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将室外朦胧的破晓遮挡得严严实实,独留这一室旖旎在暗中发酵升温。
姜彦声的表情隐匿在昏暗中看不真切,两人短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浪潮一般的快感冲击着林清的四肢百骸,对于他的问题她选择缄口不言,只被欲望折磨地不断轻声吟哦。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猫叫似的低吟像挠在姜彦声胸口的柔软羽毛,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准确地摸到床头灯的开关,橙黄的灯光晃得林清一时间难以睁眼,适应了黑暗的眼角沁出一点湿润,湿眼朦胧地看着撑在她上方的人。
情欲给她脸蛋染上红晕,迷蒙着的眼眸像在倾诉无辜,又像在引诱他将她欺负地更惨。
沾满水光的手指从林清的下体抽出,姜彦声跪在她腿间,将满手的滑腻涂在自己翘首以盼的性器上,握着根部用龟头在她肉缝间来回磨蹭,一次次划过穴口又移开,引得林清一颗心高高吊起,控制不住支着脑袋看向两人赤裸相对的下身。
看着姜彦声抵着粗长的肉棒开始往自己穴里塞,她后知后觉地开始惧怕,挪着屁股想远离那根穷凶极恶的肉刃,摇着头怯生生地看着他说:“不行会怀孕”
姜彦声已经箭在弦上,哪能这么轻易鸣金收兵。他掐着林清的腰臀将人大力拖了回来,五指将额前汗湿的碎发都扒到脑后,露出白净饱满的额头,脸部轮廓在暗淡的光影里被镶上了毛边似的,一双眼睛却像投映在清冷湖面的圆月一般晶亮,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清,眼里氤氲着深重的欲念。
“放心,我不射进去。”说着就已经纵着肉棒肏进去了一个菇头,窄小的穴口被撑开,紧紧箍在龟头下缘凹陷处,爽地姜彦声从尾椎到头皮都一阵酥麻,一面继续往里挺进,一面哑着嗓音说:“松点,你快夹死我了”
林清纵使是第二次承欢,也依旧无法适应他跟自己并不匹配的尺寸,她只觉自己下身被一根滚烫的热杵硬生生劈开,肉贴肉的摩擦带上了火星子一般,溅起一床的火树银花。
“疼你拔出去嗯啊”
求饶只会换来姜彦声更深更重的顶弄,他一面挺胯顶肏一面恶劣地说:“我不。”
林清欲哭无泪,被撞地呻吟碎成一片。
突然手上一痛,她两只手腕被姜彦声握着用力往前拉,整个人就跪着倒在了他怀里。
姜彦声长腿曲起将她圈在怀里,林清就这么虚虚坐在了他腿上,两人同时低头看向那泥泞狼藉的结合处,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就那么薄薄一层,抽插间,烂红水润的穴肉被带出又凿进,相接处不停往外溢着汁水,色情又淫荡。
“你看,我才插进去一半,你就喊疼。”姜彦声声音带着隐忍,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昨天可是全部都吃进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