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馆内除了刚取下面具的小池,和保护他的两个彪形大汉,还有其馀九个女孩。而小池自从进了道馆,就一直轮流奸淫着女孩们,享尽了艳福,但是他的保镳却只能眼巴巴的看,欲火中烧,早己控制不住,掏出了阳物手淫。
“老大,你有这么多女人,我们只有看的份,也分一两个来玩嘛!”那保镳说。
“好吧,嘴巴和屁股随你们挑,别搞脏了,有些是要交差的。”小池说。
那两个保镳得到允许,其中一人抓起两个女孩就搞起口交。另一个人却逐渐向我走来,我向后退走几步。
“别跑,老子忍不住了。”
那人扑向我,粗壮的臂膀抓得我剧痛不已,硬是把我的嘴巴凑向他的阳物,情势所逼之下,只得顺从。
“嗯,口技不错,够味道,啊!你咬我。”
那人的阳物被我重重咬了一口,一时气极败坏,狠狠的掴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耳中嗡嗡作响,嘴角泌泌流出鲜血,晕头转向,失了知觉。
“操死你。”他喃喃自语。
当我失去了知觉,他便在此时把y茎插入我的肛门,而我在剧痛下苏醒了。
小池不知轮暴到第几个女孩,发现少了裕子和由佳。“那两个美女怎么失踪了,快去把她们找出来,找不到就炒你们鱿鱼。”
那保镳一听“啪”的一声,抽出插在我屁股里的y茎,便起身四处去找寻裕子和由佳。
戴鸟形面具者看到直美和晶子,便起了疑心,而跟出道馆,他取下面具,不出所料,他是岩田敏郎。
“喂,你们两个等一下。”岩田走出道馆便喝道:“你们是谁?竟敢闯入圣殿!”
直美和晶子转身回头,取下面具:“怎么,不能来呀!”
“能来,当然能来,只要是美女就能来,只不过要成为我的禁脔。”
“那你得够强壮才行喔!”直美笑着走向岩田敏郎,突然冷不防提腿踢向岩田下档,不料却被岩田抓住了脚踝。
“耶,你不怀好意喔!”岩田手一掀,直美悬空栽了个大跟头。
晶子见状,扑向岩田,也被岩田来个过肩摔,两人重摔在地上。
岩田走近直美,一把扯断她的丁字裤,抱着她,就把阳物狠狠插进直美体内,两人同时大叫一声。岩田抽出阳物,gui头鲜血淋漓,抱着下体,疼得直跳脚。那塑胶做的保养品盖子就黏在岩田敏郎的gui头上。
直美忍住疼痛,一个扫堂腿,把岩田踢倒。晶子和她一起扑过去,在岩田身上又打又踢。被激怒的岩田,挥拳打中直美下颚,一脚又踢中晶子下腹,她们两人各遭重击,向后仰倒。
岩田迅速爬起,扭住直美手腕。这时黑影一闪,尾崎扑向岩田,骑在他背上,勒紧他的脖子,三人纠结成团。晶子抄出电击棒准备袭击岩田,但见岩田紧扭住直美,情急之下抓住岩田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岩田受痛,松开直美,却愤怒的欲掐住晶子,晶子伸手一挡,岩田突觉手掌一阵刺痛,向后一仰,昏厥过去。晶子手上电击棒仍“霹啪”作响着。
“晶子。”直美抱着惊魂未定的晶子,并关了电击棒。“他昏过去了。”
躲在暗处的裕子和由佳走出来,四人相偕察看岩田敏郎。
“这个突然跑出来的人是谁?”直美说。她指着尾崎。
“跟他们一伙的,但是他为甚么要帮我们?”由佳说。
“你们在这里,终于让我找到了。”那两个保镳突然在这时候出现。“你们把岩田先生怎么了?”
