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哑姐姐!快来!”
听着不远处毡毯上英格的喊叫,那钦和雅予赶紧起身赶过去。
“怎的了?”瞧那丫头仰着一脸的笑,那钦知道没什么当紧的,遂只管坐了下来。
英格两只手拢成捧罩在毡毯上,神秘秘地看着雅予,“猜猜我扣着什么了?”
雅予摇摇头,那钦笑着应道,“你能扣着什么了不得的?蚂蚱。”
“不是,是一只……草上飞!”
说着英格忽地打开手,好容易脱了身的小蛤蟆立刻一蹿跳了起来,雅予吓得赶紧往一边闪,乐得英格哈哈笑。
“瞧瞧!”那钦抬手就敲了她一记,“还费劲给她编什么花冠,逮两只蛤蟆是正经!”
“哎哟!五叔下这么狠的手!”英格抬手就还。
叔侄俩只管闹,雅予也笑了,跪下身,也不管那小丫头乐意不乐意,将手中的花冠扣在她头上,又把她脸拨正,仔细地将散落的发丝掖着头巾。英格停了手,乖乖地听任摆布。许是自幼腿疾常年卧床,少有风吹日晒,英格的面色虽说不上如何白净,却不似其他蒙族女人那般色重,加之眉目清秀、身型娇可,落在雅予眼中越看越像中原女孩,便更自亲近了几分。
一旁看着,那钦笑,当初是为的不敢急着收她进帐才把人放在英格身边,谁知这两个真真是投缘,不说话也能互通了心意,好得亲姐妹一般,让他宽慰许多。
“如何?”
“五叔编的,还能不好么?”
“花儿可不是我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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