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B近安室的幽灵 透明人 水煎(2/2)

一个稚嫩的童声在下方响起。

安室透顿了一下,低头对小孩笑着说:“我只是在思考要买哪种番茄酱比较好。”

小孩看着也就一两岁,脚上还穿着嘎吱嘎吱响的宝宝鞋,估计是在超市里和大人走散了,换作平时他肯定会带着小孩去找大人,但以他现在的情况……

小孩估计是被他身上的气息吸引,上前两步抱住他的小腿,缠着他开始撒娇:“妈妈!要妈妈!”

该死,偏偏是这种时候……

安室透完全不指望能和正在大快朵颐的触手沟通,只能勉强弯下腰抱起小孩,打算把小孩放到广播处。

咕叽。咕叽。

弯腰这个动作也让触手有了得寸进尺的机会。

安室透忍住一声闷哼,尽可能走得快一些,没想到怀里的小孩埋在他的胸口,咿咿呀呀喊着肚肚饿饿,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最后隔着衣服含住了他本就胀痛的、散发着奶香的胸脯。

“嗯……”安室透猛地并紧了双腿,有什么顺着大腿流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水痕,不得不小心翼翼将小孩抱下来,拉好外套拉链,藏起自己狼狈的一面,重新抱起小孩,像个偷小孩的人贩子一样绕开人群,将小孩放到广播处的桌子上就连忙离开了。

“呼……别、等下……呜嗯——”

安室透瘫坐在公共厕所的马桶盖上,还没来得及解开衣服,后穴里的触手勾着软肉猛地收紧,激得他夹紧双腿射在了自己裤子里。

“哈、呼嗯……都说了、等等……”

他狼狈地喘着气,手探进自己湿漉漉的裤子里,一把抓出后穴里正吃得滋滋有味的触手,全然不顾自己还在发着抖,就开始教训道:“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在外面搞!有没有说过让你等一下!这下我怎么回去!”

被抓在手里的触手蔫了吧唧垂着头。

安室透把触手放在一旁的台子上,一边骂骂咧咧地教训它,一边整理着自己。

“真是的!你再这样我就要罚你饿几天了!就不能乖乖听话吗?啊、全都黏糊糊的——”

他已经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抽了几张纸不断擦拭着内裤上的精液,又抽了几张去擦已经沁出乳汁的胸口。

怎么真的出奶了……还好这个年龄的小孩都记不清人。

安室透庆幸着。

被放置在一边的触手看着在自己面前不停晃动的蜜色翘臀,红艳的、刚刚才进去过的穴口还在一张一缩,方才被乱搅一通的内里出了水,含不住的淫水流出来,顺着臀缝流下大腿,还没来得及被清理干净,全然是一副毫无防备任君采颉的姿态。

于是触手再度攀上了柔韧的腰肢。

“啊、回去再说!快下来!唔——”

灵敏矫健的触手一下就重新钻进了属于它的幽径,贪婪地吸吮着汁液,又呼朋引伴召唤出更多触手,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共同享用饱满多汁的肉穴。

人类的肉穴吃不下那么多触手,于是它们自觉分散开,有的缠住他的阴茎,爬上他的囊袋,撸动着讨要新鲜的食物;有的顺着他的腰肢往上攀,卷起柔软的双乳,挤出更多的奶汁。

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腿软,安室透险些直接跪倒在地砖上,好在被触手接住,又将自己铺了一层垫在地面。

安室透看得好气又好笑,却又拿触手没办法,唯有换个舒服些的姿势,要求触手快些完事。

他可还记着今天是出来为波洛采购的。

一根触手从他胸前抬起来,摇摇晃晃地点了点,又立刻埋回去对着他的乳肉又捏又揉。

“嗯……啊、那里有点……”

做的次数多了,安室透现在对性爱倒也没有那么抗拒,但他实在没法习惯从自己的乳头里被挤出奶水的感觉。

他碰也不敢碰自己此刻陷入情爱敏感的身体,跪在地上乖巧地扶着马桶,高高翘起屁股,任由触手进进出出,翻出自己红肿的肠肉,又毫不留情地将软肉撞回穴里。

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回荡着他的粗喘。

他忽然听见了说话声。

有两个人、大概是两个高中生?嘻笑打闹着,正向这边走来。

安室透连忙去扯触手:“快停下、有人来了!”

于是触手爬满了整个卫生间,堵住了大门,遮去了最后一点光线,也隔绝了一切声音。

“不是让你这样!呃啊——”

大概是因为现在完全处在自己创造出来的地盘中,触手更加肆无忌惮,几根粗细不一的触手同时快速、以不同的高频地错开着在后穴里冲撞抽插。

安室透就在这样阴暗的、密不透风的包围下,被触手操到潮吹,在触手铺成的地毯上喷了一地的水,又被触手尽数吸收。

“呜、呼啊——不准再、咿啊!!”

他被触手侵犯到了最深处,吸盘大力吮吸着脆弱敏感的软肉,细小的触手钻进每一处褶皱里不停抓挠,密密麻麻的可怖快感直冲大脑。

潮吹过后他便脱力跪坐在地,颤抖着手去拔触手,谁知一身反骨的触手反倒越拔钻得越深,没拔几下安室透就撑不住松了力,捂着腹部颤着声音央求:“不要再往里进了……”

这家伙、完全暴走了——

手下握着的触手勉强停止了继续前进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在已经抵达的深处四处摸索,每一次勾挑都让后穴崩溃地收紧,淫水止不住地流,被触手一搅便啧啧作响,随后风卷残云般吸食殆尽。

但它们好像并没有吃饱。

身前的触手抓住他已经肿大的乳头,张开吸盘叼住乳头大力吸吮,原先卷住双乳的触手也不断收紧,仿佛誓要将他的奶汁榨干,全然不顾母体嘶哑的尖叫。

细小的触手在尖叫声中钻入了他的尿道,有触手配合着挤压他可怜的囊袋,寻常男性引以为傲的器官在此刻也一并沦为了触手的榨汁工厂,毫无抵抗力地任由触手大快朵颐。

“不要!太过了、停下——咿呜——”

从头到脚都像烧起来了一样、脑袋要熔化了——要不能思考了——

后穴里的触手在一番扩张后,忽然撤离了后穴,转而缠上安室透的手脚,固定住他的姿势。

惊觉不对的安室透扭头一看,一根外形狰狞的、极其粗壮的触手猛地将他贯穿。

“咿啊啊啊啊——”

那是他只在第一次时见过的,用来排卵的生殖触手。

不是说触手在母体死亡后直到找到新的母体才会开启下一次繁衍吗?!为什么这次突然暴走又拉着他产卵!

安室透崩溃地呜咽着,作为族群唯一的雌兽跪趴在地承受整个族群的繁衍。

数量繁多的、小小的卵不断通过粗大、狰狞的触手运输到腹部深处。

“呜啊……好胀、太多了……不要……”

他徒劳地捂着肚子,感受着肚皮下不断蠕动着、彼此挤压着的卵群,忍不住干呕。

恍惚间,他再一次在脑海里听到了和上次一样的声音。

有什么在喊他妈妈——

不、不行!不要!

明明已经习惯了给触手喂食,在面对再一次繁衍时安室透却崩溃了。

他才想起原来自己依旧恐惧着这强大的非人生物,恐惧着成为不能思考、不见天日的产卵机器,恐惧着无休止的性爱与繁衍,恐惧着失去自由,失去实现抱负的可能。

他忽然遍体生寒。

触手不明白对它们来说至高无上的母体为何突然浑身颤抖,陷入恐慌,惊慌地想要给予母体安慰。

它们讨好地去贴他的脸颊,抚摸他弓起的脊背,却依旧得不到母体的任何反馈。

他高潮到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终于出现了断断续续的文字。

他费劲地将它们拼凑起来,用还在不断高潮的脑子去理解这段“洋洋洒洒篇幅过长”的文字。

安室透与前任母体之间的空白实在是太过漫长,沉睡多年的触手积压了许多已经无法繁衍的废卵,不得不分多次将这些废卵排出。

再加上新任母体安室透上任以来,触手在外活动的频次极高,也注意到了人类母体的脆弱。于是它们决定让母体吸收废卵里残余的能量,以增强母体的体质。

对触手来说一举两得,对安室透来说则非常辛苦。因为在完全吸收废卵之前,他都得好好含着这些废卵,不能取出。

先斩后奏算什么!他根本没有答应这回事好不好!

他吞下一声即将出口的呜咽,低头看向自己已经被数量过多的废卵撑大的肚子。

天哪——他像怀孕了一样——

安室透险些晕死过去。

生殖触手终于排出了这一批最后一个废卵,依依不舍地退出温暖的后穴,一根触手又飞快地钻进穴道堵在腔口,生怕母体不听劝阻坚持排出废卵。

见全无力气的母体没有反抗的意图,触手乖巧地将母体扶起,细心擦洗过全身后替他穿好了衣服,勉强拉上了外套拉链,还清理了现场。

最终安室透含着一肚子的卵,摇摇晃晃的,靠着衣服下触手的支撑离开了商场,勉强回到了波洛。

写了点很雷的东西……友友们谨慎食用

有点重口,内含电车痴汉指奸轮奸结肠责め恶堕意淫

安室透匆匆赶上了这班列车,站在车门处开始观察四周。

预告信中炸弹的位置应该就是这一趟列车的这一节车厢,那么具体的位置呢?

大概率是提前藏在了车厢内,但也不能排除犯人指定了不知情的乘客,用什么方法躲过安检并混在行李中带了进来。

这节车厢里挤满了男人。

现在正好是下班晚高峰,密密麻麻的人群也加大了排查炸弹的难度,这样一来他就更得加快手脚了。

安室透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穿过人群,中途好几次都挤得差点动不了,屁股刚好贴着别人自然放下的手,胸口又好几次撞到别人的手臂,以至于他一路上已经在心里感叹了好几次:有rx7真是太好了。

他注意着每个人携带的物品,公文包,斜挎包,商场购物袋……没有一个包的大小装得下炸弹。

这样一来,就可以在下一站疏散人群,并将排查重点放在车厢上。

正打算发短信给老师,让毛利小五郎联系警视厅那边疏散人群的时候,安室透发觉有人紧紧贴着他。

即使是因为人太多不得不挤在一起,正常人也不会紧紧贴着一个陌生人的。

何况对方这样直接凑在他脑袋边,胯部紧贴他的屁股,甚至还借着列车的晃动小幅度碰撞、磨蹭的,分明就是痴汉。

可恶!少在这种关头打搅他!

安室透正准备给他一个全力肘击,好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好色之徒知难而退时,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说:

“在观察炸弹的位置吗?”

——是这起案件的始作俑者!

犯人毫不在乎警惕起来的安室透,接着往下说:“嘘……不要动,这里很多人,你也不想乘客们都知道自己正和炸弹共处吧?会引起恐慌噢?”

安室透心中警惕不减,但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就算你立刻制服我,靠自己找到炸弹,又或者打电话向那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求助,也无济于事噢?”

“遥控炸弹的程序在我的手机里,密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解除炸弹唯一的方法是——你。”

他颇具暗示性地揉了两下安室透的屁股。

“……怎么保证你会解除炸弹?”

猎物已经半只脚落入了圈套。

“要相信自己啊,甜心,你的屁股绝对能征服我,”犯人淫笑两声,“如何,能达成交易吗?”

金发男人低着头一声不发,最终点了点头。

“乖孩子。”

他满意地低头舔舐藏在金发下的温热耳垂,细细品尝颤抖中的猎物。

犯人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往上游走,握住他的胸部,像握着女人的胸脯一样揉捏,时不时用粗糙的掌心摩擦乳尖。

“手感很好的奶子……真软……”

开什么玩笑……男人有什么奶啊!

安室透忍了又忍,还是没有说些什么。既然已经答应了这种条件,就别再节外生枝了。

“好孩子,腿再分开点。”

犯人捏了捏他的乳头,提醒他听话配合,然后拉下一点他的裤子,冰凉凉的膏状物倒在他的臀缝中间,顺着往下流,让他的内裤也变得湿答答黏糊糊的。

两指并起没入后穴,带着粘稠的药膏往里探,在温暖的肠道里四处按压,偶尔故意弯起手指用力勾挑,逗得安室透一阵发抖,忍不住想重新并拢双腿,听到犯人“啧”的一声后不得不乖乖配合,张开腿接受手指的侵犯。

又一指进入,在穴肉里翻搅,酥麻的快感遍布四肢百骸,安室透有些腿软,为了不落入犯人的怀抱,只好整个上半身都趴在车门玻璃上,勉强找到些支撑。

“透,你得配合点呀,告诉我,这里舒服吗?”仿佛是在鼓励一般,犯人亲吻他的耳根,激起一下瑟缩。

透?为什么犯人对他的称呼这么亲密?难道犯人制造这一起爆炸案的目的原本就是他吗?是因为他才让那么多无辜的人陷入危险中吗?

