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善人救下的狗,看清了身上有毒的伪善之人,咬了善人,它死了
这也是鹰酱的命运,他认为自己是那只“狗”,而最终的反派是那个“善人”
他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用这句话提醒鸭鸭教父,只是想让鸭鸭教父阻止物种清洗的发生,以此来救下自己的侄女
是的,鹰酱不爱任何人,更不爱自己,但他爱自己的侄女,不掺杂任何欲念地爱自己的侄女卢娜
chapter19
佘文再醒来,已经回了庄园。
“醒了?”
他偏头,坐在床边是手握金角翼龙头手杖的教父,与翼龙的双眼对上,他打了个激灵,连忙坐起。
奈何起得太快,扯动了腹部的伤口,佘文咬咬牙忍了下去,才恭敬地唤道:“教父。”
“嗯。”池慎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教父没再说话,佘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满脑子在为自己的冲动后悔。
尴尬的气氛弥散开来,他猛然想起,“教父,我睡了多久?”
池慎起身,拉开窗帘,光亮闯进来,迷了佘文的眼。
“从轮船回来,到现在天亮,睡了一天一夜。”
新式轮船的速度极快,几乎是飘在海面上,大大减小了阻力。
“对不起,教父……”他自知又犯了错,别的话说不出来。
池慎已习惯了这样的青蟒,或者说青蟒若不莽,那就不是青蟒了。
“这件事,等结束后再谈,”池慎走回床边,“邰鄂在审讯室,我需要你在外面盯着他和卢娜的谈话。”
庄园本就人手不够,又被陈生带走了一半。
现如今,郎博带着狼群守在德特里斯克堡附近还未回来,穆十陵又在同市政厅周旋。
能盯邰鄂的人,只剩受着伤的佘文。
佘文不推脱,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又被教父抬手止住,“喝了药再来也无妨。”
教父走了出去,没多会儿,门又被推开。
来了位端药的女佣,身后还跟着郎珠。
男人有男人要护的面子,何况他现在还没穿上衣,八块腹肌又都被绷带挡完了,露也是白露。
佘文忙里慌张地去抓矮桌上放着的衣服,瓷碗就递了过来,递药过来的不是女佣,他只能转了方向,去接药碗。
西药的副作用较大,考虑到帮里的大部分兽人胃都不好,教父聘用的医生多是中医。
消炎的药泛着苦味,热气扑上来,苦意愈发浓烈。
昏迷前他有那么点儿意识,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臊得慌,佘文根本不敢看端碗的人,垂着头接碗。
擦过被药温暖的手,他差点没把药洒了,一口饮尽后,放到女佣端着的托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