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来袭
“是诡异,所有人做好准备!”领队吴明大喊,他手一挥,一团耀眼的光亮骤然升起,瞬间照亮了整个洞穴。然而,多处的塌陷让洞穴的空间变得错综复杂,四周在不断渗水,各处不停有畸形人鱼钻出,试图偷袭。
陈孟挥动铁锹,一下砍断了面前钻出的人鱼的脑袋,畸形人鱼大张着满是獠牙的嘴,带着满头的脓疮坠地,散发出作呕的恶臭。这个铁锹早就经过了异能附魔,能够对诡异造成永久性伤害。
然而,从各个角落里钻出的畸形人鱼让人防不甚防,尽管全都被成功杀死了,但仍有不少队员在途中被咬伤、抓伤。
毒素的侵袭速度很快,手上的队员已经开始视觉渐失,如果不能尽快处理,这些伤员很可能会被感染成为新的诡异人鱼。
“大家,坚持住!”郅雨是这次驻队的唯一的医疗系异能者,他一直被保护在队伍的中心,没有受到伤害,但此刻的他神色异常慌张。
肉体的损伤很容易治愈,然而诡异的感染却十分棘手,郅雨猛地灌下了一瓶药剂,开始全力以赴施展异能。
大型治愈术的施展仍需要一定时间和无干扰的环境,如果在施术途中被偷袭的话,一切都会化作泡影,他们很可能会全军覆没于这次行动。
夏雨专心致志地施展大型治愈术,心中暗暗祈祷剩下的队员能够挡住这些狂乱的诡异。
……
陈孟挥舞着手中的铁锹,气喘吁吁,此刻的陈孟四周已经积攒了成堆的人鱼尸体,这些畸形人鱼刚被斩断时还能动弹,但很快便悄无声息了,似乎是彻底死去了。看来这些畸形人鱼并不强,只要能顺利斩断它们的头颅和脊椎,它们就完全无法动弹了。
陈孟握紧手中的铁锹,经过附魔的铁锹十分锐利,在自己手中一斩便能彻底切断诡异的脊椎,切下它们的头颅。
只是从暗中窜出的人鱼实在令人头疼,反应不及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咬伤,它们接二连三的从各处突然跳出袭击,单凭手中的一把铁锹有些难以招架。
幸运的是,还有其他队员也在奋力坚持,在郅雨治愈术范围覆盖下,所有的伤者面色也变回了正常,视觉正在恢复,伤口不再溃烂了。
至于那个白色诡异幻觉,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起,陈孟就无暇顾及了。
很快,在众人的努力下,人鱼被全部歼灭了,周围不再有人鱼钻出。
此刻的洞穴里,到处是人鱼的尸体和粘腻的绿色粘液。松了口气的陈孟不小心踩到一具软烂的尸体,这些尸块在丧失生命力之后就迅速腐烂了,变得松软异常,爆出了令人作呕的腥臭腐液。
众人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些迅速腐败的尸体渗出的浆液,已经融入到绿色的粘液之中,液体的混合中,依稀摇晃出了诡异而绮丽的色彩,然后蒸腾进空气中。
经历完一场战斗的众人并没有停下歇息,而是开始了战场的打扫,在采集完必要的样本后,队员们就将那些尸体全都聚集了起来,由异能者燃火,全部焚烧掉。连渗透了液体的土壤,也被全数掘地三尺挖掘出来,一起焚烧成了干灰。
就在众人打算庆祝胜利的那刻,郅雨突然面色凝重地看向周围。自己的治愈术失效了,那些刚刚复原的伤者们,他们的伤口再次迅速溃烂了,但他们自身却毫无察觉。那些伤口流出的脓液甚至已经打湿大片衣服,滴答地落在地面伤,但他们却仿佛这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感知扭曲,”吴明突然出声,他和郅雨对视了一眼,脸色骤然变得阴沉:“到底什么时候侵入的?”