安室透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小幅度点点头,这才听到身后犯人满意的一声轻笑。

“诚实的好孩子该得到奖励。”

于是后穴里的手指开始进攻那个脆弱敏感的腺体,用指腹按压摩擦,用指甲刮挠,随便动了几下就已经让穴肉颤抖着不停收缩,酥麻的快感逐步吞噬他的神经。

不、不行……要撑不住了……

他有些站不稳,被犯人趁机将腿分得更开,塌着腰把手指含得更深。

身前的手总算放过他的胸部,安室透还没来得及苦恼硬邦邦的乳粒被衣服磨得发痒,就被犯人摸他下身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么舒服啊?才用到手指而已,这里已经勃起了噢。”

安室透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话低头,难以置信地发现他居然真的被痴汉用手指插到起了反应。

“马上就给你更多的?”

他的穴口终于还是被粗大灼热的东西顶开了。

被巨物插入身体的恐惧感逐渐涌上来,安室透紧紧咬住了下唇,却还是有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嗯……”

“不要发出声音来,宝贝。”

犯人缓慢抽动着,还算好心地给他一些适应时间。

“你想被人发现吗?米花町有名的波洛店员,那个安室桑居然在电车上被痴汉操得这么爽——”

犯人好像很喜欢贴在他耳边说话,语气浮夸,像在进行什么夸张的表演一样,但身下的力度却在逐渐增加,借着随车厢晃动人群轻微摇摆的幅度操弄他的后穴,摩擦着刚刚才被手指欺负过的腺体,引起阵阵酥痒。

“求救的话我会引爆炸弹噢?这里的大家都会因为透酱死掉~虽然我也会死掉,但是死的时候我的肉棒还在你的小穴里,死亡也无法分开我们呢!”

从他说第一句话起安室透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失去大口呼吸的机会后,身下的快感就变得更加集中。

呜……不要再操了。不想被发现,也不想和这种人死在一起,快点结束吧……为了大家,他会好好坚持到最后的。

在他用人们的安危不断安抚着自己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安室桑,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一个男人一脸关怀地看着他。

安室透尚未来得及说些什么,男人就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诶?

人群里伸出越来越多的手,迫不及待地触摸他,脸颊,脖颈,腋下,胸部,手臂,腰侧,腹部……

他是躺在砧板上的肉,而这里的所有人都对他垂涎欲滴。

——这是一场骗局!!!

安室透立刻奋力挣扎起来,被集体欺骗的愤怒充斥着他的心头。

可是车厢里人真的太多了。

他的拳脚根本施展不开,拳头刚挥出去,手臂就被另一个人握住,抬脚打算踹开人,又被旁边的人顺势抬起腿来。

“滚开!!!你们这群骗子!!!”

温柔、正义、甘愿为市民牺牲自己的好好先生安室透,被他热爱的、想要保护的人们亲手拉入了深渊。

“呜!放手、放开我——”

每一个人眼中都带着淫欲与邪念,每一只手都违背他的意愿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

剥下他的外套,撕裂他的t恤,扯掉他的长裤,最后争夺起内裤的所有权。

他们说,这是安室先生的痴汉日纪念品。

犯人射完之后大大方方地退出去,肉棒从后穴里抽出来,里面的白精还没来得及流出就又被新的肉棒填满,大肆冲撞。

身后的新人将安室透抱在怀里,满足地喟叹:“啊——安室桑的穴真舒服啊——好喜欢——”

新人发狠地操着,周围人也配合地将安室透双腿抬起,让他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肉刃上,也让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任由大家观赏。

“呜嗯!呜、滚开——我不要——”

与先前犯人故作低调的奸淫完全不同,这样激烈的抱草让安室透觉得自己已然成为一个飞机杯,被阴茎上上下下不断贯穿,一路顶到结肠,退到穴口又重新捅入,丝毫不在乎层层叠叠的肠肉无力的阻拦。

其他人并不打算闲着。

有人直接扑到他胸口,一张嘴就叼住他的乳头,含住那块乳肉大口大口吸吮,口中舌头也不停舔弄着他的乳头,用牙齿去碾磨可怜的乳粒,吃得啧啧作响。

另一边的胸乳也在被人玩弄。不知道是谁的手抓住了他,又抓又掐,精瘦的他本就没有多少肉,这样粗鲁的动作疼得安室透忍不住躲,反倒夹紧了后穴里的阴茎。

动作粗暴的那个人被旁边的人责骂了,但他们还是忍不住欣赏这幅杰作,看着一边又红又肿、足足大了一圈的乳肉,又看看仅仅被吸得肿起乳尖的另一边,连连称赞:“安室桑的奶子真漂亮啊。”

“对对、手感超软的,就是可惜不能出奶。”

“就算不能出奶也不能对阿姆p这么粗鲁啦!这才刚刚开始耶!”

这个人这么说着,蹲下来凑到他正在交合的下身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精美的绸带,在安室透的阴茎上系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和安室透一样的打结手法甚至得到了周围人的一致认可。

他认得那根绸带。那是波洛常用来打包蛋糕盒用的丝带,上面还印着波洛的logo。

安室透的挣扎又激烈起来,被后面的人顶着前列腺撞了几下之后才安静了些。

男人们哄着他:“别难过,现在就射完了怎么陪我们到最后嘛。”

“我们都是为了你来的呀~大家不会害你的,别担心!”

身后的男人在他后穴里射精,老老实实退出来,另一个人又马上补上他的位置,新的阴茎捅进了装满白精的后穴。

有好事者翻出公文包里的记号笔,在他的大腿内侧画了两笔当作记录。

车厢里的男人们早早就掏出了硬挺的阴茎,却没有人打算用他的手或者嘴先凑合一发。他们看上去就像已经提前安排好了顺序,每个人都准备好要认认真真享用他。

安室透认得他们每一个人。

他记得刚刚的那个人是经常在下午来闲坐的无业中年人,现在插着他的这个人是常常在早上打包一份三明治的学生,正在和他接吻的上班族总是快打烊才来波洛打包一份宵夜,身前正在玩他的胸的人每次来都会点甜品,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脚趾的人喜欢喝不加糖的美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面前的上班族贪婪地舔舐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近乎痴狂般亲吻他,不断发出感慨:“喜欢、安室桑的嘴唇好软啊、呼、好喜欢、口水也是甜的、好好亲、喜欢——”

“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透桑的金发手感原来这么好,好喜欢!透桑h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呼啊——好舒服!透、你舒服吗?我要爱上透的小穴了——”

“阿姆p、喜欢、好喜欢——我爱死你了——如果能这样和阿姆p在一起一辈子该有多好啊!”

人们拥抱他,亲吻他,享用他,述说着自己的爱意。

安室透不明白。

明明得到了这么多的喜欢,为什么他这么难过呢?

他终是落下泪来。

他们慌乱地拭去他的眼泪,一个又一个轻柔虔诚的亲吻落在他身上。

“不要哭,为了你,我们什么都愿意。”

似乎是怕他再度哭泣,他们的动作放轻了许多,也开始注重于寻找他的敏感点,希望他能更舒服些。

新的男人面朝着他操了进来,他似乎比起前面的人更有经验些,一上来就精准地撞击前列腺,一边操一边揉着他的臀肉,让他的身体下意识放松,然后被男人操得更深。

他在被精液浸泡过的穴道中畅通无阻,也凭借技术轻而易举地操开他的结肠口,闯入更深的结肠。

安室透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一旦松懈下来,呻吟就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反倒让他们更加兴奋,为正在操他的那个人叫好。

“呜、哈啊——不、呜呜!那里、咿啊——”

接下来的操弄没再离开过敏感的结肠,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仿佛把那处当成了子宫,要将穴道里的精液通通顶进去让他受孕。过深的体验让他又惊又怕,浑身发抖,胡乱蹬着腿想要逃离,又被握着腰狠狠贯穿。

蹲着的人迎了上来,将这当作是小猫蹬腿,用自己的脸迎上他乱踢的脚,感受猫咪的肉垫。

有周围人帮忙托着安室透,男人也就腾出手来,在操弄之余还用手掌在小腹反复揉搓,那一圈受尽折磨的软肉在手掌与阴茎之间被不断挤压,过载的快感迫使安室透绞紧了后穴,反倒将罪魁祸首吃得更深。

“不、不要按、呜啊!呃嗯!!!”

他爆发出一声尖叫,男人却忽然惊喜地停下来,向周围人宣布喜讯:“出水了!”

从未有过的快感终于成功改造了这具身体,他敏感的后穴自己分泌出了水,鼓励后穴里那根器具再接再厉。

周围人皆是大喜,离得近的人有的凑过来观摩男人的技术,希望轮到自己时也能将安室透操得这样舒服,有的满怀期待地盯着安室透被不断进出的穴口,盼着能看到些什么。

男人很快就又开始动作,他找到了安室透的弱项,便如法炮制,像刚刚那样一边操他的结肠一边按压他的肚皮,甚至加快了速度,恨不得能让这口肉穴发大水。

“呜嗯、别、啊啊!停下、咿啊?呼嗯——!!”呻吟声越来越甜腻,这样的浪叫听在他耳里是多么刺耳,对他们来说却如同仙乐。

他们把他的呻吟当作赞赏表扬,当作默许继续进攻的讯号。

有好事者伸长手臂,将手机凑到他的下身,录下这一连串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声以及他根本压抑不住的、软的不像样的哭喘。

就连安室透自己也要分不清,他后穴里淌着的究竟是精液还是他的淫水了。此时此刻他聪明的脑袋已经被快感占据,除了拼命夹紧双腿、克制自己不要放浪地渴求快感外,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咿啊、太快了、好深?呜呜、再呃啊——”

他也要分不清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

混乱之中他仅存的理智还在努力抗拒着这一切,抗拒这一场荒诞可怕的轮奸,抗拒这个来自自己深爱着的人们的骗局,抗拒超过他承受范围的可怖快感。

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在叫嚣着好舒服,渴望更多的快感。他的后穴被操得淌水,自发地用自己柔软湿滑的穴肉去吸吮灼热的肉刃,他的腰也忍不住前后扭动,配合着动作想要吞下更多。

安室透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还可以变成这样。

而人们只会为他这副淫荡的身体感到高兴,鼓励他引导他继续向深渊一步一步走去。

因为大家本来就是为了阿姆p才来的呀。

他们齐心协力调动起他所有的快感,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激起他一阵颤动的地方。

柔软的胸脯再一次被宽大的手掌包裹,舌头轻而易举地进入他的口腔舔舐他敏感的上颚,温热的吐息轻轻吹着他的耳垂,轻柔的抚摸在他的腰腹游走,臀肉被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不停揉捏,就连脚心也得到了绵密的亲吻。

舒服吗?快乐吗?想要更多吗?

不知道是谁解开了他下身的绸带,他闷哼一声,白浊喷涌而出。

他们痴狂地伸出手去接他的精液,仿佛信徒得到神明至高无上的赏赐般虔诚地亲吻掌心里的白浊。

“太好了,是阿姆p的精液呢?”

在接下来混乱的性爱中安室透被变换过了很多个姿势,在这节车厢的每一个角落被操弄,唯独没有被放在地上过。

他们说不能让安室透光洁的身子沾上尘埃,所以无论用什么姿势被操,总有人愿意用自己的身体趴在下面给他垫脚。

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亲吻过、舔舐过、啃咬过,来自不同人的吻痕、牙印遍布全身。每留下一个印记,印记的所有者就会欣喜若狂地用手机拍照,记录这美好的一刻。

他们的手机内存可能要在今天爆了。因为没有人能拒绝留下安室透高潮的影像,无论是他吐着舌头翻起白眼的色情荡妇脸,还是他夹着腿射精的淫乱模样,亦或是他忘情的淫叫哭喘,都值得永久留存,反复观赏。

他蜜色的双腿间挂满了不同人的白浊,整个下半身都泡在黏黏糊糊的精液里,得到了他们的夸奖。安室桑做什么都那么优秀,一定也能成为最好最色情的三级片男优吧?

