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吻散落在姜逢的脸侧、唇瓣甚至是耳垂上。
姜逢闭着眼睛瑟缩,脸上引人遐思的绯红完全是被羞耻和不适感给逼出来的。
他并不是没有和阿德利亚做过,既然答应了阿德利亚要做他的爱人,那自然便也就少不了情侣间会有的亲密。
可那都是几年后才会发生的事情。
现如今的阿德利亚不过刚刚成年,个头和体型都远不如他。可姜逢却还是被压在了床上、偏着脸被迫接受着对方那饱含情欲意味的吻。
少年的身体火热滚烫,连带着唇瓣都像是一块烧红了的铁,姜逢只觉得自己被吻过的地方都在往外冒着热气,几乎快要被这灼人的热意给烫化了。
侵占的意味太过强烈,姜逢想要蜷缩起身子,发现做不到后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蜷缩起手指抓皱了阿德利亚身上单薄的睡衣。
像是在回馈他般,对方那不安分的手也钻进了姜逢的白衬衫下,修长的手指顺着细瘦的小腹一路向上摸索。
“呃!阿德利亚…不要…”
好歹以前是恋人,阿德利亚对他身体的敏感点了解的很是透彻,稍微动动手指就能让姜逢发出惊叫。
姜逢有些着急的睁开眼睛,颤着声制止。
他的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又蓄满了雾气,像是一对漂亮的琉璃珠。就这么哀哀的看着人时总会叫人不自觉的心软。
阿德利亚好似也为之动容,他将已经伸到衬衫里的手抽了出来,转而捧着姜逢的脸轻轻的吻了吻他的眼睛,似乎有些无奈。
明明做错事的是他,却好像比谁都要委屈,还没开始碰,就已经要流泪了。
姜逢也管不了那么多,阿德利亚怜惜的动作让他看到了几分被放过的希望,他坐起身,用手扯住了对方的衣袖。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眼泪便滚了下来,正滴在了他颤抖着的唇珠上,顺着渗入了那红润的双唇间。
他的声音略微哽咽,几乎是哀求般的在求着对方:
“哥哥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对哥哥好不好?阿德利亚…”
“……你总是知道什么样子最容易让我心软,我明明也只想对哥哥好的……”
阿德利亚呢喃般的低语姜逢并没有听清,只像是在抓着救命稻草般攥紧了手里的那截衣袖。
这招对十八岁的阿德利亚可能很管用,可眼前的阿德利亚虽然是少年的模样,身体里却住着上辈子的灵魂。
他静静的看着姜逢掉眼泪,见他的眼泪不仅没有停歇反而掉得愈发凶狠后便用手背温柔的替他擦拭着。
“哥哥、不要哭。我还没开始。”
“不要…阿德利亚…”
这就是不打算放过他的意思了,姜逢慌张的瞪圆了眼,哭的都真情实感了点。他不明白为什么看似可怜他、为他擦掉眼泪的阿德利亚为什么会这么狠得下心。
……
姜逢那件唯一能用来蔽体的白衬衫也被脱掉了,甚至成了阿德利亚趁手的工具——将他的双手束缚在一起绑在了床头。
阿德利亚亲吻着姜逢的额头安慰他忍忍、只会用这一次,以后会准备好束缚道具、不会伤到他。
姜逢泪眼婆娑,已经听不进去阿德利亚的话了。
他惊恐的挣扎着,却发现被束缚住的双手任由他怎么动作都无法挣开,只能被绑着双手、被迫赤裸着身子面对阿德利亚。
骤然被掰开的双腿、突兀戳刺进来的手指、和那难以忽略的异物感让姜逢终于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有了些实感。
这不是梦、也不是回忆……而是……而是……
……
阿德利亚很温柔,每次做前都会为他扩张到位,做的时候也克制着自己尽量让姜逢爽快。
可姜逢还是怕,怕的要死。
他本就不是同性恋,为了回家才不得已的用身体去引诱阿德利亚,光是日常的接吻都让他不适到了极点,更何况是要他真的将男性的性器给纳入身体……特别是阿德利亚的那处还长的格外吓人。
每次和阿德利亚亲热前姜逢都得由着对方连哄带骗的哄上好一阵、甚至有时系统也会帮着做些心里工作。
可现在……失去了怜惜后这一切都显得累赘。
“呃…啊!”
阿德利亚将手指抽出,目光落在手上那晶莹的水液时短促的笑了一声:
“好湿…哥哥也做噩梦了吗?”
“梦见什么了,我吗?”
姜逢无助的挺起腰肢,迷茫的仰着头发出难耐的低喘,几乎要随着阿德利亚的话回想起梦中两人唇舌交缠的细节来。
修长匀称的白皙双腿被男人分开放在腰侧,姜逢想将腿并拢时便就只能夹在阿德利亚的腰身上。
这糟糕的动作比起抗拒倒更像是在欲求不满的催促。
单薄的睡衣并不能掩盖住少年精壮有致的身材,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公狗腰的主人是多么的有爆发力。
阿德利亚的手指陷入了姜逢奶油般腻滑的臀肉,将那瓣肉屁股向外掰开,另一只手握着性器,试探地用肉冠抵往了湿润翕张着的穴口。
“不、不行……放不进……啊…!”
