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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写百合是因为三月的时候,我在看美剧,叫绝望主妇,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里面的主妇们都各有各的美,然后吧。
每次她们示威一样的用眼睛瞪对方,靠得特别特别近,我当时就在想,这气氛真是太暧昧了,要不你们亲一个吧,就当是为了我do
这本第一个本来是想要写情敌变情人,对,就是从这里延伸而来,我是真的想写啊哈哈哈哈。
然后考虑到不可避免的不洁,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可能后面会写,因为我是真的很吃这个设定,我就想看里面某一个突然脑子抽筋亲上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来自作者的恶趣味。
虽然已经收获了27个收藏本书的人,但是我一直不知道大家还喜欢这本书吗?我欢迎大家点餐,至于什么时候写望天
感谢大家愿意看这本书!我写得挺开心的,希望大家看得也开心!
以下为凑字数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
李诗赴第一次见到苏邂,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记忆中的母亲总是常常生病,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医院里,她和父亲隔着玻璃窗看母亲,犹如枯萎的玫瑰,带着令人窒息的病弱凄美,苍白面庞,那双明亮的眼睛永远合上,李诗赴神情无端难过,但小孩还不是很理解母亲离开的含义。
她只是难过。
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的空间内,人人都在伪装,庄重的礼服下,哀悼出心悸的痛苦,氧气稀薄,却令暖烘烘的太阳光无法撒到小小的孩童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春日的明媚。
父亲忙着招待来来往往的人们,一时间雇来的佣人们也慌得看丢了李诗赴。
李诗赴躲在角落里面思考,什么是离开,什么是死亡。
“唰唰!”白色的布帘被掀开,安静的小女孩看向出现的陌生女人。
“你的心在哭吗?”那时候,苏邂也不过二十五,李诗赴仰头看向她,她的长相很是素净文美,小小的女孩从她身边嗅到了一股淡雅的香味,那时候的她还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她要那么问,只记得她后来把怀抱给了自己。
很温暖,温暖到小小的女孩睁着眼睛看向挂在墙上的黑白照后,忽然,落了一滴泪在苏邂的肩上,水滴静到没人知道。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她的意思,“因为人最伤心的时候往往是反应不过来,甚至会遗忘悲痛,这是人体的保护机制。”
接着,她的父亲李朔找到她,如释重负地缓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原来在这里,谢谢你了,苏小姐。”
苏邂很懂眼色,善解人意地离开,留给两父女单独空间,李朔朝她感激地看了一眼,苏邂微笑。
七岁的女童被父亲抱起,李诗赴问她的父亲,“妈妈不会回来了是吗?”
女孩初次明白死亡的含义,生命如此轻盈,代价又如此沉重。
李朔不知道该如何向年幼的女儿解释,那滴无声无息的泪水此刻决堤,引爆在他们之间,他僵硬地伸手抱住女儿,稳重的商人面具下,露出了失态的难过与心碎,“…嗯……”
他想要同样抱住心爱之人唯一留下的女儿痛哭一场,但是不行,怀中的哭声渐小,他将睡着的女儿小心交给一边的女佣,嘱咐她这次要看好小姐,然后整理衣服,擦了擦红眼眶,继续招待来的客人。
在葬礼结束后,那个在葬礼上抱过李诗赴的女人开始频繁出现在她的家里,但是不是和李朔一起,而更像是为了她而来,哄她开心。
“苏阿姨,为什么他们说你想要做我的后妈啊?”画室里,李诗赴已经八岁,距离母亲去世过了一年,苏邂几乎也是每一周来三次陪伴,她这样问是真的很好奇,为什么身边的阿姨叔叔们都会在背后嘀嘀咕咕,小孩可不懂要委婉,就这样眨着眼睛问了。
苏邂看着李诗赴的眼睛,明亮温润,说出口的话也孩子气极了,她没觉得难堪和羞恼,反而微笑着反问她,美人面柔和,“你想要我做你的妈妈吗?”
