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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吴戍也难以置信地望向周浩。
“不会吧，还没吃那啥就亮了？”
警卫员小黄很少见首长这么震惊，问他：“首长，这玩意儿亮了是代表什么？”
“你先出去！”吴戍看着周浩命令小黄，“所有人都出去，没我命令不要进来。”
“是！”
小黄朝老吴敬了个礼，回头一脸莫名地看了看周浩，退出了厅门。
老吴慢慢走向周浩。
“小伙子，我姓吴，是……”
“我，我知道您是谁。”周浩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哈哈，是么。”老吴很友善地笑着，“你不用那么害怕紧张，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我，我不是害怕……紧张。”周浩道，“我不明白，您找我，是为什么？”
“这事儿吧，有点尴尬。找你来，其实是让你……做我的奴的。”
老吴果然也不是什么会拐弯抹角的人。
周浩此刻脑子里飞奔而过十万个为什么。
最后却化作简单的三个字：“我愿意！”
“啊？哈哈哈……”老吴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爽快，“你都不好奇为什么吗？”
“不好奇，一点都不好奇。”周浩像个花痴一样地说道，“有这种事，死都值了。”
“哈哈哈哈哈……”
老吴爽朗的笑声传遍了整个首长宅邸。
“有意思，那看来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
周浩颤抖着，心领神会地朝老吴跪了下来，缓缓把头磕在地上。
“主……主人。”
“诶，好孩子。”老吴坐在他面前，“但这么叫挺奇怪，不如你也跟小黄一样叫我首长吧。”
“是，首长。”周浩又磕了个头。
“你是要比前面那几个专业多了啊，哈哈哈。”老吴笑着道，“这样啊，我也不强迫你什么，你要是跪着难受随时可以起来。”
“不难受的。”说着他又磕了几个，“能跪在您脚下对我来说，荣幸之至！”
“难怪见了你这玩意一直亮。”老吴看着手腕上的手环感叹道，“还真有人这么迷恋老头子啊？”
“您可不是普通的老头子。”
“其实也没啥区别。”老吴道，“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也开门见山说了。要你做奴这件事，其实是来自一项重大军事项目的测试，如果测试成功，你就正式加入这个项目。如果没有成功，就放你离开这里，并且你要承诺并签署保密协议对所有发生过的事保密，会有一笔补偿款项打到你账户上。一旦你在外面泄漏这里发生的事，会以叛国罪论处，等待你的就只有死刑没有其他余地。”
“这么严重吗？”周浩听到这里才有点害怕，“那到底要测试什么呢？”
“吃黄金。”老吴道，“你懂吧，如果你能吃下，就算成功。”
“就这？”周浩白眼。
“你，真没问题？”
“那不就跟吃饭喝水……”周浩意识到自己有点飘了，话锋一转，“是吃您的吗？”
“废话。”
“那我可以！”
他回答地飞快。
“哈哈哈哈……”
老吴又被他逗得笑个不停。
“什么时候开始呢？”周浩甚至有点期待。
“我刚拉过不久，现在没有了，得晚点儿或明早。”老吴说。
“哦。”
周浩无处安放的目光突然落到首长脚上的布鞋上，这时老吴的手环又快速地亮起来。
老吴抬起脚，伸到周浩面前：“舔吧，这鞋干净的，我新买的。”
“首长您……”
“不用害臊，我知道你想干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