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了,再射了我也不打你了,罚点别的。”
顾知有的时候觉得贺岁特别了解自己,比他自己都还了解他自己。
因为贺岁总是能够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比他自己还明白他的身体状况,当他一个劲儿的哭诉自己不行了的时候,这人总是能够做点什么让他知道他其实还挺行的。
可他有的时候也觉得他一点都不了解自己。
就比如说现在吧。
贺岁根本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
莫说把他撸到高潮的临近点然后什么防护措施都不做的情况下挨得他那么近还让他生憋着时他坚持不到五分钟就会射,就算是他疲软的状态下,他踩踩他摸摸他打打他骂骂他,他也能轻而易举的硬起来然后射了。
贺岁就是他顾子知行走的春药啊!
他一点都不知道他这个混蛋在自己身体上下了多严重的魔咒,让他一碰到他就会忍不住情丝波动欲望四起,还跟他玩什么控制高潮?
玩射精还差不多!!!
这个混蛋,还以自己忍不住高潮射精为由抽他,真的是个大混蛋!!!
想打他直说啊他又不是不让他打还非得把事情搞得那么麻烦!!!
这个心机狗!!!
嗷呜!!!
仅仅一两分钟的时间,贺岁就让他家这个不太听话但很骚很浪很贱的小知了的小弟弟彻底勃起了。
顾知已经连着射了三次,此刻勃起没问题,但让他射精…确实有些难。
他虚虚的窝在贺岁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亲亲他脸颊,看着贺岁给他撸管,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我跟你说过了的,射多了对身体不好…我身体本能的拒绝射精,你能怎么办呢~”
他亲了亲他脸色不是很好看的主人,温言安慰道,“要不你等我回去吃点补得再陪你玩?”
回去他就不认账了哈哈哈哈。
长出了一点点指甲的手指慢慢搔刮顾知深紫色的龟头,顾知哆嗦了下,下意识开口让他住手别乱搞,“别~!”
一个别字,真可谓喊出了九曲十八弯的气势,十分生动形象的表达了顾大影帝外表强悍内心软糯色厉内荏的特质。
他本想态度强硬的把自己的鸡儿夺回来,奈何话一出口就发现他酥麻到舌头都打了结,一阵长长的尾音听得他面红耳赤。
这这这…这贱音儿真的是他发出来的???
“你这声儿怎么变了?”
贺岁不知是恶意还是无意的,他捏住他鸡儿的柱身,指甲时不时的刮一下,嘴上却还在关心他。
“我…啊~”命根子再一次被尖锐的指甲搔刮,又酥又麻,还有点爽,顾知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下来,他有心想推开贺岁捣乱的手,所有的反抗却被人轻飘飘的单手压下。
贺岁恍然,“原来是因为我拿指甲刮了它?”说着,他指尖又在顾知硬的发烫不住颤抖的性器上开始流连。
顾小知就在这哆哆嗦嗦连不成句的求饶声中射精了。
这次的精液明显比前几次的稀薄了不少,颜色都没那么白了,贺岁揉了揉他开始变得软趴趴的鸡儿,顾知以为他又要拿指甲刮他,唬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的开始打哆嗦。
后面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了。
他那根没用的东西,竟然就这么直接吓尿了!!!
实在是…欠阉!!!
贺岁眼睁睁的看着手里的小玩具沥沥拉拉流出些浅黄色的黏糊糊的还带着点腥臊味的尿液,把他刚刚射在手上的精液都冲掉不少时,也是呆滞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甩了甩手,将沾了顾知精液尿液的手伸到了顾知唇边,“舔干净,不然你今儿别想回国了。”
顾知自然是十分不情愿的,可贺岁这种明晃晃的威胁,他这种怂狗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心思。
他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又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舌头。
顾知的舌头吧,虽说日常会给贺岁舔鞋舔几把,被贺岁这厮称为“内裤”与“袜子”,昨晚上还在酒吧的卫生间里舔过两个人混合的尿液,但这么个“来者不拒”的舌头,对于他自己的东西,向来是十分嫌弃的。
他连贺岁让他舔掉自己的精液一事都各种各样的推诿墨迹,更何况是再加上自己的尿液。
顾知在舌尖刚刚触到贺岁手指上就一阵作呕想偏过头yue出来,却被贺岁捏住耳朵压着后脑勺推得更加前进了一些,那只沾染了精液尿液混合物的手也伸出三根手指挤进他的嘴里。
“呕!”
