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了
- 下一页
秦海带着妻子和孩子上京赶考,他是秦一不知道隔了多少辈的亲戚了。
秦一正好没有事情干,想着见一见也好,如果秦海考上了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
秦海带着妻子一起来时,秦一坐在主座上,怀中抱了一个柔弱无骨的双儿,衣服凌乱,秦一的手附在他的大奶上,一番揉搓,双儿淫叫连连,用出了水的屄摩擦秦一的下方,见秦海来了,他拍了拍双儿的屁股,让他不要乱动,双儿只好止住他的动作,乖乖趴着。
那双儿将秦一的裤子那一块都打湿了,巨物显现出来,他抓住秦一的手吮吸,那本就油腻腻的手裹了一层口水,更加的恶心,双儿抬起臀部,握住手指戳屄,嗯嗯啊啊的叫唤不停。
两人都尴尬极了。
秦一让两人坐下,眯了眯眼睛,想自己的决定真是没错啊。
秦海的妻子长得水灵,身材曼妙,胸前的奶子比怀里的还要大,不用脱衣服,低头就可以看见深深的乳沟,秦一舔舔唇,看着秦海老实巴交的模样,这样的最好得到了。
他假模假样地询问起秦海的成绩。
江离听着两人交谈,并不作声,只觉得有些反胃,他当然感受到了秦一那恶心的视线了,不知道丈夫为何要来找他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不过丈夫的决定他支持就好了,还是早点回去吧,秦祝还在等他们回去呢。
身边的丈夫突然紧张起来,抓紧椅子上的把手,“什么!此次考试的卷子已经出来了,那要多少钱才可以……”
秦一比划了一个数字,两人的脸色都是一白,他们从农村来的,平时还要供秦海读书,此次上京都是找别人借的钱,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不用买,相公,我相信你考的起!”江离坚定地握住他的手。
秦海却已是中了魔,他寒窗苦读数十载,不能让别人比了下去,他不甘心,看向上方的秦一,他脑子一转,跪在地上,言辞恳切,“请大伯帮我!”
江离只好跟着丈夫一起跪在地上。
秦一也没有反驳他,只打发那双儿走,他笑眯眯地走下来,“好说好说,只要……”他摸向江离的脸颊,真嫩啊,“只要令夫人伺候我就好。”
江离打开那只沾满淫液的手,想拉着秦海走,可秦海却僵在原地,江离的气血上涌,脑子一片混乱,秦海嘶哑着嗓子说,“大伯,要是愿意,是小离的荣幸。”
“秦海,你说什么!!”江离没有想到朝夕相处的丈夫竟然会把他卖了,可他已来不及思考,秦一的手已经撕开他的衣服,撩开他的肚兜,拖住沉甸甸的奶子猛吸一口,“啊!——不要,秦海,救我!”可无论他怎样呼救,秦海只是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江离留下泪来,他的丈夫,他的天,竟然舍弃了他。
秦一见他一脸不情愿,哼了一声,“待会你这小浪蹄子还不知道爽成什么样子呢。”
他咬住乳孔,用尖锐的牙齿撕咬,虎口抵住奶团子的下端,往他嘴里带,江离捶打他,推拒他,却被他狠狠打了一巴掌,嘴角都流出血丝。
秦一掐住江离的下巴,恶狠狠地撬开他的唇瓣,他拉扯出丁香小舌,滑溜溜的,唾液也甜滋滋的,可他自己却带着浓重的口臭,舌苔上厚重的一片,江离被逼出了眼泪。
秦一用下体摩擦他的屄,果然小骚货这都湿了,还不愿意,哼,会给他教训的。
秦海也不知出自什么心理,也没有走,就跪在那里,也好,这样更刺激了。
秦一还是怜惜美人的,尤其是江离哭起来,那种破碎感,真想给他捣碎啊,他手指摸向屄,抽插几次,挺紧的,他提起江离到一旁的凳子上,掰开他的腿。
嚯,这屄,粉嫩嫩的,像是还没有开苞一样,一想就知道夫妻之间没有怎么做过,双性人天生淫荡敏感,这样可满足不了他啊,正好,他要将他的侄媳妇变成一条只知道吃精液的淫狗。
“不要……”江离摇着头拒绝,但他也知道今天不可能逃脱了。
在软弱无能的丈夫面前,既羞耻,又带着点隐秘的兴奋。
秦一在手指吐出点口水,对着屄口伸出魔爪,一根接着一根,秦一的手指粗粗的,撑开了一小个洞,他并起五指抽插起来,屄里的水多了起来,咕叽咕叽的,江离的脑子发涨,只一个劲的摇着头,却不反抗秦一了,这种感觉好新奇啊,与丈夫做的完全不同。
江离前面的棍子也立了起来,双性人普遍很短小,江离也是,还肉嘟嘟的,没有一丝杂毛,秦一喜欢得紧,低下头含着它,江离尖叫一声射了出来。
秦一看着他,哼笑一声,江离呆滞,只看见秦一嘴角那白色的液体,他竟然在这个人嘴里射出来了!
秦一并拢他的大奶子,带着精液的舌头舔舐着乳沟,还感叹道,“很少见到你这样大的奶子了。”
江离面红耳赤,心中升起诡异的高兴,秦一趁着这时候,将肉棒塞了进去。
“啊!——”秦一边舔舐他的奶子,边抽插他。
好大,江离木讷地张嘴,却没有说出声来,秦一自然看得出是什么,他这宝器啊可是让无数人臣服在他身下,他的侄媳妇很快就会见识到他的厉害。
秦一架起他的修长美腿,加快速度肏干,破开以前那些从未到达的地方,肉棒重重碾压过每一寸内壁,好紧啊,这屄真是极品,没关系,秦老爷漫不经心地想,被肏开了,以后就会食髓知味了。
肉棒在江离的身体里越来越硬,他抚上自己的小腹,感受着肉棒在里面的动作,他痴痴地呢喃,“好大,好胀啊……”
他嘴巴大张着,几根唾液悬挂,一看就是被肏爽了,秦一喘息着在他耳边低语,“你丈夫还在那里看着呢,真是不知廉耻!”
江离打了一个抖索,从秦一肥大的身旁果然看见了丈夫的声影,他尖叫一声,“啊,不要!不要在这里!”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秦一。
秦一觉得有趣极了,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江离走到秦海面前,一边走还一边肏,对准花心就是干,内壁不甘寂寞,咬紧了他的大屌,两人的交合处就在秦海的上面,淫液随着秦一猛烈地动作飞溅出来,滴落在秦海的头上,秦一还不过瘾,将江离的腿打开,露出咬紧了紫黑色肉棒的屄,“贤侄,来,一起肏,你的好妻子如此淫荡,定是不满足只有一根的。”
江离露出屈辱的表情,泪水直往下掉,“不要,不要……”
他听见丈夫沙哑地声音从下面响起,“不用了,大伯好生享用。”
秦一大笑一声,江离也笑了,对这样丈夫还抱有什么样的期待呢。
秦一抓紧他的腿,用力贯穿冒着水的骚屄,一次比一次深,肉棒像是烙铁一般钉在了蜜穴中,“我的大还是你丈夫的大。”
江离收缩肉屄,承受着他带来的快感,咿咿呀呀叫个不停,显然是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泪水糊满了他的睫毛,看不见什么东西,只知道寻找快乐,“你的大,你的大。”
这是实话,秦海是读书人,肉棒也没有多大,今日被这样一肏,方知以前过的是什么苦日子,秦一肏到了以前没有肏到的地方,彻底开发了骚屄。
秦一拍打他的屁股,迅速红肿起来,教训到,“叫我大伯,没大没小!”
