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打定主意,从小背包中取出水壶,饮水解渴。再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取出小背包中深褐色的防晒乳液,涂在乳头和下体,切下一小块桃红色唇膏混合化水,搅拌成鲜红似血的液体,抹在y道里。
“像我身材这样迷人,难保不会引起那些男人的兴趣,还是化骗骗他们。”
“让那些坏蛋以为我们正在生理期,我们就安全了。”
这招是直美差一点被强暴的时候,临机一动想出来的,很多强暴犯在碰到生理期中的被害人时,往往打消念头。
直美拿着照相机,她们两人戴上防毒面具,利用长时闲曝光,不使用闪光灯的方法,照下了戏院里裸体女人工作的情形。然后从容的走进工作场中,这里有人在提炼毒品,有人负责装填。她们看到装填的地方有两个空位,就坐了下来,跟着其他裸体女人一起把冰晶装进吸管里。桌上有一堆白色粉末和成堆的吸管。戴着防毒面具不便说话,所以很安静、彼此也不打招呼。直美观看四周,这戏院观众席是挑高的,天花板上有几盏电扇,但是没有转动,场中几乎是密封的,每个裸体女人身上都是汗水。几个男人在玻璃墙后监视着,大约有十个人,其中有几个人身上还插着霰弹枪。
这时,有一个戴防毒面具的裸体男人走进一间玻璃室,关上通往玻璃墙后的门,再打开通往场中的门,走进场中来巡视。
他在场中绕着,渐渐巡视到直美和晶子的附近,突然在直美身后停下。直美有结实的运动员身材,但也有圆润弹性的乳房,虽然防毒面具蒙住了脸,光是身材就令人垂涎。
晶子虽然没有直美结实,肚子上有腹肌,但也是前凸后翘,肥臀圆乳。
那男人拍拍直美的肩膀,直美转头看他,那男人左手拇指和食指围成个圈,右手食指去插那个圈,做了个做ài的手势。直美张开腿,用手指沾些y道里的唇膏混合液,摊开手掌,手指上一滩红色液体。那男人见了,摇摇头,改去向晶子表示。
晶子站起来,椅子上几点红色斑点,那男人见了,更是掉头就走。
趁着人不注意,晶子把几根冰晶塞进y道里。
没多久,她们俩人又若无其事般的走进摆着防毒面具的房间,迅速取下防毒面具,躲进废弃出口,穿上衣裤,爬出窗户,关上窗户,沿逃生梯下到地面,静静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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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琴海轮”上,北薰不惜血本,满桌尽是少见的海鲜佳肴,清蒸南美海鲈、蒜泥生蚝、油爆鲍鱼螺、锅巴海叁,一道道非得在五星级大饭店里,花上成堆白花花的银子才能吃到的美味,再加几杯清酒下肚,三位银行家身边的美女频频提及贷款的事,伊藤财长和田边议员、河野署长拚命猛敲边鼓,这三位银行家却仍然对贷款的事不置可否,北薰等人不免心里暗暗咒骂。
一餐盛宴吃得是外弛内张,总算是酒足饭饱,要想让这三位银行家签订贷款合约,非得再用点心思,投其所好。果真在餐会后,几位银行家和政府官员被请到了大厅之中。
北薰的秘书们和游井主秘、新丽美突然失踪了几分钟,再出现时每个人都换上薄纱内衣,各种款式形形色色,真是教人眼花撩乱,那些年轻秘书穿得性感倒也罢了,那游井主秘将近四十岁的人了还穿成那样,真令人心欲呕,尤其是在晚餐后。
“各位有没有兴趣玩一玩,我这里可都是纯金筹码喔!”北薰指着那些铺着绿色丝绒的赌台说道。当他说到玩一玩时,大家都吓一跳,以为刚用过餐就要干那件事。
