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鞭似是明朗刻意放缓了节奏,给他留下好好体会感触的时间,待他稍稍平静些,便又是大开大合的三下。
“啪——啪——啪”,一鞭一鞭,十分有节奏感地落下,分别落在了小腹,侧腰和前胸上。
路尧有些撑不住了。
他感到自己胸腹如被火烧般灼热,双手被束缚的地方也是火辣辣地疼。理智出走,只剩下躯体本能地扭动,徒劳地想要躲开鞭子的攻击。生理性的泪花争先恐后地溢出,簌簌划过脸颊,思维像是沉入了粘稠的液体,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疼,太疼了,疼到他几乎没办法用鼻腔呼吸。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痛苦,耳边汇聚着永不停歇的尖叫。
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恨过自己的体质。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亡时,嘴里的布被人突然抽走,他趁着机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问话:
“给你点说话的机会,你只能回答是与不是。”
“第一,录音笔是你的吗?”
录音笔?路尧迷茫地回忆着,好像是他见到陈寐前揣在口袋里的。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说话。”
啪,又是一道鞭子打下,但这次只是看着凶狠,力道并未落在实处。
又或者,是他的感观出了问题。
路尧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你是记者吗?”那道人声又问。
记者,谁是记者?思维像破碎的线头,抓不准,握不住,他甚至没有办法重拾自己的逻辑。
他张了张嘴,声音腻在嗓子口,说出口的却是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
“我艹你大爷。”
明朗给听乐了,他惩戒过的sub,到最后哭爹喊娘求饶的不少,爽到白眼晕厥的也大有人在,神志不清还能骂人的确实第一次见。
他莫名的有些怜惜:“是不是都没用的,长个教训吧。”
还没等路尧反应过来,他腰间突然一热,在感受到有人要解他裤子的一刻,心中突然警铃大响,他像发疯一般拼命挣动起来。
不,不可以——!!!
明朗皱着眉,按住他的身体,如同是被蛊惑了一般,他用台下无法听见的声音安抚道:“我是怕打坏你,不能老打一处。”
只是青年并不理会,反而如砧板上垂死的鱼,崩溃地呜咽挣扎着。
就在这时,会厅的门被打开了。
陈寐小跑着进来,声音带着微喘:“先停手,我做担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