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

“哦,这个观点,倒还像是有些说服力的。”

“噢,我明白了,夏绘她所以那么痛快地在关口面前跳脱衣舞,这对她来说,是个表示对仓持的愤恨和接近关口的一个机会,对肯定是这样的。”

“清濑夏绘肯定知道鬼剑的许多秘密,对关口常务来说,她是个很有利用价值的人。”在使人厌倦的工作间隙里,那些无聊的女职员们,对公司内部各派之间的权力斗争及男女间的一些风流韵事,都喜欢议论。

夏绘昨天晚上的事,此刻又成了派别斗争中的一大话题。

“不过,不管怎么说,夏绘肯定是一个暴露狂。”上班时间快到了,一个对夏绘非常反感的老资格的女职员,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她不仅对夏绘,而且好像对大家所谈论的话题也非常反感。

“被男人抛弃了,就应该在公开的场合里赤身裸体吗?也不能下贱到这种地步嘛我看呀,她就是喜欢让男人们用下流的目光看她。”对这位女职员的话,纪美子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人嘛,总得有一种能使自己高兴起来的娱乐方式,不能总是沉闷、压抑。

脱衣舞可能就是夏绘的一种娱乐方式。而且,也肯定使她的情绪激荡了起来,这一点也是不可否定的,从纪美子偷来的那条裤袜上就能得到证明。

“这都是瞎说吧?真让人弄不明白,可是”秋川纪美子暗自的嘀咕。

最后,销售促进课的另一位女职员,悄悄地对大家揭露了这样一个秘密。

“喂各位,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你们可别乱说去呀据说呀,夏绘昨天晚上不但跳了脱衣舞,还搞了手淫的性戏呢。”

“胡说”秋川纪美子叫了起来。

“真的我的消息来源是极为可靠的,不过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也许可能是瞎说吧,但愿这都不是真的,多丢人哪”

“夏绘她能干出这种事来?当上司的面?”午休,在这一阵叽叽喳喳声中结束了。

(多么荒唐的事情,她在全是男人的地方,不但脱光了衣服,还搞了手淫?)

从下午一上班时起,纪美子的脑袋里就全是午休时所听到的清濑夏绘昨天晚上的事情。

从很小的时候起,羞耻心就比一般人强得多的秋川纪美子只是想像一下自己的裸体被别人看见,就会羞得满面通红的。

做为女人来说,最羞辱的事情恐怕就是自己搞手淫的时候被别人看见吧,这真是难以想像的事情。

然而,在当今的社会里,脱衣舞厅及土耳其浴室到处都是,公开地与顾客发生性关系的事情也很多。这些事情,单纯的秋川纪美子也不是不知道,可她们都是以那个为职业的女人呀。

这一点纪美子是清楚的。可是恬静、漂亮的清濑夏绘拥有固定的职业,而且还是在一流的大公司里任职,她居然也会干那种事

(谎话肯定是胡说八道。首先一点,当关口常务的面脱光衣服,就令人难以置信,谁都知道关口先生可是个正人君子。这些人们准是闲没事,扯来解闷的。)

纪美子坐在办公桌的后边,看像是在工作,可脑子里却在想午休时那些女职员们的话,再次地刺激了年轻的纪美子,她觉得下身又漾出了热乎乎的蜜液,情绪也越来越高昂了。

(啊呀,快干不成活了,马上就要)

坐在椅子上的秋川纪美子,心神不定的来回扭动。

“秋川君”这时,突然传来了上司中村课长叫喊她的声音,纪美子先是吓了一跳,但马上就镇静下来,心里暗暗在责怪自己,心思也安定了一些。

“喂秋川君。你马上到文件库去一下,有点事情需要你去查查。”纪美子把按在胸口上的手放了下来。

文件库是管理部门的一个仓库,那里保存许多重要的文件。有公司全体大会及董事会等会议的记录,有商会账簿、监察报告、各类契约、结算书、职员名册、资金台账等等。文件库位于有大小会议室的、道路错综复杂的这一层楼的最里边。文件库里各类书架和保险柜挤得满满的,就像是图书馆里的仓库似的。

秋川纪美子被派到这里来的任务,是为全体董事会议的准备工作进行必要的查询,这个任务必须翻阅许多册会议记录,纪美子在这间气味不太好的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开始着手处理这件工作,要从这厚厚的一摞记录中找出所需要的东西是十分麻烦的,她一个人静静地在这密室般的仓库里,心里边感到非常舒畅。

(在这个地方,搞一会儿手淫肯定不会被任何人看见的)

在着手处理这项工作的过程中,纪美子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这样一个惊人的念头,因为只有文书课的人才会到这里来,所以出入这间屋子的人是非常少的,再加上窗户像保险柜似的,关得严严实实的,即便是有谁突然地开门进来的话,隔层层书架,也不会直接看到纪美子呆的这个角落。何况上司已经派她来了,肯定是不会再派别人来的。

(这些书架,真像是一道道自然防护的屏障。)

在与其他人隔绝了的这间密室里,纪美子的胆子大了起来,她觉得这里很安全。她坐在软皮靠背椅上,把制服马甲解开了,然后又将制服的扣子解开,左手伸了进去,带乳罩的乳房被手捂住了,她就像偷东西的小偷似的,紧张得四下里望,心里咚咚的跳,当她感到确确实实安全后,她的手便开始在那柔软的乳房上揉了起来。

