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清虽然喜欢也收敛着没有多吸,但终究是把可怜的乳头吸得涨红,他心怀愧疚隔夜晚上不敢再靠在祁盛风的怀里睡,一起吃饭时肢体也多有避让,生怕管不住自己让祁盛风难受。
他好不容易才遇见一个对他如此温柔甚至称得上是娇惯他的人,他不想因为无法管束自己而惹祁盛风不高兴。
不过他错估了祁盛风的性子,这位鬼王大人向来是个敢想敢干的,晚饭后就把所有的仆从遣散出去自顾自地脱起衣服。
一边脱着一边靠近芈清,喉咙里还卡着一扣饭的芈清措不及防被惊的险些把饭咳出来,慌忙后退到床沿:“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芈清,我的这里还肿着。”祁盛风低眉面露愁容,他轻轻握住乳肉,那本就红得显眼的乳头落在芈清眼中更加刺眼。
“抱歉,大人,都怪我一时之间没有管住自己。”芈清把祁盛风的玩笑话当真了,他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地上。祁盛风把他拥在怀里,从一旁的柜子里摸出一小罐药膏,在他眼前晃晃道:“你要是觉得抱歉就帮我涂药吧。”
于是乎两人躺回床上,赤裸全身的祁盛风平躺在他的身边笑眯眯地看着芈清。
芈清一时之间眼前一片混乱不知道该看哪里好,在他眼中大人的全身都是那样的漂亮,紧致的肌肉,性感的软腰,还有健康丰满的大腿,他鼻腔一热险些以为自己流出鼻血。
他摸摸人中确定没有血液后才颤抖着手打圈沾上药膏轻轻涂抹在祁盛风的乳头上,祁盛风红润的嘴唇轻微抖动着发出声音:“好凉,但是很舒服。”
“大人……”他瞪大眼睛随后别过头不去看大人色情的表情。
“不看我的话,药膏会涂偏的。”祁盛风嗔怪的抱怨。
听罢芈清艰难的转回头,一双眼睛低下,目光藏匿在过长的睫毛之中,他不敢去看祁盛风的脸,害怕又像吸红豆时失去理智。
但祁盛风好似故意叫的很大声,夹着嗓子娇喘:“芈清快揉揉我的胸部,这里好麻。”
大胆的话扯动着芈清的理智线,他快速涂好药膏转身准备下床,祁盛风却一把环住他的腰,喘着热气附在他耳边说:“芈清好狠的心,准备抛下我去哪里啊?”
“不是,我只是……”芈清还以为祁盛风因为自己离开的行为要生气,他声音混乱地想要解释,但祁盛风的手已经摸到他两腿之间的那处。
他本就是觉得阴茎鼓起才落荒而逃,现如今羞耻的地方被祁盛风隔着衣物摩擦,他脸色涨红身体却是贪图舒服享受起来。
祁盛风的手指交叉着在他的睾丸上捏,再顺着他的柱身一点点的滑动,再鬼王大人的动作下他全身燥热难安,想要转头阻止入眼便是他那日吸红的乳头,原本不行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我没弄疼你吧?”
“没……”
“那便好,”祁盛风说罢就滑进他的裤子里,用手掌心在他的马眼处摩擦,粗糙的茧子让那处痒痒的,还夹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他意识到马眼开始流水了,羞赧的自下而上以水盈盈的眸子转头去看祁盛风,他眼波流转甚是楚楚可怜。
祁盛风喜欢地亲吻他的脸颊,手上的动作又是快上许多,握着柱身上下而动,没什么经验的他很快射在祁盛风的手里。
他羞得无地自容蜷缩身体,祁盛风见他耳根红透低笑出声安抚:“今日是我鲁莽了,我是想着你帮我涂药奖励你一番的,你还喜欢这个奖励吗?”
“……”
“那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我再补偿你如何?”
“不,不用……”芈清哪敢要什么补偿,今天又是涂药再是射精的,他从前没想过自己能遇上这样的事情,若是再刺激他,他恐怕一颗心都要从肋骨里跑出来给他的理智一巴掌。
“好吧,你要是再想要随时可以告诉我。”
“嗯。”
夜幕完全降临,祁盛风泡完澡出来将准备去人间的打算告诉芈清,但并未告知药草的用处。
芈清不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地抓住祁盛风的衣角询问:“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祁盛风很自然的答应下来,他知道芈清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与其将人放在鬼界去听那些奇怪传言混乱心智,不如和他一同前去,也更能清楚那株药草到底有无作用。
两人在第二日一早就穿戴好准备启程,在临走之前祁盛风交代大主管一定要管理好殿中事务,如果涉及到地域问题就给他传信。
大主管满口答应下来目送鬼王大人乘坐的马车离开。
马车上芈清有些拘谨害怕,他怅然扶上脸侧明显的烧伤,即便他侧发放于那边也还是能隐约看出来。
他赫然想起从前在官家收到的欺辱,身体不由地害怕战栗。
“怕吗,”祁盛风挽住芈清放在大腿上的手,温柔的语气就如春日里的风吹拂在芈清心里,“只有有我在,我不会让人欺辱你。”
芈清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他不好意思的低头道:“抱歉大人,是我主动要求来的,现在还害怕成这副模样。”
“你我之间不需要道歉。”
此话一出芈清鼻头酸楚险些哭出来,祁盛风又是抱着他一顿哄,嘴上还说着要在人间买些甜糕点吃吃。
药草出现的森林周边村庄不算繁华,但基础的旅馆餐馆倒是有不少,祁盛风解决完房间的事情后就开始盘算去什么时候入森林是最佳时间段。
方才他在街道和旅馆内都看到许多的悬赏令,他不动声色的打量后发现因为药草灵力缘故,导致森林里野兽增多,许多以伐树和采药为生的人都无故受到野兽的袭击,所以这里的镇长就张贴悬赏令,希望能有人帮忙解决这一事情。
吃饭时他观察到几个男男女女带着刀剑走进旅馆之中,一个个身上都背着蛇皮袋,他闻到些动物的血腥味,大概就知道这群人是杀动物拿悬赏金的。
他托着下巴一笑,心里谋算着该怎么样利用这些人让自己不露出实力的情况下拿到药草。
祁盛风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落一个人情在人族,他思索过后还是决定先伪装一个身份用钱财让几人为自己卖命更加保险。
“大人,怎么了吗?”芈清见祁盛风并未有动筷,顺着祁盛风的眼神看过去也打量起那桌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