姜逢摇着头,却被阿德利亚掐着臀肉,用狰狞的肉棍猛然贯穿了穴道!
粉色的穴口骤然撑开到了极致,没有一丝缝隙的被完全填满了。
姜逢意乱情迷的脸上骤然显出了苦闷,他嗬嗬的喘着粗气,肚子上的白嫩性器被这一下给刺激的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不可避免的将阿德利亚的衣服给弄脏了。
肚子变得又酸又涨又麻,就像姜逢说的那样,阿德利亚的性器是在太过于硕大,就算什么都不做,就这般插进去都能叫他高潮。
姜逢的腿心发软,几乎快要夹不住阿德利亚的腰,身体更是热的快要沸腾,酸涨感过后是更为可怖的快意。
透明粘腻的水液从被暴力打开的穴道里溢出,将那硕大的男根也给弄得同样湿润,像是在邀请它活动般。
“哥哥…”
被那过分紧致温暖的穴道包裹的滋味令阿德利亚满足,倒并不急着挺动身子,比起占有姜逢的结果,他更喜欢体会这个过程。
姜逢瞪大眼睛,热泪不住的从他的眼角滑落,像是痛苦极了,阿德利亚却从他身体的回馈明白他此刻也定是欢愉着的。
明明已经爽得不行了,却还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是想博得他的怜惜吗?但是、表里不一的小婊子要什么怜惜?…早该这样操烂他的。
“阿德…呃……”
姜逢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喘息着,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呼吸而愈发绷紧,显然是身心都在抗拒这突如其来的侵入。
细长的手指随着下身的刺激而不自觉的开始蜷缩收紧,指尖圆润的指甲陷进了掌心的皮肉里,力道大的让本已止住鲜血的伤口再度的溢出血珠。
阿德利亚注意到了姜逢的动作,没有犹豫的伸手将姜逢的手从床头解下,却并没有一并解开绑缚住姜逢双手的衣服,反而将其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姜逢便被迫用手环住了阿德利亚的脖子。
他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只下意识的用力的抓握着手下的东西,像是要将受到的痛楚也一并传递给身上人似的。
而那一层单薄的睡衣显然是没有什么防护作用的,但阿德利亚却是眼也不眨,姜逢的那些力气对他来说无异于小猫挠痒,轻微的刺痛伴随着身下人的眼泪反而更令他兴奋。
兴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直白炽热,姜逢偏过了脸,眼泪还是不停的落:精明剔透的泪像是青草叶上明亮的雾珠,颤巍巍的从形状漂亮的眼睛里溢出滑落。
色气的绯红不知何时弥漫上了姜逢的耳垂脸侧,搭配着此时他紧闭的眼睛和颤抖的睫羽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像是在害羞。
阿德利亚蓝眸一暗,喉头也不自觉的滚动,突然的感到了些干渴。
他本就不是什么喜欢克制欲望委屈自己的人,以前之所以一而再的忍耐也只是怕自己将脑海里的那些想法一一实现时会吓坏姜逢。
而现在…任性些好像也没有了关系,毕竟是哥哥先失的约。
……
火热滚烫的舌堪称温柔的舔上了姜逢的眼角。像是某种兽类在安慰同伴般舔走了咸涩的眼泪。
姜逢被这柔软湿热的触感惊的一愣,等慢半拍的脑袋反应过来时眼泪顿时掉的更多了。
“不要…不要舔、呜呜…”
放在男人肩背上的手指收紧抓着男人的衣服向后扯,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哥哥也尝尝自己的眼泪。”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得听话,阿德利亚倒真的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只不过他又没有间隔的再次覆上了姜逢的唇,强硬的撬开了他的唇齿,用那刚沾过他眼泪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
姜逢道还真的从对方的唇舌间尝到了几分咸涩的味道……是他的眼泪。
……
“啊啊…阿德,阿德利亚…不要、呃呜…”
穴道里的巨物因为体谅他、为了让他适应而静止不动,可它不会永远这么乖巧安分。
硕大饱满的肉冠只轻轻一顶,便能让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发软,更何况剐蹭着摩擦。
两腿间的交合处一片狼藉,姜逢想并拢双腿,却因为姿势受限而只能夹紧在阿德利亚的腰侧。
阿德利亚好似真的想这么做很久了,动作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身下在缓慢的抽动,而手和唇更是没闲着:刚开始还是很温柔的抚摸,没一会儿便像是暴露了本性似的对着那处用力的揉捏。
可怜的乳首在男人的手中像什么橡胶玩具般被肆意的揉捏玩弄,颤颤巍巍的挺立,乳尖红的像是要滴血,明明是有些可怖的画面,偏生又在那白嫩柔软的胸脯间,于是小巧圆润的乳珠在红白的相衬下愈发显得性感。
阿德利亚目不转睛爱不释手,俯下身去亲吻,又嫌不够似的将脸埋到姜逢的胸膛上去,拿舌头去勾那红艳欲滴的乳。
姜逢难以遏制的发出压抑的呻吟,阿德利亚边舔边拿余光看姜逢,目光灼灼,让即使闭着眼睛的姜逢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
骇人的阴茎一寸寸的抽出,穴肉紧紧缠着入侵者,像是想将它往外推,却只能无奈的接受着它的摆布。