说着他们还展开了幻想,希望在波洛点单的时候能有让安室服务的选项,希望波洛能举办一日女仆活动,希望安室上菜的时候能把屁股翘高点,希望安室在波洛围裙下什么也不要穿,希望能收到安室的爱心便当……

他总归还是那个优秀的波洛店员安室透,他能记得每一位客人的偏好,无论是点餐的习惯,还是对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偏爱,亦或是现在诚心的许愿。

麻木的大脑像生锈的齿轮一般嘎吱嘎吱勉强运转着,勉强记录下他放在心里的客人们的喜好。

他们没有伤害他,他们让他很舒服,他们很开心。

他们很喜欢他、所以、所以他应该……回应他们的喜欢?

安室透犹豫着扭过头,邀请站在旁边等候的一个人与他接吻。

事实上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不过是微微张开嘴,扬起了下巴,那个人就欢天喜地扑过来亲吻他的嘴唇,一边说着“感谢您”“好喜欢”一边不停啄吻。

他只是伸了一下舌头,那个人就感恩戴德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来回挑动,贪婪地吸吮他的津液,探索过他每一颗牙齿,直到他偏了偏头,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祈求他的下一次允许。

周围的人发出羡慕的哀嚎:“安室桑我也想要——”“拜托了!请让我与透桑接吻吧!”“阿姆p,求求你也摸摸我吧!”“你这家伙已经亲过了就重新排队啦!”

这种程度的回应就能那么高兴吗?说起来,大家都是为了他才来到这里的吧……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大家的心意,不好好回应的话就太失礼了。

他永远爱波洛的大家呀。

安室透敞开了怀抱。米花町的神明接纳了他的信徒,并给予回应。

“咿啊、田中君、再深——好?呜啊!”

还是高三学生的田中将安室透放在座椅上,让安室透跪着,握着腰从背后位操弄他。

田中一直都觉得安室桑系着围裙的腰很细,今天不光可以握着安室桑的腰,还能将自己的童贞献给安室桑,他决心将这一天当作自己的成人礼。

“哈啊……石川桑,请温柔一点?呜嗯、啊!”

石川是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不需要周围人的帮助,自己就能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安室透抱在怀里狠操,短暂地独享他。

将心爱的人抱在怀里操的感觉实在太好,石川总是控制不住力度,把安室透顶得好几次想要求饶,最后只是撒娇般央求他温柔些,被感动的信徒一顿猛操射在最深处。

安室透努力回应着每一个人的喜欢,无论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姿势,无论将他操得多么狼狈,他都没说过一句拒绝。

每一个人在开始前都能得到安室透的问好,无论做的怎么样都能得到他的夸奖,这让后面的等待更加焦急,也让已经轮过的人有些不满。

“安室桑……我之前做得不好吗?”第一个将他操出水来的人挤到他身前,焦急地想要得到他的肯定。

“呜、诶?冈本桑、做得特别好噢?这里、咿啊!给你的奖励?呜嗯、可以射、嗯啊——”

安室透一边挨着操,一边朝他挺起自己早就被玩得肿大的双乳。

冈本自然是喜滋滋地凑过来,握着自己的阴茎用头部不停在安室透软乎乎的乳肉上蹭弄,若非安室透身为男性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胸,他真的很想来一发乳交。

操过梦想中的小穴过后哪里还能靠这么简单的刺激射出来,冈本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阴茎戳着安室透的乳头,一边回味着先前的滋味,对着面前这张精致的脸不停撸动。

在他心里,面前的人不是什么人尽可夫的淫乱的妓子,而是自愿以身安抚信徒的心软的神明。

安室透的金发被汗打湿,面色潮红,平日里神采奕奕的漂亮下垂眼此刻媚眼如丝,湿漉漉的,勾人心魂。

但他更喜欢的是安室透的嘴唇,亲着软软的甜甜的,现在红润的嘴唇上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不断吐出湿润灼热的吐息与色情淫荡的呻吟。

他没敢得寸进尺要求安室透给他口交,靠着幻想和眼前这副媚态射了,作为第一个射在安室透胸口的人,他很满意自己的精液能抢先占据这对红肿漂亮的奶子。

有两滴精液溅到安室透唇边,被他毫不在意地伸出红舌轻轻舔去。

他想,果然安室桑还是完全没搞清楚自己有多么诱人。

这幅诱人的身躯没法供太多人享用,尽管本人的态度依旧是予取予求,也还是架不住身体的疲惫,不得不向他们求饶。

“啊啊——不行、吃不下了——呜啊!!”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行,有人心疼地含着水渡给他,也趁机满足自己的私心索取一个吻。

信徒尚未满足,他怎么可以离开呢?

最后的人哄着他求着他,干的力度却毫无保留,生怕干到一半安室透就不让操了,于是每一下都当作是最后一下,用尽蛮力在泥泞不堪的穴道里冲撞。

饱受情爱折磨的安室透是真的再承受不了一点了。穴道里没有一处是没被他们操过的,以至于现在随便顶一下就能激起穴肉反射性的收缩和流水,麻木的快感从未中断,而唯一的发泄口早就软趴趴的成了摆设,再吐不出一点东西来。

“呜……已经不行了……真的吃不下了……”

任何人的身体都没法吃下这么多人的精液的。

他的小腹早已被灌到隆起,每个人都至少在他里面射过一次,旧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下一个人就会立刻插进来,然后又灌入新的精液。腿根的正字草草写了几个,就忘了计数,专心致志操弄他。

安室透的手机响了很多遍,他猜应该是毛利老师来通知他炸弹并没有被引爆的事情,他爱的市民们怎么会真的去破坏这座城市呢?但他的手还被人握在手里舔舐,也根本没力气抬起来接电话了。

直到每个人都心满意足,他们才将他放下,用一个专门定制的、底座上带有波洛logo和安室头像的肛塞堵上了不堪重负的后穴。

“哈啊……礼物?谢谢……我很喜欢?”

他们贴心地替他穿好了衣物,勉强遮住一身的情色痕迹。当然,他们没有给他穿内裤,因为那早就说好了是留给他们的纪念。

“请您务必要带着它,带着我们献上的浓浓的爱回家。”

“希望明天还能在波洛吃到您亲手制作的食物!”

他们捧起安室透的手,用指纹解锁了他的手机,用他的手机拍下了一张大合照。

“这是我们爱的纪念?”

自那以后,波洛咖啡厅营业时间增加了深夜时间段。

—end—

1

沙发!!!楼主太会做饭了嘶哈嘶哈好想魂穿每一个抹布这样我就可以操很多次阿姆p

2

可恶我也好想加入一起操阿姆p的屁股啊qwq

3

楼主好思路,众筹启动阿姆p电车计划

4

前面真6,吃个饭还有人当真了,去吧我支持你,能爽到血赚不亏,祝你成功

5

阿姆p很能打的友友……他之前救小朋友的时候一拳一个耶,超帅超想草的不过能被阿姆p揍的话也死而无憾了

6

做梦还不行吗!!感恩楼主做饭!!大家一起建设论坛!!爆炒阿姆p有你有我更性福?

7

饭饭香香阿姆p草草

我也好想送阿姆p这样的礼物哦?但是感觉会被他送进局子……

8

抹布好过分,凭什么吃这么好,都抓起来让我独享阿姆p的屁股嘿嘿嘿

9

虽然但是楼主说得对,谁没有幻想过能在波洛让阿姆p这样那样呢……就算别的不行,一日女仆这种不是很多咖啡厅都会有的服务吗!!!

10

女仆当然配猫耳!!!男仆或者管家也可以啊555555现实中实现不了的梦只好在论坛磕头ballball大家做饭了

11

直接点,和我一起许愿

信徒愿一生吃素换我草一次阿姆p的屁股

12

信徒愿一生吃素换我草一次阿姆p的屁股

……

175

信徒愿一生吃素换我草一次阿姆p的屁股

————此贴已加精————

与大众认知不同,伊达航总是在忙,要么在勤勤恳恳上班破案,要么在给四个倒霉同期擦屁股,没有多少时间约会。

伊达航从小学开始,一直到警校,都在做班长。有时候是被同学推选的,有时候是被老师指定的,但无一例外,他都是同学们心目中的好班长,伊达航本人也相当喜欢做班长的感觉。

即便是在警校期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惹事精同期x4,翻墙打架,违反校规,无恶不作,也不能改变伊达航对班长这个身份的热爱。

从警校毕业后,他就后悔了。

因为脱离学生的身份显然并没有让混蛋好友惹是生非的体质有所改善。

刚毕业没多久萩原研二就在拆弹现场不穿防护服,还抱着炸弹往反方向跑,企图以一己之力救下其他队友。要不是当时伊达航不放心跟上去看了一眼,当机立断一拳打碎窗户,把炸弹以全垒打的姿势抛到了空中,才勉强救下这个混蛋一命,代价是两个人都在医院躺了两个月,也被松田阵平骂了两个月。

期间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大大小小惹的祸最后多写几千字的报告也就过去了,谁知道三年后又轮到松田阵平这个不让人省心的,没等伊达航和萩原研二赶到就一个人急匆匆上了摩天轮拆弹,信号屏蔽器都没来得及拿。要不是伊达航带着信号屏蔽器徒手爬上摩天轮,使得本以为能一口气炸死两个警察的犯人错过了遥控引发小爆炸启动水银平衡装置的机会,松田阵平才能在解出下个炸弹地点之后直接把炸弹丢到空中,捡回一条命。

伊达航把松田阵平臭骂了一顿,恨不得让他把信号屏蔽器栓裤腰带上,顺带着又把为了赶到另一个炸弹地点违规驾驶的萩原研二也骂了一顿,谁让他把车开到电车上的!知不知道要写多少字报告啊!

呼,起码另外两个跑去卧底的好友在外面惹的祸不用他来管。

这么想着的伊达航,一个月后在路上偶遇了慌慌张张的诸伏景光,手里拿着枪,几条街之外似乎还跟着个不怀好意的黑色身影。伊达航当机立断,把诸伏景光铐上了警车,打断了这场追杀。匆忙赶来的降谷零扑了个空,接到伊达航的电话后,立刻安排了一出公安卧底被组织波本潜入警察厅暗杀的好戏。

伊达航拉着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到诸伏景光的衣冠冢前滴眼药水假哭了三个钟头,恨不得演一出好同期哭倒坟头,又吃了三顿诸伏景光做的大餐,把爱吃的东西都点了个遍,才勉强原谅诸伏景光这个闷声惹大祸的家伙。

然后他们又组团去改名换姓的绿川明打工的咖啡厅刷存在感了。

这么看来,还是性格认真、做事踏实的警校no1降谷零最靠谱。当年在警校的时候降谷零就没有单独违反过校规,首席大人都是跟着他们四个在一起的时候才学坏的。

结果两年后的某一天,熬夜蹲点疲倦不堪的伊达航正准备弯腰去捡掉落的本子的时候,看到了手机上弹出的短信:班长,我好像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了。

备注上明晃晃的zero四个大字,吓得伊达航光速直起了腰,一辆失控的货车擦肩而过。等他和后辈高木涉把疲劳驾驶的司机交给了交警之后,完全清醒了的伊达航定了定神才点开降谷零的短信。

—班长,我好像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了。

—什么人?

—这个不能说。

—那为什么不能喜欢?

—这个不能说。

伊达航无语,下班之后去了绿川明打工的家庭餐厅,准备让幼驯染亲自出马来对付降谷零。

没错,绿川明在被他们三人不断骚扰后,迫于社死的压力换到了家庭餐厅打工,谁知伊达航带着娜塔莉紧追不舍,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这两个不要脸的甚至带着全爆处组过来团建,终于放弃了再换个地方打工的想法。

绿川明不负所望,成功套出了那位暗恋对象的真实身份。没想到降谷零喜欢的就是当年跟踪诸伏景光的那道身影,威士忌组的另一成员——莱伊。

“降谷竟然会喜欢上追杀你的那个组织杀手……难道在那之后他们发生了什么浪漫的巧合吗?英雄救美还是假戏真做?”

绿川明冷笑一声:“他分明是我还在卧底的时候就对莱伊见色起意了!”

对于降谷零到底是什么时候对莱伊见色起意的这件事,幼驯染两人隔着电话争吵了半天,最后还是唯一有恋爱经验的伊达航想起了正题,拍板道:“用你的帅气去征服他!感化他!把他变成自己人!”

一年多后,伊达航接到了降谷零强忍着哭腔打来的电话:“班长……莱伊真的是自己人,他是fbi的卧底。”

哦fbi啊,降谷零那个热血爱国青年确实不太能接受美国fbi呢,不过也用不着哭这么伤心吧,难道说被欺负了吗?

伊达航正准备酝酿自己的怒火,就听降谷零接着说:“他卧底暴露,已经被组织杀死了。”

伊达航被一盆冷水倒了满头,绞尽脑汁才想好怎么回复:“冷静下来,那个fbi这么厉害,说不定和我们这边的诸伏一样呢?”