“这个好玩,帮我换些筹码吧!”伊藤财长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支票簿,签了张支票。
“也帮我们换一些。”田边议员和河野署长也各自拿出支票来签上。
他们口里说了一些话,但秘书们却捧来一盘盘黄橙橙的纯金条块和金币,可见那支票的面额应该不小,现在就看那三位银行家做何表示了。
“各位请放心,这些都是瑞士银行的条块,在这里蠃了钱,都可以兑换成即期支票。”北薰说。不过,他是说给那三位银行家听的。
“好,我也来玩。”汉邦银行相川社长拿出口袋里的支票簿,另两位银行家也只好不扫兴,拿出支票来签字。
不知道他们签了多少数目,但是从他们盘中的筹码就可看出谁有面子,那汉邦银行相川社长盘中堆起累累黄金,但是青山银行秋山社长盘中却只有几个金币,原本招待他的几位秘书都不理他了,只有由佳还站在他身边。
“我们开始了,请请请。”北薰说。
几个秘书很熟练的站上庄家的位置,赌台上很快就吆喝起来。
舞池里回旋着昏暗的灯光,赌台上方投射灯照得通明。我突然觉得有点累了,趁着他们玩得起劲,我回到沙发上坐下打开手提包,却看见那具无线电通讯器闪着收讯灯,可能是直美准备跟我通话,我拿着手提包走到甲板上来。
“加奈子呼叫直美,听到请回答。”我拿起无线电通讯器呼叫。
“直美收到,加奈子你们在甚么地方?”
“在一条船上,今天晚上不能回去了。”
“我找到制造那个东西的工厂,也混进去过。”
“那里面怎么样?”
直美把工厂里的情形说了一遍。
“你想办法让那些电风扇动起来,然后这样”
“好,我今天晚上再去一次,你们要保重,通话完毕。”
关上无线电通讯器,我闭上眼睛享受海风的吹拂,脑中正盘算如何继续和北薰周旋下去。冥想中打了个哆嗦,有点冷了,我转回到大厅中。
赌局仍然进行着,而且有了很大的输蠃,北薰盘中黄金筹码满满的盛不下,伊藤财长小输了一些,相川社长输掉了一大半,岩田则剩下零星几个筹码,倒是那位青山银行的秋山社长原本只有几个金币,现在却有了成堆的筹码,看来他是最蠃,那秋山社长笑得嘴都合不拢,但见一双雪白修长的手臂在推动那些筹码,原来是由佳代他下注的。
“唉呀!你这位才女呀!还得再加上个贝字边才行,你看她蠃了这么多。”
“你们有没有她的福气,赶快帮帮我吧!”田边议员对其他秘书说。
“早知道今天手气这么好,刚开始就多下点筹码。”秋山社长说。
“秋山社长啊!你才下注过一次而已,而且是一枚金币,还被咬走了,你今天哪有甚么手气,全靠这位才女呀!”田边议员打趣说。
“我叫栗田由佳,别再叫我才女了,我很不好意思。”
“来来,栗田小姐到我这里来,我给你吃红。”田边议员说。
“你怎么可以抢走我的幸运星呢!”
“怎么不可以,你问问北薰社长,看我可不可以。”
这几个岁数加起来几百岁的人了,就像小孩子一般的吵起架来,就等着北薰开口说句公道话。
“我看幸运之星还是继续照顾秋山社长吧!连续照到天亮好了。”北薰说。
这时一份文件丢在秋山社长面前,话中之意,只要秋山社长签下贷款合约,不但让栗田由佳继续帮他蠃钱,今天晚上还陪他一度春宵。
那秋山社长回头看看由佳,由佳微微一笑,弯着腰把桌上蠃来的筹码收回,她明眸皓,弯腰时乳沟毕露乳香四溢,令人陶陶然。“其实我本来就想签约了,北薰社长开的条件实在不能拒绝,不过我就等着你这旬话。”那秋山社长掏出金笔在合约上签了字。
“太好了,秋山,我不跟你抢了,你今晚福星高照,人财两得呀!”田边议员又说。
“我看报纸上说,北薰社长不嫖、不赌、不饮,好像刚好相反。”汉邦银行相川社长说。
“报纸的意思是说,不嫖给别人看、不赌给别人看、也不饮给别人看。”
“这嫖要怎么嫖给别人看,可不当众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