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1/2)

“有什么值得哭的?你师兄师姐都这么过来了!”

后师父生病,她又遇舒琴,少女穿着改制过的校服,浓妆诱人,一鼻子分不清味道的浓香,问她:“哭什么?一天一千,做不做我的保镖?”

不曾想为了舒琴,绝技用于街头,师父气死在了病床上。

舒琴道:“有什么好哭的?不就发扬个传统?我帮你。”

她上了uft,武馆开了下去。镁光灯和摄像总对着她,同一双双眼,避无可避。

“哭什么?忍忍就过去了,都是为了武馆。”

可她没哭过,她从来没哭过。

舟上的人抬了头,看云看天,不看那黄泉。

天黑了又白,白了又黑。

乌特借院里的芽,看出自己睡了快一个星期,都是能量补充不及时导致的,一睡便不容易被叫醒,这会儿卞清该生气了。

他坐在地上喊:“小清?”

风簌簌过,吹得窗户合页上的螺丝吱呀响。

乌特站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往房间里走:“卞清?”

推开门,那一张足够一个人躺,两个人上去,卞清能翻进他怀里的床上,除了散乱的棉被、枕头,没坐一只看月亮的漂亮鬼。

他抿紧了唇,转身去了药锅那边。

惠金街近日不安宁,平素喜欢领着垃圾袋从这儿“路过”的大妈们,都不爱来了。

抵不过好奇心重,几个大妈组团壮胆儿,去拜访了粉色老太太。

“你对门儿那个……”她竖着大拇指贴近夜蘑菇小姐,远看一副夸人的模样,“最近是不是又在搞邪门儿的东西?”

夜蘑菇小姐咦了声,故作沉思,“应该……没有。”

“哎哟!”另一个大妈双手挥了下,靠近她,“你是不知道,这巷挨巷的……我在他后面,老闻到屋子里飘出来奇怪的味道!”

“臭死人!”一堆大妈附和着。

夜蘑菇小姐喝了乌特送来的药剂,气色肉眼可见的好,老年斑都消了不少!她一开始以为是乌特买来的,后又看其不正规的包装才断定,是他自己亲手做的。

难喝是难喝了点儿,倒不至于像大妈们说得那般夸张,能臭死个人。反而都是香的,香到她几次记吃不记打,喝白酒那般一饮而尽,而后又不停往嘴里塞糖,还是扔进咖啡里的那种糖块儿。

也不知道乌特送来的保健药,预不预防糖尿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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