当然,这只是一时的安慰。毕竟又不是每个人都像诸伏景光这么好运,成功假死逃过一劫。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让降谷零赶紧忘掉莱伊爱上下一个。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伊达航不知道降谷零挂断电话后开始疯一般地追查莱伊的生死,毕竟他也很忙,忙着拯救警界。

最近犯罪率大幅上升,而成功破案的不是什么中年侦探小五郎就是什么高中生侦探,甚至出勤率最高的侦探还是一个小学生。他这个搜查一课王牌不出马,别人都要以为日本警察要完了!

办案途中伊达航也有为降谷零物色着条件好的帅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给他介绍一个新的,恐怕没有那么快能从莱伊的阴影中走出来。

这次的嫌疑人里,就有一个条件相当不错的帅哥——26岁的东都大学研究生冲矢昴。长得帅个子高学历高,虽然比降谷小三岁,但是年下也很不错嘛!

案件结束后,洗脱了嫌疑的冲矢昴被伊达航叫住了。

“还有什么事吗,警官?”

“那个,你喜欢男人吗?”

在场所有人,无论是同事还是少年侦探团,通通投来了震惊的目光。

高木涉更是冲上来用不可置信又夹带着一点失望的眼神看着他:“伊达大哥!你可是有女朋友的啊!”

糟糕!想降谷的事太入迷忘了控制音量了!

伊达航好不容易解释清楚自己是为失恋好友物色帅哥,帮他走出情伤,但最终还是被那位冲矢先生拒绝了:“抱歉,我不喜欢男人。”

冷静下来想想,还在卧底的降谷也不可能有空和研究生谈恋爱,顶多有空暗恋别家卧底然后失恋。

虽然很可惜,但伊达航还是把冲矢昴移出了降谷男友候选名单。

几个月后,来到波洛咖啡厅办案的伊达航偶遇了人气服务生安室透。话说回来这家咖啡厅好像就两个服务生,而且两个都是人气服务生吧?

万万没想到,同期好友失恋不过几个月,就摇身一变成了咖啡厅服务生,顺便还兼职毛利侦探的弟子。这家伙不会作为警校第一对前警校第一起了敬佩之心吧,不然实在是想不出来他去拜师的理由。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伊达航也不好和安室透搭话,至少安室透看起来状态还不错,没有为情所困,伊达航就放心了。看来那家伙已经放下莱伊了。

有空带着大家一起来蹭饭吧,让安室打五折。

没过几天,伊达航还没来得及带同期去蹭饭,就先在警察厅偶遇了因为违规驾驶救人过来做笔录的安室透。

呵呵,当年骂萩原研二的时候就应该录下来留给他听。

警察厅就很方便找个地方单独说话了,趁着无人注意伊达航把安室透拉到了档案室。

“怎么闹这么大动静?居然会要到警察厅来。你不是应该低调的吗?”

但显然这对安室透来说不是重点:“比起这个,班长,我……我好像对那个人心动了。”

这么快的吗?!早知道他这么快就能移情别恋,自己又何苦去替他物色新男朋友!还被人误会成出轨的渣男!

“所以说,是什么样的人呢?”

是哪个倒霉蛋呢?

“班长的话之前应该有见过,就是那个暂住在工藤宅的研究生冲矢昴。”

安室透瞒下了营救柯南的那天晚上,冲矢昴探出车门、手伸进衣服内侧似乎想要摸枪的可疑举动。普通的男人自然没那么容易吸引降谷零,但是这就暂时没必要告诉班长了。

伊达航陷入了沉默。

兜兜转转,怎么还是他冲矢昴?

“而且……他真的很像那个fbi,赤井秀一。”

看着安室透眼神躲闪、不好意思的样子,伊达航恨不得一拳把他锤醒。

那个粉毛眯眯眼研究生到底和他之前说的黑长直混血酷哥莱伊像在哪里啊?!性别和身高吗?!

话又说回来他真的有在好好卧底吗?怎么当年那个正直金毛大猩猩一毕业就变成了恋爱脑啊?他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卧底这几年灌进去的水吗?

等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安室,冲矢昴那家伙不喜欢男人。”

安室透被击倒了。

安室透又站起来了!

他决定继续践行班长给的建议,征服他,感化他,把冲矢昴变成gay!

看着安室透斗志昂昂远去的身影,伊达航决定把最近米花町的案子都推给高木涉,眼不见为净。

东京的警察们总是活力满满,伊达航经常能从后辈那里听到各种各样的关于案发现场的讨论,比如今天又遇见了柯南、沉睡的小五郎大显身手、安室侦探追求冲矢昴——

等等!安室这家伙搞这么高调的吗!他到底记不记得自己在卧底啊?虽然他曾经飞越大楼追捕普拉米亚、公路飙车逼停诱拐犯、做出一堆普通侦探不会做的事——噢,那个毛利家的小孩好像更高调,那没事了。

起码从后辈的话来分析,冲矢昴虽然没有直接接受安室的追求,但是也没有明确拒绝。比起上次对伊达航直截了当的回绝,冲矢昴似乎对安室透颇有好感。

加油啊安室!征服那个男人!

伊达航把自己和娜塔莉都很满意的约会路线整理了一下,发给了安室透。

后来收到了安室透的回信,称摩天轮和烟花的搭配效果非常好,成功和对方有了亲密接触。

同时弹出的还有一条新闻推送:《多罗比加乐园再遭暴击!摩天轮滚下来了?!》

安室透最好没有对摩天轮做点什么。

深知好友事件体质的伊达航双手合十,诚恳地感谢上苍,还好降谷是好好学生,从不让人代写报告。

被库拉索打晕后又被遗忘在摩天轮上的风见警官狠狠打了个喷嚏,继续敲键盘写报告。

大概是助攻做的太明显,没多久就被冲矢昴发现了,伊达航也就大方承认当时就是为安室透这个好友物色帅哥。

冲矢昴似乎很在意这一点,趁着那边安室透还在和他的毛利老师商业互捧,悄悄向伊达航打听安室透是不是还对前任恋恋不忘。

“透君好像在透过我看着别的什么人。再怎么大方的男人,都没有办法接受心仪的对象眼里有别人。伊达警官的话,一定知道那个人是谁的吧?”

“请告诉我那个人和透君的过往。”

伊达航看着冲矢昴诚恳的样子,深深佩服降谷的魅力。本来只是想找替身,搞点初恋的代餐,谁知替身自己上头倒追,甚至打算打倒白月光!降谷,真不愧是你啊!

伊达航轻咳一声,正色道:“你放心,那个人已经死了。在我看来你和那个人没有相似的地方,所以没有担心的必要。”

已经死了的莱伊在心里苦笑,没有担心的必要的冲矢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

当然,那时的伊达航完全不知道冲矢昴就是假死又易容的赤井秀一。彼时的赤井秀一也尚在迷茫安室透爱的到底是莱伊还是冲矢昴。

随着一瓶又一瓶酒倒牌,fbi搜查官赤井秀一和公安零组降谷零终于能在联合搜查会议上相见。谁也不知道,早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经对彼此坦诚相待。

“说真的,零君最喜欢的到底是莱伊还是冲矢昴?”

“无论哪一个,本质都是你赤井秀一。”降谷零熟练地以吻封缄,拉着赤井秀一交换一个又一个吻。

呵呵,死也不能让赤井知道他全都想要。

望着手机屏幕上降谷零发来的“绝对要保密!!”的短信,伊达航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有没有一种可能,没有这条短信,他也猜不到降谷到底怎么想的呢?

“唉——”

“航,怎么了吗?连续叹两口气了。”娜塔莉从卧室探出头来。

伊达航抬头看着他美丽的金发未婚妻,诚恳道:“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快点举办,在我被那几个混蛋气出白头发之前。”

如果婚礼当天发生了命案,他就把那四个家伙和毛利一家子都赶出去。

“嗯!”娜塔莉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准备今晚趁着伊达航睡着了把他后脑勺那根白头发拔掉。

—end—

↑注意事项

ready?go!

part0从零开始

“赤井先生。”

赤井放好花束,一抬头看见了正朝这边走来的工藤。

“一回国就来扫墓啊,boya。”

“赤井先生不也是,听世良说你刚休假。”

工藤弯下腰,把自己那份花束摆在赤井的花束旁边。

“正好有空,就来看看降谷君。”

这座墓下长眠着的,是已经牺牲的公安潜入搜查官降谷零。

与组织决战那天,已经暴露的波本以身作饵,将琴酒等一众干部聚集在基地后一网打尽,本人却在枪弹雨林中不幸中枪牺牲,没能参与后续的残党清扫。

大家都猜测降谷本身就没觉得自己能活着回来,因为他走之前甚至给风见留好了遗嘱,吩咐下属处理好自己的后事。

降谷生前是位受下属爱戴的上司、受周围人敬佩的公安,葬礼那天他的墓前摆满了花,即便是三年后,也依然有人时不时来给他扫墓。

就比如当年共同作战过的赤井和工藤。

赤井和工藤在墓前寒暄了一会儿,见时间尚早,打算附近找家咖啡厅坐坐,就一齐走出寺庙。

不远处响起一道稚嫩的声音。

“zero——过马路的时候要牵着手噢。”

赤井和工藤同时被那个名字吸引过去。

马路对面的路口有五个孩子在等红绿灯。

个子最高的孩子看起来应该有小学四年级,半长发下垂眼,站在其他四个孩子后面,以一种大哥哥一样保护的姿态看着伙伴,手里还拎着一盒糕点。

前面两个孩子看起来和当年的江户川柯南差不多高,应该是小学一年级,一个一头卷毛,一个有着一双凤眼,因为眼睛大看起来有些像猫眼。

两个一年级小孩手里各自牵着两个幼稚园宝宝,都还带着显眼的小黄帽,一个有着浓厚的眉毛,个子比另一个宝宝高一些,正拉着卷发男孩说着什么。而那个真正引起他们注意力的宝宝有着金发深肤的混血特征,抬着头和那个凤眼男孩说:

“知道啦!hiro哥哥!”

赤井和工藤都愣在了原地。赤井盯着手拉手的凤眼男孩和混血男孩,工藤心里则在回想当年普拉米亚事件降谷给他看过的那张合照。

绿灯亮起,几个小萝卜头手牵手过了马路,孩童清脆的声音也愈来愈近。

“回去之后要先吃蛋糕吗?”

“边看假面超人边吃吧!”

“阵平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听到了听到了,当上樱花班班长说了三遍,班里有个叫娜塔莉的很好看的女孩说了五遍。”

“hiro哥哥,我也想和航哥哥在一个班!”

“那样的话zero要快点长高才行,不能只吃芹菜。”

“可是芹菜很好吃!”

为了不被当成人贩子,两人没有贸然上去拦住孩子们问话,而是先打电话给风见警部查查几个孩子的来历。

赤井抽出一根烟,没有点燃,毕竟边上有个不抽烟的大学生工藤新一,不远处还有一帮小萝卜头,就只是叼在嘴里,等工藤给风见打电话,余光瞥见那个酷似苏格兰的小孩回头望了他一眼,空闲的那只手悄悄向他挥了一下。

那孩子——

很快风见就发来了回复。

那几个孩子都在附近的孤儿院里长大,奇特的是五人的名字都与降谷零和他的四个同期一致,加上一模一样的外貌,仿佛是那五个人一起转生,又一起长大。

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之后工藤又去问了诸伏高明警官,得到的回复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家弟确实在那边过的很好。”

事实上第一个发现的是萩原千速。

松田阵平牺牲后,她独自去了研二和阵平两个人的墓前送花,从寺庙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在过马路的小研二。

千速悄悄跟在小研二背后,一路跟到了孤儿院。

正当她思考着该让父母收养这个酷似弟弟的孩子还是该自己亲自来的时候,小研二转过身说:“对不起姐姐,我想等等小阵平。”

萩原一家按照儿子的心愿,没有把小研二从孤儿院带走,陪着他一起等那个刚刚殉职的幼驯染转生。

结果两个月后孤儿院院长从墓园捡回了两个宝宝,一个像松田阵平,一个像诸伏景光。

萩原父母连忙去通知了隔壁的松田丈太郎,千速又去打听到了诸伏高明的电话。

几个家长们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最后是诸伏高明建议把孩子们留在孤儿院。

先不提卧底牺牲的景光跟着高明会不会被组织发现,光是几家人同时领养了和已经牺牲的家庭成员长的一模一样的孩童,就足够引人注目了。

几家人依依不舍,但还是把孩子们留在了孤儿院,时不时来拜访。诸伏高明亮出警察证,拜托院长不要让这几个孩子被领养走。

两年后,院长抱着新捡到的宝宝,看着伊达爸爸叹了口气,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怎么回事啊?