“嗯啊……好,大伯,快肏那里,好痒……”屄快要被煮熟了,淫水喷出来好多次了。
秦大伯满意了,噗嗤噗嗤,将屄都肏变了形,他直直地往深处钻,想将里面的嫩肉都捣碎,大幅度地抽插,吓得江离连忙抓住他,奶子也颠簸得摇摇晃晃,晃了秦一的眼,他抓起大奶,按压江离的身体,两颗硕大的蛋也插了进去,柱身鼓胀,射出一阵阵浓精。
“啊!!”江离被射了满满当当一肚子。
秦一拔出来,没有堵住的精液流下来,溅到了秦海的头上,江离心中有说不出的报复快感。
秦一假惺惺地邀请秦海一家子在这里住下,还给秦海找了名师,任谁不夸他一句“大义”啊,其实背地里设了两个房间,每晚,秦海挑灯夜读时,秦海就抱着江离在隔壁做爱。
今夜,也不例外。
“啊……好爽,大伯,那里,快一点……”妻子的淫叫直往耳朵里钻,以往,他与江离行鱼水之欢,江离总是轻哼了几声就完事了,今夕才知原是一个浪荡的贱货,秦海攥紧了拳头,在心里默默想着,总有一天,自己会踩在秦一的头上!
经过几天的调教,江离是彻底迷恋上了大伯的肉棒,一天不插进来骚水都止不住,痒的可怕。
刚开始,知晓丈夫在隔壁,还会收敛一下,后来被肏得淫叫连连,直夸大伯的活计好。
“哈啊……大伯,用力,顶我的花心,对,就是那里,啊啊!——”江离俊秀的脸庞全是潮红,修长的美腿缠绕在秦一肥胖的腰间,还不值钱地往大屌上面撞。
花穴将黑色狰狞的肉棒整根吞吃下去,那邦邦硬的肉屌在里面横冲直闯,屄里的肉被肏害怕了,乖巧地贴紧他。
“啊,爽死了……大伯要将侄媳妇的屄肏烂!”江离目光涣散,秦一心中暗爽,这小浪蹄子刚开始还不愿意给他肏,现如今是恨不得每天都来他房中。
秦一挺着粗黑肉屌用力顶弄他,夹着肉棒的屁股抖动,企图吞下更多的,江离喉咙里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紧绷,覆着薄汗,肉体撞进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屄里爽过了头,洒出大片淫液,秦一拍打他的屁股,“生过孩子的身子还这样紧。”
江离用了力气,翘起自己的脚,好让这个登徒子看得更清晰,“这不是,要伺候大伯嘛。”
屄都被肏变了形,秦大伯抓住他的美腿,按着他的腰干得更狠了。
“哈啊……大伯,好厉害,好爽,啊……”
床榻吱呀吱呀的响,江离的淫叫声自是吵醒了另一边隔着屏风睡觉的秦祝。
秦祝暗暗唾弃娘的不知廉耻,下面却已是湿透了。
他小心翼翼的下床,从模糊的屏风朝里看,他的娘自己坐上了大伯的腰上,上下起伏着,红肿的小屄吞吐着一根粗黑黑的肉棒。
秦祝惊呆了,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大的一根屌啊。
江离仰着头,脸上全是泪水,却满足极了,嘴里嗯嗯啊啊不停,艳红的屄眼津津有味地吃着棍子,还不停地喷着汁水。
秦祝长得跟娘相似,在摇曳的灯光下,此时在床榻上被肏的好似的他一般!
他用手指插进下面的屄,模仿床上两人的动作,“唔……”手指一进去便被肉壁夹得紧紧的,还是不够,他又多塞了几根,手指终究还是太小了,比不上伯公的大肉棒。
“呃啊……”他前面泄了出来,他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泄露出来,还好床上二人的声音足够大,掩盖了过去。
秦祝刚松下一口气,秦一却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被惊到了,想离开时,却见秦一扣住他娘亲的腰,狠狠往下一凿,娘亲瘫软在他身上,屄里流出白花花的精液。
“啵”的一声,秦老爷拔出来,凑在江离的耳边说了什么,江离惊恐地转头望着他的方向,拽着秦一一脸祈求,他俯下身,含住秦一的大屌,刚射完,上面沾满了精液,腥臭味十足,江离含了进去又吐出来,干呕几下,又讨好地凑上前舔舐掉上面的精液,秦一抚过他鼓鼓囊囊的脸颊,隔着薄薄的皮肤能感受到他的大肉块。
怎么办呐,他还是想尝一尝雏屄啊。
秦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祝哥,来!”
秦祝浑浑噩噩地走了过去,他的娘亲泪流满面的望着他,秦一拉扯他,将他抱在腿上,分岔开他的腿,肉屌挤进臀缝中,他轻叫一声“啊”,被这样烫的肉棒惊到了,屄里的水流的更欢了,打湿了秦一的衣裳。
他的娘亲脸上挂着泪,对着秦一摇头,“大伯,秦祝还是一个孩子呢。”
“都快要嫁人啦,就不是孩子了。”看着江离绝望的眼神,心中快意翻涌,肉棒耸动几下,听着秦祝似小猫一般的叫唤,就知晓这会跟他娘一样,是个骚货,更是一个嫩雏。
江离看着秦一浑浊眼珠中升起的欲望,自知已无力阻止,瘫软在床上。
他疼爱多年的儿子被人撩开肚兜,被油腻腻的手蹂躏着胸肉,还恬不知耻地哼叫着,他看着秦一脱下他儿子的裤子,手指插进那从未被人到访的地方。
对于雏,秦一还是有几分怜惜的,只是不多,一根接着一根的手指塞进屄里,触碰到一层膜时又停止了,反复戳着外面的嫩肉,果然,屄喷出了一大片水,还没有插进去就潮吹了,骚的慌。
秦一满意极了,他扯过一旁生无可恋的江离,他要让江离亲眼看见自己是如何给他宝贝儿子开苞的!