原本的胜利被逆转,此时队中正常的人,只剩下了在之前的战斗中完全无伤的异能者吴明、郅雨、周炆、田宣、李振、陈孟以及寥寥数名没有异能的队员了。
吴明当机立断,点名了此刻正常的9名队员,命令剩下的队员立刻原地列队休整。尽管有些不情愿,那些队员还是听从了吴明的指挥,列队,然后原地坐下休整,他们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常,对于彼此流脓溃烂的伤口视而不见。
被点名的9人迅速朝吴明聚集过来,神色凝重地看了看彼此,他们必须尽快解决诡异感染问题。
“我的治愈术无效。”郅雨压低嗓音说道,他的治愈术对于诡异的规则性侵蚀并没有效果,刚刚一定是达成了诡异的某种条件,所以伤者才集体被扭曲了感知,现在想要破除感染,必须从诡异的规则入手。
“规则……”众人集体将视线转向的陈孟,他是目前基地内公认掌握最多诡异信息的人,或许他能提供有用的线索。
“感知扭曲”是诡异通过一定规则以特殊形式制造的,是一种类似精神攻击,但又不是精神攻击的一种诡异的攻击方式,攻击目标是人的意识,进而造成肉体的伤害。这种攻击手段虽然诡秘莫测,但只要能找到关键及时抵抗,便能将之化解。
陈孟眉头紧锁,他思索片刻,喃喃说道:“应该是阳光,照射阳光可以祛除。”。
接触诡异的经验和直觉告诉他,阳光就是畸形人鱼的命脉,之前自己的伤口能复原,很有可能就是因为接触了阳光。
畏惧阳光的照射是大部分诡异的特点,阳光在一些情况下确实是可以作为诡异感染的“解药”。只是到后来浓雾进一步弥散,未被雾气遮蔽的阳光就变得很少见了。
郅雨点头,肯定了陈孟的判断:“必须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明打断了。
“那边还有动静,继续前进,我们必须斩草除根。”吴明低语,嗓音嘶哑,语气里带着不可察的愤恨。他的手中升起一个光球,明亮的光现瞬间充斥了整个通道,光芒照耀下,众人脑海里的恐惧被一扫而空。
吴明刚说完,陈孟等人就听到了通道远处传来的细碎爬行声。吴明率先冲进了通道。众人紧随其后。此处的通道并未拓宽,狭窄的路只能容许众人一个接一个排队前行,迟疑了片刻的陈孟转眼便被落在身后,陈孟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鼻子,上前跟住了队尾。
光球的光线耀眼,照得几人的影子憧憧地斜印在土壁上,潮湿的通道却是莫名有些阴森。
陈孟瞥了眼身边的白色诡异,它都快半个身子卡墙里了,还想着和自己并排走呢,这是仗着自己是幻觉没实体么。话说回来,自从知道这家伙是幻觉后,自己的胆子都变大了呢。陈孟看了看白色诡异,此刻的它看起来似乎是有些不耐烦?
发现陈孟在看它,甚至反过来用那双纯白的眼瞳看了回来。陈孟感觉眼睛有些花,转头不再看它,忽然就在模糊中看见吴明的光球有些奇怪。
似乎在攒动?
陈孟眨了眨眼,看清了吴明身侧升起的那个物体,根本不是什么光球!那分明是一颗颗鱼眼珠聚成的缀生物!
鱼目之明
陈孟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这是什么东西?
陈孟看了一圈队伍,发现前方众人的行动有些僵硬刻板,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这次任务确实有人在暗中捣鬼,目的就是要将他们统统杀光,不让任何人活着离开,领队的吴明甚至可能就是这次行动的主谋。
陈孟想起之前的事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基地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诡异渗透了。
陈孟想要偷偷叫醒前面的队友,却发现队伍中的每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阳光!
陈孟心里一凛,突然意识到了关键,必须把所有人带到阳光下。
就在陈孟打算行动的那一刻,吴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暴怒地转过身,“明明不可能杀死的,为什么?!人鱼死掉了——!”吴明喉咙中挤出嘶吼:“作为代价,你们全都给我留下!”
转瞬间,陈孟面前的八人就依次七仰八歪地倒下了,他们大睁着双眼,一动不动,眼睛在此刻夸张得突起,眼皮肿胀,包裹着眼球就好像鱼眼一样。
强烈的违和感,却又诡异的自然。
在发现陈孟依然完好地站在那里时,吴明怒气又攀升了一截,他咬牙切齿,眼睛里的血红几乎能滴出水来。他踩着倒下的众人的身体,一步一步朝着陈孟靠了过来。
看着吴明朝自己走来,陈孟握住了拳头,面对步步逼近的吴明,他不知为何没有任何恐惧。
陈孟瞅了眼一旁看起来正在看热闹的纯白诡异,这种“你被强化了,快上”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也确实感受到了四肢百骸中出现的奇怪力量。
陈孟深吸一口气,猛然一个跨步,迅速挥拳,一记重拳狠狠正中吴明面门。不过超出陈孟预想中的是,在拳头正中的那一刻,吴明的脑袋仿佛被什么东西一口吞噬掉了一般,转瞬间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陈孟愣住了,吴明的头突然不见了,但他的身体还保留了刚才的样子,手指微微颤动似乎正准备攻击,但下一刻,光球瞬间砸碎在地,散成了一地的干瘪鱼眼珠,吴明的身躯也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残留的半截脖子甚至没有一点鲜血溅出。
这太诡异了吧,陈孟咋舌,他完全没有料想到这样的展开,但是不管怎样,问题算是顺利解决了,就是有点过于顺利了,这哪里是幻想诡异,明明就是随身外挂!
