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哲】盲兽(2/2)

他实在被射的太多、太满,一时排不干净。哲强压下内心的恶心,顺从地又被人扯出去。

哲大概能猜到他现在的处境,袭击他的应该是一群盗洞客,而自己现在变成了他们的性处理工具……这并不稀奇,在以太侵蚀环境下人容易积攒压力,除了注射镇定剂外,发泄也是一种不算特别有效的缓解方法。他的情况比较糟糕,没死已经是谢天谢地,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独自出逃几乎是天方夜谭。

他现在能做的依然只有忍耐和等待……活着,活着才有获救的机会,才有可能回到铃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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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站在桌子前,两手扶着桌沿,一条腿被抬起来露出红艳艳的后穴。习惯了性爱的穴湿漉漉的,即使不做前戏也可以直接插入,不过哲依然不适应被填满的感觉。他的身体在高强度的做爱中被完全的开发了,视觉的丧失也让他更加敏感。哲咬紧了唇不让声音漏出来,以防引来更多人肏他,每天男人们的索求已经让他疲于应付了,他不想再来一次第一天那样的集体轮奸。

“哈……哈啊啊……”逐渐激烈的捣弄还是让他忍不住漏出了呻吟,沙哑甜腻的声音从青年口中泄出。当穴里的阴茎更用力地肏弄时,哲意识到了不对,但他又被快感折磨得晕头转向,没法正常思考。

这根阴茎刚射完退出来,哲就被拉着转了个身按在桌子上,第二根阴茎捅进来。哲很受不了肚子里的精液被搅弄的感觉,他通常会尽快把精液排出去,但有时候也来不及,比如现在。他憋不住的声音更多了,叫的愈发甜蜜,声声好像带着钩子。哲被肏得有点迷糊了,不知道阴茎是什么时候退出去的。他刚撑着桌子站起来,温热的液体从股间滴到地上,突然有人从后面贴上来,将流出来的精液堵回去。哲“嗯”了一声,疲劳地含着阴茎。但那人继续动作,圈着哲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阴茎顶得又深又狠,哲叫了一声,软绵绵地蹬了两下腿,便被抱着狠肏起来。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刻意,每次抽插阴茎都狠狠碾过他的敏感点,没几下就让哲硬了起来。但他今天已经射过不止一次,就算被肏狠了也只能射出些稀薄的液体。有好几次他意识有些模糊了,又很快被肏得清醒过来。哲把手放在肚子上,能感觉到肚皮被顶凸起。

他的脑子被搅得很乱,很多想法被捣得稀碎糊成一团,似乎除了做爱和高潮没法思考别的——阴茎干进了格外深的地方,深得哲差点以为自己要被肏穿了。他僵硬了一下,半张着嘴,射不出东西的阴茎颤着喷出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的,随着被肏的节奏小股小股喷出来——他被肏得尿出来了。

被放下来之后,哲含着一肚子热精,失神地坐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碎裂掉了——又好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哲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很快玩坏,没想到他还能继续坚持下去——他听到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不做盗洞客,我这辈子都玩不上这么漂亮的美人儿。”

然后那人掰开他的屁股,露出已经没法恢复成最初的紧致小洞、变成一条微肿嫩红细缝的后穴,把阴茎在穴上蹭,然后沉腰一口气插到底,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慰。

哲总是很安静,几乎不与他们交流,做爱时也很少发出声音。即使被这样对待,他也只是折下曲线优美的脖颈,露出重叠着层层咬痕和吻痕的后颈和脊背,暗自咬唇忍耐插入带来的饱胀、细微刺痛和酥麻快感。那人肏了一会儿之后,又翻身坐起来,把青年抱在怀里肏,他吻在哲仰头露出的喉咙上,感觉被咽下去的呻吟在细细的脖颈里颤动。他又趁着哲高潮后低头喘气的时候去舔他的眼角,这双眼睛原本是很明亮的,他见过,袭击青年的那天他也在场,他正好能看到青年碧绿眼睛中闪烁着警惕而机敏的光芒……但现在这双眼睛已经暗淡下去,瞳孔失焦,透着茫然和乖顺——他不确定这是不是青年真正的想法,但他很喜欢这双眼睛。

哲闭上眼,眼角渗出几滴泪水,又马上被舔掉。抱着他的那人射过之后并没有马上放开,仍在舔他的眼。哲能忍耐性爱,但并不喜欢这种温存,他思考着要不要躲开,马上就有人掰开那人按着他肩膀的手,说着到我了之类的话。

哲也有使用浴室的权力,不过他很难抓住独自洗浴的机会,那些人并不在意做爱的场合,在热气氤氲下皮肤被蒸得粉红的青年似乎看起来更加诱人。有次哲被两人抱起来夹在中间——那次体验太恐怖了,他差点晕过去,哲实在不愿意回想。

他通常会去厕所简单清理下身体——沾在皮肤上和射在身体里的东西,这个地方要安全一些,不是很容易让人起性欲。但也有例外,比如现在。哲两手撑着墙,腰被人握着往上提,让他不得不踮着脚。两条白皙笔直的腿像绷紧的弦一样,随着顶弄微微晃动。哲庆幸在此之前他已经解决了生理需求,不至于再发生被肏尿这种丢人的事,但很快他又发现自己庆幸地太早。内射之后那人的阴茎仍埋在他身体里,掐在他腰上的手反而更用力了。哲还没能想到要发生什么,一股暖流又灌入后穴——没那么粘稠但是量更多的液体,将他的肚子灌得鼓起来。哲马上出了一身冷汗,两腿颤颤几乎撑不住,但是身后那人还没尿完。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灌满水的气球,随时都会炸开——幸好并没有,那人尿完后拔出了阴茎,混着精液的尿液马上从穴里喷出来。哲扶着墙,慢慢地滑下去,在坐到地上之前又猛然回神,吃力地靠着墙站起来。他的腿抖得很厉害,那些液体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再淌到地上。哲听到有其他声音嬉笑着说:“你玩的也太脏了,让别人怎么下手。”

“洗洗不就得了,又不是头一次。”那人满不在乎地说。

哲头脑发昏,感觉呼吸艰难,心脏也有些钝痛。他为了在这个地方坚持下去不崩溃,舍弃了很多消极的想法,但是,这些情绪真的不存在了吗……他真的能够离开这里吗……

当被治安官裹上毯子抱进车里的时候,哲还有些恍惚,他差点以为这又是什么戏耍他的阴谋。直到治安布“嗯呢嗯呢”叫着把手塞进他手心里的时候,哲才有了些被救出来的实感。

离开空洞之后,他马上被送去了医院。幸运的是他一直待在屋子里,没被以太侵蚀留下什么后遗症,因为强光刺激而失明的眼睛也可以在治疗下恢复如初。

还有其他的痕迹……时间会将他们带走的,虽然不是所有。

在铃接到治安局的通知,感到医院时,看到的是蒙着眼睛、穿着整齐的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的哥哥。多日的担忧恐慌在这一瞬间变成眼泪从女孩脸上滚了下来,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哭声,扑到床沿上。哲循着声音,抬手揉了揉铃的脑袋,笑着说:“铃,我没事。”

他所受的伤害尽被衣服掩盖,并不需要暴露在他妹妹眼前。

只要他们还能在一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