手指捏住他的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抽插搅动,顾知几欲作呕,但都被抵在喉口的那根手指头堵了回去。
他被这番动作刺激的直翻白眼儿,两只手疯狂推搡贺岁,可就像刚刚抗拒贺岁拿指甲刮他弟弟时一样,他的奋起反抗被轻飘飘压下,整个人都被贺岁桎梏在怀里,被迫张大嘴巴用唇舌清理自己排出来的秽物。
他有点难受,还有点难过,眼圈儿慢慢红了,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儿,半落不落的偶尔掉下一两颗。
哭得十分委屈。
作者内心os:在我等颜控眼中看来则是哭得十分有仙气儿…
直到顾知洗完了澡两个人收拾完所有的行李退了房出酒店,贺岁还是没提那个“罚点别的”是罚什么。
酒店旁边有一个便利店,贺岁说买点吃的路上吃,顾知也没作他想,与他携手进了便利店。
在国外就是好啊哈哈哈,还可以手牵手一起走~
与那双同样温暖的手十指相扣,顾知眯起眼睛笑了笑,看来他要多接一些在国外拍的戏,跟贺岁好好相处。
这一天的经历虽然又疼又羞耻,但其实蛮爽的,他过得很开森︿_︿
顾知与贺岁分头心动,他一边喜滋滋的回味着所经历的,一边挑了些看起来很好吃的东西,搜罗了将近半个购物篮拿去结账时,贺岁已经站在收银台等他了。
他买了满满一个购物篮……
顾知看向贺岁的眼神瞬间变了味道。
当他的助理真不容易,买东西还要想着给别人带点分一分,他回头得跟潇潇姐说让她报销,可不能就指着他们家岁岁的钱包可劲儿嚯嚯。
将购物篮递给贺岁,顾知从旁边的无购物通道走出去,站在收银台外面接他,视线落在贺岁手里拎着的购物篮上,顾知摇着头叹息一声,这人也太懒了,买东西竟然还买一样的。
真会省事儿!!!
“子知哥哥,陪我去趟洗手间吧。”
便利店旁边是一个公厕,顾知刚把东西都塞进行李箱,就听到这人拿着一包从便利店买来的吃的拖着行李箱就要往里走。
???
拿着吃的进这种地方…多不好。
顾知蹙着精致的眉,嘴角微微撅起,有些不太情愿,“你先把东西吃完,要不就放行李箱里,这东西进厕所一趟我都不想吃了。”
谁知贺岁扬了扬唇角,脸上竟挂着诡异玩味的笑,“子知哥哥,你不会以为…这是什么吃的吧?”
“啊?不是吗?”
顾知伸手把那个蓝色包装的东西拿了过来,只瞧了一眼,手上一哆嗦就将它丢到了地上。
“你干嘛啊?!”
贺岁弯腰把他捡起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东西弄脏了就不好了。”
顾知嘴巴半张半合,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买这种东西…干什么?”
那蓝色包装袋上赫然印着“超短裤,舒畅,清爽”等几个词语,还有一个我一发你就懂的图标
河岸两堤,一面桃花灼灼,一面杨柳依依。
一阵微风飘过,桃花随风飘扬,翩翩起舞,柳树婀娜飘动,轻摇慢摆。
顾知摆好造型执剑飞了过来,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直直朝桃林刺了过去,须臾之间,桃花如雪片一样的飞落,洋洋洒洒的飘到他的身上。
他立在树下,白衣飘飘若仙,更是衬得他身姿挺拔,俊逸脱俗。
“好!咔!”
导游对此十分满意,剧组的工作人员赶紧围过来给他整理身上的威亚。
贺岁也凑了过去,递给顾知一杯水,“学长,喝点水吧。”
顾知接过水杯的瞬间用略长的指甲掐了他手背一下,“谢谢你啊贺贺。”
呵呵!
谢个屁啊谢!
他一个劲儿灌他水,就是不让他上厕所,就是想憋他,就是想让他当众失禁。
这个混蛋!
他不可能让他如愿的!!!
贺岁把手背到身后,揉了揉被掐的手背,对着顾知笑得温和又从容,“学长,等会儿还有两场,等拍完了就可以休息了。”
“哦。”
顾知喝了两口温热的水,把杯子又递给他,趁着给他整理的工作人员都散开了,他将水杯狠狠砸在他手里,恶狠狠的警告道,“不许胡闹,我穿的白衣服!”
这要是不小心漏了一点,他就没脸见人了,直接撞树死球去!!!