身下的巨龙跃跃欲试,刚才就浅浅插进去半根龟头了,秦一揉捏着他的奶子,感受到秦祝剧烈跳动的心脏,他伸出恶心的舌头舔过秦祝滑嫩的脸蛋,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几分,刺激地秦祝呻吟连连,“别怕,乖乖,就会爽的。”
秦祝眼中带泪,懵懵懂懂地点头了,看娘亲那样叫,应当是极爽的,秦一露出邪恶的笑,肉屌猛地刺进去。
“啊!——好疼!”秦祝眼前发黑,疼痛席卷了他全身,连一点力道都使不出来,汗珠从脸颊上滚落。
江离无力地看着这一幕,鼻尖钻进一阵阵血腥味,是他儿子的处女膜破了,在这样的混乱不堪的场景中,而不是新婚之夜,红烛之下。
秦一一进去被里面的嫩肉牢牢锁住,嫩屄就是不一样,紧得吓人,要不是他破过很多,定要泄出身来,他轻轻地抽插,搅动着血水,很快就听到秦祝的闷哼。
见时机差不多了,他猛地拔出肉棒,感受到屄里的骤然空虚,秦祝转过身,迷茫地望着他,秦祝的眼睛就像小鹿一样湿淋淋的,含着一汪的春水,秦一在唾弃自己是禽兽,然后又猛地挺腰,破开这嫩屄,直进直出,对于这种雏,给予最原始的欲望,马上就会知趣了。
“哈啊……啊……”那根如烙铁的大屌在他的阴道中穿梭,像是要贯穿他,屄里的肉被训得服服帖帖的,刚开始还要些许的害怕,现在是对肉棒舔了上前,一来就讨好地吮吸它,秦祝用刚才母亲那样,主动尝试往棍子上面撞,还收缩了一下屄。
“呜啊……好爽啊……”这小骚货自己寻找快乐了,秦一硕大的肚子垫在他背后,每次抽插,肥肉都一颤一颤的。
这屄实在是紧,秦一掐住他的腰,柱身收紧,泄了出来,滚烫腥臊的精液拍打在他的内壁上。
“啊!嗯……”秦祝仰着头,体验到人生掴向他,“小骚货,后面的穴也这么饥渴,定是想吃大肉棍了。”
秦一调整他的位置,刺客含泪望向他,“不要了,呜…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要这个了……”
他心中雀跃,小骚货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了,不过,“好啊。”在刺客希冀的目光中,将他的头一次经事的菊花插入了木鸡巴中。
“啊!好疼——”刺客额前的汗水滴落,下半身已是没有知觉,只有无尽的酸胀感。
他最脆弱的两个地方,被粗暴地进入了。
秦一油腻恶心的手掌在他紧实的肌肤上游弋,他经验丰富,四处点火,不一会,刺客的骚穴就分泌出肠液润滑,大大的棍子捅穿他,却没有挠到骚点,刺客夹住了木马的腹部,扭动着腰肢,“唔,哈……”经过刚才的“训练”,刺客自己调整好角度,抚在木马背上,上下起伏,屄和穴交替来奸淫这个没有感知的木马,肏到凸起,他娇喘一声,腰间一软,爬匐一会,又起身撞它。
秦一看着眼睛都热了,他解开裤子,露出热腾腾的肉屌,对着玩得嗨的刺客撸动,粗大的柱身肿胀,青筋爬满,似鹅蛋大小的柱头吐出黏液,腥咸的气味钻入了刺客的鼻腔,他直勾勾地望着秦一的肉屌,这可比冷冰冰的木鸡巴好多了。
“想要吗?”秦一抬起肉条子,它很是精神,昂扬着头。
刺客忙不迭地点头,秦一将他抱下来,刺客软着腿,迫不及待地含住他的肉屌,滋滋有味,他的口活很烂,但他青涩地用舌头舔舐柱身,舌尖刺入小孔,秦一的腰眼发麻,拽住刺客的头发,狠狠贯入,刺客的喉咙压出呻吟,秦一抽插了一会,还是硬邦邦的,他命令道,“转过去,趴下。”
刺客照做,撅起挺翘的屁股,屁股简直是灾难,满手泥泞,秦一抵住他的屄口,磨蹭几下,直直撞了进去。
“啊,呜…好烫,好喜欢……”刺客的脸上挂满泪水,满足地仰头喘息,他跪伏在地上,满脸通红。
“你后面流了好多水呀。”秦一“怜惜”他,掐住他的下巴,拿起一旁的茶壶,灌入他的嘴中,刺客确实也口渴了,大口大口吞咽,可水却一直不停,他闭不上嘴,清凉的茶水顺着食管滑入胃部,到后面只想吐,刺客的肚子本来就插了一根鸡巴,现在装满了水,他的肚子涨得吓人。
秦一抚摸他的肚子,“像怀孕一样。”皇后怀孕初期的肚子就像这样,他恶趣味十足,“含住了,这可是我们两个的孩子呀,不要把他流掉哦。”
刺客本来明显的肌肉线条变得模糊,鼓起的小腹带着几分色气,配上他俊朗的脸蛋,简直勾魂摄魄。
水喝多了就想尿,秦一却握住他湿漉漉的肉棍不让他射,“唔……”刺客涨得难受,扭动着想来挣开,都是徒劳。
“呜…让我射,求你……”刺客可怜巴巴,讨好地凑上去亲吻秦一恶心的嘴唇,秦一张开腥臭的大嘴吮吸他娇嫩的舌头,“唔…”两人交合的唾液滴落,平时觉得恶心的事物,现在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秦一放开他小小的棍子,尿液倾盆而下。
秦一大开大合地顶弄他,屋中满是啪啪声,和刺客沙哑的呻吟,秦一蹂躏他的大奶,手指在柔软的乳肉上面打圈,又滑向湿淋淋的屄,捏住发热的阴蒂,“好大,跟你阴唇一样。”
敏感的骚豆子被欺负了,刺客也没有反抗,还往他的手里坐,从没有接触过这些的刺客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后面也想要。”
真是一个小浪蹄子,秦一疯狂撞击他刚开的嫩屄,抽插了百来下,在宫口处射出,“啊!”刺客仰头,紧致的喉结滚动。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秦一半软的肉屌就插入了等待已经的菊穴。
“呃,啊…好爽,对,往那里面,啊……”小骚货已经会指导了,以后就会自己骑在他身上,想想看,一个清冷的人主动凑上前吃屌,还一脸淫荡,任谁都会爽翻的,肉屌缓慢而简单的插入,肠肉被一路破开,微凸的前列腺被阴茎摩擦,肠肉便本能的裹紧,紧紧贴合,密不可分。
层层叠叠的媚肉早被木鸡巴打开,秦一插得很顺利,尤其是身下的刺客的闷哼,低哑,断断续续,像是一把钩子撩动秦一的欲望。
秦一刚泄出精来,膀胱涨得难受,刺客白皙削瘦的背脊在他面前晃悠,秦一的手摸上去被细密的汗吸附住,他在敏感的尾椎骨摩擦,刺客颤动着身子,秦一抵住前列腺一顿狂肏,肥胖的身体拥住他,刺客失声尖叫,秦一在刺客的穴里来了一炮滚烫腥臊的尿!