小研二看看在玩玩具的小阵平、小景光,又看看摇篮里的小航,低下头双手合十许愿:zero!你可千万不能从零做起啊!

一年后的院长抱着小零回来的时候,心想这回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不让孩子被领养了吧,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混血宝宝相当受欢迎,说不准过两天就会被领养了。

小研二抱着小零连夜给高明打的电话。

part1糟糕的大人

弄清楚那两个孩子确实是诸伏景光与降谷零的转世之后,威士忌组唯一被剩下的赤井秀一决定去探望他们。

原本工藤新一打算和他一起去看看迷你降谷,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柯南有机会低头拍拍公安大人的脑袋了。

结果工藤还没出门就被案子绊住了手脚,赤井只好一个人去孤儿院。

他前不久受了伤,现在脸上还贴着块纱布,看起来有点不像好人。

为了不吓哭别的小孩,赤井特意提前找诸伏高明帮忙打了招呼,从后门悄悄进去,发现后院里只有那五个孩子在玩耍。

小景光看到他之后,和那个最大的孩子说了点什么,才过来和赤井打招呼:“赤井先生。”

赤井秀一蹲下来和小景光说话:“果然是苏格兰啊。”

景光有些疑惑:“zero从来没和你说过我的名字吗?”

“不太习惯,诸伏君。”赤井摇摇头。

诸伏踮脚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好像回到了威士忌组时期,苏格兰拍拍莱伊的肩膀表示合作愉快。

“直接叫我景光就好。”

“那么景光君也不要对我用敬语了。”

“小孩子对大人不用敬语可不礼貌噢,赤井先生。”

赤井看着诸伏笑眯眯的样子,从背包里掏出来几包零食递给他。

“给我们的?”

“不知道小孩爱吃什么,不过你也不是真小孩,就照以前那样买了。”

“说的真过分,赤井先生,”诸伏拿着手里的零食左看右看,没有一份是能给幼儿园宝宝吃的健康食品,这个人果然没带过小孩,“zero可没有记忆啊。”

实际上亲手带大了弟弟秀吉、并偶尔回家带一带妹妹真纯的好哥哥秀一面上装的相当无辜,成年人了要有干坏事不被发现的底气。

那边正在玩滑滑梯的小降谷突然跑过来,抓着小诸伏的衣摆大声喊他:“hiro哥哥——快来和我玩——”

ho——诸伏君,相当乐在其中嘛。

跟着跑过来的小伊达好奇地看着赤井秀一:“叔叔,你是谁?”

小萩原和小松田跟在后面走过来,萩原大大方方挥手打了个招呼,松田板着个脸和萩原说悄悄话,看口型应该是:这家伙看起来像拐小孩的。

萩原也转过去和松田咬耳朵:fbi应该不至于拐小孩吧。

赤井很无奈,低头发现降谷正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被降谷零瞪大眼睛仰视的感觉真新奇。话说这人怎么从小到大一张脸?

景光笑眯眯问零:“怎么了?要和这个叔叔打个招呼吗?是赤井叔叔噢。”

……苏格兰,你是故意的吧。

要是哪天降谷君恢复记忆了,估计拼着幼童的身体也要和他决一死战,至少得开着缩小的马自达rx-7儿童车撞断他一条腿。

但这又不影响他也想听降谷零喊“赤井叔叔”。

赤井刚扬起嘴角,就听小降谷哇的一声哭了:“呜呜——hiro哥哥、有坏人!”

伊达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该不该跟着哭:“是坏人吗?会把我们抓走吗?”

萩原和松田在后面捂嘴狂笑,就说了这fbi看起来像拐小孩的!

最后哄了好半天,被配合默契的小苏格兰和小波本讹走了五千日元买零食才哄好小孩的莱伊心力交瘁地离开了孤儿院,并决定以后常来。

毕竟吓唬小孩是红方优良传统。

听说了这件事之后,被吓大的江户川柯南的评价是建议赤井跟着一起重读幼儿园,维持他们威士忌组的表面友谊。

但赤井坚持认为复读生有冲矢昴一个就够了。

part2小火车呜呜

今天是诸伏高明带着孩子们出去郊游的日子。

诸伏警官攒假期攒的相当不容易,为此还压榨了倒霉幼驯染替他写案件报告。

大和敢助一开始并没有答应的意思,后来听说高明是要带小萝卜头们出去玩,给小鬼们打电话听了好几遍敢助哥哥才勉强点头。

顺带一提,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能被几岁的小孩叫哥哥,纯粹是沾了高明的光。

一开始只有萩原有记忆的时候,三个小孩都喊的高明先生,毕竟无论是萩原还是高明,都不想听景光喊自己亲哥哥高明叔叔。

但小孩子都是喜欢模仿的。等景光和松田恢复记忆后,高明就发现幼儿园的零和伊达跟着景光开始喊他哥哥。

萩原和松田也尝试过让零和伊达跟着他俩喊高明先生,高明本人倒是不怎么介意,还说大家现在都是一家人了,跟着喊哥哥也没关系。

萩原好歹带着记忆和高明相处几年了,马上就习惯了,还说让大家也跟着他喊千速姐姐。

唯一不习惯的只有松田,原谅他刚恢复记忆没多久,很难接受自己的大猩猩同期现在穿着嘎吱嘎吱响的宝宝鞋,而活在同期嘴里的闪闪发光无敌超人哥哥突然变成了经常来孤儿院探望他们的好大哥。

松田后来是怎么和伊达一样开始崇拜看起来酷炫狂霸拽脸上还有刀疤的大和警官的暂且不提,总之今天是高明哥哥带着孩子们去海边玩的日子。

零和伊达两个幼儿园宝宝还没到下水游泳的年纪,被高明叮嘱过后乖巧地在岸边堆沙子。

“哥哥,zero堆的好棒啊!”

“确实,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高达rx-78-2。”

松田对诸伏兄弟一脉相承的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十分敬佩,哪个正常人能看出来那一坨勉强有个人形的沙雕是什么型号的高达啊!

“hagi哥——快来帮我拍照!这是我要给娜塔莉看的芭比公主豪华城堡!”

萩原看着那一坨勉强像个圆柱体的沙雕,素来登峰造极的语言表达能力梗在心头。

班长……你当年也是这么哄到女朋友的吗?

萩原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带小孩,把伊达交给忽悠大师高明,转身拉着松田下海玩水:“小阵平——来打水仗吧!”

结果刚下水不到十分钟就在水里发现了尸体。

以及尸体旁边的第一发现人,假期出来约会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两位前警察现小学生对视一眼,放心地将尸体交给了大学生侦探工藤新一,回到岸上通知高明报警,小学生侦探有当年的江户川柯南一个就够了。

高明:太好了你们不是二代死神小学生。

报警后高明将五个小孩都聚在一起要求他们手拉手不要走散,并非是担心凶杀案会对小孩造成影响,主要是担心他们成为侦二代。

五个小孩排成小火车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排在鸡妈妈高明的身后,最前面的景光差点被降谷拽掉了裤子:“hiro哥哥——为什么要开火车——”

萩原不动声色地提了提已经被伊达拽歪的裤子:“因为现在是呜呜时间!”

排在最后面的松田越过伊达继续拽萩原的裤子,一边接着说:“呜呜——火车发动啦——”

火车头高明非常后悔没让他们自己玩。

因为沙滩裤真的很容易被拽掉。

刚从海里上来的新一转身就捂住了小兰的眼睛,恨不得能帮她把耳朵也捂住,以免遭到岸上的五只鬼哭狼嚎的小火车的声波攻击。

用糖果把孩子们的嘴堵上之后,新一终于能好好问问题:“你们在岸上有见过这几个人吗?”

高明一看,死者的妖艳闺蜜小美,死者的高壮男友小帅,以及死者的高胖朋友小刚。

哇,好经典的三选一。

降谷举起手不停摇晃:“我!我!我!”

新一心里暗爽,决定回头嘲笑被小孩嫌弃的fbi搜查官,面上笑着点点头:“嗯嗯,这位小朋友看到了什么呢?”

降谷自信仰起头:“那个胖大叔是坏人!因为我看到他在水里洗亮晶晶的东西!肯定是在洗、呃——”

高明替他补充上:“凶器。”

降谷有样学样:“拥、松?拥意、凶器!”

景光立刻鼓掌:“zero真聪明!这么快学会啦!”

伊达抓着萩原问:“凶器是什么?”

松田很无奈:“还没有确定是不是凶器吧?”

无人在意的角落,年仅20岁的胖大叔小刚轻轻破防了,因为他只是长相显老,然后又不小心将手机掉进水里好不容易捞上来罢了。

一大五小一直待在海滩,没能提供什么关键线索,大学生侦探一心破案,便没有再和他们过多寒暄就匆匆离去。

高明给沙滩裤腰带打了个死结,低头问:“要不要吃雪糕?”

五个小萝卜头齐刷刷举起手。

然后开始了新一轮雪糕争夺战,最终获胜者是手速最快的松田,以及有景光作弊投喂的降谷。

part3小狗汪汪汪

风见裕也,警视厅公安部警部,除了追星外,最近又有了新的目标。

为此他特地腾出了一天假期,牵上小狗哈罗出门,准备去孤儿院探望迷你上司。

路过公园的时候,哈罗突然兴奋地要往里冲,果不其然他一转头就看见了正在荡秋千的小降谷零。

不过怎么是一个人?

风见带着小狗走上去问:“小朋友,你是一个人吗?”

降谷还没回答,后面的树丛里就钻出一个卷毛脑袋:“喂大叔你要拐小孩吗——”

紧接着周围的小火车里、滑滑梯里、大树上就钻出来几个小孩,急匆匆往这边赶:“抓人贩子!!!”

最后还是诸伏认出了风见,几个小孩才没有用儿童手表把假期中的公安先生送回局子里。

被打断捉迷藏的小孩一人讹了大人两个冰激凌球,排排坐在长凳上吃。出于某位大人的私心,金发小孩的碗里有三个冰激凌球。

借此机会,风见将不停闹腾的小狗抱到降谷面前:“哈罗很喜欢你,要不要摸摸它?”

哈罗疯狂摇着尾巴,对着降谷撒娇:“汪呜~”降谷看着面前的小狗,歪头:“汪呜?”

“汪呜!汪!”

“汪呜?汪?”

诸伏忍无可忍捂住降谷的嘴:“不要什么都学!”

趁诸伏去一旁和风见叙旧了,松田凑过来逗小狗:“嘬嘬嘬,汪!”

“汪!”伊达有样学样,蹲在旁边兴致勃勃。

哈罗左看看右看看,趴在降谷怀里很配合地嗷了两嗓子。

“呜哇乖狗狗!”萩原心花怒放,小降谷+小白柴的组合实在是太可爱了,“哈罗酱能不能来个那个,嗷呜——”

哈罗一张嘴:“汪呜!”

这下降谷来瘾了,立刻坐直身子认真严肃地教导小狗:“嗷呜——”

哈罗听不懂,哈罗只想撒娇:“呜嘤!”

但即使是迷你降谷,对小狗教育也是有指标的。

总而言之,等诸伏和风见回来的时候,降谷和哈罗已经互相嗷了好半天了,松田和萩原的儿童手表都要拍爆了。

诸伏严肃批评教育了没有好好看管小孩的两位同期,并强烈要求他们共享视频。

伊达?伊达……

伊达人呢??

几个人惊恐地四处张望,发现伊达已经和隔壁沙池的小朋友借了一辆宝宝电动汽车并绕场三周了。

伊达:“你们也要吗?他家里还有哦!”

萩原:“我是很想要啦……但是对我来说太小了。小降谷倒是可以玩~”

松田踹他一脚:“现在就让zero学会飙车的话,会被hiro旦那暗杀的哦。”

一转身,降谷零骑着哈罗从众人身边飞速路过。

后面是紧追不舍的景光:“哈罗——不可以!”

风见欣慰地推了推眼镜:“那孩子在降谷先生走了之后也坚持着原先的运动强度,已经连续获得三年最佳警犬评选第一名了。”

降谷零你上辈子给狗打药了?哪条正常的柴犬能驮着三岁小孩奔跑两百米现在还没停?它皮毛下面是一身腱子肉吗?你是不是还给你下属下迷魂药了他怎么一点都没觉得不对???

