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越洋电话打到了普宁岛。
顶着猫耳的教父裸/着上身,从床上坐起,腰腹换着一双纤细的手臂。
陈生同他的妻子,也胡闹到了很晚。
“何事?”
池慎咬着烟,“线脱手了。”
他在外面度蜜月,事情全权交给了代理人,听罢皱了眉,“后天下午到。”
挂掉电话后,他开除了那个不上报消息的布偶,开始订自己和妻子的机票。
昼夜还未彻底替换,池慎回到床上,同自己的雪豹睡了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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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发点糖,咱们甜一下
chapter18
“佘先生。”
“怎么?”
转身过后,面前的人齐刷刷地向他行礼。
“刚才的礼献给教父,接下来的礼,是我们献给您的。”
右手横亘在腰腹上,他们单膝跪下。
“我们将永远行走于黑暗,您是我们追求的光明!”
少年的义气,认定一人便满腔热血地为其卖命。
画面一转,五颜六色的蛇类标本。
蛇属三队,全体死亡。
盘踞在地上的青蟒惊醒,竖瞳泛着凉意。
躯体扭动间,碰倒房间里的果酱罐,换成健壮的人形。
佘文走到床边拿起衣服套上。
还有一个……德特里斯克堡。
利米坚国的秋季温度不算太低,同国内南方的天气差不多。
衬衫外搭一件棉麻的短装外套便可。
为了任务,佘文穿了一袭黑衣、黑裤。
元老一共有六个,最后一只鳄龟住在德特里斯克堡附近。
没有儿女,没有佣人,独居在一栋小别墅。
他耳朵的伤才好没多久,听力没有彻底恢复,全靠左耳去辩听周围的环境。
前五个元老解决起来,三个麻烦。
野心不死的一帮老东西,料到了迟早会有这么一遭。
他一个人对付了好几队的埋伏,新伤旧伤层层叠加。
柴雪给他传过消息,岑林尽必在外海,不能打草惊蛇,且国内人手也不够,只能他一人解决。
出了点儿暖阳,鳄龟换了原型,正趴在院子里晒太阳。
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龟,壳硬得很,他将手指搭在扳机上,对准龟没有收回去的头。
“您是我们追求的光明!”
扳机迟迟没有扣下去。
佘文甩甩头,他何德何能接受这帮孩子的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