窗外的梨花树摇晃,又到了春天,风拂过,纷纷洒洒白雪飘。
“想。”
“我想要苏阿姨做我的妈妈。”
李诗赴沾染了画料的手指拉住苏邂的紫色裙摆,认真地看着她说。
“我很喜欢苏阿姨。”
然后她看见,苏邂的脸上扬起两个酒窝,神采飞扬,此刻李诗赴才嗅到,那股清淡的香又浓了些,她依偎在年长者的怀中,苏邂修剪过的指甲轻轻替她将发丝拨弄到颈后。
那股香味,令人沉醉。
今年李诗赴十八岁了,苏邂成为她的继母也有十年了。
三十六岁的女人正是褪去了青涩,浑身完全散发着迷人成熟风韵的时候,犹如开到艳极的牡丹,又似夜间幽莲,她那素净的面上带着岁月的恩赐,每一条细纹都如此的优雅美丽。
清晨,这套别墅只有她和苏邂,李诗赴还在楼梯,就闻到了美味的食物香气,她名义上的继母苏邂恰好端着餐盘施施然地走出来,抬头对她微笑,“你醒了啊,小芙。”
“嗯嗯。”李诗赴揉了揉眼睛,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今天的早餐是她最喜欢的生煎包,精巧的一个,皮酥焦黄,桌子上配着清淡的蔬菜粥、鸭血粉丝汤,还有几叠闻起来就香香的酱料,咬一口然后吸住,她满足地眯了眯眼睛,有些烫但是味道一如往常的惊艳。
苏邂给她递了一碗清淡的蔬菜粥,看着她吃饭,自己则是悠闲地喝上一碗鸭血粉丝汤,眉眼间满是愉悦。
餐饱饭足,苏邂送她去大学,下车临别前,那股清淡的幽香靠近她的身边,发丝落到李诗赴的锁骨上,在外人无法看见的车内,继母亲昵地给了女儿一个临别吻,在脸颊,轻轻落下,然后就准备离开,李诗赴也很是习惯,被吻的少女眼睛追随着她的目光。
是平静而深沉的汪洋,海面上爱意一览无余,目光相接,车内气氛更加粘稠,但是谁也没有动,直到手机闹钟响了,苏邂才坐回去,李诗赴再次看了她一眼,推开车门去上学了。
当年八岁后,其实苏邂只是和李朔不知道交谈了什么,然后再过了一年,她就一直以名义上的继母留在李诗赴身边,陪伴李诗赴长大,虽然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
像是母亲,却又不完全是母亲。
比如,如果是真正的母女,女儿会在青春期后,学会自慰,学会性幻想后,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里面的是继母吗?十三岁的李诗赴应该感到羞愧,因为她已经知道这是有违人伦的,正常人都不会对自己的母亲起欲望的,夜晚的她在意识到后,躺在床上,手指却不听使唤地,一边背德的意识到这是错误的,一边无法抑制地伸进欲望谷底。
散发着清淡香味的床被使她晃神,再次想到自己的床单总是苏邂来亲自换洗,这上面也是她的味道,就好像她在屋子里面看着她做下这种事情,她闭上眼睛,鸦羽般浓密的睫毛掩盖心虚的快慰,把母亲弄脏了,把母亲的味道玷污了。
“唔!”尽管咬住唇,第一次人生幻想着苏邂,自己的继母,母亲这一个神圣角色自慰后,小小的高潮就让她泄露出了不堪的声响。
然后,就在下一秒,随着敲门声,“小芙,你睡了吗?”
苏邂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李诗赴有些慌张,但是想到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没人知道的,于是镇定下来,刚想要开口,“我……”却发觉好似和往常不一样,但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微妙变化。
门外的苏邂再次说话,“小芙?你怎么了吗?声音怎么怪怪的?”
关心是真真切切的,但是她这个时候越发心虚了,继母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想着继母自慰,但三个问号让李诗赴感觉有些不妙,果然,下一秒苏邂就说,“我有些担心你,小芙,我进来了哦。”门就被推开了。
面含春色,眸色如水,苏邂笑了笑,再轻轻关上门,那股味道被遮盖在床被下,却如此的明显,她的小姑娘长大了啊,所以那声音带着的媚也不是错误。
“小芙啊,从前是我没有教你,你已经要长大了。”她坐到李诗赴的身边,看着她颤了颤,眼神闪躲,害羞了啊,做了不好的事情,比如……想着她自慰?苏邂越发靠近她。
“告诉妈妈,你做了什么,好吗,小芙?”哀求的目光出现在美人明目中,如此动人,令李诗赴忘却危险和害羞,吞吞吐吐地告诉了苏邂。
李诗赴说的越多,苏邂越靠近她,她穿着黑色的丝绸性感睡裙,在外面套着一件同样材质颜色的长外裙,此刻或许是因为没注意,外裙快要完全从她的肩膀滑落了,只要李诗赴往下面看一眼,都能看见春光乍泄的雪白,成熟女人的气味在隐秘地勾引她的继女。
磕磕绊绊说完了,李诗赴偶然间望见那团柔软的雪峰沟壑,不好意思地抬头,不看那里,但是苏邂却主动抱住她,身体接触了!她浑身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常母女也会拥抱吧?长长黑发后的耳根子倒是红得快赶上最美味的樱桃了。