萩原和松田提前堵在道路前方,打算和诸伏来个前后包抄,拦下一人一狗,谁知哈罗一个猛跳,载着降谷从二人头顶飞跃过去。

头顶传来降谷愉快的声音:“芜湖——”

诸伏将手搭在松田头上来了个山羊跳,穷追不舍:“zero——”

松田加入了这场追逐战。

萩原左看右看,强行开走了伊达的宝宝电动汽车。

“……”伊达沉默良久,抬头盯着风见,“叔叔我也要养狗。”

一往无前的汪汪队再一次被拦住了去路。

哈罗看着面前黑鞋黑裤黑夹克黑针织帽的黑发男人,正准备绕过去,就听到男人说:“ho——”

降谷立刻从哈罗身上爬下来,并发起攻势:“哈罗!把帽子咬下来!”

等诸伏赶到的时候,就看见降谷抱住赤井的左手,赤井仅剩的右手正在和头顶的哈罗争夺那顶有99%可能是批发的针织帽。

“zero!不要随便抱着怪叔叔!”

诸伏连忙上前努力将降谷抱下来,完全没有要阻止哈罗的意思。

降谷扯着赤井的左手,诸伏扯着降谷,唯一的受害者赤井忍无可忍:“能不能换一只手?”

诸伏抱着降谷换了一只手扯,赤井手疾眼快掏出了左边口袋里的手机高举起来拍了一张自拍,完整地拍到了三人一狗。

并设为屏保。

金毛小孩气急败坏:“红叔叔太狗了!”

诸伏:“是赤井akai不是红aka……不要当着哈罗的面说这种话。”

哈罗:“嗷呜!”

赤井拍拍降谷的金毛脑袋:“嗯嗯,好狗。”

然后差点被降谷咬掉一根手指。

姗姗来迟的松田和萩原鼓掌叫好,然后发现萩原的屁股没法从儿童汽车座椅里拔出来了。

—tbc—

没有放进正文的设定:

*萩原:10岁,看到松田的新闻后恢复记忆,现在站在黑历史食物链顶端,当了很多年的弟弟,现在很享受给大家当大哥的感觉,没当大哥的时候都在找姐姐犯贱

*松田:7岁,幼儿园毕业才恢复记忆,对于重生接受良好,尝试偷偷买烟并塞进宝宝零嘴里,被萩原告状之后被老当益壮的丈太郎爸爸打屁股了

*诸伏:7岁,看到zero第一眼就恢复记忆了,以为自己被组织洗脑所以一直在装小孩,直到发现松田恢复记忆才放下防备告诉萩原嗨我也记得呢︿︿没有见过这么小的zero所以非常享受现在的每一天

*伊达:4岁,还没有恢复记忆,在米花幼儿园樱花班遇到了娜塔莉,经常串班去隔壁找降谷,现在是两个班的孩子王,老师们都觉得其实伊达是金发控

*降谷:3岁,还没有恢复记忆,喜欢钻别人被窝一起睡,几率最高的是hiro,最喜欢芹菜和毛绒绒的小狗哈罗,最不喜欢针织帽叔叔因为针织帽叔叔每个星期都来欺负小孩

*搞笑治愈ooc文,图个开心就好

*有记忆的只有萩松景,但五个人的称呼都很亲昵,毕竟现在是一起长大的小孩子了

part4牙牙乐,牙齿更健康

松田和诸伏几乎是同时开始换牙的。

这一世只有他们两个是同龄,睡同一张上下床,在同一个班级上学,连第一次掉牙也同样比同龄人晚。

松田在啃玉米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牙齿的松动,摇摇欲坠的牙齿只差一点就要完全脱落,于是就干脆利落把那颗牙掰了下来,上面还沾着一点血迹。

坐在对面的降谷爆发出一声哭喊:“哥哥不要死——”

正在埋头喝粥的前卧底诸伏一个激灵,猛地抄起筷子一个飞扑滚到降谷旁边,做好了随机扎死一个人的准备:“什么?发生了什么?谁要死了?”

被诸伏一连套组合动作惊得忘了要哭的降谷:“……耶?”

喝牛奶喝了一脸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伊达:“昂?”

正在给伊达擦脸并且正好看见全过程的萩原:“……哇哦。”

自认为很帅地拔了颗牙结果被说死了的松田:“……那个,我还活着呢。”

回过神来的诸伏觉得有点羞耻,看了看松田手上带血的乳牙后立马转移话题:“没事的啦zero,阵平他只是换牙了。”

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的降谷忧心忡忡:“换牙?不是要死掉了?”

成熟男人松田还是会哄幼年期小猩猩的,他非常配合地张大嘴让降谷看他此刻空缺的牙床:“啊——你看,旧的牙不好用了,掉下来之后就会长出新的。”

萩原也龇着大牙给伊达展示:“换牙是长大的意思啦。”

伊达戳戳他的牙,实在看不出什么不同:“为什么之前的不好用了?”

“旧的牙吃太多小蛋糕,又不刷牙,都坏掉了~”萩原撒谎得心应手,顺便还哄了小朋友常刷牙。

“阵平哥哥天天刷牙,为什么还要换呢?”降谷想不明白。

hagi的漏洞hagi填。

松田双手插兜,酷酷地往椅背上一靠,等哄小孩大师萩原继续编。

“呃、嗯……因为小阵平他长大了!长出新的牙才好装酷!”

正在装酷的松田气得在桌子下踹了萩原一脚。

不想误导小孩的诸伏忍无可忍:“别听他的,小朋友长大了就会换牙的。”

降谷还是想不明白,于是降谷在儿童图书角翻了几天的书,终于如愿学习到了新知识。

没过几天,就轮到诸伏的牙齿松动了。

想到之前降谷似乎对换牙很好奇,诸伏特地找到他,让他摸摸自己还没掉下来的乳牙。

“摸摸看,不疼的,等你长大了也会这样。”

降谷盯着他良久,忽然问道:“hiro哥哥,你想要零花钱吗?”

话题跳转这么快的吗?对换牙失去兴趣了?小孩子的爱好果然变得很快啊。

这么想着的诸伏,顺着往下接话:“想啊,你有什么想买的了吗——嗷!!!”

听见惨叫,滑滑梯上冒出三个好奇的小脑袋。

降谷将刚刚拔掉的乳牙放进诸伏手心,得意洋洋地朝他邀功:“把它放到枕头底下,明天就会变成金币哦!”

那不是牙仙的故事吗?!你学串了啊zero——

诸伏捂着腮帮子在内心哀嚎。

带坏小孩的罪魁祸首松田悄悄蹲下藏起来,决定守护好自己下一颗牙,以免遭到报复。

part5丢三落四的哥哥们

“说起来差不多是时候了吧?”萩原翻着日历。

松田想起来了:“啊——确实,去年航做得还不错,今年也该轮到zero了。”

“今年要用什么理由?”诸伏陷入思考,“去年和航说的也是给研二送作业对吧?”

“话说hagi你一个理由居然用三次……”松田忍不住吐槽。

“好用就行了嘛!小阵平不喜欢的话今年可以换成给你送作业!”

“大家都在一个小学给谁送有什么区别啊!”

“那就干脆一点,都送?”

三个人商量过后一起比了个ok。

不要误会,这并不是三个小孩合伙欺负小小孩,而是严格遵循社会默认的养小孩守则之一,让孩子独自出门完成一件小事,培养孩子的独立性。

在日本有专门拍摄小孩第一次独自出门办事的节目,非常温馨可爱,保障孩子安全的同时也留下了影像作为成长纪念。

他们没有让降谷上节目的想法,但该有的录像留档环节还是必不可少的!

“我们出门啦——”

三个小学生草草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挥挥手拜拜过后,就匆匆背上书包出了门。

降谷和伊达朝他们挥了挥手,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继续慢慢悠悠喝着牛奶。

今天是不用去幼稚园的一天,可以在院子里抓昆虫,开心~

降谷喜滋滋地晃着脚丫,决定今天一定要抓到一只大宝贝。

“糟糕——”保育员阿姨着急地从房间里跑出来,左顾右盼了一下,就跑过来拜托降谷,“零君愿意帮帮忙吗?你哥哥他们忘记带作业了。”

她听起来焦心如焚:“作业都写好了,因为忘记带就被批评的话就太可怜了呀!零君,你可以帮帮哥哥们吗?”

小勇者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重任,将三本轻飘飘的作业本郑重地放进自己的小背包,穿上新的宝宝鞋,踏上了新的征程。

伊达看了看过了一年依旧演技浮夸的保育员阿姨,又看了看一脸认真的降谷,低头吃了一口饼干。

小孩子才会相信!

降谷认识从孤儿院去小学的路,因为哥哥们上的小学就在幼儿园对面,非常好记。

出门一直走,在前面的面包店左拐……

降谷从刚下夜班的西装叔叔脚边绕过去,盯着橱窗内精致的奶油蛋糕左看右看,停下了脚步。

不行哦,哥哥们还在等你呢。等哥哥们放学了会给你买蛋糕的。

课室里的诸伏和松田对视了一眼,又齐齐望向窗外。

几分钟后降谷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面包店,在路口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想起来接下来要左拐,迈着小步继续向前。

黄色的宝宝鞋啪嗒啪嗒响,路过反光的草丛,路过玩手机的男男女女,路过正在买菜的粉毛叔叔,在路口停下等红绿灯。

“啊啦,一个人出门吗?”一起等红绿灯的奶奶问道。

“嗯嗯!”降谷点点头,“哥哥他们把作业忘记啦!”

老妇人回头看了一眼,心下了然,笑眯眯道:“自己出来会害怕吗?”

绿灯亮起,降谷抓着老妇人的袖子慢慢过马路,一边回答她的问题:“不怕的!奶奶过马路要看路哦!”

老妇人哈哈笑着,在路口与他分开。

小勇者的征途还有一段,他看着熟悉的幼儿园,差点拐错了弯,迈出两步才想起自己还要过一个马路。

“好久噢……”

小孩原地转着圈圈,等待着漫长的红绿灯,和花坛里的小猫打了招呼,掂了掂书包继续向前走去。

太好了,顺利到达小学了呢。

坐在窗边的萩原收回视线,乖乖听课。

“叔叔,我来给我的哥哥们送作业!”降谷踮着脚仰着头,从书包里把作业拿出来给门卫看。

门卫看了看小孩,又看了看马路对面,熟练地打开门将小孩放了进来。

“看到那栋红色房顶的楼了吗?一年级在一楼,四年级在三楼哦。”

“谢谢叔叔!”

降谷脆生生道了谢,书包链还没拉上就啪嗒啪嗒抱着作业跑过去。

“1-a,1-b……b?”

小孩反复抬头,确认过作业本上的班级和标识牌一致后,走到门口敲了敲敞开的木门,“唔,那个,我来给哥哥送作业!”

女老师低头看了看小孩,抬头问:“是哪位同学的弟弟?”

松田和诸伏站起来,走到门口接过作业,一人一下拍了拍降谷的脑袋。

“做得好,zero!没有zero的话我就交不了作业了!”

“zero真的很厉害呢!辛苦啦!”

小孩看了看班级里一大群大孩子,眨了眨眼,还是忍住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吐槽哥哥上学不认真。

女老师弯下腰笑着说:“真棒,像你这样的好孩子,肯定很快就能和你哥哥们一样来这里上学啦。”

得到夸赞的小勇者兴高采烈地告别了第一目的地,乘胜追击跑上了三楼。

“打袄了,我来给哥哥送作业!”

小勇者太过紧张没咬准字音,被他打断讲课的中年男老师转过身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小豆丁,回头问:“哪位同学的弟弟呀?”

萩原站起来:“不好意思老师——”

他从最后一排跑到最前面,开心地抱起小孩:“呜哇zero!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太能干啦!”

男老师接过降谷手里的作业,状似认真地看了几眼,拍拍萩原的肩膀:“你弟弟很不错,回家要谢谢弟弟给你送作业来。”

“好~”

萩原摸摸降谷的口袋:“记得路回去吗?有带零花钱吗?要买小蛋糕吗?”

小勇者功成身退,不打算贪图任何奖赏,但最后还是在哥哥的诱惑下答应了等哥哥们放学后买小熊饼干吃。

后来恢复记忆的降谷在好友们的围观下强忍着羞耻看完了这段录像,并揪出了录像中出现的所有熟人。

*撒娇零零最好命

这一切的开始都要怪诸伏景光。

最初,是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又因为某件鸡毛蒜皮毫无意义的小事吵了架,最后得出结论这回错的是降谷零。

好吧,看着还在生气的诸伏景光,降谷零大大方方承认了错误,自愿接受惩罚。

“……什么都可以吗?”

“什么都可以!”

