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大影帝在外面刚刚穿好自己的外袍准备离开时,贺岁又伸手揪住了他及腰的长发。
力道之大差点把他的假发拽下来。
???
干嘛呢?
顾知回头瞪他一眼。
贺岁笑吟吟开口。
“好了不闹你了,那东西沾了尿味儿太大,你去换个新的吧。”说着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卫生巾,还顺带掏出一包湿巾纸让他擦一擦再穿上。
顾知磨了磨牙,“贺岁,你丫就是个混蛋!”
这个混蛋肯定是故意耍他玩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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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收工的最后一场戏,是顾知饰演的江湖少侠沣青救下沐絮饰演的被山匪强绑上山做压寨夫人的女主岳茗的戏。
沣青吊着威亚持剑飞来,三下五除二的打倒了看管岳茗的几个山匪,破门而入后发现还有三个头领模样的山匪欲对岳茗行不轨之事。
他以一打三弄死那几个山匪头领后,跟初次见面的岳茗确认其身份后,替她解了绳索将人救走。
随着顾知抱着沐絮渐行渐远消失在晚霞绚烂的黄昏尽头,当天的最后一场戏顺利拍摄完毕。
贺岁并没有立刻跑过去接他们家顾大影帝,反而坐在一旁看着那临时搭建的山匪房间里被顾知几剑劈断散落一地的绳子发呆。
从威亚上下来的顾知留意到了他的动作,又想到刚刚看到的被五花大绑丢到床上的沐絮,暗暗咬了咬后槽牙。
贺岁岁丫就不是个人!!!
他脸上勾起一个清浅的笑,对着走过来的导演笑着道,“导演,我觉得刚刚那场戏我拍的不好。这是沣青第一次见岳茗,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知道哪间房间里有被绑上山的岳家大小姐呢?他应该先在房顶探查一番,再根据岳家人的描述分辨清楚屋里之人是否是岳茗后才可行动。
咱们刚才…太上帝视角了。”
大胡子导演摸了摸他青白相接的胡须,笑着点了点头,“那我们重新拍一场?”
顾知看了看外面的天,轻轻摇了摇头,“不好,现在太阳已经下山了,再重新折腾一次就黑天了,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沣青这个时候赶到…有点晚了。”
“那就先不拆这个布景了,明天早起重新拍!”
大胡子导演直接决定。
顾知笑着点头,“这样也好。”
好个屁!
贺岁这丫肯定又要折腾他了!!!
不远处的贺岁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后,唇角勾起了个目的达成的微笑。
他们家小狗跟他可真是…心有灵犀呢!
夜色渐渐深了,贺岁穿着顾知的白色外袍一脚踹开了门。
房门内是被裸着身子五花大绑丢在床上的顾知,以及他们拿着几件剧组的戏服临时用来充数的山匪。
顾知脸上身上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一副被人搞过的淫靡之态。
贺岁作势将剑一一刺向那几个“山匪”将“人”挑开后又把剑收了起来,看着顾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不太熟悉路,来晚了。”
真救人来这么迟的话,人早就死了,一句抱歉管屁用???
顾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期期艾艾道,“这,这位少侠…您是…您是来救…小女子的么?”
“是啊,你被抓走的时候,我恰好路过,是令尊岳老爷求我过来救你的。”
顾知吸了吸鼻子,“那少侠…烦劳您…替小女子…解开绳索…我们快走吧……”
“好。”
贺岁信步走上前,看着顾知身上的绳子,动作毫不客气的将人按在床上拖着打了个滚,伸手在他身上摸了个遍,“这绳头在哪呢?我怎么解开啊?”
顾知趴在床上,闻言慢慢撅起屁股,声音因羞耻又小又轻,“在,在小女子的…后庭里…”
“啊?”
贺岁懵懵的继续摸索,“后庭是什么地方?”
顾知摇了摇屁股,“就是…小女子…用来…方便的地方。”
“噢!”贺岁伸手抠了抠顾知穴口里塞着的绳子,“原来绳头在你屁眼里啊!”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贺岁的动作刺激的,顾知的声音微微发颤,“是……”
“屁眼就说屁眼嘛,非说什么后庭,你们文化人真讲究!”
贺岁嘟嘟囔囔的啰嗦个没完,伸手拽了拽绳子,“我给你拽出来啊。”
“啊~”
顾知张口低吟,“轻,轻点儿……”
“你别吵,让人听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滴了呢!”贺岁伸手给了他几下臀光,“山匪为什么把绳头塞你屁眼里啊?”
“因为…因为他们说……”顾知说话声音愈发小了,“要拿绳子…堵住他们…射在我后庭里的…子孙…”
“啪!”
贺岁又朝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是屁眼!”
“是,是屁眼……”
顾知声音颤颤,感觉快要哭出来了。
可懵懂无知的小少侠对此毫无所觉,依旧问着自己不明白的东西,“什么叫子孙?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射在了你屁眼里面吗?”
临时加戏真的很过分耶!
