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巢—
·整个种族都是围绕母巢展开的,母巢亘古唯一,母巢死,鲁西虫族灭亡。
··注:架空、架空,与现实无关。猎奇向。
【atka】
哥伦迪亚。
青年刚刚遭受巨大的打击,勃鲁伦公司在他经手的项目刚刚发光发热的时候就找了个由头辞退了他,据说是给老板的女婿让位。虽然在这里被歧视是黄种人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遇到这种事季玄还是很难平静地接受它。
他像是一只孤独的游魂,在这个国度飘荡,苍白阴郁的脸色使得广场边游离的白鸽都不愿停留。周围存在的零星的行人无不是悠闲自在的模样,只有他心下无限迷茫。或许来到这里是个错误,季玄不由自主地这样想。人际处理实在是他最弱的一项,就算是和发小一起创业都不至于这样,何况当时毕业时导师还挽留了他。
他的能力完全足以令他另寻他处,但是他实在太软弱了,一时之间除了消沉没有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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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玄似乎有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但是被他忽略了过去,他漫无目的地直走,没有注意周围骤然变了,之前所无视的声音也大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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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西这样深切地呼唤他,一种难以形容的声音,既清脆又嘶哑,既深沉又浅薄,仿佛正在呕出最深处的欲望。青年有些不寒而栗,拢了拢单薄的西装,苍白的脸更白了,就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瓷器一样的冰冷。
“!!!”
他猛地后退一下,即使有着正常成年人的体魄,却表现得像孩童一般孱弱,但是把视线与季玄重合后,会发现对面那个漆黑的怪物。类人的身高,浑身遍布漆黑的甲壳,没有面孔,只有猩红的独眼,淡黑的节肢有四个,修长有力,上有三片霜刀般的利爪,仿佛轻轻一戳,季玄就会整个的碎掉。
这是在做梦吧?
正当他这样想的时候,就听到了怪物热情地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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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黝黑的瞳孔紧缩,他不受控制地挪动着后退,哪怕此刻心里面害怕到了极点,他还是心存希望的,如果没有看见周围一圈又一圈逼近的怪物的话。
“什么?!——”季玄吃惊地哽住了,竟已是无处可逃的境地。
atka——母亲。
鲁西虫族中所有子嗣都由母巢生育,是一个母巢至上种族。每个鲁西虫族终其一生都在寻找遗失在不知名地域的母巢。不巧,季玄就是。
他没想到怪物们俘虏他之后居然没有残忍地虐待杀害他,反而尽心尽力地招待他。古怪。这种困惑让青年连害怕都放到一旁去,他探究地看向为他推来食物的怪物,发现它竟然有些抖?嗯?!太奇怪了,为什么?它难道在害怕我?
感受着母巢专注的视线,磷竭力按捺自己的激动,要不是黑色的鳞甲,季玄大概能看见全身通红的它。它在心里呼唤一声atka,对着母巢却只是沉默地把餐品摆到长桌上。鲁西虫族可以吞噬一切东西,它们是星球的侵略者,罪无可赦的破坏者,如果时间允许,整个星球都能消失在它们口中。但是母巢是不一样的,他脆弱又娇贵,倘若没有其他子虫,这个奇特的种族估计早就消失在美丽的星海内了。
【改造】
生活如此平静又如此怪诞地过去了。