看着躺在地上的吴明,陈孟犹豫了一番,抬脚踢了踢,尸体毫无动静,看来是彻底死透了。
吴明的尸体被摔出通道,摔进了炽热的阳光下。陈孟看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危险,于是快步走向吴明的尸体,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尸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这才放下了心。
可是吴明怎么看都是人类,他为何会成为诡异的同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对他有什么好处?陈孟百思不得其解,但心中隐约产生了怀疑。
不管怎样,危险解除了。
陈孟转身走回了洞穴,打算把队友全都搬出来,洞穴的地面上也四散地撒了一地的鱼眼珠,看起来就是吴明先前留下照明的。这样看来,吴明的光球从一开始就是鱼珠簇成的。
只是——
看着满地倒成一片的昏迷队友,陈孟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到有诡异的目光盯着自己,转头对着白色诡异说:“是队友,别攻击。”说完,弯腰想要拉起一旁昏迷的队友,意外发觉自己力量大的异常,于是一手拽住三个队友,来回十几趟,就把全部人都搬运到了洞外。
阳光之下,所有人的感染果然都开始恢复。
陈孟看了眼四周,队伍里其他的队员已经陆续有人醒转,有些惊恐地看着地上的吴明,有些则满脸茫然,似乎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吴明的身份暂且不论,但他的能力实在过于异常,陈孟的心头隐约觉得不安。
尽管目前危机解除了,但毕竟吴明是队伍的核心,吴明死了,队伍的威信势必会受到严重损害,这绝非好事情。陈孟沉吟一下,决定先稳住队伍的军心,再找机会调查吴明的真相。
想罢,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郅雨,陈孟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心跳,确认还活着后,陈孟放下心来,郅雨毕竟是队伍里唯一的医疗系异能者,如果他死了的话,队伍的战斗力肯定会受到很大影响。
不过现在,自己还得去把吴明掉落的鱼眼珠收集起来才行。
就在陈孟放松下来的那一刻,一旁躺地苏醒的异能者感知到诡异的气息,本能地发起了攻击。
下一秒,田宣和被洞穿的陈孟都同时愣住了,陈孟低头看了看被贯穿的腹部,破碎的脏器撒了一地,啊,肠子都漏出来了。陈孟口中不住地溢出鲜血,咳呛着倒下。
疼痛仿佛被麻痹,陈孟只觉得头晕,天旋地转。
哺食h慎
……
陈孟从晕眩中缓过神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再次进入了血肉空间。但是此时,陈孟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亲近感,自己仿佛已经成为了这些蠕动血肉中的一员。
陈孟侧过脑袋,主动贴近了脸旁那根靠近的血色触手,触手表面粘腻的血浆带着温暖的体温感,有种诡异的舒适,陈孟没忍住蹭了蹭,半张脸都被糊上了血色。
濒死的陈孟眼神迷离,黑色的双瞳已经失去了神采,只剩下了无边的血色倒映其中。
“…”
莫名的饥饿感驱使着陈孟张开了嘴。
陈孟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眼前的血肉看起来格外的美味。狠厉的撕咬下,肌肉坚实的胳膊硬生生地被咬下了一块皮肉,伤口溢出的鲜血涌入喉咙,鲜美的滋味瞬间充盈口腔,陈孟不由陷入沉醉,一口一口啃咬起了自己。
然而触手却突然缠绕住了陈孟,制止了他进一步啃食自身的举动。陈孟不耐地挣扎,更多的触手缠了上来,缠得陈孟几乎动弹不得。
那只受伤的手臂被牢牢缠住了,眼看着迷人的血肉味被彻底遮住,陈孟气恼地张嘴,试图啃咬缠住自己的触手,却被一团血肉组成的厚实触手突然塞满了口腔。
被迫大张的嘴丧失了咬合的能力,几乎脱臼,然而触手并没有就此停下,它无视咽部的痉挛,沿着食道不断深入,蜿蜒着,直到进入胃部。食道和胃部的粘膜被刺激,恶心的反胃感让陈孟不受控制地呕吐,止不住的强烈干呕挤压了呼吸,陈孟感到窒息,拼命呼喊却只是发出微弱的痛苦呜咽。
猝然,陈孟感受到有温暖的液体突然开始慢慢充盈胃部,撑痛的颚骨开始酸胀,无法吞咽,难以遏制的口水从嘴角稀稀拉拉地流到了下巴。
此刻触手已经从衣服的空隙中伸入,缠满了陈孟的双腿,粘稠的血色浆液滴答,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粘腻的血色。