反正hiro又不会要求很过分的事情,顶多就跑腿或者请客啦。

看zero昂首挺胸听候发落的样子,不认真罚他一下的话肯定不会放在心上,下次还会再犯吧。

诸伏景光思考了一下,说:

“那就罚zero今天一、整、天都要用名字自称。”

“……诶?!”

在日本,大多数人的自称都是私、仆又或者俺,除了还分不清人称代词的小孩子以外,只有少数女孩才会自称自己的名字,显得更加可爱、更有少女气质、更能撒娇。

而降谷零,虽然样貌独特出众,但确实是个硬邦邦的成年男性没有错。

看着大惊失色的幼驯染,诸伏景光面不改色道:“zero要反悔吗?明明刚刚才说过什么都可以的。”

“……好吧,”降谷零咬咬牙,“我会说到做到的。”

“嗯?”诸伏景光一挑眉。

降谷零涨红了脸,连忙说:“我、零会说到做到的!”

诸伏景光点点头,勉强放过他这一回,反正这一天不过刚刚开始。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五人照例坐在一起。

“我去打个汤,你们有人要吗?”萩原研二问。

“啊、帮我打一碗!”

降谷零话音一落,就听诸伏景光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在这里也要吗?”

“是答应好的事情吧?”

松田阵平瞥了一眼,哟哟哟,又惹到景老爷了吧金毛混蛋。

降谷零看了看还没离开的萩原研二,张了张嘴,眼一闭心一横道:“帮零也打一份吧!”

一心干饭的伊达航猛地咳嗽起来。

松田阵平拍桌而起:“降谷零你有病吧——”

直面冲击的萩原研二快笑疯了,非常配合地说道:“好的呢零酱~我一定帮你!”

唯有万恶之源诸伏景光依旧面不改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好好地坐在位置上吃饭,最终还是没绷住,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微笑。

降谷零将这一天总结为末日。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像打了鸡血一样,以前所未有的极高频率找他说话:

“降谷,功课做了吗?”“小降谷周末一起去玩吗?”“降谷下节课的练习搭档找好了吗?”

到后面,甚至连“降谷你喜欢什么颜色”都问出来了。

呵呵。

原本大多数问题都只需要直接说个答案,并不需要带上自称,但偏偏旁边还有个乐见其成的诸伏景光在监督,害得他不得不好好回答每个问题。

在这一天里,降谷零从一开始的脸红羞耻,到最后已经进步到了面带笑容说着“零也赞成~”然后挥出一记重拳。

围观了降谷零进化全过程的伊达航摇摇头感叹,真不愧是降谷啊。

自称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

众所周知,警校生周末最常见的大型团体活动,就是团建联谊。

而联谊,必不缺少的环节之一就是破冰游戏。例如——国王游戏。

什么嘛,原来不是来纯吃饭的。

降谷零撇撇嘴,叉了一块水果,心里盘算着一会随机坑一个人请他吃宵夜。

首任国王冥思苦想,最后发话道:“一号!接下来五局说话的时候都必须以自己的名字自称!”

“呜哇羞耻!真可惜~不是我~”

大家纷纷亮出自己手里的牌,都不是一号。

握着手里的一号牌,降谷零叹了口气,乖乖亮牌:“零知道了。”

怎么会有人和hiro一样恶趣味啊!

无所谓,现在的降谷零早就不是之前还会脸红害羞的降谷零了!

但惩罚是会更新迭代的。

时运不济,三轮下来国王指定的数字都正巧是降谷零。

“你们真的没有作弊吗?”降谷零很怀疑。

诸伏景光无奈:“真的没有……再说我的惩罚也不过分吧?”

确实,绕口令这种惩罚只能算联谊开胃菜,对他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萩原研二直呼冤枉:“我偷瞄到小阵平的数字上半是个圈,我哪能想到他是8你是9嘛!”

那你就不能看仔细点吗!再说了原地转三圈大喊“我是笨蛋”是什么小学生惩罚!你这家伙是成年人吧!

对面的女同学忍着笑:“好啦好啦,我的惩罚也没什么吧?很常见的。”

确实,坐在同性大腿上保持三局这种惩罚算不上出格,还相当大众。

游戏进行到现在,唯一的受害者降谷零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坐在诸伏景光大腿上,在心里许愿下一个不要再抽到他了。

下一位国王是隔壁班的女生,她左思右想:“联谊的话……果然还是得有这种lovelove的环节吧?五号,对离自己最近的人用撒娇的语气邀请对方去约会!”

哈哈,这该死的游戏。

降谷零一甩手里的五号牌,干脆放飞自我,掐着嗓子用甜腻的语气对着诸伏景光说:“hiro~明天和零去约会吧!”

没等诸伏景光说什么,降谷零就迫不及待地继续往下自由发挥:“零最喜欢hiro的手艺了,要给零做爱心便当哦!零拜托你啦hiro~”

计划通!又可以美滋滋蹭一顿饭了!

正沾沾自喜的降谷零,突然发现诸伏景光还什么都没有说。

“hiro?难道说不愿意和零约会吗?”

诸伏景光呆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幼驯染。

作为一起长大的幼驯染,他们似乎还是第一次凑得这样近,近到诸伏景光能数清降谷零的睫毛,能听到他的呼吸,能感受到他整个人的重量。

哦,那是因为zero现在就坐在他大腿上。

明明不是第一次玩自称游戏了,之前听着zero别扭又尴尬地用“零”自称,他只觉得这样的幼驯染可爱又好笑,忍不住配合松田他们再逗逗他。

撒娇他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吧?每次看zero受了伤,一边包扎一边说教他的时候,zero就会拉着长音喊“hiro——”,以此来逃避说教。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听到zero故意用嗲嗲的声音他会有种无论zero说什么都要答应他的冲动!

不,不对,他本来就不怎么会拒绝zero,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咚、咚、咚。

他好想亲上去。

睫毛也好,鼻尖也好,还有那张微微张开、能勉强窥见内里粉色舌头的嘴唇——全都好想亲。

怎么会这样?一般人会想抱住坐在怀里的幼驯染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吗?那不是kiss吗?

“hiro?难道说不想和零约会吗?”

他超想的!

虽然很想立刻这么回答,但是诸伏景光已经整个人陷在了那双只注视着他的下垂眼里,完全忘了要发出声音才能让对方听见他的回答。

糟糕、不要再凑近了——zero——!!

周围的同期们在角落里嘀咕:“喂,谁去阻止一下,他们都快亲上去了……”

“打扰别人恋爱会被驴踢。”

“明明是他们在打扰我们吧!”

“话说他们啥时候能发现咱们还在啊……”

“干,谁把他俩叫来联谊的!”

萩原研二:他俩也没说在谈啊qwq

—end—

晋江《我真的没有修罗场》三创

未掉马狗血if线

安室透开始与月见里悠交往了。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真的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那天意外一度春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月见里悠就再次向他表白,提出交往。

第一次表白的时候他是怎么拒绝的来着?

于情,这样热烈、真诚的感情不属于虚假的、捏造的安室透,更不属于还处在卧底任务中的降谷零。属于降谷零的,只有隔着冰冷的屏幕传来的理事官的关心。

于理,过近的关系只会让组织利用起来更得寸进尺,过远的关系则会让波本失去这一部分的价值,由新的组织成员去接近月见里悠。

所以于情于理,安室透与月见里悠的关系都应该停留在朋友。

但事到如今生米也煮成熟饭了,他实在没法再用做朋友的借口去推开这份感情,而上述的理由又不可能实话实说。

……何况,他也确确实实心动过。

于是在大家的见证下,暧昧已久的两人总算是走到了一起。

每天不是安室透去零组给月见里悠送便当,就是月见里悠跑去波洛找安室透吃饭。所有人都觉得如果不是他们各自都有工作,估计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这是旁人以为的。

事实上,交往没多久,本应该被爱情冲昏头脑、沉迷于甜蜜恋爱的月见里悠很快就有了新的烦恼。

偶尔,虽然只是偶尔,安室透会避开他,悄悄和一个神秘人联系。

这位神秘人,性别不明,年龄不详,身份未知,目前可以排除榎本、萩原、柯南等等等等……

他想不通,是什么人让安室透有必要躲着他才能联系?

如果是侦探工作那边的委托人的话,根本没有必要避开他啊!

月见里悠相信安室透,他不是那种明明心有所属、却答应自己追求的人,也不是那种已经在和自己交往、却还要另寻他欢的人。

说是这么说,他心里依旧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到底!是什么人!他不能知道!

占有欲混着醋意在心里不断发酵,月见里悠却怎么也没法直接问出口:那个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我认不认识?为什么不告诉我?

听起来就像是喜欢吃醋无理取闹还要插手另一半人际关系的控制狂。

回想起上次向赤井秀一求教如何追人,严重缺乏恋爱经验的月见里悠决定这次换个人虚心求教。

那边月见里悠正在为恋爱发愁的同时,安室透也有些心不在焉。

“安室桑,今天也要去送便当吗?感情真好啊~”小梓打趣道。

“啊、确实差不多该出门了。”安室透看着手里的便当,犹豫着不知道该向谁诉说自己的烦恼。

“叮铃——”

“安室君~”萩原研二推门进来,“出了个案子,悠他们正好在外面就先赶过去了,我过来接你一起过去。”

“……正好,我有些事情想找萩原君帮忙,上车说吧。”安室透愣了愣,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居然送上门来了!

“诶?哈哈、这么巧啊……”

萩原研二在心里虔诚地向上天祈愿,千万不要又是什么帮忙去警视厅偷证物之类的!要是被抓到了他真的会完蛋的啊zero!要是被抓到了公安会帮忙捞他吗?会的吧!

等进到车子里,安室透纠结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问道:“说起来,最近你们小组有新人加入吗?”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的,问得萩原研二有些发懵:“啊?没有啊?”

“那最近有和别的部门接触合作吗?”

“呃,好像也没有……有什么问题吗?”

安室透沉默了一瞬,还是选择了吐露实情:“其实是之前……”

之前,有一次他无意间看到,月见里悠看着手机露出一个称得上是温柔、还有些欣慰的笑容,等他一走近就立刻收起了手机,还解释说那是一位工作上的同僚,虽然工作很辛苦但是做得非常出色,只不过不方便给他看。

自那以后,月见里悠又提到过几次那位“同僚”。

有时忧心忡忡地盯着手机,似乎很是担心对方又不好当着他的面联系,有时看着手机点点头,一副非常满意、对那人赞叹不已的样子,有一次则是无意间提了一句,说那位同僚现在想必很辛苦。

可这个人到底是谁?月见里悠的小组里的每一个人他都见过,hagi、君惠小姐、高明桑、柯南、弘树……都不太像。

就连与月见里悠查案时可能会有些交集的搜查一课,他也一一对比过,没有一个人能和那位“同僚”对得上号。

是谁?到底是谁这么特殊?是谁这么被月见里悠看好?

换作是其他人,或许会以为安室透只是单纯吃醋,但萩原的话肯定能够理解他的吧!明明他也同样是出色优秀的警官,如今不仅不能以真实的身份与恋人相伴,还要看着恋人在职场上有更加欣赏看好、甚至有可能并肩作战的同僚。

呵,那个什么同僚再厉害能有他厉害吗?

听完了来龙去脉的萩原研二表示理解。

zero一向性格要强,当然不能接受现在突然冒出来个什么同僚把降谷零比下去,就算月见里悠根本不知道降谷零的存在也不行,恋爱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

而且,他作为月见里悠的朋友兼下属,确实也想不出来身边有哪个人符合这位神秘同僚。到底从哪冒出来的这么个人,害得zero这么有危机感?

“你先别急,我一定帮你留意悠最近认识了什么人,”萩原研二一口应下,还不忘安抚两句,“再说了,他最喜欢的除了你还能有谁啊。”

他拍拍安室透的肩膀。

“放心吧。”zero。

事实证明,作为一对情侣的共同好友总归是要遭到一些报应的。

在解决完案子、大家商量着一会去哪里聚餐的时候,眼见着安室透带着弘树和柯南去买饮料了,月见里悠悄悄把萩原研二拉到一边:“研二,我有点事想问你。”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我姑且先问一下……该不会是恋爱方面的问题吧?恋爱相谈?”

月见里悠点点头:“不错,很上道。”

萩原研二:“……行,你要问什么?”

在听到了另一个相似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版本的我爱他但是他好像在关注另一个他这个他我还不认识所以我很吃醋很不爽的故事后,萩原研二沉默了。

不是,你俩有毛病吧?

正打算张口吐槽并贴心地替这对情侣互通烦恼把问题说开来的时候,聪明的萩原研二猛地发现了其中关键。

等等,他们说的神秘联络人和神秘同僚,该不会其实是……?

