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听着她们的笑声,忽然将信纸撕得粉碎,又寻了净水浸泡着,待墨迹全部消失才罢休。她握紧怀里写好的折子,已经做过一次忤逆的事后,再做出这样的决定似乎也不难。
这是陛下允许的,不是吗?
只要陛下信守诺言护着她,她又有什么可怕的。至于父亲所说会被人针对一事,她作为乾朝第一位前朝女官,陛下自然也会对贾家颇多照顾,不然日后岂不是没女子敢来?
幸好家下待仆役一向仁慈,贾家又只是中等人家不敢嚣张,父兄应当并未犯过大错。
作者有话说:
字数太少的话实在写不开,为了避免两天没有主角出现的惨剧,今天写了四千(叉腰jpg)
元春第一次反抗族权父权是在告密的时候,这是她第二次反抗。
越写越觉得姑娘们可怜,二尤就是封建社会略有姿色又没有依靠的女子的缩影,而尼姑庵在一定程度上是妓院的,就连遁入空门的惜春都没有好下场,有时候感觉死在大厦将倾之前还是好事。(拉链缝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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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柳安未曾提起回府, 赵钰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暗卫早在卯时就把昨天各家发生的大小事呈上来,两人今日起得早便一同看起来。
柳安指着荣国府的折子,笑道:“贾家这位老太太也是不一般,男人们看到第一层, 独她能看得更远。”
“这是荣国公的夫人, 当初贾府鼎盛时就嫁进去,经历的不少。贾女官也是跟在她身边学了不少, 又年轻胆大, 更厉害些。”
“啊, 陛下倒是清楚,连带着对贾女官也这样了解。”柳安似乎是随口说的, 面上也仍是带着笑。
赵钰埋头在密折里,听柳安话里话外不大对劲便抬头笑道:“哟,怎么有些酸味儿,让我闻闻是不是你在酸?”
柳安皱皱鼻子做了个鬼脸, 赵钰便捏住他的鼻子轻轻摇了两下, 安抚道:“可别这般想。当初为了查两位姨母的死因,我可把荣国府和理国府从头到脚翻了一遍。贾女官再聪慧, 也不及你得朕的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