刺客红红的眼角浸出湿意,他的心理防线崩塌,巨大的羞耻感笼罩。
刺客被驯化了。
秦一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去祭祖,他祖父是农民,后来父亲高中了,做了官,一大家子才迁去了京城。
人年老总是念旧的,父亲盼着他做官,秦一也不负所托,一路高升,只是没几年,就回了祖家。
只是路途遥远,太子等人无法出京,只能心有不甘地看着秦一带着那几个争宠的小骚货,驾着马车走了。
他一路倒是滋润,屄是肏不完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来。
秦一慢悠悠地来到祖家,为列祖列宗敬香。
他每年都会拨钱回来,祖宅被修缮得很好,午后,秦一就喜欢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吱呀吱呀地摇晃着,要是他的肉屌没有放在身下人的嘴里,倒真是一副美好的画卷了。
他们的口活被调教得好极了,灵巧的舌头舔过柱身,舌尖往空洞里面刺,啧啧有声,像是在吃一根美味的棍子,而不是腥臭的人屌。
秦一被吸得泄了身,他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小浪蹄子含住他的棍子,将它重新舔硬,然后跨坐在他腰间,巨大的肉棒“噗嗤”一身,就插了进来,填满了所有空隙,小骚货已是等不及,撑住绵软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嘴里还叫喊着,“唔啊,好大,好爽…唔,顶到了……啊!!”他的水喷溅了秦一一身,眼尾红艳,直到脱力,秦一才扶住他的腰,猛烈地撞击,力道大得快要将他干废,小骚货爽得嘴都闭不上,咿呀直叫,腿紧紧夹住秦一,差点被肏翻过去。
外面的仆人听着里面的动静,脸都红完了,悄悄夹住双腿,不让骚屄里的水流出来,否则平白遭人笑话了。
————
祖父的棺木在山上,秦一要在他坟前敬香,为表孝义,他徒步上去,也没有带仆人。
熟料,在敬完香之后下起了大雨,山路泥泞,秦一怕出意外,找了一个破庙,准备在这里休息一晚再下山。
外面的天黑透了,雨也下个不停,秦一迎来了一位“客人”。
是一个傻子。
算上来还是秦一小时候的玩伴,许世。
他本来很是聪慧,人长得也俊俏,可惜,他幼时一次高烧不退,烧成了个傻子。
物是人非,想来他已经记不到我了,秦一想。
许世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身上都湿透了,蜷缩在角落中,秦一难得好心地靠近他,“许世,你怎么会来这里,你家人呢。”
他受到惊吓,连连后退,手臂挡住身前,嘴里反复那几句话,“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打我……”
他本来是天之骄子,一朝沦落成傻子了,想来处境很是艰难,视他为荣耀的家里,现如今弃他如敝履,可能还巴不得人不见。
秦一叹息,强硬地拉过他的手,接下来却被惊到了,许世的衣服全透了,里面包裹住的汹涌露了出来,秦一摸了他下面一把,温暖的鲍鱼沾湿了秦一的手,许世是个双性!
秦一很震惊,许世挣扎,口齿不清,嚷嚷着让他放开,他很快回过神来,“许世,还记得我不,我是你的小秦哥呀。”
“小秦哥……”许世似是陷入沉思,嘴里念叨着。
秦一望着他空洞浑浊的眼神,心里说不出的快感,那年他的父亲还没有高中,他和许世在书塾里听着落榜夫子讲课文,许世永远都会得到夫子的青眼,秦一则是批评,他心里不满极了,可许世对他很好很好,他无处宣发。
许世跟他家相近,他们每次都会一起回家,路过一片池塘时,秦一忽然想起这个池塘淹死过人,要是许世死了,他们的目光是不是可以落在我身上呢。
于是,秦一骗许世说想吃池塘里的鱼,许世那时候虽然害怕,但稚嫩的小脸还是坚定地往池塘里面摸,秦一跟在他后面,然后……推了他一把,许世在里面使劲扑棱,还朝秦一大喊,“救我……救我,小秦哥,唔……”许世咽下大口大口的水,目光逐渐绝望,秦一也被吓到了,手脚发颤,好一会才缓过来,这是许世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连滚带爬地回去喊大人。
许世最后还是捞上来了,但在水里泡久了,被烧傻了。
面对大人的询问,秦一对外说,是许世自己要去里面摸鱼的,我没有拦住。
后来,父亲高中,秦一跟着他走了,再也没有见过许世。
现在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人生了,许世傻了,还是一个双性,真真是给他创造了大好的机会呀。
许世终于想起他是谁了,眼睛亮了亮,“小秦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呀,嘿嘿……”他傻乎乎地笑起来,没有再抗拒秦一,还用脏兮兮的手摸秦一的脸,他这副模样完完全全就是在勾引秦一,他的小腹起了火,想要发泄。
秦一握住他的手,轻生诱哄,“阿世,想不想要舒服一下呀?”
许世懵懂地望着他,秦一的大掌干脆袭向他的屄,“啊…”许世不知所云地叫出来,看着秦一油腻腻的手触碰他的私处,他突然推拒了秦一。
秦一以为他想起来了,可许世还是呆呆的样子,“阿娘说不可以让外面的人摸我这里。”秦一故作伤心,“在阿许眼里我原来是外人啊。”
他假意起身,却被牵住了衣角,小傻子许世不想要小秦哥生他的气,他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肥美的阴唇,“小秦哥随便摸!”
在秦一眼里许世就是一块肥肉,他强势地占据地卡进去,用坚硬的肉屌磨蹭着许世柔软的屄,许世轻身叫唤,他眼中闪过疑惑,他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的舒爽。
秦一罪恶的双手抚上他的巨乳,粗大的爪子淫邪地揉捏,看着那嫩生生的乳肉,秦一低头猛吸一口,在嘴里撕咬翻搅,挺立的乳珠险些被他咬断,丝丝血迹滑入秦一的口腔,许世泪眼汪汪,“呜,疼…小秦哥,轻点……”哪怕疼,他还紧紧搂住他的小秦哥,他极为信任他儿时的玩伴。
“乖乖……”秦一暗骂一声,许世简直是在不知所谓地勾引他,他解开许世的裤子,动作带着粗鲁和急切,看着那粉粉的、正在一收一缩吐出液体的屄,秦一的呼吸更加粗重。
许世没由来的害怕,颤抖着想闭拢自己的双腿,却被秦一压住,秦一抚摸他大腿内侧的软软肉,将许世整个人一提,粗长的肉屌蓄势待发,龟头在屄口变得湿漉漉,天生承欢的屄张开小小的嘴,偏这个时候,秦一还要问傻了的许世,“阿世,你相信我吗。”
许世的脸红透了,呼出的气都带着热,他自己也不知道身体为何这样大的反应,小秦哥也热热的,可他还是贴着秦一。
秦一的下身硬得发疼,好似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棍子上了,他挺身破开了娇嫩的屄。
“啊!——”许世疼得脸一瞬间就白,尖锐的指甲在秦一的背上留下划痕,他哭兮兮地凑进,“呜,好疼呀,小秦哥……”
秦一叼住他烦人的舌头,在空中拉扯缠绵,唾液顺着许世的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的下颚,棍子寻到了快乐地,压上去,反复蹂躏,许世被顶撞得呜咽,鼻腔中发出可爱的闷哼,火热的内壁包裹住肉屌,感受它暴起青筋,屄里被刺激得喷出水来,两人的交合处很快泥泞一片,许世得了趣,轻吟婉转,将秦一揽得更紧了。
“唔啊…小秦哥,你好大,那里好舒服呀……”
傻子不懂得礼义廉耻,爽了就喊出来,还会告诉秦一哪里哪里是他的骚点,都不用秦一找了。
秦一大开大合地肏干他,浑浊的液体粘合着二人,在这破破烂烂的庙中,两人无媒苟合,充满了激烈的啪啪声。许世的脚趾难耐地蜷缩着,颤颤巍巍,秦一的肉屌想烧红的烙铁一般,死死顶在他的屄中,他挺动焊腰,撞得许世屄口发麻。
“知道我在干什么吗,许世?”
