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必须要出去的理由。”
“有理由你也得冷静啊。”
男人眼看着芈清根本听不进去人的劝告,扑腾着就要往外走,他呼出一口气,一个手刃将芈清打倒在地,嘴里还匪夷所思反问自己:“我当时真的看到那家伙的灵魂烧完了吗,这倔驴怎么和那家伙什么都一样啊?”
芈清再次想过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略显破败的宫殿里,一个陌生模样的戴着眼罩的男人探过头看他,把他吓得猛抬起头。
“真的很像哎,就是比芈清小点。”眼罩男子回头对男人点头道。
“确实像,但是灵魂又不太一样。”
“总不能是分裂的吧?”
两人的对话让芈清刚清醒的脑子涨疼,他揉着发酸的后颈低着眼神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两人。
“你现在不想去外面了吧?”男人试探性的问。
芈清摇头:“我真的听不懂你们再说什么。”
“抱歉,他这个人有些鲁莽,不过他本性不坏的,”眼罩男人语气温柔得打圆场,再看到芈清通着无语的眼神,才干咳两声自我介绍,“我叫曲帘,是在鬼河生活了五百多年的鬼怪。”
“我和他一样,我叫岳泽。”
芈清眨眼点头,他问:“两位阁下,鄙人有着不得不离开的理由,还请两位让我离开。”
曲帘相对来说要讲道理许多,结合事实原委劝道:“你如今沾染着鬼河之气,就算是活着到达外面,也一定会被鬼王安排的侍卫抓去的。”
“不,大人不会让人抓我的。”
听罢芈清低沉地回答,曲帘敛下眼中猜疑:“看来你与鬼王大人关系匪浅啊?”
芈清微微颔首,曲帘笑着摇头:“或许是因为你长着一张和他曾经爱人一样的脸吧!”
“什么?”
“在鬼河还未被完全封绝前,祁盛风还未成为鬼王之前曾经与鬼河之中的芈清是爱人关系。”
曲帘的一番话落到芈清耳朵里就是一个重磅炸弹,他脑海里再次回荡起男人的声音,过往的记忆在大脑里如清泉潺潺流水一点点呈现在眼前。
他第一次见到祁盛风时,祁盛风就呼唤出“芈清”的名字,在之后就开始对他温柔体贴,他过去也存疑那些没由来的爱意,但温柔乡总是让他刻意忽略这些疑惑。
如今看来与两人口中的芈清自然脱不开关系,他感觉心口隐隐作痛,胸口的金色烙印刺入皮肤中发出钻心的痛。
梦魇般的声音随着他的痛苦如影随形,恶心的血腥味再次在他喉咙里如蛆虫移动,他再次吐出血来。
身旁的两人被芈清忽然的吐血吓了一跳,还未过去查看,芈清就再次昏迷过去,在彻底闭上眼前前嘴里还呢喃着祁盛风的名字。
他想要听到祁盛风,听到鬼王大人亲口对他解释,哪怕是骗他一次,他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