触手抵在穴口,轻轻磨蹭,将粘腻的液体糊满了穴口,触手缓缓挤入,穴口被挤压到凹陷,很快触手便突破了穴口的阻碍。伴随着陈孟呜咽的哀鸣,触手进入了后穴,不规则的表面刮擦着干涩的肠壁,粗壮的触手一寸寸深入,被强行开垦的痛苦让陈孟渗出了一身冷汗,意识也瞬间回神。下身传来的几乎撕裂的异物感让陈孟全身肌肉紧绷,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触手在后穴里粗暴地抽插,脆弱的身体内部被狠狠地碾压,陈孟的身体疼到抽搐,闷哼的呜咽从喉咙中破碎。干涩的肠道里,触手撑开了肠道每一寸,肠道的褶皱被渗出的温热粘稠液体涂满,脆弱的肠肉被蹂躏,火辣辣的刺疼,肠壁肿胀充血,触手蠕行着碾过乙状结肠,抽插间,不断有血红的液体从腿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面,然后混入血色的怪诞血肉之中,后穴的疼痛陈孟分不清这到底是自己的血还是触手分泌的浆液。
下半身被生生撕裂和拓宽的痛苦让陈孟身体痉挛,克制不住地颤抖。健壮的身体此刻蜷缩着,抽动不止,不断深入的触手让平坦的腹部被撑开了,强烈的压迫感让陈孟不住干呕,后穴此刻湿润不少,灼热异常的触手不停搅弄、抽插,发出了咕啾的水声,有粘腻温暖的液体灌入了深处,带来一种诡异的感觉。
饱满的胸肌被被挤压,麦色的肌肤布满了赤红的粘液,涌来的触手揉捏挤压变形,乳尖被啮咬,殷红肿胀,传来一阵钝痛。
肠肉翻出,又被捅了回去,陈孟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大扯的腿根部抽筋了,腿根打颤。
这时候,陈孟才注意到堵住自己口腔的血肉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只是长时间的压迫,他的舌头乃至整个口腔都有些麻木,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因为干呕和呛噎,此时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酸涩的刺痛。
“te……好疼”陈孟哭得抽噎,泪水止不住地滴答,触手进入太深了,内脏都仿佛被搅弄,被深深侵入的恐惧感让陈孟全身颤抖不止。沾满了浆液的下身泥泞不堪,红肿的穴口无助地瑟缩。
然而其他的触手都在一旁跃跃欲试,它们掰扯着穴口,把自己硬塞了进去,穴口被残忍地一点点撑开,翕动的穴口仿佛长出了数条血红的尾巴,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了,几乎撑得透明。泪水从陈孟的眼中渗出。
奋力的挣扎之下,陈孟的手总算从触手的缠绕中挣脱了,他立刻伸手想要抓住那些侵入后穴的触手,但触手表面满是黏滑液体,难以抓握,无论陈孟怎么用力都无法将深入的触手拽出,只是扯出一截鲜红的肠肉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些触手反倒好像是更加深入了。
极度的恐惧让陈孟几乎要喘不过气,他的手臂绷出了青筋,手指也深深扎进了那一团触手之中,然而无济于事,陈孟觉得自己已经被狠狠钉在了上面,好像要被彻底撑裂、撕开了,连呼吸都扯得发疼。
陈孟终于呕了出来,然而吐出的却是一团粘稠的血浆。血团的表面微微起伏,仿佛活物在呼吸。这具健壮的身躯此刻颤抖不已,汗水混杂着血色浆液从结实分明的肌肉表面滑落,肌肉绷张,但无法摆脱痛苦的折磨。
麻木了,后穴只有火辣辣的疼,麻木的痛楚和恐惧让陈孟脑子一片空白,没有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被触手转换了姿势,他只是睁着空洞的双眼,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发出嘶哑的呜咽。
四肢仿佛被抽去筋骨般,满身狼藉的身体无力,陈孟被迫撅起屁股,趴在一团团纠缠着血肉组织之上,这些温热、粘稠的血肉不断蠕动着,身后触手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一截嫣红的肠肉,穴口不断吐出粘腻的液体,然而陈孟已无力顾及。
虎口余生
田宣一脸震惊地看着陈孟,他的肚子被洞穿,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涌出,陈孟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血液越流越多,很快就将周围染成一片鲜红。
“陈孟?陈孟?”
田宣大喊几声,可陈孟完全没有了反应,只能看见他腹部的伤口在不停地涌出鲜血。
“陈孟!!”
田宣的脑袋一懵,他不敢置信地伸手触碰陈孟,可陈孟依然一动不动,生命在不断流失。田宣的内心剧烈翻滚着,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各样的念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