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出一点儿错误,却又哪哪都不对劲儿。
乌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应该是你。”
“瞧着不像,对吧?”她往旁边挪了点儿。
乌特坐到她身边,“魔法师说,人都是有多面性的。”
卞清若有所思:“是呢。”
要不然媒体面前,气质这么肃杀的她,在跟那个叫舒琴的女人发消息时,怎么会这么不正经。
天南海北地侃大山,国家政治、黄色小文,什么都聊。
最后一段能想起的景象里,她和舒琴吵了一架,再然后,她就死了。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乌特,”她倒要看看,舒琴跟她是个什么关系,“有让人恢复记忆的药剂吗?”
放在沙发上的手收紧,攥皱了沙发上的垫子,乌特回应道:“有。”
“能帮我做一瓶吗?”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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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
这还真是……稀了奇了。
卞清转头问他:“为什么?”
最近问的“为什么”可太多了,也不知道乌特分不分得清。
乌特抿唇,明明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却还是为了她,给出回应:“有了记忆,你的执念或许就消失了。”
执念消失,不跟死神们走的理由,又少一个。
她听懂了后面的意思。
该怎么说,她走不走,执念起不了主要作用。这种事应该解释不了,也不好解释。
说开后,乌特已经完全放出那副,不管怎样,我都不想你走的无理取闹的态度。
她需要安抚的是这点。
卞清想了又想,说道:“我也不想走的,乌特。”
这是实话。
她这辈子还没活够就死了,总不能没死够,又活了。
好歹有一次,得按她的想法来。
而她的想法,是以卞清的身份,在人间多待一段时间,直到她腻烦为止。
“可我想以卞清的身份活着,”怕他听不明白,她又补充道,“就是死后无拘无束的卞清。”
身上加了执念,就有被生前束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