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圆润可爱,柱身泛着粉色,周围光洁无毛。常年握剑的手掌将肉棒包裹在其中,粗粒的掌心摩擦着娇嫩的私处,铃口吐出了几滴清液。
崔涵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在忘我的浪叫中,姜煜成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还不到一盏茶时间,马眼射出了大量白浊,弄脏了妻主的锦服。
初精的余韵绵长,崔涵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失态,羞愧地无地自容,心想妻主看到自己这有失大家闺秀的作态后是否会轻蔑牠的放浪。然而崔涵悄悄抬眼看去,却见姜煜成嘴角含笑,特意将沾染了白浊的衣袖展示给牠看。
崔涵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地也要把对方的衣物脱下,却被制住了手腕,动弹不得。姜煜成引着牠与自己来了一记深吻,终于安抚住了炸毛的小猫。
之后她纵容小夫郎为自己宽衣解带。崔涵近似于虔诚地一层层褪下战神的“铠甲”,在坚毅的外壳下是残酷的战争留下的疤痕。
颤抖的手指拂过代表着荣耀的疮痍,崔涵鼻头一酸,又哭了出来。牠再次暗恼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在大喜的日子里哭了两回。
“吓到了?”
“没、没有,就是心疼妻主,侍身知道这几年您在外打仗,但没想到您吃了这么多苦,应该很疼吧?”崔涵眼中的关心不似作假,让姜煜成心里也软了几分。
接下来让她意外的是,小夫郎居然用被泪水湿润的嘴唇勾勒着伤疤的纹路。旧伤已经感不到疼痛,软糯的触感带来痒意,姜煜成承认自己情动了。
她岔开腿坐在床上,阴户一览无遗。崔涵的脸更红了,扭捏了几下才跪下身来伺候妻主。
几年前爹爹就扔给了自己几个装有交合绣图的锦囊,里面的内容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崔涵自认为一定能让妻主满意。然而理论和实践其实天差地别,最后还是由妻主来指导。
姜煜成连着泄了几次,流出的蜜汁被悉数舔净。她带着崔涵翻滚到床上,坏笑着把莲子和花生往牠后庭里送。
崔涵推拒了几下后便放下矜持,随心而为,使出浑身的力气勾引妻主。姜煜成也兴致渐浓,和牠胡闹了好几回。
红浪一直翻到了后半夜,最后还是姜煜成念在崔涵身娇体弱才放了牠一马。完事之后,崔涵香汗津津,叫了两桶热水才洗去身上欢爱的气息。
洞房花烛,抵足而眠,崔涵本以为自己一生都可以如此幸福下去。然而天意难料,人心难测,恶果自食,也怨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