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脚下踏空阶梯的下一秒,宋时微心里咯噔,暗呼遭了!
“——啊!!”
宋时微紧闭双眼举手抱头不幸这趟跌下楼起码得断几根骨头走个工伤,再不济要躺医院咯!结果……猛然睁开眼竟挺尸似的坐在床上,窗外暮色黑沉,惊魂未定心脏噗通震响,像鼓雷阵阵闷在耳膜。
真实到只是个梦吗?类似临睡肌抽跃症踩空惊醒。
心想白日看得东西多了夜里不安生,既然醒都醒了正好夜尿释放一下。
舒服抖个尿颤同时一丝漏风的微凉吹过裸露在外的皮肤直泛鸡皮疙瘩,宋时微扶着老二莫名僵住。要说走到卫生间全凭对自己家不能再熟悉的肌肉记忆,但这里是他家吗?
屋里没开灯,周围漆黑仿佛笼罩在某种阴森的氛围,宋时微借窗外微弱的月光,他努力集中思绪,缓缓看向镜中的自己——
分明是高中时期的面孔!
他怎么会不认识,感到恐惧涌上心头,窒息般的压迫令人喘不过气。
第一时间提起裤子打开所有灯光,暴露明亮下宋时微头皮发麻,身处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刚刚却从那张床上爬起来!
绝对光怪陆离还在做梦,桌面摊开一份演讲稿,作为优秀好学生代表出席国旗下发言,宋时微“呵呵”笑了,想着还挺厉害,却跟人格分裂似的突然变脸板正。
指尖触及纸张,褶皱质感万分逼真,仿佛启动可怖的开关让所感疯狂汇入记忆……
历历在目几天前!殊不知“他”还是宋时微的第一视角,把意识里叫江且的男生单独堵在教学楼厕所的隔间。
目视身量差不多的江且足以无伤推开挣脱,可对方是谁?让这个没爹没娘姥姥姥爷带大的孩子,他们认知比起特殊教育学院这所重点高中砸锅卖铁也要上,江且走黑户关系每逢假期一天打三份零工才齐齐凑出来的学费!特招生已是破例,面前的混蛋却能分分钟逼人退学!
江且比混蛋本人更懂情绪预示些什么,他的反抗不过卑微地看脸色分寸行事,往往隐忍承受一切。
让恶意解开校裤系带,听调笑开口:“别是女孩儿吧,我看看你有没有鸡巴。”
江且脸蛋唰得煞白,嘴唇气到哆嗦,连生气的模样都漂亮极了,雌雄莫辨的美精致像展柜珍藏的瓷器,骨架大偏偏营养不够肌少显得体型一般。
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掐掌心,眼中的怒意若是化作实体早将人灼烧至灰飞烟灭。
底裤被挑,“他”低头睨了眼,不知轻重一把握住江且垂挂的生殖器,弄得江且因疼痛腿根发紧。
“啧,你他妈脸长这么骚,鸡巴好丑,不过尺寸真大啊,知道怎么用吗?白长这根玩意了。”
江且不会说话,等待白净冰凉的手像蛇腻子从他的阴茎离开,作恶又从校服口袋掏出一把剪刀,登时警惕勒令浑身死绷,颇有种准备鱼死网破的悲烈决心。
“阴毛好杂,我帮你全剪掉,这儿就该跟你的脸一样好看……”
江且双唇紧抿,血液逆流在身体里奔腾不休,他一动不能动,任由遭受莫大欺辱。
时空开始分裂扭曲走马灯似的回到凌晨十分,宋时微吓麻了,灵魂被抽出又撞回的灵异濒死感令他一屁股跌坐地上。
震惊到失语,“他”们都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