不、冷静下来萩原研二!只要他不说,谁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

这两个人隐瞒身份肯定有自己的考量,涉及机密,不是他猜到了就能大咧咧随便捅破的。万一真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简单一大叠保密合同能解决的。

然而,作为共同好友,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误解彼此却什么都不做。

那么,现如今最重要的是……

萩原研二露出一个微笑:“我能打电话叫小阵平过来吗?”

“嗯?可以啊,”月见里悠倒不介意多一个人来听自己的恋爱烦恼,“不过松田很有这方面的经验吗?我记得他是单身……”

“不,”萩原研二打断道,“我只是觉得,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这份罪。”

*abo但无cp,全员友情向

*非典型abo私设,abo要素极低,o热潮期爱贴贴

降谷零身上同时具有alpha的强壮和oga的坚韧,不熟悉他的人很难猜到他究竟属于哪一种性别。

波本在组织内部往往用beta的形象示人,beta的性别更符合一个情报人员的需求,神秘又不引人注意,隐藏于各种场合,在需要的时候也很方便伪装成alpha或oga。

安室透对外的形象是oga,与阳光亲和的人设搭配起来,更容易融入人群,拉近社交距离,降低警惕,获取信任。

出于长期卧底的原因,公安零组有部分人起初还没怎么直接接触过降谷零,一直认为在背后运筹帷幄的强大上司是alpha。

后来他们才知道,降谷先生是一位oga。于是零组又开始好奇:降谷先生卧底的时候是怎么度过热潮期的呢?

还没有去卧底的警校时期,降谷还在适应与另外三人的相处。

oga对信息素敏感,在热潮期期间需要大量亲近之人的信息素,而降谷零的人选一直以来只有诸伏景光一人。

开学以来,他们五人在一起,救下了被安全绳吊住的教官,解救了便利店的人质,解决了外守一当年的杀人案和现在的绑架案,打扫了一次又一次的浴室,可谓是共患难同甘苦,短时间内就建立起了可以出生入死的友谊。

但事实上,他们认识才短短几个月。

小众的爱好、不起眼的小习惯、讨厌的事物、不为外人所知的黑历史……他们还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熟到这种地步。

而共度热潮期,是非常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在半年一个周期的热潮期来临之前,降谷犹豫了好多次该如何邀请另外三人陪伴自己度过热潮期。

在此之前,他们五人就已经先后度过了伊达、诸伏的易感期和萩原的热潮期。

比起诸伏十分符合大众易感期常见症状的低烧虚弱,硬汉外表的伊达无法控制、随时随地爆发的眼泪把每个人都吓了一跳,而萩原热潮期时几乎是黏着他们几个走路,肢体接触的面积大幅增加。

热潮期每个人的表现可能会有差异,但相同的一点在于渴望亲近之人的信息素。很多oga都会筑巢,在家里用沾有家人气味的被子枕头围成一个巢穴,与家人躺在一起平静地度过。

降谷零是个特殊的oga,他没有家,也从来不筑巢。他更喜欢把自己的信息素蹭到亲近的人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仿佛这样就能圈进自己的领地,带给热潮期的他极大的安全感。

但降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三人允许他在他们身上留下信息素。

总不能直接说,喂凑过来点让他做个标记不然他就浑身难受吧?

可恶,要是他也和松田一样是beta、或者他是个正常oga的话就不用烦恼这个了!

没等到降谷在心里打好草稿,热潮期就到了。

那天周末原本就是约好了大家一起去多罗碧加乐园的。

先提出来的是萩原,他扬言要在碰碰车上打败警校第一与警校第二,结果被松田嘲笑五个大男人去游乐场太奇怪,最后玩笑打闹间还是答应了五个人一起去玩。

结果当天起床的时候,降谷就发现自己热潮期来了。不过热潮期又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除了渴望信息素之外一切都和平时一样,他也就没有在意,照常出门了。

搭电车的时候降谷一直像没骨头一样靠在诸伏的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聊天。

电车转弯的时候晃动了一下,降谷差点就要滑下去,被靠的最近的伊达和诸伏眼疾手快扶住了,于是降谷顺势靠到了伊达身上。

伊达本人倒是没什么意见,因为身材高大的原因,好几次打扫完浴室累的睡着了,醒来之后都会发现同期们横七竖八地躺在他身上睡成一团,仿佛老大哥就是那个超大号的靠枕。

松田凑过来伸手摸了下他额头:“不舒服吗?”

“是热潮期吧!”萩原还是那么敏锐,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松田往降谷那边靠了点,“我也要和小降谷贴贴~”

诸伏手扶在降谷背后,免得他又从班长身上滑下来,笑眯眯道破降谷的小秘密:“zero这种时候总是很喜欢把自己的信息素放出来呢,留下气味就会很高兴的样子。”

“hiro!”降谷脸一红。

……怎么听着跟小动物标记所有物似的?

三人在心里默默吐槽。

距离下车还有好几个站,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松田实在手闲得慌,还拉着降谷模拟拆弹,空气过家家版的。

那一整天的游乐园之行,他们几乎玩遍了所有刺激的项目。

开碰碰车的时候,萩原带着降谷称霸了赛场,旁边的工作人员欲言又止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敢上来阻止他们。

为了报仇,松田提议去坐云霄飞车,坐在降谷旁边的时候还和他打赌谁能不尖叫出声,结果都败在了后排萩原和诸伏突如其来的拍肩膀,尖叫声反而把前面的伊达吓了一跳。

刚从云霄飞车下来,他们又上了旁边的大摆锤。诸伏坐在降谷旁边,指着地面说那边有个冰淇淋摊一会去试试看,四个人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在空中看清楚地面上到底有个什么玩意儿。

下去之后每人买了一桶双球冰淇淋,但是没有一个人老老实实吃自己桶里的冰淇淋,抢来抢去,最后宣告胜利的是手速最快的松田,一个人吃到了所有口味。

后来他们又去挑战鬼屋,走着走着就都缩在了最高大的伊达身后,推搡着往前走,降谷被挤在中间愣是什么也看不见,嘲笑他们胆子小反被几人贴的更紧,差点喘不过气,出来之后因为游戏体验太差气得一个一个问过去,结果谁也不承认自己是那个胆小的。

等到已近黄昏,五个人勾肩搭背坐上了回程的电车,仿佛已成习惯一样把降谷围在中间,如同往常一样谈天说地,从还没个影的联谊说到十有八九还有下一次的打扫浴室,又说到什么时候能再有机会摸摸那台马自达rx-7。

降谷靠在诸伏身上,嗅着四个好友身上被自己蹭上去的气味,反复确认属于自己的领土,逐渐开始走神。

虽然原本就是预定好的行程,但在发现今天是他的热潮期之后,大家表面上只是和平时一样玩闹,事实上都在默不作声地允许他留下气味,自然的就好像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陪降谷度过热潮期一样。

降谷满意地闻到好友们自己的气味与他的气味交叠又融合,笼罩着全身,大咧咧地任由oga宣示主权。

这几个人已经被他标记了,是谁也抢不走的宝藏。

他们可以成为一辈子的挚友。

“喂金发大老师——笑得好恶心。”松田友情赠送了他一个脑瓜崩。

降谷瞪了他一眼,决定如果哪天他学会筑巢的话,松田只能睡地板,而且是最边上。

睡十分钟,太远了沾到的气味会不够浓。

后来降谷去了卧底,而beta波本是不会有热潮期、不会筑巢、更不会在苏格兰身上留下气味的。

如果莱伊是beta,那还有机会瞒过去,可惜他不仅是个alpha,还拥有alpha里难得的好鼻子。

没关系,热潮期并不是不能生生熬过去的,半年一个周期算不上频繁,何况这比组织最简单的刑讯都要轻松许多。

热潮期以外的时候,降谷偶尔会和诸伏偷偷溜出去看望同期。虽然不能留下气味,但是总归也能解解馋。

任何一头巨龙都会担心它的宝藏被人觊觎,时不时要回到山洞确认一下宝藏是否还在自己的领地当中,是否有被他人偷走。

诸伏假死逃脱之后,降谷倒是能大大方方带着一身同期的气味回到安全屋了,反正莱伊也是卧底,堂堂fbi搜查官赤井秀一,总不至于要打小报告说波本不光是个o还天天跑去外面睡男人吧。

从某方面上来说波本确实在睡男人。

诸伏暴露事件极大地引发了巨龙的危机感,不安的巨龙迫切地需要重新给每一件宝物打上标记,好昭告天下宝物的所属。

同期们收到降谷的短信时都相当迷茫。

他们都知道诸伏和降谷跑去做卧底了,偶尔见面也是避开人群,遮挡面目。

这几年来他们一直保持着单向联络,或者说坚持着短信骚扰。

松田和萩原经常发短信伪装成广告骚扰,走到哪发到哪,烤肉、炸鸡、居酒屋……恨不得把全东京的好吃的店都给卧底二人组报一遍。

伊达走的是另一个路数,没有他俩那么频繁,只在节假日的时候发条短信,祝尊敬的用户xx节日快乐。

连情人节都发。

降谷/诸伏:td

当然,为了安全考虑,卧底二人组向来都是已读不回,看完了就迅速删掉,如果接到了游玩的邀约,就会看着日程表考虑着要不要做好伪装赴约。

大家都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以至于这次收到短信邀约的时候,三人分析了好久是否是对面卧底暴露打算引蛇出洞,再三考虑后才做好伪装大胆赴约——

结果一打开房门,就看见被挂念着的卧底二人组正悠闲地躺在抱枕堆里。

五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松田第一个踏进了抱枕圈盘腿坐下:“你俩又发什么疯?”

萩原左挑右挑,总算是在沙发上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躺下。

伊达找了个沙发靠着盘腿坐下,抱着手臂等另外两人解释。

降谷大大方方枕在幼驯染肚子上,对坐的最远的松田招招手:“热潮期。松田过来一点。”

“你招狗呢?”松田啧了一声,抓了个抱枕往降谷那边躺下,顺便假装不小心一脚把萩原从沙发上踹了下来。

诸伏无视了萩原的做作的惨叫声,一边给降谷按摩脑袋一边和大家解释近况。

当然,只说了假死的部分。

“这么说,之后hiro就不用和我们假装不认识了?”

“不,保险起见,要安排一下第一次认识。”

“一般的身份很难和一群警察熟起来啊……那嫌疑人?”

“不不不,再怎么说安排一起事件也太容易出错了。”

“放心放心,”伊达拍了拍诸伏的肩膀,“你只要去有侦探在的地方多走走,肯定能遇上事件!”

“说不定还有炸弹。”

看着三人一本正经点头的样子,诸伏和降谷不由得开始担心东京的安危。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安排这样子见面?以前热潮期也不是这样的吧?”

“zero说要学习一下筑巢。”

降谷一本正经地说着他采集到的科学依据:“根据网络数据统计,oga最常用来筑巢的主要材料是抱枕,蓬松柔软,能更好的帮助度过热潮期,深受oga群体喜爱。”

“笨——蛋——”松田敲了一下金毛脑袋,“筑巢是要用自己喜欢的东西来建造的!不信你问hagi!”

萩原大大方方开始分享筑巢经验:“小阵平说得对哦!我的巢里都是大宝贝——比如我最喜欢的rx-7的模型啦,我修车最惯用的扳手啦,小阵平送我的魔方啦……”

“诶、这样的巢会舒服吗?”伊达表情有点扭曲。

“气味会让人很安心啊!小降谷拆弹失败的炸弹残留物我也有留着哦~”

“这种东西就算了吧……”降谷无力道,“炸弹上面的味道真的能让人安心吗?”

就连诸伏也忍不住吐槽:“你是打算留着做纪念品吗?”

“毕竟是小降谷进步的证明啊!现在的小降谷拆弹已经很厉害了吧?”

松田骄傲地点头:“这还用说吗!这家伙怎么说也是我教出来的!”

“这也算夸奖吗……”降谷翻了个白眼,想了一下又去掏松田的口袋。

“喂!金发混蛋你干什么顺我打火机!”

“留着下次筑巢,”降谷笑眯眯道,“hiro、萩原、班长别看了,你们的打火机也交出来~”

……干!

四人骂骂咧咧地向恶龙上交了贡品。

之后的每一次见面,降谷都会从好友身上顺点东西走。

打火机,墨镜,香烟,西装领带,螺丝刀,便利贴,笔记本,购物小票,口香糖,巧克力,钱夹,零钱……

嗯?顺点吃的怎么了!顺几个硬币请喝饮料怎么了!

总之,降谷的巢还在逐渐扩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