“唔…知道,就是…我大哥,哈…和嫂子干的事情…嫂子也,也在大哥身下…像我这样叫……”许世在他身下浪叫,爽的媚肉痉挛,吐露出他无意之间看到的场景。
许世的大哥是一个老实的庄稼汉,秦一见过他,很魁梧的身材,想来屌跟秦一差不多,前几年,刚娶了哥儿,那哥儿依偎在他身边,很是亲昵,只是胸前的波涛快要将他淹没,啊,真想尝尝什么味道,秦一舔了舔唇,下腹火热起来。
“他是怎样叫的,嗯,阿许叫给我听好吗?”
听话的阿许学着嫂子叫唤起来,“呜啊…相公,快一点…肏那里,相公!……好厉害,唔哈……”
真是一个骚浪的双性,秦一只听着,肉屌便硬了几分。
可怜的傻子许世不知道是他嫂子的原因,感受棍子在他屄里硬了起来,他失声尖叫,“唔…小秦哥,棍子,又大了……”他的泪水炸出来,以为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却惊奇地发现,更爽了!
秦一狠狠地顶弄,似是要将以往受过的所以气都还回去,屄都被他撞变了形,许世在一个又一个的狠顶下,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屄疯狂地收缩,给秦一夹爽了。
许世难受得大腿直抽搐,秦一在他耳边呢喃低语,要射了,要射了,他快速抽动,在最深处爆发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许世的整个甬道里。
许世气喘吁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禽兽的秦一拉过去,好一顿肏干。
秦一看着在他身下摇晃的许世,唉,这个傻子,还是把他带回去吧。
皇帝老了,迷恋上修仙长生,大兴土木,修建寺庙,对僧人格外地尊敬,经常带着朝臣去给他们上香。
皇帝又发疯了,他如阎王点名,随便指了几个朝臣,带着他们说走就走,其中就有秦一。
秦一叹气,白白浪费一天,本来他的肉屌可以一整天待在温暖的洞穴里。
只不过很快,秦一就高兴了,他看到一个俊俏的僧人,虽然头发没了,可五官却显得格外凌厉,棱角分明,带着清冷出尘的味道,简直勾死秦一了。
当时,寺庙的主持正在他们面前念着佛经,秦一很不礼貌地硬了,还直勾勾地盯着那位僧人。
僧人似是察觉,转过头来,不带一点欲望地看着他,仿佛秦一在他眼里就是一片云,轻轻飘过,留不下一点痕迹,他对秦一像是不经意间的一撇,很快就转过去了,秦一露出淫邪的笑,舔了舔唇,真想尝尝他的味道啊。
午时,皇帝带着朝臣在寺庙中用膳,秦一不喜欢,一点油水都没有,不过,秦一就对着那位僧人坐,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夹碗中的食物,真真是秀色可餐。
那位僧人便是德高望重的佛子,地位仅次于主持,他擅长药理,在一场瘟疫中,他解救了无数百姓,是他们心中的神,不知道这样的人会不会渡他呀。
夕阳落下,皇帝本打算带着他们离开,却突然下起雨来,他们只好住在寺庙中,秦一想,真是上天给的好机会呀。
秦一被其他僧人带着去了房间,正好在佛子的隔壁。
当晚,电闪雷鸣,秦一敲开了佛子的门。
佛子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下午的事情仿佛就没有发生过,他双手合十,“施主,有何事?”
秦一殷切地握住他的手,“佛子,啊,我给你讲……”
他停下了,佛子浅色的眼眸映上疑惑,不一会他便感觉到下腹火热,这种感觉很新奇,为了不在施主面前失礼,他松开秦一的手,“抱歉,施主,我,啊!——”
佛子的棍子被人握住了,在他仅有的知识里,这是污邪淫秽的,他难得气恼,涨红了脸,拂开秦一的手,全身却无力起来。
秦一眼巴巴地看着,扶住他,心中迫切,佛子会药理,他不敢明目张胆地下药,是他的手。
他的手上摸了药,无色无味,融入皮肤中。
秦一很少对男子的身体产生兴趣,可佛子是例外。
他被下了药,滑腻的皮肤滚烫,秦一肥厚的手掌按下去,又被弹起来,秦一望向寺庙的大殿,抱着绵软的佛子前去,不知道被视为佛家骄傲的佛子在这样圣洁的地方被肏,想想那场景,本来硬起来的肉屌肿胀几分。
大雨倾盆,“咯吱”一声,有人推开寂静无声的大殿门,秦一将佛子放在垫子上,扒开他的衣服,乳珠在空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秦一按上,打圈,再含住这口美味,佛子在他身下皱着眉头呻吟,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施主明明很无礼,却让他感觉到舒服,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佛子眼前眩晕,看着上方无悲无喜的佛祖,感觉到无尽的羞耻,秦一抬起他的健硕的腿,一动也不动,佛子觉得奇怪,那五谷轮回之地有什么好看的,却不料,秦一低下头舔了起来,在秦一眼中那里真是美妙,粉嫩的很,他大嘴包住穴,舌尖突刺,穴被打通了小口,舌头卷曲深入,被里面的媚肉夹住,没有承受过穴在抗拒,舌头温柔地推开它,直到整根埋入,秦一灵活的舌头在里面刺捅,挑开,寻找凸点,按住,舔舐,进进出出。
佛子的骨节泛白,抓住身下的垫子,大腿打着颤,他明明不想的,却抑制不住,婉转低吟,秦一拖起他柔软的屁股,在手中亵玩,佛子挺瘦的,屁股是唯一肉多的地方,多出来的从指尖溢出。
为表尊敬,夜晚的殿中也点着蜡烛,他们一滴一滴的落下,像是在哭泣,为清冷佛子被玷污而哭泣,可很快,它也被迫参与这场淫荡的情事。
秦一这个禽兽,沾着落下的蜡油,探入那粉嫩的穴,一根一根加入,佛子无力地敞开大腿,在药物的作用下,肠液喷射出来,秦一进来得更加方便,几根手指一起插,穴很快就泥泞一片。
佛子的意识沉沦,呼吸滚烫,可他却又很清晰地感受到秦一的物件抵在他穴口。
“唔啊,不要……”佛子推拒着他,秦一强势按住,一根狰狞的大屌捅开嫩穴。
“啊!——”佛子是男人,那地方不是用来承欢的,撕裂感席卷了他,他摸向那里,苍白着脸,沙哑着询问秦一,“流血了吗?”
秦一看着他殷红的唇,贴了上去,舌尖缠绵,含糊不清道,“没有,是…你的水。”
“你的穴好紧啊。”秦一舔舐着他红通通的耳尖,黏黏糊糊的。
秦一抽动被嫩肉夹的死死的大肉屌,用了力气往里撞,每次都能撞的佛子仰着头深吸一口气,喉结难耐地滚动,秦一含住他的喉结,咬下一口,印出牙痕,佛子喉咙里压出嘶吼,下面夹得更紧了,恨不得将秦一的魂都吸出来,他被吸得腰间发麻,挺起焊腰,一下又一下在娇嫩的甬道中撞击,这一刻,受世人尊敬的佛子仿若一个鸡巴套子,死死咬住让他快乐的肉屌。
嫩穴分泌出大量的肠液,肉棒像是进入水中,来去自如,内壁包裹住粗壮的肉屌,秦一插进去都感受到紧致感,真想给他肏松了,秦一坏心眼地想,他狠狠地捅进捅出,佛子被肏干得吱哇乱叫,秦一肏得深极了,每次都顶入佛子的花心,花心都被撞麻了。
佛子原本攀在他腰间的腿下滑,“呃,哈……别动了,别……”他快要被撞散架了!
