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你居然能想到用系统对付我,该说是你聪明呢,还是说你的潜力终于被激发了呢。”
许阳勾了勾嘴:“妈的刚才疼死我了,既然你这么费劲苦心激发我的潜力,那效果怎么样就让你第一个来试试好了。”
白隐约猜到许阳的想法,他顿时有些慌张,试探地开口问:“你、你要干什么?”
许阳笑了笑,他的手捏住白的下巴,一脸坏笑地说:“仔细看,你长得真不赖啊,特别是这嘴,又粉又水灵。”
白大声喊:“你敢!”
许阳直接无视了白的怒喊,毕竟在催眠系统的能力下,在此时拥有绝对掌握权的许阳眼里,白的威胁就像是撒娇一样无力。
他一把将白搂在怀里,对着那张柔软的嘴唇亲了上去。
白的眼镜瞪得大大的,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人类强吻了。
许阳的舌头撬开白那整齐的贝齿,随后便触碰到了白的舌头。
他轻松地将舌头卷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头卷绕在一起,温热的气息打在彼此的脸上。
许阳觉得白的嘴巴是甜的,越亲越上瘾,直到二人都有些呼吸紊乱,许阳这才松开了白的嘴巴。
白喘着粗气,娇嗔地开口:“停下……”
许阳则是完全不理会,他轻轻一扯,就将面前人身上的白袍给脱掉了。
白那神圣而又娇小的身体完全展露在许阳面前。
他的两只手抓住白那两瓣小巧的屁股,轻松地将白的身体给抬了起来。
看着白那稚嫩的面庞,许阳呢喃开口:“还真有些侵犯未x年的感觉啊,不过……谁让我是变态呢。”
白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他也没有过多的反抗。要知道许阳可没有给他下达什么“不准反抗”之类的命令,他完全可以挣扎,可白并没有。
许阳心想:“还是个傲娇?”
许阳摇摇头,不再思考这些繁琐的问题,他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狠狠地侵犯眼前这个香饽饽。
一根炙热而又坚挺的阳具抵在白的嫩穴口,他用手指沾了沾口水,两根指头率先插进白的穴中。
与预想中的不同,白的小穴并没有那么的干涩,反倒是说有些出奇地柔软。
手指插入的过程没有太过艰难,在许阳的一番操作下,两根手指全部都没入了穴中。
敏感的肠道下意识收紧,这让许阳的扩张过程突然变得有些艰难,对于这样狭窄的小穴,事前扩张可是很重要的。
许阳贴在零的耳边,轻声地开口:“放松一点,不然待会会很痛的。”
白似乎是将这句话听了进去,许阳明显感觉到手指抽插的阻力变小,扩张也更加轻易起来。
或许是白的外表的缘故,许阳总是下意识地让动作尽量温柔些。他扩张了好一会,确保肠道的松软程度能够容纳他的阳具,这才将手指给抽了出来。
手指在抽出穴口的一瞬间,一道银丝自指尖滑落,融入这片深黑的虚无中。
白双眼朦胧,先前那神秘深邃的气息早已如同过眼云烟,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现在的白就像是个陷入发情的妖孽,即惹人恋爱,又勾人心魄。
上翘的龟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进入那温暖舒适的地方,那充血肿胀的前端抵在白的穴口,轻轻一用力,龟头便进入了一小半。
白的身体一激灵,好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紧张。
顺着身体的重力,白的屁股逐渐“坐”在许阳的阳具上。
肉刃破开肠道,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东西逐渐将自己的肠道填满,并且继续向着深处,进入到那从未被触及的地方。
一滴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即便是提前扩张过,可白的身体小巧而纤细,就算许阳的阳具只是普通人大小,要适应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虽然过程有些艰难,好在结果是好的。
肉棒整根没入,彻底插在白那紧致的肠道中。肠壁紧紧包裹着肉棒,在其中勾勒出一根肉刃的轮廓。
许阳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令人沉醉的梦境之中,肉棒插在其中,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一般。
白仰着头,他大张着嘴巴,一阵阵粗热的气息从口腔中冒出。
肠道里的某一处被狠狠挤压着,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占据着他的脑海,即便如此,他的脑子里还绷着一颗名为理智的弦。
见时机差不多了,许阳开始小幅度抽插。
只是这一下,白脑海里的那根弦就彻底崩裂开。
白从未想过这具身体居然能敏感成这样,浑身的血液跟随这股快感一齐沸腾,像是一条干涸的河流,在某一天被来自远方的清泉浇灌,整个身体从未有过的清明。
白的双脚蜷缩,脚趾跟着一起用力。他浑身打着颤,许阳的大手还握着他的屁股,尽力将他的菊穴掰开。
那根硬挺的肉棒碾过前列腺,重重的击打在身体深处的敏感点上。
随着抽插愈发激烈,白的哼唧声也越来越大,最后索性放开变成了呻吟声。
两人的快感都越来越强烈,肉体之间的碰撞声在虚无中扩散,因为姿势的缘故,白那泛红的哭脸都被许阳看的一清二楚。
他的脸上早已不再是之前的那种得意或是拒绝的样子,此刻已经全身心投入进这股强烈的快感中。
他们之间只剩下最纯粹的性欲交合。
伴随着许阳一声闷哼,他的肉棒死死抵在白的肠道深处,将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与此同时,白也不断颤抖,前端一颤一颤地射出白浊。
二人就这样同时进入了高潮。
还没等许阳缓过神来,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冲击,自己整个人被这冲击力撞飞出去。
许阳猛地睁眼,出现在眼前的,是熟悉的宿舍天花板。
许阳很快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被白强行赶出梦境世界了。
此时天蒙蒙亮,寝室的其余三人都还在熟睡,空调发出持续的嗡鸣声……
许阳突然感觉身下一股黏腻,他掀开薄薄的被子,只见自己的裤裆已经被白浊弄得浑浊不堪。
“这是……遗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