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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是说双修过程不能打扰,否则不仅无法精进,反而会遭受反噬。
可他俩现在还没入正题啊,难道神魂已经交融在一起了?神交,那可比单纯双修高级多了!
昨日的亓炤已经死了。
今日的亓炤郎心似铁。
曲习竹晕过去,阮长渊这才从曲习竹身上离开,看向亓炤,“小炤,你听为师解释……”
声音竟有些虚——梦中师尊纵欲,也总是一副被被掏空的模样,亓炤蹙起眉。
“师尊,你其实跟那些仙门一样看不起我兽族身份是不是?他们都说我是你的狗,你果然也只把我当一条狗吗?”
“没……”
亓炤心似冷铁,眼泪却哗哗流,“我明明是狼啊。”
“小炤,此地不宜久留,我出去跟你解释。”
可亓炤却感到一股力量从丹田烧灼上来,他浑身冒火,皮肤被由内而外地发烫,连理智也要成灰烬了。
“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想起梦境中为曲习竹卑微成狗的师尊,只觉得真心错付,整个伏仙宗都是巨大的淫窟。
阮长渊一手搭在亓炤肩膀上,力道很重,还在发颤。
他慎重道:“小炤,扶,扶为师出去。”
师尊五行修水,化而成冰,经年累月下来,身体比普通人寒凉许多。
凉气沁入心鼻,勾起一股邪念。
亓炤已经感觉出身体的怪异。
他服用了双修散,本就是为了今天。大师兄说他体质特殊,吃了双修散不跟他双修,会功力尽废精堵人亡。
他还以为大师兄是逗他玩,还说出“大师兄高兴就好”这种蠢话,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
这种双修功法,虽然套了“双修”的名字,却是单向益补,跟邪修的吸人精气没太大差别。
他的大师兄根本不在乎他的身体。
发现梦境都是真的,亓炤现在想起大师兄就犯恶心,师尊也同样让他看不起。
亓炤一把抓住阮长渊的手,冷声冷气道:“枉你堂堂一门之主,却觊觎你徒弟的身子!”
阮长渊愣住,解释:“并非你看到的那样。”
龙渊都扎到他头顶了,如果不是他父母的宝物,他早就像梦里那样死掉了,不,死得更惨。
“你还想骗我,老淫魔,跟徒弟抢道侣,你不配做我的师尊。”
他拉了阮长渊一把,人就毫无力道地跌撞在他怀里。
亓炤:好凉,好好闻,好舒服。
亓炤晃了晃脑袋,都是假的!
老淫魔的性器都抵到他了。
亓炤悲愤地撕掉了阮长渊的衣服,看到他下面那一根,想起梦境里它在大师兄腿间进进出出的场面,一阵辣眼,又给盖上了。
他把师尊压在桌上,一巴掌狠狠拍在师尊屁股上,“老淫魔,你在大师兄身上倒是龙精虎猛,拿弟子当炉鼎双修,你可想到自己有当炉鼎的一天?”
他说着,二指宽的乌梢绳柄插入师尊屁股。
梦里师尊撅大师兄的时候,他总是站在外围,别的看不见,师尊这朵粉色的花却格外亮眼。
阮长渊猝不及防,倒抽一口凉气:“啊……混账!亓炤!你……你……”
师尊屁股出血了!
亓炤本来就没经验,看见册子里花瓶都能塞进去,大师兄被妖族肏的时候,那里甚至进过掌宽的树木。
怎么师尊只插一根小小的柄就流血了?
他本来就慌,被师尊吼了就更慌了,还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