那保镳见岩田躺在地上,蹲下探视。由佳抱起地上一颗大石头,用尽全力猛捶其中一个保镳的后脑,把他打昏了。另一保镳见状,发了疯似的扑向她们。
但一男难敌四女,正面打蠃,背面就被偷袭,在晶子攻向他背后时,被电击棒电得浑身发抖,倒地昏厥。
“解决了,赶快找加奈子。”直美喘着气说。
她们四人蹑手蹑脚的偷偷探视道馆内,发现男人只剩小池,而我还躺着起不来。才急忙进来,直美过来把我搀扶着。
“就是他,是他设计害我们的。”由佳指着小池。
“揍他。”直美愤怒的一脚踢向小池一夫,大家一起出手,未等他开口求饶,已被打得鼻青脸肿。
“电死你,电到你阳痿,永远翘不起来。”裕子抢过晶子手中的电击棒,按在小池阳物上许久,着实发泄一番。
“我恨死这一个人了。”裕子气得咬着牙说。
“是非之地,不便久留,我们快闪。”说着便走向竹林,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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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已经是黎明时分,虽然毒瘾还没发作,但是身上有说不出的不愉快,我们五个人不停的洗澡,还用y道洗涤器冲洗了一遍又一遍,最要紧的是我连肛门内都得洗,把清水冲进去,再让水像腹泻般喷出,直到小腹酸痛方止。
洗得皮肤都皱了,抹上爽身粉和香水,才疲惫得倒在床上睡觉。
直美和晶子担心被摩理教的教徒发现人不见了,不敢睡觉,在门口警戒了一晚上,直到上午九点,才被我的一声尖叫,使得别墅内开始忙起来。
因为这时候在我体内彷佛躲藏着无数尾无形泥鳅,它们开始大肆活跃,毫不留情的啃噬我的五脏六腑,我确信那是“冰晶”的瘾在作怪,顿时全身体液大逆转,我像一个灌满水的皮囊,要从我身上各个出口泄出,这时我已无法再躺在床上,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
直美听见我的尖叫声,跟着冲进浴室。“加奈子,怎么办?我该怎么帮你?”这时我跪在地上呕吐,浴室磁砖地板上一大滩稀便和尿液,还有刚吐出来的胃汁。
“我好糗,你赶快把裕子和由佳带来浴室,免得她们糗在床上。”
直美即刻和晶子把裕子、由佳带来浴室,幸好她们到浴室后才开始上吐下泻。直美用喷射水管把秽物冲到排水沟,也清洗了我们身上的脏污。
大约发作有四十分钟,痛苦逐渐消退,全身也软弱无力。
毒瘾消散了,我和裕子、由佳躺在院子躺椅上,由于不知何时再发作,也索性不穿衣服,就披着浴巾,晒着太阳,昏昏沉沉。
中午又发作一次,这一次比早上更厉害,我恨不得裸体跑到街上,谁有“冰晶”我就跟他做ài。
午间的新闻报导,播报了一条新闻,差点让我从躺椅上摔下来。海边发现一具裸体男尸,经证实是小池一夫。
裕子惊慌失措的说。“加奈子,我我杀死人了。”
“我们只是电他而已,死不了的,说不定是他们自己起内讧,干掉他的。”我说。
“最好是到警察局去了解他的死因。”晶子看完整个新闻,她说。“顺便你们也要去看看医生,不过,昨晚为甚么你们会出现在那里?”
我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那么在甚么时候认识那个小池的?”
这次轮到裕子述说认识小池的经过。
“如果那个小池不是开玩笑的,那片光碟可能就是关键,现在那片光碟呢?”
“我把它放在敞篷车里,现在它停在车行。”裕子说。
“把钥匙给我。”直美说。“我把车开回来,再载你们去看病。”
“我所有的东西都锁在俱乐部寄物柜里,但是寄物柜的钥匙也在昨晚遗失了,不过我还有一把汔车的备用钥匙。”裕子说。
“以后你不能开那辆敞篷车满街跑,昨晚有那么多人见过你们,说不定还会把这别墅的所在给泄漏了。”直美说。
“那就顺便去把那部吉普车开回家好了,那部车功能很强,又有反射纸可以遮住驾驶人。”裕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