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尧又咽了咽口水,明显是已经准备收下了。
苏知远曾说,直男最抗拒不了金钱和快/gan。而这两点,恰好都是秦尧的软肋。
“你知道怎么用吗?”
秦尧被问懵了,他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最后涨红着脸说:“我回去研究下。”
“那我教你。”
“什么?”
话音未落,苏知远把秦尧抱上了自己的腿。秦尧下意识想逃,但苏知远的手臂就像是钢圈,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那条平日里纤细的手臂,在用了力气的时候,也能看到隐隐的青筋脉络。
“苏知远,我会用!你给我放手,你丫……呜!”
秦尧的反抗瞬间弱下去,空气中渐渐充斥着急促的呼吸声,像喘不上来气。他死死捂着嘴巴,耳朵潮潮的,是苏知远吐出的热流。
“我错了,我不要了,学长……”秦尧声音末梢带了点哭腔。
秦尧也是男人,他却不明白,这种示弱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好的催化剂,尤其是对于一个醉鬼。
撕纸游戏
或许是因为他挣扎得太吵了,秦尧突然被死死捂住嘴。呻吟和诉求都被驳回,只能让另一个同性压着弄。
秦尧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这么舒服过,持续了十几分钟后,他眼仁微微上翻,直接泄了。
苏知远松开他的时候,秦尧急于想逃,却因为腿软,立刻狼狈地趴在了地毯上。
他手肘和膝盖撑着地面,腰深深塌陷下去。明明没人碰他,大腿却还在抖个不停。
苏知远居高临下地盯着秦尧看,喉结滚动,忽然感觉清醒了很多。他又一次从后面贴过去,循循善诱道:“再来一次?”
秦尧咬紧牙,用力摇了摇头。
苏知远很失望:“不舒服?”
相反,就是因为太舒服,所以才不行。秦尧真的怕自己上瘾了,会变成满脑子都是苏知远的笨蛋。
那就全完了。
“……算了。”苏知远看出了他的窘迫,体贴地微微一笑,把杯子递给他,并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自己用的时候,多回忆下我刚刚教你的技巧。”
秦尧讷讷地接过脏掉的杯子,还没完全从快/gan中缓过神来。
苏知远看着这样懵懂的他,心痒难耐。
说句不恰当的比喻:秦尧就像是第一次出来卖的良家妇男,颤抖着接过了客人的小费。
“你没跟他说不干的事情?!为什么??”关兆兴看着缩在被子里的秦尧,强忍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