顾知内心腹诽,嘴上却道,“就是…他们的…精液……”
“什么是精液?为什么精液是子孙?”
贺岁继续发问,顾知深深吸了口气,“他们的精液…射在我体内…就能受孕生子…故而…小女子称他们为…山匪的子孙……”
“原来你想给山匪生孩子啊!”
贺岁恍然,猛地松开手里的绳子,拍了拍手无所谓道,“我走了,你好好跟他们生孩子吧。”
“不…我不想的……”
顾大影帝的眼泪说来就来,“他…他们不是个人,他们打我,骂我,虐待我,欺负我,对我十分残暴…求求少侠,带我走吧……”
不是个人四个字,是他临时加的词儿。
明晃晃的骂站在他对面那个不是人的人。
“呵!”
贺岁嘲讽的看他一眼,顾知心虚的垂下脑袋,“求您了,少侠。”
“你先给我说说,他们都是怎么虐待你的。”
贺少侠转身坐在了床上,用剑鞘戳了戳他身上的红痕,“怎么个不是人法儿了。”
顾知脸蛋红的滴血,他都没勇气抬头看他,只是随手捡了个刚刚贺岁操他的姿势说出来应付他,“他…把我按地上…操我,边操还边打我……”
“怎么操?怎么打?”
贺岁满是好奇的声音传来,明明是最熟悉的枕边人,明明是再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可他这么一副陌生人的姿态去询问自己,他就莫名觉得很难堪。
好像他就是个被人玩烂了的婊子,去跟来救自己的江湖少侠诉说自己悲惨的经历,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悯救自己出火坑……
“就…就骑在我身上…那个…阴茎插在我…屁眼里,边操我…还边让我在地上爬…像…像骑马一样…爬的慢了…他们就打我……”
“骑在你身上…?”
贺岁眯起眼睛笑了笑,他掀开衣袍,直接跨坐在这人腰上,伸手狠狠掴了他屁股一记,“是这样骑么?”
顾知的身形颤了颤,“是……”
“这样的姿势…他们怎么操你的?”
贺岁将人按趴在地上,拽出他後穴里的绳子,直接拉开裤子拉链将灼热插了进去,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一鼓作气的直接连根插到底,顾知低吟几声,身子酥软的像滩烂泥一样。
太,太刺激了……
被绳子弄得又痒又麻的穴肉紧紧咬着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入侵者,顾知伏在地上嘤嘤的哭着。
他再也不要跟贺岁玩这些花样了。
他好难受啊呜呜呜。
可游戏不是由他来说开始,自然也不是由他来说结束。
贺岁显然还沉浸其中,他往前顶弄一番后,又催促道,“刚刚你怎么一边挨操一边爬的?做给我看看。”
!!!
这个混蛋竟然玩上瘾了!!!
顾知叹了口气,认命的撅起了屁股。
身上的人死沉死沉的,他在玩spy之前已经玩过一轮了,根本没多少体力去驮他。
可他那没良心的主人哪里会管他这些?
他拽着刚刚从他菊穴里拔出来的绳子,充作马鞭直直抽到他的腰上臀上,真真就像骑马一样的,一会儿高喊“驾!”一会儿低呼“吁”,时不时的还吆喝几声“咧咧”“哒哒”让他或往左或往右。
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顾知在他这番作弄下,筋疲力尽的趴在地上像匹快累死的马一样喘着粗气,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身后“初尝人事”的“小少侠”的操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贺少侠玩够了以后,将精华悉数射进他菊穴内,还十分入戏的说了句,“这位小姐,我很喜欢你的身体,你跟我回家,给我生孩子吧。”
顾知一口老血梗在心头,如果不是身上实在没力气了,他差点跳起来打死他。
玩上瘾了啊这混蛋!!!
操!!!
一个多月后,网上开始流传出顾知新作品的拍摄花絮,连上了几个热搜,大胡子导演趁热打铁的举办新电影的宣传发布会,顾知身穿纯白衣袍,与一袭大红长裙的女主沐絮一左一右伴在大胡子导演身旁,接受记者的询问。
这两个人一白一红,郎才女貌,看着很有cp感。
贺岁站在角落里,看着他家顾影帝一本正经的回答拍摄过程中发生的最有趣的事情,暗自发笑。
最有趣的事情?
难道不应该是他给他生孩子的那件事儿么?
他还装模作样的说是和沐絮共乘一骑时,一个人甩马鞭加速,另一个人勒紧缰绳,那马儿差点失控摔下他们两个人的事儿。
骑马……
贺岁眸光深了深,那天晚上他骑他这匹马骑得也很有趣。
他心念一动,低头给顾知发了个消息。
“我有点怀念你那天给我当马骑的感觉了,今儿晚上再给我骑一骑吧。”
“叮咚。”
顾知手腕间的智能手环响了一声,他下意识的抚过手环屏幕,低头一看,就看到了贺岁这般不要脸的话语。
!!!
他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晚被这个不要脸的混蛋骑在胯下操弄的画面,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精致俊俏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