜飘在胸前,她背对着窗,从窗来的风一吹,空荡荡的下身不禁有些凉飕飕的,她将亵裤垫在身下,免得直接接触凳子。
沉琅玉视线仍在书上,没有看她一眼,烛光映衬下,他面色平淡,仍是雍容雅致,长指轻轻翻了一页,“党参在哪里生得多?”
“嗯……淮安。”
“答对了,很棒,已经答对六题了,还剩四题”
谢清雨:“……”
“当归在哪个地方卖得多?”
谢清雨绞尽脑汁,当归补益气血,会不会是哪个地方的人比较缺气血呢,江河边湿润,南方更湿热,江河边片南地区的人会更缺气血吧,但符合的地方实在多。
“时间快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