贺岁摸了摸下巴,觉得顾知说得也有些道理,所以,他对不远处的导游喊了一句,“导演,顾学长说要去洗手间,您稍等一会儿!”
导游好脾气的朝他挥了挥手,“快去快回。”
“好嘞!”
贺岁跟其他人卸下顾知身上的威亚,顾知本想着把长袍也脱掉的,谁知他的混蛋助理却说,“学长,时间紧急,衣服咱就别脱了,你就这么穿着走吧。”
顾知翻了个白眼,倒也配合他了,“那你陪我去一趟,别把这白衣服弄脏了。”
“好。”
贺岁唇角的笑意渐浓。
这次的取景地是实景拍摄的,在津沽的桃花堤里,洗手间也在园区内。
顾知跟贺岁远离剧组的视线到了洗手间里,他便三下五除二的解开身上外袍的扣子,把外袍脱下来直接团吧团吧塞给他,“你老实在外面待着,我自己去解决。”
“那可不行。”
贺岁查看过知道此处无人后,便将外袍放到洗手台上,笑吟吟道,“我怎么能让狗狗自己上厕所呢?这也太不称职了呀。”
顾知磨磨牙,“你大可不必如此称职。”
“别废话,赶紧的。”
贺岁随手打开一扇门,把顾知推了进去,自己进去后又将卫生间门关上,两个人挤在如此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味道格外呛鼻,洁癖严重的顾大影帝蹙眉道,“好臭。”
“……这地方你能指望有什么好味儿么?”
贺岁无语,帮顾知把内袍解开,撩到身后吩咐他从背后搂着,又把他的外裤往下褪了一点,这才隔着他的内裤揉了揉他穿了环的鸡儿,“快点尿吧。”
他们回国后,两个人形影不离,吃喝拉撒睡全都在一起,贺岁也将他保护的很好,再加上最近都是拍古装剧,穿的衣服也颇厚,顾知便在身上戴了几个环,以便贺岁随时玩弄。
顾大影帝本想等着他给自己掏小鸡鸡的,谁知这混蛋竟然没给他掏出来,反而是让他穿着内裤尿。
他,想让他尿到自己内裤上沾着的卫生巾里。
唉:-
他再一次为自己的悲惨命运叹息一声,但直接尿在裤子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早就没了那份羞耻心,只是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慢慢放松尿道尿了出来。
然后,他的下体便被温热的尿液包围了。
顾知膈应的难受,脸蛋通红的催促他,“快快快,快给我换一个!”
贺岁却直接把他的裤子给他提上了。
顾知睁大了眼,“你干嘛呢?!你还没给我换那玩意儿呢!”
“出来的太急,忘带了。”贺岁把内袍从他手里拽了出来,又帮他系好扣子,“我们不是做过试验么?你的一泡尿他能吸收完,不会漏出来的,放心吧。”
试验二字一说出口,顾知的耳后根都红了。
他他他他就没见过贺岁这么变态的变态!!!
他为了准确知道他一次能尿出来的容量,竟然专门买了个容量杯让他尿进去看具体数额。
他又实在膈应自己的尿液与自己下半身亲密接触,他就让他拿同等容量的纯净水挤到那卫生巾上让他戴着看看会不会漏……
每次贺岁让他尿到卫生巾上,然后再把那东西再丢垃圾桶里,他都觉得他有毛病多此一举。
可直到今天,直到此时此刻,他总算能明白贺岁的险恶用心了。
他就是想让他夹着自个儿的排泄物去拍戏,他太过分了!!!
他简直不是个人!!!
“不行,我接受不了。”他一把拍开贺岁的手,气鼓鼓的想褪下裤子把那玩意儿丢掉,“岁岁,我还有两场就拍完了,拍完了咱回去玩,你乖啊…”
“你敢解开试试。”
贺岁抱胸立在原地,目光凉凉的看着他。
顾知动作一顿,慢慢偏过头看向他的主人,脸上露出哀求之色。
“主人…求求您……我接下来是打戏…穿这个…不行的……”
“跟你搭档的女主沐絮,我听说她来姨妈了,也戴着这东西,怎么人家行你不行?”
贺岁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得顾知十分无语,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能跟人家女孩子比么?
再者说了,沐絮被人发现后,顶多社死一下下,大家还会钦佩她敬业,但他呢???
他一个男的,戴着这玩意儿如果被人发现,别人会怎么看他?
他又该怎么解释?
说来姨夫了么?!!!
如果他叔叔添夏是个姨妈也行啊,那他就有姨夫了,可添夏也是个男的啊,他有的是叔夫不是姨夫啊……
操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知忙把脑海中那不靠谱的念头打掉,对着贺岁义正言辞道,“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行!”
