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人t闹钟”准时响起,纪樱恼恨地蹬着腿,她倒忘了她自己叫的时候,b人家不知高出多少分贝。
“羡慕了?”纪沣在她耳边轻笑。
“谁羡慕了,我嫉妒!”嫉妒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欢ai,而她却惨无人道地和身t需要抗争。
“不是说心静自然凉吗!”
“静得了吗?刚消停两天又开始,也不嫌累得慌。”纪樱更嫌他气定神闲,好像只有她自己一头热:“你倒是静,静得很!”
嚯地转身,将头缩进被子里生闷气。
纪沣的背又露在外面,他挺上去,腿间的家伙烫到她。
“谁说我静?”
“……”
“怎么办吧?”
“……什么?”
“谁挑起来的谁负责。”
“你敢进吗?”敢进就和他玩命,她现在把一切想破坏她生孩子计划的人都视为仇敌,也包括他。
“看进哪儿了,又不是只有这里能进。”他又顶她一下,顶得她心头更热,也让她想起洞房那夜。
她说,有机会再给他吞。
她以为来日方长,但来日可能并不方长。
人兽本来不得善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去他,那么,现在就是那个机会。
被里没了动静儿,被子外面蠕动起来,慢慢鼓出一个圆包,纪沣配合着翻过身t呈仰卧姿态。
那个包便停在关键部位,不动了。
“等什么呢?”他隔着被子拍那个包。
“你自己脱!”瓮声瓮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你给我脱!”
连脱都不肯,还能指望她吞吗?
“……卡住了,脱不下来。”
纪樱惯ai折腾人,但今天倒不是有意,那根东西挺得老高,还特别y,里k根本扒不下来,她不敢y拽,怕给勒断。
“自己想办法!”
……
“呃……”纪沣嘶了一声,分身已被粗鲁地咬住,连着布料一起,小嘴包不住弹头,牙齿生生磕在上面。
幸好有布料隔着!
伸手将被里的人提上来,她好像真的只有那里能进!
其他入口危机重重。
纪樱憋得面secha0红,发丝糊一脸,眼角还挂着水气,看得他心里发痒。
本来强忍着,被她如此撩拨,再放过就不是雄的了。
有除夕夜的前车之鉴,他不敢对她用强,那就先把她弄舒服再说。
又一声高亢的尖叫从窗外传入,纪樱的幽怨快溢出眼眶,抬起手臂捂住耳朵,被纪沣扯下来。
嘴巴凑上去,叼住她耳朵:“怕什么?你叫得b她好听。”
“我知道!”
“嗤~”纪沣没绷住,热气喷入耳道。
哼,纪樱白他一眼。
“想叫吗?”
不需要她回应,热气顺着脖颈下滑,口舌与利齿并用,吮咬啃噬,所到之处泛起一阵阵su麻,开出一朵朵桃花。
睡袍被剥落,两只大桃子争相弹出,白一块,紫一块,遍布齿痕,全是他那夜留下的罪证。
男人的头覆上去,使出浑身解数悉心侍弄,只为加深这些印记,由内而外,由情感到r0ut,但其实根本无需技巧,仅仅肌肤相亲,缱绻的sheny1n便冲破喉咙,声浪由低到高,此起彼伏,叫得人心如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