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最后一鞭不偏不倚落在他上翘的肉头上,散鞭尾尖微凉,沾了骚水覆在批口、很艺术的在聚光灯底下发亮。
好漂亮。
女alpha握着鞭子,用另一只手拖起他的下颌。
光底下的眼睛漫着生理性泪水,顺着侧脸往下滑。腿根分开嵌着口发抖的批,小腿抽搐着蜷在一塌糊涂的长毛绒地毯上喘息……
——漂亮婊子。
——天生的骚货。
她看着安泊被高潮捣出水的脸有点发晕,鬼使神差伸手探向他的批。
“好多水……”alpha的嘴唇像前线集结成片的火雨、密集的落在他侧脸。
哦,可怜的alpha。
“看起来完全抛弃底线了。”
安泊吝啬的从高潮里给她分了一点神,用他被尤达评价‘无时无刻不在叫春’的独特声调发出邀请。
“要来试试吗?里面更多、我丈夫说操起来很舒服。”
天杀的,骚到没边的oga还演着偷人剧情。
他贴着女alpha严严实实的衬衫喘了口气,妥帖的热度透过衬衫料子漫过来,让他饥肠辘辘的小批狠狠咽了几口冷空气。
楼下吊了水晶灯的大厅人满为患,贵族oga带着价值连城的名贵珠宝寻找可心的alpha春风一度。
“漂亮的不够骚,骚的又没我漂亮。”安泊靠在女alpha怀里,用混沌的脑子思考诱惑她上床的可能性,最终获得这样一种解决途径——
“喂,你到底行不行?”
空气在一瞬间凝滞,alpha眨了下眼睛。
下一刻,破空声响在安泊耳朵旁边,比大脑更先应答的是身体。
“啊!啊——哈!啊……”
这次不是嵌了红宝石的散鞭,alpha用手给了安泊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