青年正在无知中产生疯狂的异变。他原本苍白的肌肤变得愈加透明,血肉也越发透明,简直能从内到外看得分明,内脏都是诱人的鲜红色。体态向少年时期转化,四肢雪白纤细,腰肢柔软削瘦,盆腔中增生了一团血红的囊袋,还能看见乳白色的卵状物从他下腹透明的阴茎一样的柱状物逆流而上,抵达到那团薄嫩的囊袋内部。脆弱的犹如水晶般剔透的少年怪物。
季玄是如此懦弱又顽强地活着。他渐渐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哪种怪物样了,但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做出改变,不敢反抗虫潮,只是随波逐流般苟延残喘。来自基因里的求生本能,使得季玄从来没有想过以死亡来从中解脱。一天又一天,一日复一日,不仅基因完全苏醒过来,连母巢的记忆也复苏了。随之而来的难以自抑的暴怒。在外为母巢寻觅食物的一些鲁西工虫轰然炸裂,同行的虫族漆黑的面甲上毫无悲痛,只有莫大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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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音波如同洪流在这个星域扩散,它们跪立在腥臭的地面上匍匐前进,朝圣一般向着母巢的位置蜂拥而去。俯瞰下去,就像是黑色的海淹没了整个星球的地面。
鲁西虫族的愿望是活着和进化。
它们的一切都是围绕着母巢而存在的。因此繁衍子虫是母巢的职能,活着是最基本的。首先孕育的是专门配种的spb虫sperbank,虽然母巢体内必然也能够受精,但是一切繁衍活动都由母巢来承担实在过于繁复。他需要一种专门提供精子的虫类。母巢尾椎有和尾巴一样的深红的导管,没过多时,三个成人手掌大小的卵蛋从中滚落,沾染了几许银白的腺液。虫蛋在地面上微晃,然后破开,开始还只是银灰色的虫,然后迅速长大变化到成年男性的身高,拟态也是英俊的男性样貌。这大概是因为母巢身为季玄时混迹在人类社会所沾染的基因组。
此时此刻所有鲁西虫族都到达了母巢附近,一圈圈围住,这让母巢回想到那被工虫吓到的一天,银白精美的脸脑羞地皱着,最前面的几圈工虫又是突然炸开,淋漓的血肉飞溅到其他虫身上,但是没有一只虫会在意,它们全副心神都落在圆圈中心,美丽又脆弱,高贵又冷酷的atka身上。
刚刚诞生的三只spb虫类犹如人类侍卫环卫在母巢周围,呈现正三角的鼎力之态,母巢是绝对的中心。
又是一阵嘶鸣,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情绪蕴藏其中,莫名躁动,漆黑的工虫们把自己贮存的能源吐露,喷出黑灰色的浆液,成千上万只工虫合力,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制造出来一栋巨大基地,作为母巢的皇宫,其实就是类似于育婴房。
在繁育期的本能过去之后,首先能感到的是厌倦和恐惧。他并不排斥孕育虫族,毕竟孕育的都是保护他的子虫,但是他有点难以忍受繁育期无时不刻的高潮和快感,特别是上一次苏醒创造出来的spb子虫特别喜欢弄到使他高潮到崩溃的地步。无穷的快感本身也是一种痛苦。
【责任】
无论如何,生产更多更完美的子虫是母巢的责任,如果他不想灭亡只能履行职责。
剥开遮蔽物的掩盖,奇特又美丽的身躯袒露,spb子虫们分明确工,一只把母巢抱在怀里腹腔开裂把母巢尾椎处的肉管缴了进去,一只在母巢身前拟态的舌头形成管状,张口吻含住母巢的唇部,一只在母巢身下把母巢腹部的柱状物吞没。他感觉自己仿佛连呼吸都成了一种负担,鲜红的囊袋肉眼可见的充盈,把削薄透明的腹部顶出一大块,吻住他的子虫不仅在为他输送食物和能量,细腻又有力的手捉住他单薄的胸乳,他猛地一激灵。为了更好的繁育,母巢的肉体对快感十分敏感。被侵入的口腔含糊不清地呜咽着,眼部溢出生理盐水。而捣乱的不仅仅是这只子虫,身前身后的子虫都各有各的玩法,用腹腔中的输精管把他堵得肚皮发胀,被裹住的柱状物和肉管都不堪重负似的抽搐。“啊唔……啊啊……”上肢无力地缠绕上子虫的颈部,挺着硬肿的奶尖闷声呻吟,几乎是啜泣一般的声音。