“我很高兴小芙能够和我说。”苏邂狡猾地笑着,仗着她的继女不懂,肆无忌惮地释放勾引的手段,整个人进一步地贴着李诗赴红透耳根热温,快接近于吻的程度,一字一句,香气迷醉着李诗赴的心智。
“我、教、小、芙、怎、么、更、快、乐。”
如同春雷,砸进渴望雨露滋润的土地,李诗赴未曾察觉,身下的花朵就因为这句话而湿润渴望教导。
女人手指的温度传递到床被之下,两者衣服都半遮不掩,漏出大片雪白春色,撩人极了。
屋内很安静,只剩下少女时不时压抑不住的细喘和苏邂骤升的呼吸,手指摸到了那处正在发育的花朵,苏邂青涩的恋人这一世的花穴才刚开始发育,还没有体验过性的快乐,即使被香艳刺激,也仅仅只是湿了里面,没有溢出来半点。
“这里是阴蒂,摸摸它就会很舒服。”苏邂的手指在温热的肌肤上探寻,流连忘返地探过害羞的花唇后,再找到了这颗躲避着的粉豆子,她灵活地取悦着看着她的李诗赴,手指时不时还会抚慰来了感觉的阴唇。
一开始是干涩的,汁水不出,后面慢慢的,李诗赴的身下有了感觉,逐渐出水,水声全被遮盖,而她又不喜欢叫出来,总是羞耻地掩耳盗铃,咬着樱唇细喘。
“小芙,是不是很舒服?”靠得太近了,苏邂快吻上李诗赴的唇了,说话间不过一指距离,唇舌间的香气交融,暧昧缠绵,她的眼神带着狡黠和期盼、诱惑,李诗赴羞赫地想要闪躲。
“嗯…很奇怪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苏邂,李诗赴连第一步都不可能接受,但是因为是她,李诗赴诚实地察觉到自己很喜欢,那种奇怪的感觉从花穴中传来,陌生的刺激或许就是快感。
又摸了好一会,手下摸到的阴唇瓣湿透,被褥里全是汗气,隐约的情欲开始透出,苏邂察觉到李诗赴光洁额头冒出了细汗,爱怜地用另一只手替她摸了摸。
“湿透了,”苏邂怜爱地掀开继女的被子,那里果然湿透了,虽然还没有到达高潮,汗滴却也沾在李诗赴的腿上,那些水流到了股缝后,在灯光下,白净的腿闪着光,水淋淋的,苏邂舔了舔唇,盯着她,野性欲望都快要溢出,将李诗赴吞吃殆尽,“小芙,妈妈教你更舒服的方法。”
说着,那件本来就要脱落的外套彻底掉落在木质地板上,昂贵的它归宿无人在意。
李诗赴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继母,但是她并不讨厌,她躺着,乖乖不动,逆来顺受地接受苏邂说的“更舒服的办法”。
苏邂掀开裙底,露出黑色蕾丝内裤,那里也有些湿润,李诗赴有些痴了,竟然想要继母坐在自己的头上,隔着它,嗅一嗅那下面的水是否如她幻想的那般香,而苏邂在继女这般放肆的炽热目光下悄然莞尔,自豪自己的魅力,接着在李诗赴面前慢慢脱下了它,露出了自己艳红色的花穴,在恋人没有转生前,她一直想着她自慰到了这种程度,然后将李诗赴抱起来,二人衣冠不整,敏感的花穴腿部赤裸交叠在一起。
“啊!”李诗赴的身下触碰到了那处柔软,不属于自己的湿润令她面红心跳,比刚才被手指进入沾湿还要害羞,她的目光却无法从苏邂身上挪开,成熟的继母将内里的内衣扣解开,雪峰耸立在她美丽的身躯上,氤氲的莫名幻想像春药燃在少女的心头,她想要在那上面舔一舔、摸一摸。
却先一步,身下被苏邂抓着腰,熟女的红艳花穴上摩擦着少女的粉嫩花穴,阴蒂头时不时也会撩过,第一次领略快感就被如此对待,李诗赴的手陷在被子上,娇弱的蚕丝被被挠出线,苏邂将胸碰到她的面前。
“摸摸它们。”或许是因为性事,苏邂的唇瓣看起来很好吃,和里面的舌头一样红艳色气,李诗赴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将手抓到了那两团高耸的白云上,温润如玉的触感。
而苏邂也放开了摸着她腰的手,青涩的少女摸着成熟继母的奶子,而她自然也不例外,快活地抚摸着少女的胸脯,还没有长大的她反应可爱,她舔舔唇,身下主动摇着,带动着李诗赴学习,她们都关注着对方的反应。
直到大约十七岁,苏邂才停止这样的生理教导,转为早安吻、晚安吻,徒留一个不满足的年轻恋人在夜晚想着她的柔软胸脯、火热花穴、唇瓣之间,身上的香味渡过寂寞的夜。
许灵犀三岁时,她的母亲去世了。
她七岁时,父亲再婚了,和一个叫做燕群的女人,还带来了一个比她大三岁的女孩。
她不喜欢燕群,也不喜欢燕流光。
所以第一次见面包括之后,她都没有理这两个不速之客,她偏执地认为她们就是不好心。
但是燕群没有像保姆她们讲给自己的故事书里面那样,恶意虐待自己,七岁后的生活也没有多狗血多跌宕起伏,就连燕流光,即使自己对她从来都没有摆过好脸,她也丝毫不介意,总是对自己笑脸相迎。
真讨厌,其实一定是在讨厌自己吧?许灵犀很是不开心。
小孩子的思维方式很简单,她将自己代入对这样对待的,一定讨厌死自己了,可是燕流光没有,还装得很喜欢她似的,虚伪!
