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人香香的,紧紧抱在怀中。他不在乎她是为的什么跟了他,从来就不在乎,只要她死心塌地留在他身边,陪着他,旁的,他都不计较……
“往后,你会疼谁多?”
大手轻轻给她拨开那泪水黏湿的发,他有点没听懂,“嗯?”
“……就是,就是我跟他,你会疼谁多?”
赛罕屏了笑,挑挑眉不解道,“他?”
“孩子!”非让她说出来,好丢脸。
“哦……”
“说啊,谁多?”
“谁听话就疼谁多。”
“我!一定是我,我最听话了!”
她真真是……要哄死他了,用力摁进怀里,心里那空了一下的窝窝就这么被填得满满的……
贴在他心口,受着他的力道,他的吻,她暖暖的,晕晕的,旁的计较都不顾了,才知道只有被他疼着,这世上才可活……
只是几天的功夫,将到八月底,午后那暖洋洋的日头便露阑珊之意,荒野上斑驳零星的绿尚未褪色就显得倦怠怠的。
铺晒好最后一批休腾花,赛罕站在崖口负手远眺,高大的身型仿佛一尊雕像,薄风微动,将那铁打一般的矗立衬得纹丝不动。每天他都会借着晒花磨药的由头来在崖口,天朗风轻,远处渐枯的水流和幼兽撒欢的声音都点滴入耳,可几天前的嘶鸣却再不曾现。他从不相信巧合,那声音存在耳中,越来越清晰,那不速之客的造访究竟落脚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