阿德利亚伸手摸上姜逢光裸着的大腿,稍微用力的将它们给掰的更开,同时挺跨往前压去。沾满透明肠液的阴茎便随着身体的重量压下,将一整根都插入了进去,可怕的是龟头破开层层穴肉,还在往更深处顶去。
姜逢张开嘴喘息,像是一条渴水的鱼;无论怎么样的拼命呼吸,都难以摆脱那夹杂着快意的窒息感。
单薄白净的肚皮不可避免地被顶得凸起,那是即使姜逢闭着眼睛自欺欺人也无法避免的可怕感觉。
一口气到底的阿德利亚没再给姜逢适应的时间,或者说他也已经快到了忍耐的边缘、开始加快进出的频率。
姜逢被操得不住的往后移着身子,像是一条被海浪打翻了的小船,而被他紧紧攥住的阿德利亚成了他在这片欲海中唯一能依靠的浮木…却也是这场劫难的始作俑者。
姜逢无处可躲,克制不住的细碎呻吟随着颠簸的身体溢出,最初的难挨时间过去后,不停歇的快感冲击的他不断颤栗,唯一能做的便是闭紧着眼睛。
他的脑子很乱,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姜迁,那个总会跟在他身后乖乖喊他哥哥的小孩。
黑头发的小孩子站在他的面前,一声声的呼唤着他。可当姜逢想看清楚他的长相时,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对方的脸了。
他恍惚一瞬,再回想时,眼前的黑发小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有着漂亮金发,精致五官的阿德利亚——前世的阿德利亚。连那声哥哥也变成了姜逢更为熟悉的声音。
“哥哥,为什么…?”
他在问,问姜逢是不是讨厌他,为什么不要他、为什么杀死他
“呃不!不是、我没有,我…我对不起…呜嗯…”
姜逢猛然睁眼,他呜咽着开口,话却被身体里的鸡巴给顶的七零八落。
紫红狰狞的鸡巴像一块烧红的铁,一刻不停的撞击着泛红粉嫩的穴口,要不是姜逢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和夹在男人腰侧的腿,他恐怕早就被这高频率的动作给撞得颠出了床。
只不过被固定在原地接受着这暴风骤雨般的操干也没有让姜逢好受多少。
“哥哥在道歉吗?”
阿德利亚已然渐入佳境,他兴奋的喘息着,蓝色的眸子仿佛发出了亮光来。身下的性器在姜逢闻声看过来时顿时又变大了几分,直撑的姜逢难受的呜咽。
姜逢腿脚发软,已经快受不住了,但下身的阳根却很是精神的吐出透明的腺液,而吞吃着男人性器的后穴也依旧淫荡的在吮吸。
俊美的金发少年笑着微微眯起了眼睛,露出了几分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纯真来,然而他的双手却是陷在姜逢绵软丰腴的腿肉里,甚至身下的性器还十分色情的正在自己哥哥的后穴里沾着淫水进出。
晶亮的水光糊满了两人的交合处,甚至有些许的水液在高速的媾和拍打中化作了更为粘稠的浆液,牵丝一般的沾在两人的交合处,随着阿德利亚的每次抽离插入而一次次的牵出银丝来。
“哥哥觉得对不起我,就留下来永远陪着我。”
姜逢看着自己被奸污得狼藉不堪的穴,神色中的惊恐更加明显:
“不…唔唔…!”
他费力吐出的拒绝甚至来不急说出的阿德利亚;同时也是坎特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背后雄厚的家族势力和他自身优越傲人的天赋注定了他未来仕途的一片坦荡,很有可能成为联邦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少将,皇家想拉拢这样一位前途无量的人无可厚非。
毕竟不管他宣誓效忠于哪位皇子,都会对联邦皇族对帝国的统治给予很大的帮助。
倘若此时此刻这具身体里的灵魂仍是原来那个皇太子的话,他一定会无比的兴奋,做好十足的准备、把握好这次机会,尽力将这个可造之才拉拢到自己的麾下。
而不是像姜迁一样只觉得麻烦和浪费时间。
他并不是所谓的联邦皇太子,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因为两个月前的一次意外才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
这里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昔日居住的地球相差甚远。
姜迁没有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或新鲜感,也没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他只想尽早回到地球去,去继续寻找他失踪的哥哥。
尽管他已经找了许久,久到就连警察和父亲都在劝他节哀,劝他忘记姜逢,将找寻他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自己的生活去。
可他面上应允,私下却仍旧固执的相信姜逢并没有死。
或者说在没有亲眼看见姜逢尸体之前他都不会罢休。
他伸手一划,将那一个字都没被他看进去的资料给关闭,有些疲惫的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
……
坎特家的住宅不出意外的豪华,姜迁看着那华丽的建筑不住的出神,想着他对物质没有什么追求,只要有哥哥在,就算挤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他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