“好了我知道你不行了,把那东西丢了吧。”
贺岁冷笑一声,拍了拍他有些呆滞的红脸蛋,直接推开门出去了。
???
“靠!你才不行呢!”
但凡是个男的,哪怕是个被同性压在身下挨操的受,哪怕是个喜欢当狗的受,也是不能容忍被人说不行的。
当顾大影帝在外面刚刚穿好自己的外袍准备离开时,贺岁又伸手揪住了他及腰的长发。
力道之大差点把他的假发拽下来。
???
干嘛呢?
顾知回头瞪他一眼。
贺岁笑吟吟开口。
“好了不闹你了,那东西沾了尿味儿太大,你去换个新的吧。”说着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卫生巾,还顺带掏出一包湿巾纸让他擦一擦再穿上。
顾知磨了磨牙,“贺岁,你丫就是个混蛋!”
这个混蛋肯定是故意耍他玩的,草!!!
——————————
临近收工的最后一场戏,是顾知饰演的江湖少侠沣青救下沐絮饰演的被山匪强绑上山做压寨夫人的女主岳茗的戏。
沣青吊着威亚持剑飞来,三下五除二的打倒了看管岳茗的几个山匪,破门而入后发现还有三个头领模样的山匪欲对岳茗行不轨之事。
他以一打三弄死那几个山匪头领后,跟初次见面的岳茗确认其身份后,替她解了绳索将人救走。
随着顾知抱着沐絮渐行渐远消失在晚霞绚烂的黄昏尽头,当天的最后一场戏顺利拍摄完毕。
贺岁并没有立刻跑过去接他们家顾大影帝,反而坐在一旁看着那临时搭建的山匪房间里被顾知几剑劈断散落一地的绳子发呆。
从威亚上下来的顾知留意到了他的动作,又想到刚刚看到的被五花大绑丢到床上的沐絮,暗暗咬了咬后槽牙。
贺岁岁丫就不是个人!!!
他脸上勾起一个清浅的笑,对着走过来的导演笑着道,“导演,我觉得刚刚那场戏我拍的不好。这是沣青第一次见岳茗,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知道哪间房间里有被绑上山的岳家大小姐呢?他应该先在房顶探查一番,再根据岳家人的描述分辨清楚屋里之人是否是岳茗后才可行动。
咱们刚才…太上帝视角了。”
大胡子导演摸了摸他青白相接的胡须,笑着点了点头,“那我们重新拍一场?”
顾知看了看外面的天,轻轻摇了摇头,“不好,现在太阳已经下山了,再重新折腾一次就黑天了,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沣青这个时候赶到…有点晚了。”
“那就先不拆这个布景了,明天早起重新拍!”
大胡子导演直接决定。
顾知笑着点头,“这样也好。”
好个屁!
贺岁这丫肯定又要折腾他了!!!
不远处的贺岁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后,唇角勾起了个目的达成的微笑。
他们家小狗跟他可真是…心有灵犀呢!
夜色渐渐深了,贺岁穿着顾知的白色外袍一脚踹开了门。
房门内是被裸着身子五花大绑丢在床上的顾知,以及他们拿着几件剧组的戏服临时用来充数的山匪。
顾知脸上身上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一副被人搞过的淫靡之态。
贺岁作势将剑一一刺向那几个“山匪”将“人”挑开后又把剑收了起来,看着顾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不太熟悉路,来晚了。”
真救人来这么迟的话,人早就死了,一句抱歉管屁用???
顾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期期艾艾道,“这,这位少侠…您是…您是来救…小女子的么?”
“是啊,你被抓走的时候,我恰好路过,是令尊岳老爷求我过来救你的。”
顾知吸了吸鼻子,“那少侠…烦劳您…替小女子…解开绳索…我们快走吧……”
“好。”
贺岁信步走上前,看着顾知身上的绳子,动作毫不客气的将人按在床上拖着打了个滚,伸手在他身上摸了个遍,“这绳头在哪呢?我怎么解开啊?”
顾知趴在床上,闻言慢慢撅起屁股,声音因羞耻又小又轻,“在,在小女子的…后庭里…”
“啊?”
贺岁懵懵的继续摸索,“后庭是什么地方?”
顾知摇了摇屁股,“就是…小女子…用来…方便的地方。”
“噢!”贺岁伸手抠了抠顾知穴口里塞着的绳子,“原来绳头在你屁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