“佛子,你抬头看看,那些佛像是不是在看你呀。”
佛子依言照做,佛像正在低头看他!
佛子心中一紧,背后冒出冷汗,他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推开秦一,“不要…我没有……”他无用地解释,是在给佛祖解释还是给自己安慰呢。
“看你这样淫荡地躺在别人身下,叫唤地这样媚,怕是青楼里的妓子都没有你淫荡!”
秦一大掌拍打他的屁股,很快就显出了巴掌印,佛子敏感的身体直接被打射出来,白花花的液体喷溅到腰腹出,滑落到两人的交合处。
佛子的腿被分开得极大,若是有人进来,第一眼就会看见他的屄!
“不要了…啊…呃……”秦一的肉屌太大了,将他的整个肠道撑得满满当当,酸涨感填满了他。
秦一调动了全身力气肏干佛子,一下比一下用力,将佛子的臀眼肏变了形,秦一捅了几百下,重重地撞击佛子的穴,大屌埋入最深处,宣泄出来!
他拔出来时,佛子的腿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穴都被撑开了一个小洞,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里面流出,好看极了!
府里的美人都肏腻了,他们的屄都熟透了,红艳艳的,秦一很怀念以前粉嫩的屄,他决定去青楼采一朵娇艳的花屄,让它今夜开出最美的颜色。
秦一坐在马车里,下腹一阵火热,却不料,有人疾驰而来,差点撞到一起,人仰马翻的,秦一出去一看,闯祸的人不耐地甩着鞭子,“滚开,死肥猪!”
是他的死对头,方诩。
他不屑地看着他,轻嗤一声,骑马离去,秦一看着他紧紧夹住马下腹的双腿,不知道这双腿夹在自己腰间是何等销魂啊。
秦一是行动派,当天晚上他就一板砖拍晕了方诩。
方诩醒过来时,脑子快要炸开了,不过,他无心关注这些了,他被锁在塘子里了!从胸往下都泡在水里,他不知道这水是什么,但是屄痒得却真真实实。
他双手被铁链锁住,哪怕他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出来,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屄里火辣辣的瘙痒,他甚至觉得今日穿的衣裳过于粗糙,磨蹭半天,却也只是隔靴搔痒。
秦一踏进密室时,方诩的目光恨不得吃了他。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秦一的肉,“秦一!放开我,你不想活了吗!”
秦一站在塘子上面,高高在上地观看方诩的狼狈模样,他的头发湿完了,贴在脸和衣服上,额角溢出汗水,睫毛颤抖,汗珠滚落,衣服贴合着他姣好的身形,透过清澈的水,方诩的所以都一览无余。
秦一哼笑,毫不在意他的威胁,他将塘子撤下来,方诩整个人悬挂在空中,下面的屄滴着水,秦一大力揉搓着屄,火热的手掌兜住方诩都下体,烫得方诩浑身一颤,他知道他逃不了了,他要被自己一直恶心的人破处!
“要是让人知道你是一个双性会怎样呢。”
秦一解开腰间的布袋,将里面的东西抖落到方诩身上,“今天给你们吃点好的。”
“秦一!!”是蚂蚁!方诩害怕虫子这件事,还是秦一无意之间发现的,没想到如今这样好用。
这可不是普通的蚂蚁,秦一特意养的淫蚁,它带着轻微的毒性,不疼,但啃上一口便会浮肿,而且它们会往深处钻,爬得你浑身难受。
方诩剧烈地挣扎,整个人快拧成麻花了,蚂蚁还是牢牢粘在他身上,往下面爬去,很快就到了“最甜”的地方。
它们采撷“花蜜”,口器张开,咬住,两片肥厚的阴唇是它们挑选的巢穴,“啊!——”方诩被自己害怕的东西咬了一口,他努力抖动身体,想要将它们抖出来,汁水也一个劲地流,它们不仅攻占了方诩的屄,还有奶子,菊穴,大腿,身体各个部分!
它们还在往里面爬!
“秦一!拿开它们!拿开!”方诩不管一切,害怕是一部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瘙痒,无尽的空虚快要将他淹没,方诩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完全臣服于秦一,他的未来会是怎样的。
可他已没有精力反抗了。
“求你,呜…求你,拿开它们之后怎样都可以……”他脸色潮红,眉眼染上情欲,眸中含水,好不可怜。
“可惜啊,我没有方法清理它们呀。”秦一故作惋惜,方诩的眼睛都瞪大了,那,这些蚂蚁岂不是要一直在他身体里!这怎么可以!
秦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戒尺,戒尺很宽很长,竹条做的,抽人肯定很疼,“那我就只好用这个了。忍耐一下,这是为你好。”
打着“为你好”的名义,秦一举起利器狠狠抽向方诩柔软的花屄,“啊哈!不要,不要了!”
他又快又恨地抽打方诩,不仅抽打了花屄,还格外关照了他的菊穴和屁股,戒尺上面沾满了炸出来的淫液,还有蚂蚁的尸体。
“这肿得跟桃子一样。”秦一怜惜地蹂躏,他又将方诩整个人泡在水里,洗干净了他身上的蚂蚁。
红肿不堪的小屄还在蠕动,它在食髓知味,渴求一个更大的东西进入!
秦一掐住方诩的下巴,“你这样的享受,该到我了。”硬得发疼的肉屌猛地插进方诩的嘴里,方诩被这突然的深顶弄得心中骤紧,硕大的鸡巴操进了他嘴巴里,又烫又硬的龟头戳着他的喉口,令他极其不适,鼻腔里也涌进来一股股浓郁的腥味,他胃里翻搅着,喉咙剧烈收缩。
可秦一却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太爽了,龟头进入了一个异常温暖的地方,狭小的喉咙包裹住他的巨大,在往里面吸,不让它离开。
眼泪从眼尾溢出,方诩表情有些扭曲,眉头紧皱,“呜呜”,他的呻吟破碎,痛苦不堪,秦一扣在他后颈的手施了几分力,把他往下压。
秦一轻轻摩擦他后颈的软肉,然后慢条斯理地往上挺腰,大幅度地在方诩嘴里进出。
秦一的性器实在过分粗大,在嘴里快速进出,不仅没有射精征兆,还越发滚热硬挺。为了缓解嘴巴的疼,方诩不得不迎合秦一抽插的动作。
方诩的呼吸像是被黏住了,每一次都格外的痛苦,带着丝丝血腥味,想来,他的嘴应该裂开了。
秦一揉捏他白嫩的臀尖,随后两只手掐着臀肉,头埋进了方诩的下体。
他吮吸那两片鼓鼓的肥阴唇就伸出了舌头,隔着薄薄的花蕊,用舌头狠狠刮了下肉屄。
“呜啊,不要,秦一……”秦一的嘴巴太烫了,舌头也是。他清晰地听到啧啧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灵活的游舌往深处游弋,两片阴唇被吞进口腔里嘬吸,腿间的热浪一阵一阵的,秦一吸得很用力,舔得也用力,肉屄像是泡进了水里,骚豆子被秦一含住咀嚼,似是上好的美味。
方诩捂住嘴,可细微的呻吟溢出,带着婉转的尾音,他身为世家子弟,自是清高端重,可身体却很诚实,他的双腿软得不像话,他仅剩一点力气来维持他最后的尊严,不然,现在他就将肉屄整个塞进秦一的嘴里,大声淫叫。
不过,也快了。
秦一的呼吸深重,喷洒在方诩的肉屄上,“别,别,呜啊……”秦一咬了一口他的阴唇。
秦一的舌头撬开小缝,钻了进去,在狭小湿滑的地方翻搅,淫液溢满了他的嘴,“真骚!”