太、太胀了!囊袋要被挤坏了,一颗又一颗受精后的卵蛋堆积到囊袋里面,时不时刺向囊袋内部敏感的肉壁,尖锐的快感从那里直冲脑域,迫使母巢加快了产卵速度,腹部也就更大了。“噫呜——”母巢疯狂捶打抱住他臀部的子虫,“滚开滚开滚开!”丰满的腿部往后蹬去,突然爆发的力量让后面的子虫退了好几步。它逼不得已地张开腹腔,让胀满的肉管得以解放出来。顿时成熟的虫卵就像泄洪一样自肿胀的囊袋内部涌向肉管,“呜哇!!”他潮喷了,前面的肉柱也喷了点东西,一些没有受精的多余的卵被迫离开母巢的身体。
黏糊糊的腺液沾满母巢的下体,柱状物和肉管有些发肿的颤,他软着手臂撑着,在繁育的余韵里喘息,挺着激凸的胸部呜咽。
【嘉奖】
产卵对于母巢来说没有什么感觉,和作为“人类”时的排泄一样的体验。但是,受精不一样,受精过程是伴随剧烈快感的。而帮助母巢受精一般是spb子虫的特权,但是工虫也并非没有机会,当它们做出对母巢或者说鲁西虫族帮助很大的事情的时候,它们能够得到嘉奖。不需要将辛苦获取的能源和新型基因呈递给spb子虫,然后由spb子虫们输送到母巢,它们有了一次省去中间的步骤的权利,由自己交给母巢,当然每个工虫也只有一次十分渺茫机会而已。不然无穷无尽的工虫,哪怕只有其中00001的能够行使权利,母巢也完全应付不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完善,母巢生活的宫殿更加庞大华丽了,是铁塔一样的造型,混是冷酷的黑灰色,占地约十万平方公里,几乎相当于地球的一个省。
一队四列五排的工虫率先进入到母巢产卵的房间,和它们一样的队伍大概今天还有四个。鲁西工虫们顶着同伴们羡慕的眼神,满怀激动,它们终于能够亲自接触到atka了。一只只猩红的独眼热情注视着,趴伏在产床上的母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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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情不自禁地嘶鸣,在母巢不耐和烦躁的眼神中逼近这具水晶般的躯体。鲜嫩的内脏平静地运作,最让它们注目的是那只红艳肿胀的囊袋。工虫们没有输精管,所以给母巢呈递基因和能量只能通过口器,它们一列又一列整齐地匍匐到母巢身旁,两只一前一后裹住母巢用于制造卵的柱状物和深红的产卵肉管,变得柔软的口器分泌出类似于精子一样的白色粘液,拥挤到最中心的囊袋内部,便于虫卵吸收。这是制造新型子虫必不可少的步骤,只不过分为嘉奖和受精两个过程。
捉弄母巢似乎和爱护母巢一样,对于子虫们来说都是一种本能。因为两根能呈递基因的器官都被占据了,其他工虫却并没有站在一旁,而是把玩起母巢的胸部了。在spb子虫的开发下,胸部从单薄平坦变得微微凸起,两团精致的小肉包犹如刚刚发育的少女。不过是殷红肿胀的样子。有一只格外强势的工虫直接占据了两只奶尖,上肢的刀尖一样的利爪缩进骨骼里,然后软化,被触碰的感觉就像是果冻包裹着一般,母巢眯着眼睛叹了一口气,很是舒服的模样。但是随着,钻进了独属于侯燕青的暖洞。它伸着又长又红的舌头,给了男人大腿一个热情的舌吻。把脆弱的西裤给卷出来一个缝,“你——”正准备说什么的人类被热哄哄的粗糙重物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哼嗯,”他闷出柔软的轻哼,虽然不疼,但是发生的太过突然了。
蜥蜴长的就像是刻意萌化的西方龙,所以侯燕青没有很恐惧,他搂紧大蜥蜴的长嘴,不想它舔舐到脸颊,总觉得脏脏的,哪怕他知道,蜥蜴们因为他的洁癖,每天都忍住不适用洞穴外附近的冰水洗漱。这种小力道,蜥蜴稍微用力都能弄开,但是它没那么做。温热的尾巴卷住“配偶”的腰际,灵活的尾巴尖滑进西裤里,裹住人类最脆弱的肉红色柱体。通过之前的睡“奸”,蜥蜴们都知道了这里是人类最大的弱点,此时,它甚至得意地咧了咧嘴角,男人却无力反抗什么了,相比身体更光滑的尾巴尖,温热、有力,揉捏挤压着侯燕青的阴茎,很舒服奇妙的感觉。男人渐渐松了力道,眯着眼睛,吐气吸气,蜥蜴喜欢他有时受不了的求饶。
“慢点,哈啊,呜啊啊——”黏湿的呻吟让蜥蜴的耳鼓膜愉悦地振动,它如愿以偿地舔舐上男人豁开的胸口,色情的大奶子似乎就等着这一刻一样,硬挺挺的与主人欲拒还迎的姿态截然不同。
