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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着不同的方式“自毁”炎的更暴力和戏剧,而我则是习惯忍受着,接受着他的,越绝望越热情。
世事就是如此巧妙,楼下一阵短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
我听见了未来嫂子那娇滴滴的声音。
“恭喜发财。”我气喘吁吁地揽着炎的脖子,挑衅地把下身更拱向他。
“未来嫂子的声音真像小绵羊,我真好奇你和她做ài时她的叫床声有我这么骚吗?”我故意咬了咬他的耳垂“咩咩”顽皮叫了两声。
炎的头稍稍偏了一下,让耳朵逃离我的呼吸,然后反咬我的耳垂“她像绵羊,你就像发情的小猫,叫春叫得我受不了。”他站起来抱住我,往更衣间走去,下身还不停地进出着。
“那我们不都是小动物?”我说“那你就是狼咯?”
他坏笑着,又恶狠狠顶弄了我一下。
“啊”“嘘,小猫,别叫那么大声,”他吻着我的嘴唇边说“狼哥哥和你继续做好不好?”
我仰了仰头“你不怕被老婆发现?”
他的眼睛笑了一下“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我热烈地回吻他。
炎很少这样直接流露他的依恋,也许他明白,即便我再怎么满世界疯玩,还会回到他的怀抱里。
例如过去,我和燎,我的大哥,也有一段风流艳史,那只为了气炎而发生的又一段不伦欲史。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