方诩受不住地大哭,“不要,别,秦一别舔了,肏,肏进来……”他实在是难受,心中的那一堵墙轰然倒塌。
他的死对头用自己的身体来宴请他!
怎么能不兴奋呢,秦一升起锁链,方诩的两条腿被掰开,门户大开,新鲜水嫩的屄就在眼前,秦一的肉屌抵住穴口,磨蹭几下,鹅蛋大小的龟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方诩疼得直翻白眼,他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心中升起无尽的悲哀,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呀,没有喜服红烛,只有无尽的羞辱。
方诩的泪水直掉,秦一可不会管这么多,叼住奶子一顿狂吸,找好角度,对准花心就是肏,肏服了就只会想他的大肉屌了。
甬道被撞击得松散,媚肉被破开,肉棍一路向前,填满了整个屄,方诩刚开始的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了,酥酥麻麻的酸胀感席卷他,他的大腿止不住地痉挛,肉屄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每次秦一插进来时都会咕叽咕叽,甬道将鸡巴咬的很紧,娇软的媚肉讨好地舔弄肉棍,希望得到他的垂怜。
“唔啊…好酸好涨……”方诩一直挺立的脊背弯了下来,配合着秦一的动作,当秦一抽出来时,他乖觉地贴上去,含住龟头,等待下一次的肏弄。
秦一的尾椎骨麻了,新屄就是好,他的鸡巴一冲进去就被紧紧包裹住,只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他的欲火是越烧越旺,今天必须要将这小骚货的洞填满,之后还要大着肚子给他肏!
“小骚货,水真多!一看就是欠肏!让我大肉屌给你把洞堵上,这样你就勾引不到别人了!”
秦一挺动悍腰,又快又狠,肉棒快得似要将身下人捅穿,像极了发了狂的公狗压着高贵的公子发泄着自己原始的欲望,肏得方诩连话都说不出来。
白嫩嫩的屁股蛋子被顶撞得火辣辣的疼,大腿内侧湿淋淋的,湿润的黏膜包裹住肉屌,给它来了一次正面喷射,大龟头被浇得湿淋淋的,却没有丧失一点兴趣,反而更加用力地顶撞,将他弄得喷泄不止。
方诩被他肏得浑身颤抖,粉色蔓延全身,他刚被开苞的青涩甬道肿胀不堪,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呜…不要了,秦一,别肏了……”
秦一怎么可能停下来呢,全身力气集中在腰腹处,粗壮的鸡巴快出残影,屄眼被肏变了形,方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硬生生肏晕了过去。
秦一收到了一张请帖,上面映着“云雨拍卖会”,他眯了眯眼睛,原来时间已经到了嘛,嗤笑出声,云雨拍卖会不如叫淫乱拍卖会好了,一年举行一次,里面拍卖的不是物件,是双性,他们调教好的极品双儿,他们可不是外面那些俗物可比的,价高者得,当场破处验货,只要商量好,看上的双性可以直接肏。
也有特例,谁肏得双儿满意了,就直接带回来,连钱都不用给。
秦一收拾收拾就去了,啊,真的很期待今年压轴的会是多么绝色呀,他肏服了去年的魁首,眼巴巴地跟着秦一回家,现在是他后院的一员呢,天天缠着他要鸡巴吃。
秦一带好面具落座,等着开场,整个会场被坐的满满当当,熟人还挺多的,毕竟他们臭味相投。
还有的老爷带着自家双儿过来,双性袒胸露乳,屄被干扁扁的肉棍捅进捅出,汁水四溅,奶子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晃,双儿仰着头吟哦,翘着小嘴嘟囔“啊哈,快一点”,围观的人眼中带着讥笑,这黄老爷都六十多了,老当益壮呀,只是他这小肉屌可满足不了双性强烈的欲望的,果然,不一会,他就射出来了,稀薄的精液像水一样,事后还咳嗽两声,真怕他死在这里了,双儿很年轻,还有一张姣好的皮囊,当然不满足跟着一个老头子,他咬唇看着周围的老爷们,捏动纤细的腰肢,衣服滑落在地。
不过,可没人管他了,拍卖会开始了!
双儿们一个一个地走了上来,他们没有穿衣服,在台子的最边缘停下,撅起屁股,向客人们展示肉屄,离得近的客人可以伸手插插屄,感受屄的松弛湿润程度,有满意的直接拽下来肏,他们都被调教过,不管客人多丑多老,都挨了上去,捧起自己的大奶子给客人吸,自己掰开大腿,让客人破处,一时之间呻吟不断,客人们化身为野兽,回归原始的欲望,粗喘着气,肉棍恨不得钉在屄里面,双儿们可会了,迎合着客人的动作,客人不方便的,乖巧地坐在客人腿上,上下起伏。
座位跟人的财力相关,秦一就坐在前面,但他完全没有兴趣,这些双儿还不如他府里的呢。
当然,这只是第一波!
后面甚至有大着肚子的孕夫,可有的老爷就好这一口,他们认为孕妇的甬道更软更湿滑,而且孩子也不是他们的,他们可以放心肏,肏开孕夫的宫颈口,肉屌与刚来世界没多久的孩子打个招呼,在里面胡作非为。
秦一对孕夫不是很感兴趣,毕竟宫中就有一位,皇后娘娘怀孕的时候欲望真是强烈,他一个人快将他榨干了,生下孩子没过多久,就来勾引他,不过,他的水也是真的多,每次都要将龟头泡胀才罢休。
场中一片混乱,坐在他身边的两位兄弟已经开始享用了,秦一不甘寂寞,挑了一个他喜欢的长相清秀的少年,少年的眼眸湿漉漉的,很干净,但秦一可不相信他的内心也是如此,他解开裤子,硕大的肉屌弹出来,柱身裹满了黏糊糊的液体,少年瞪大了眼睛,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屌,他心满意足地含住,摇摆着屁股,待会开苞时会很疼,但也会很爽,少年激动得屄都喷出水来。
少年不愧是这里面出来的,口活好的要死,简直要将秦一的魂吸走,少年半口半口地吞咽,像小鹿一般的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秦一,他鲜艳的嘴唇张开,努力包含巨物,灵活的舌尖舔舐暴起的青筋,用点力道按压,秦一爽的坐立难安,舒爽的闷哼从喉咙间压出,少年的嘴太小了,他撸动露在外面的棍子,手也小小的,软乎乎的。
秦一按住他的后颈,狠狠一压,只抵少年的喉咙,他的喉咙很紧很热,龟头在脆弱的内壁四处剐蹭,少年还来了几次深喉,秦一很欣慰,他大力揉捏少年挺翘的臀部,指尖刮过屄口好几次,却不进入,少年着急了,嘴里的动作都快了几分,秦一也受不了这小妖精的折磨,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少年的嘴里,脸上,滴落到奶子上。
少年将它们一一拾起,修长的指尖沾着精液吞咽,啧啧有声,伸出来时勾出了银丝,他舔吻秦一的肉屌,感受他在手中一点点变硬,他眉眼含春,眼角挂泪,“求爷怜惜。”
秦一将他抱入怀中,硬的发疼的肉屌抵在他的肉屄,少年清葱手指划过他的大腿,酥酥麻麻的,没有等秦一反应过来,他就猛地坐下了。
“呜啊!——”少年皱着眉头,刚承欢的屄吃下这样大的肉屌,实在有些难为他了,他缓了缓,拉过秦一的手一起蹂躏他的大奶子,“爷的肉屌真是大,让奴家吃了好大的苦啊,待会可要好好的疼爱奴家啊。”
少年的额角冒着冷汗,却顽强地转过身,粉嫩的唇瓣贴合秦一的大嘴,丁香小舌舔舐他的唇形,秦一被这骚货勾引的小腹一抽一抽的,他咬住少年的唇舌,将低吟全部吞下,掐住少年的臀部,挺动腰肢狠狠一撞!