白色的浊液弄脏了侯燕青的西裤,他推了推蜥蜴温凉的大脑壳,只手扯下裤子和松散的衬衫,整具身体彻底裸露,大蜥蜴尾巴和后腿盘旋在他的腿根,性器官在白皙的腿肉磨蹭,湿漉漉的很奇怪,但是被玩弄性器官和胸膛的人类已经无暇去想这些了,只是熏红着脸哼出无意义的声音。
经过一整夜的努力,侯燕青浑身都布满红色的痕迹,本来就比一般男性人类大的奶子更是肿得叫人不忍看,当然,色蜥蜴们瞧得津津有味。积压的存货完全射空了,甚至在结束的时候是以男人射尿为结尾的。即使在人类的疲软下没有完成真正的交配行为,这只强壮的大蜥蜴也是十分满足了,不过这和第二天它又开始发情并不冲突。
克苏鲁背景。
?只有人类和羔羊,没有其他兽类有人形。
【温顺的羊羔】
耶鲁从快要倒闭的牧羊场买回乔乔,是牧羊场里唯一的公羊,因为他比母羊们还漂亮,而其他的公羊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打杀了。牧羊场的老板本来留着他是想要好好赚一笔的,结果临近倒闭也管不了这些,只要能卖出去就好。所以,乔乔就被耶鲁以100金币的价格买回来。这价钱说不上贵,也算不上便宜,小羊们的平均价格就在70金币左右。
小羊羔很听话,老板把他当做母羊一般教导,因此在耶鲁面前显得柔软、驯良。洁白的皮肤娇嫩柔软,虽然整体看起来很小的一团,但是当耶鲁把小羊抱在腿上时,却能感受到细腻丰满的腿肉,手感很棒,让现任主人心里满意极了。他一只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从上到下地抚过,感受其内活跃的脉动。“乔乔会说话吗?”听懂了主人的问题,小羊的视线落在主人的下颚,轻轻摇头,嘴里发出不明所以的`啊啊`声。看见一点湿润的红尖颤抖地招摇,耶鲁心里觉得有趣,把修长的手指戳进乔乔鲜红的口腔里,抚摸薄红的舌肉,又湿又软的,倒是可人。“今天开始,卡夫会负责教导你“礼仪”和语言,好好学,不然可是会受到惩罚的。”男人说话的语调轻佻又散漫,乔乔只觉得危险,听到惩罚更是感到害怕,含着主人的硬硬的手指点头。虽然小羊现下还有点困惑,身下到底是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臀缝,但是他没敢问主人。
体谅乔乔刚到新家,耶鲁倒还没有让他真的现在开始学习。“大少爷,”被女仆喊来的卡夫执事行礼、问好,就被告知了这件事。他看着这个不着调又败家的大少爷腿上柔软的羊羔,舌头抵了抵上颚,分外愉快地接受了。“是,大少爷。”
与主人面对面的乔乔背带短裤的后面有一个恰好的开口,正对着执事的方向,绵软蜷曲的尾巴伸出来,怯懦地巴在臀部的裤缝上。此时扭头看见高大强壮的陌生人,不受控制地揪紧了主人的衬衫,短尾巴也颤抖着缩了缩,让执事忍耐着收紧手指。外表一丝不苟的执事欠身退下,微垂下的眼神幽深晦涩。
“要做一只乖小羊。”耶鲁拉扯着乔乔宽松衣服,解开纽扣后雪白的皮肤一览无余,他第一次见到如此称心如意的羊羔,之前他都是对这种玩具都了无兴趣的模样。眼珠是清透的红色,黑色的睫毛长又翘,精致的就像妹妹抱着的洋娃娃。男人细细抚摸过每一寸肌肤,被细腻的手感俘获,手指用了点劲儿,陷入柔软的肉里。而小羊就那么毫无防备的信任的敞开身体,任由主人观赏,眼神虚无没有焦距。他只是谨记着牧羊场老板的教诲行事,自己却并没有什么想法。雪纺衬衫散开,掐腰的背带裤跺叠在臀部,相较于纤细的腰,臀显得多肉、丰满,男人喉结滚动但是还是矜持着,不想第一天就对听话的羊羔做些什么,他伸手捻住嫩红的乳尖,平坦的胸膛迎合他向前挺。乔乔有些困惑但是按耐住自己没动,在主人的手下温顺地承受带有情色意义的动作。“啊唔、啊,”他发出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叹息的呜咽。
被主人弄得胸口红肿起来的小羊被抱着洗了个澡,乖乖地睡在床上,看着男人走出去的背影,他闭了眼堕入黑色的梦。乔乔又在梦里看见这只黑色的怪物,一个巨大的生有长长粗壮触须的怪物,其庞大的血肉上遍布着暗红的裂口,内里攀爬了沾涎水的利齿,伴随着温柔呢喃的呼唤声,和寒风一样冷冽料峭。但是乔乔并不觉得害怕,他感到亲近,仿佛这是父亲或者母亲,他知道他来源于祂的伟大。
【所谓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