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姚南栀再次瞪大眼睛,也不知道是因为喝过梨汤的关系,还是犹豫情绪太过惊讶,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嗓子好像没有刚醒来时那么痛了。
“之前可没有听说沈家次子,若是京中有这样的人,不管是皇子们还是魏王府,怎么也会听到些消息。”
对此珠儿是不懂的,她只好低头认真的喂着梨汤,一罐梨汤下肚,嗓子好像真的好了不少,
“你们怎么都不叫我啊,我这还有求来的平安符,原想着这两日给骁哥哥送过去,眼瞧着他们要出发了,现在定然是忙得很,好容易他过来了,你们却不叫我。”
让她虽然嘴上埋怨着,但并没有怪罪的意思,穿戴好衣服,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
“翠翠怎么样了?”
“乡君放心,翠翠姐也没有大碍,郎中给她开了药,这会儿在自己房里养着,因为行动不方便,老夫人还让府里的宋妈妈平时多照料,十天半个月是没法来伺候乡君了。”
姚南栀点点头,“那不打紧,我这有你还有冯妈在,一会儿晚些你开了我的库房,我记得好像库房里有鹿筋药酒,你给她送些过去,每日用药酒揉一揉,恢复的会好一些。”
“是,珠儿代翠翠姐先谢过乡君了。”
晚饭的时候,姚太傅又说了一个更震惊的消息。
“今日吏部给邢安安排了一个职位,明日上任三日后跟着魏世子一行人,一同去往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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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一回京,就引起了小小的骚动,不管事京中的公子哥们,还是那些待嫁的姑娘们,算是将沈良的家世背景扒了一个彻底。
这日姚府大张旗鼓有的上沈将军府上送礼,暗中盯着的人家更是支棱起了耳朵,不懂姚家怎么突然又和沈家走的近了。
不过这些对于当事人来说,却并不清楚,或者也不在乎那些人的探查
沈良摸着弓可谓是爱不释手,眼神在上面留恋着不愿离开,许久才想起来姚太傅还坐在对面,歉意的微微颔首,将弓放在自己腿上,仿佛一刻也不想分开。
“姚太傅实在是太过客气,那日之事不过是晚辈举手之劳,只是晚辈有一事不明,还请太傅大人指明。”
姚太傅也是第一次来到沈府,他是文官,素日里和武将打交道的机会不多,有那么几次也都是在朝堂之上,私下没有过多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