少年顿时被撞得眼冒金星,眼前漆黑一片,秦一抽插得很快,少年像是海中的一只小船,上下颠簸,他娇喘一声,周围的同伴也叫喊一声,似在比输赢,这可不能输呀,在训导的过程中,要是没有讨好到主人,他们就吃不到饭,现在也是一样,少年张开红艳的唇淫叫,“唔…爷真厉害,啊……屌好大,好爽,肏死奴吧…嗬啊……”
少年只感觉自己的屄快要烂了,骨头也要散架了,可真的很爽,酸胀感在身体中炸开,引得浑身颤抖,他的腰肢一塌,向前倒去,秦一拖住奶子,将他拉了回来,就这样旋转过来,肉屌也在甬道中碾压一圈,他们上来之前都被喂了药,奶子鼓鼓的,秦一叼住一只,甜甜的奶水涌入喉腔,不一会儿就吸空了,转战另一个,因为药的缘故,奶水是接连不断的,秦一大力拍打奶子,奶水溅了出来,“骚货,是不是生过孩子,出怎么多奶是要喂几个孩子!”
“没有,呜…好老爷,轻点…疼疼奴家,奴家的奶水只给爷喝,嗯啊……”
明明抽打了奶子,少年却感受不到疼,反而兴奋起来,挺起胸脯任由秦一践踏,咿咿呀呀,前面的小棍子不知泄了多少回,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一片。
压轴的还没有出来,秦一就在身上小骚货的屄里射了几回,少年被肏得懒洋洋地依靠在秦一身上,被他时不时地揉搓奶子和臀肉,肉屌还埋在屄里,不愿意离开温暖之地。
周围的人也渐渐停了下来,压轴的快要出来了!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压轴的被缓缓推出来,今年的人竟然是被锁在笼中,少年清冷出尘的气质一下就吸引了老色批们,他被悬挂在空中,一根红绳勒过他全身,浑圆的奶子,细小的肉棒,横过屄口,色气满满,几滴淫液从绳子上滴落,他已经等很久了!
老爷们都兴奋起来了,这可是个极品,谁不想肏肏他呢!
压轴的要竞拍,价高者得。
他们松开怀中的双性,一个接着一个的喊价。
秦一却愣住了,他看到台上少年腰腹出的红痣,还有相似的眉眼,他的手开始颤抖,这个,是他的亲弟弟呀!
父亲考上功名之后,深受先帝的喜欢,不过几年便身居高位,他被委派了好几项重要的事情,其中一件便是去边疆当监军,他的弟弟便跟着一起去了,却不料在战场上走丢了,母亲知晓此事后,没过多久心郁去世,父亲对此很是自责,等秦一当上官之后便辞官回乡了。
秦一没有想到他找了那么多年的弟弟竟然在这里,裸露着身体,被无数恶心的人觊觎!
一位客人出价最高,其他人不敌,愤愤不平,秦一赶忙加价,在紧要关头,拍下了他弟弟。
秦一刚送了一口气,便被邀请下台,云雨拍卖会的规矩,赢得压轴的人要当场开苞!他咽了咽口水,“要不,我带回家吧。”
楼上的视线一瞬间扫视过来,他知道,是拍卖会的主人,他背后的视力雄厚,哪怕秦一再猖狂都不敢反抗他的权威。
秦一忐忑地走上前,他思念多年的弟弟,没想到再相见竟是如此场合,小时候的弟弟香香软软的,他们抵足而眠,身体中流着相同的血液,可如今,他要亲自破开他弟弟的屄!
秦一慢慢索索地拥住小弟,柔软曼妙的身体,充溢鼻尖的体香,无一例外在告诉秦一,怀中的人是多么的绝色。
本来疲软的肉屌挺立起来,插进了他的臀缝里。
“秦大人,怎么慢吞吞的,我记得你上一次可赢得了柔媚的小屄啊,我这个旧主人培养了他那样久,一毛钱都没有挣到呀。”
拍卖会的主人发话了,紧接着传来下楼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是第一次,拍卖会的主人下楼!
“还是说,要我来给你示范一下。”男子身形修长,但是带着野兽的面具,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他走到两人的身边,淡淡撇了一眼秦一的肉屌,白嫩的手指挪开它,解开腰带,裤子并未完全掉落,后面的人哪怕努力张望都没有看见。
秦一却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瞳孔骤缩,他还是第一次见跟他屌差不多大的,与他狰狞粗黑不同,那根长屌没有毛,是粉白色的,龟头微微上翘,秦一不合时宜地想,这根屌要是含一含肯定没有骚味,粉白的肉屌在他小弟肥硕的阴唇上磨蹭两下,扣挖挺立的骚豆子,屄中炸出水来,“柳腰的屄很敏感,很饥渴,还很湿润,我用手指试过了,秦大人,是你先还是我先?”
在拍卖会,你没有真正的名字,只用花名,大部分客人也不会问,只管破处开苞。
柳腰,他弟弟的花名,阁主揽上小弟的腰肢,“秦大人,看看这细腰,这可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
阁主拍了拍他的脸,“花腰,快让秦大人见识见识,好让他满意。”
秦一看着跪匐在他脚下的弟弟,他低眉顺眼地听从阁主的话,他倒立撑起身子,纤细的胳膊稳稳的,白皙修长腿分岔开,向他亲哥哥展示花屄,鲜艳的花屄塞了一根细小的玉势,媚肉在咀嚼,吮吸,向里面深入,一收一缩的,水多得流到了菊穴。
秦一的手颤抖,他本该愤怒的,他的弟弟本该拥有灿烂的人生,要是养在他身边就会成为京城一等一美人,媒人会踏破他们家的门槛,而不是现在这样讨好客人,承欢别人身下。
可是,可是,秦一的肉棍直挺挺地立起,小腹一抽一抽的,欲火在燃烧他的理智,他可真是一个“好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