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与柳长烽的第一次交媾,并非在新婚宴上,而是马车上。柳长烽将人从唐子傅身边抢走,便马不停蹄地要往河朔去。
车内空间并不宽裕,柳长烽坐在中间位置上,却不让钟玉坐。岔着腿,脸色有些阴沉,毫不收敛欲色的目光从钟玉赤裸的脚趾扫到他秀气的脸上。
“跪下。”
他声音不大,钟玉仍听得很清楚,声音指使他跪下。钟玉自然不愿意跪,唯唯诺诺抬起头,不见柳长烽眼里有戏弄的神色,才知道这人是认真的。
“没听清?”
柳长烽用长刀连着刀鞘在他膝后敲打一下,那处不受力,钟玉便直直跪了下去,车内铺着毛皮,好在没磕疼他。钟玉未曾想柳长烽真让他跪着,室内拥挤,看着就像趴在柳长烽的胯间,瞬时他的脸颊涨的通红,忙挣扎着想站起来。见状柳长烽抬脚踩人肩头,一下踩得钟玉跪趴在地上。
“柳长烽,你做什么?”
钟玉知道他没用大的力气,河朔柳家以傲霜刀殷雷腿闻名天下,柳长烽若真想泄气,他的肩胛骨该被踩裂了,但此刻也不过是限制了钟玉的行动,他被制得无法动弹,趴在地上喘气。
“把衣服脱了,碍事。”柳长烽根本不愿搭理钟玉蠢钝的问题,撤开后,取刀将钟玉薄薄的内衬划开,连带着钟玉的束胸布也划了个粉碎,他慌忙用长衫挡住自己倾漏出衣装的洁白身躯,抖得不像话。
刀尖抵在钟玉的裤腿上,柳长烽漫不经心地问裤子是否也要他帮着褪。钟玉有些绝望地抬首望柳长烽的双眸,却在里边看不见一丝柔软的痕迹。
他摇了摇头,“我,我自己来。”
把裹裤也褪下的时候,柳长烽发现钟玉腿间含了不少的水,连着裤子,拉出一根黏腻的淫丝。他以前就知道钟玉情动得很快,没想到随意刺激几番屄里就出水。他用履尖轻踢了下钟玉的腿根。
“腿分开些,把阴蒂翻出来。”
闻言钟玉耳根也红透了,他不想再被柳长烽踩到脚底下去,只好磨磨蹭蹭分开腿,把阴阜翻开,中间那颗肉珠子涨得不小,双儿欲望重,那跟小鸡巴泄不出精液来,只能靠下边那只花穴高潮,钟玉十四岁的时候就爱把阴蒂翻出来淫弄,日积月累下,那颗原本粉嫩可人的豆子才会是现在这幅淫靡的模样。
原本阴唇含着穴内淌出的水,现在翻了开,黏腻的淫液滴滴答答地坠到地上去,濡湿了一小块毛毡地垫。
“平日里怎么玩的,现在便玩给我看。”
钟玉顿了顿,胡乱用手指捻着阴蒂,他没什么技巧,反正摸到最后都能喷骚水,因为紧张,搓得阴蒂生疼,穴里却止不住地淌水,他玩屄的时候顾不上散乱的衣裳,胸前软乳从长衫中泻出,肿粉的奶头也遮不住。柳长烽看那乳肉眼热,又命令道:
“把乳捧起来,柳某想看玉儿的乳头会不会像妇人那样出奶。”
钟玉不曾有孕,怎会产奶,他刚玩屄玩的兴起,柳长烽却又让他做别的,他耍了个小性子,只留一只手捧着乳,让乳孔对着柳长烽,被男人用刀柄打了还在抚弄阴蒂株的手背,他只好忍着穴内寂寞,空了两只手捧起乳,让柳长烽看。
“玉儿无孕,没有奶……”
闻言柳长烽伸手在他肥奶上捆了一掌,将奶头都打偏了去,随机乳肉和奶头都红肿了一圈,“谁许你自称玉儿?”
说罢抬脚踩上那只被扇红的乳,粗糙的靴底碾着乳头,钟玉吃痛,哼哼唧唧地低吟。
“玉儿是我的妻,你是么?”
钟玉不想承认自己是柳长烽的妻子,这才随了他的意。他摇了摇头,柳长烽踩得更重,让钟玉几乎以为自己的乳肉涨得要爆开,这时他才挪开脚,却拽着钟玉的头发往自己胯间按,那处硬挺得将外裤宽松的布料顶出一座雄壮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