“哦”小茶碗似的乳罩下面,乳头已经充血膨胀了,稍稍一触,快美感就像电击似的传遍全身每一根神经。

她把乳罩向上掀起来,左边的乳房露了出来。

纪美子的五根手指在自己那碗状的、柔软隆起的肉丘上缓慢的揉,并不断地往上推直挺挺的乳头,快美的感觉传向她的中枢神经,脑子里也觉得一阵阵的发麻。

“啊嗯”秋川纪美子尽量地控制自己不要闹出动静来,然而当人的情绪激动时,往往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年轻的姑娘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现在,她的右手抓住了制服裙的下摆向腰部卷了上来,被裤袜遮盖的秘部,热乎乎、潮湿湿的,她右手的指尖向裤袜的底部滑了下去,就像今天早上电车中的那个无赖的动作一样。

(嘿嘿,小妞儿,怎么?在公司里搞开手淫啦?现在可是在上班的时间呀,唷唷,看样子你挺享受的啊,受不了了吧?你呀,肯定是个十足的性变态者,要不就是个性欲狂)

“不不是就今天是这样的,因为有特殊的原因,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么我连工作都无法进行了。”年轻姑娘的额头冒出了汗珠,她隔薄薄的裤袜,对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按压进行着爱抚的刺激。

“嗯哦”秋川纪美子一只手揉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部,上半身靠在软皮椅子的靠背上,柔软的躯体呈仰面向天花板的姿势。现在是在工作的时间内,可她却沉迷在手淫这一异常的状况中,以手淫刺激的方式来满足自己那高昂的性欲。

几分钟过后,她的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由于极度的兴奋,正在放出一股强烈的芳香气味,裤袜底部已经黏满了分泌出来的蜜状液体。

看起来要想中途停止这一激烈的自慰性戏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秋川纪美子使劲地往上挺腰,手指在那道秘密的裂缝中淫靡的蠕动着。又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慢慢的移动到了腰部,无所顾忌的将裤袜与连裤袜一起扒到了大腿的下边。大腿向两侧分开,淫乱的手指又回到了阴部上继续蠕动,她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将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扒开了

“噢嗯”一串串甘美的呻吟。

纪美子娇嫩纤细的手指上黏满了溜滑的爱液,手指在不停地蠕动,而且速度也逐渐加快了,高昂的快美感传遍全身,在极度的兴奋中,她非常满足的、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就在这个时候,从身旁很近的地方,发出了一声女人的惊叹声。

“唉唷唷”

“呀”秋川纪美子像是被雷击了一样的惊叫了一声,在自我爱抚的乐趣中,居然没有发觉有人进了文件库并走到了她的身旁。她睁开眼睛一看,站在她旁边的是面带惊讶之色的清濑夏绘。

“啊你?怎么”为什么夏绘会闯到这里来?自慰的秘密偏偏就被全公司都闻名的清濑夏绘发现了。

现在已经没有考虑其他事情的余地了,秋川纪美子拼命的想把这件事隐瞒过去,但她马上意识到,无论怎么样解释也是没有用的,工作时间里一个人躲在这个地方搞手淫并被当场抓获。年轻的姑娘感到无地自容了。

不不只是无地自容,她真想从窗户里跳出去,一死了之。强烈的羞辱感震撼她的大脑神经,一瞬间,她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她不顾一切的站了起来,上衣敞开着,乳房露在外面,裙子还在腰上卷着,裤袜在膝盖处吊。

一点女人的样子也没有,简直狼狈透了,秋川纪美子的身子在剧烈的摇晃。

“哎呀危险”清濑夏绘抢上前去想要扶住秋川纪美子,但晚了一步。她眼看着纪美子从软皮椅子的靠背上仰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板上。随纪美子的后仰,发出了一阵哔哩哔啦的声音,书架上的不少书被碰掉了,哔啦啦地砸向了纪美子的胸部和腹部,在地下散落了一大片。

“噢”“不要紧吧,秋川君?”吓了一跳的清濑夏绘蹲在倒在地下的纪美子的身旁看着她,神魂颠倒了的、又痛又臊的秋川纪美子,没有勇气爬起来,只是正用两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清濑夏绘一边想将她拉起来,一边劝着她。

“好啦好啦,别哭了。都要吓死我了,快别哭了,赶紧把衣服穿好,再有人来了看你怎么办?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来让你难堪的,我是到隔壁的房间来拿东西的,听见这里好像有呻吟的声音,还以为是谁病了呢,所以我就

文件库的隔壁是营业本部的样品库,偶然到这里来取东西的清濑夏绘,隔非常薄的墙,听见了年轻姑娘的呻吟声,很显然,她到这里来的动机,并不是像她嘴上说的那样是出于好奇,而来想看个究竟才悄悄过来的,秋川纪美子的手淫被发现了。这时,清濑夏绘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异样的笑意。

“秋川君,你这纯情可怜的姑娘,吓坏了是不是?自从职员旅行以来,大家都管你叫钴精器的情人可你却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享受,这要是让大家知道了,你可怎么办呢?天知道大家会说你甚么。”夏绘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纪美子,忽然,夏绘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她眼睛直直的盯秋川纪美子那赤裸的大腿,盯她大腿上的那打着卷儿的黑色小裤袜。她不禁紧吸了一口气,她发现缠在纪美子那雪一般白的大腿上的裤袜,正是自己半个月前在职员旅行时丢的那条裤袜,怎么会?

“咦?秋川君,这条裤袜?”这时候,秋川纪美子神志已经渐渐的恢复过来了。

“哎呀”纪美子急忙地往下拽自己的裙子,可被夏绘那有力的手制止住了,夏绘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了。

“你呀你呀,秋川君,你怎么偷我的裤袜呢?”纪美子再次地感到无地自容了,但又别无他法,只有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清濑夏绘。

“这样吧,你先穿好衣服,该干什么干什么,下班后我来找你,你可不许走啊”清濑夏绘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