她对着燕流光吐吐舌头,讨厌你。
十岁的燕流光不讨厌许灵犀,相反,第一次见面,她就很喜欢她。
即使十岁,本质上还是小孩子,所以她也不懂这种喜欢到底是哪种。
许灵犀以为自己给的冷脸很伤人,实际上,她和母亲都觉得她每次这样都很可爱,她不止一次想要摸摸她的脸蛋,可是她总是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算了,所以燕流光一次也没有摸到过。
燕流光喜欢许灵犀,很喜欢很喜欢。
就这样过了八年,许灵犀刚上高一,燕流光快要高三毕业了。
她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说出来,许灵犀则是根本没有思考过这个可能性,在被一家人宠得娇纵的少女脑子里,还没有同性恋这个概念。
“流光,你没谈恋爱是在等着谁吗?”好友打趣地问着燕流光,“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咱们燕女神早恋吗?”
“再不早恋,可就成年咯。”
燕流光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看着楼下打闹的一年级生。
人海里,她唯一能看清楚的,依旧是那个人,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又或者根本就是许灵犀本就耀眼,她根本移不开眼。
为什么不谈恋爱,为什么不出国,为什么要在报送后还回学校?
她其实也不是很懂自己。
她只是想要看着那个人,即使远远的,那个人也不会知道。
她也很想肆意地去爱许灵犀,可这份爱只会令许灵犀难堪,令母亲和继父羞辱,她也知道,对方根本没有想过,把自己当做妹妹照顾的姐姐,竟然会对自己抱有这样龌蹉的想法。
好友拽了拽她的手,“回神了,燕女神!”
“在看什么啊,你刚刚看起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燕流光截住了话头。
“季竹雨,喜欢一个人,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季竹雨用余光打量了她,更确定刚才自己没有看错,她的好友在伤心,再结合现在的问题,“大概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捧到对方手上吧?我没有真的喜欢过一个人,所以我不太理解为什么大家都会陷得那么深。”
她们将手搭在漂亮的围栏上。
是啊,为什么一想到她也会早恋,会喜欢其他人,自己却连告白的身份都不能有,就会如此心痛?燕流光有瞬间窒息。
小美想不通,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倒霉。
“我这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中的一生。”
小美是女同,长相酷帅,身高一米七五,家境优越,可惜总是遇人不淑。
比如这次,她在网上和一个女孩暧昧,几乎可以说除了没有捅破那层纸糊外,她们已经算是大家眼里心照不宣的准情侣了。
可是就在她准备告白的今夜,那个女孩的竹马!男的发了一段他和那个女孩的视频,你爹的,谁家好女同一边说着自己只喜欢女生,一边和竹马上床啊?
小美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脏了。
“为什么我总是遇见这些神经啊?哎。”她在酒吧默默点了一杯最爱的蓝色妖姬,看着清新的冰蓝色,心情好了不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喝!入口很是对得起它的价钱,爽!
她拍的照片发到社交软件上,引得一群人的羡慕,好友也回了她消息,问她那和那个女生断没断?
“当然了,我最讨厌这种三心二意的人了。”她闷闷地抿了一口酒,当然,其实她按下删除拉黑的时候,心中还幻想着那个女生对她道歉,可惜直到好友发来信息,她都没有说任何话,真是坏女人!
按下红色按钮之后,她享受着酒精带来的微醺感,准备回家去了,这里离家不远,几步路就能到,刚想起身结账。
“已经有人替你付了钱。”吧台上的调酒师姐姐对她挤眉弄眼,示意她看对面卡座,那里坐着一个御姐,见她看过来,举起金汤力对她微笑。
爱情来了!小美头脑里只有这个想法,于是她矜持地慢慢走到那个姐姐身边。
“你好,小朋友。”她的身上带着好闻的香水,衣着也无比精致,小美瞬间又觉得,她又可以了!
她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回家后,小美洗完澡才拿出手机,顾不上和好友交流,就屁颠屁颠跑去问那个姐姐了,果然命运女神还是垂怜她的!
身为家中第二个孩子,小美在沿海读国际高中,在家里上网课。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也和御姐确定了恋爱关系,发了一条朋友圈祝贺自己又脱单了。
好友随口问了一句,才知道她又开桃花了,“那也挺好的,你这小妞福气不小,好好把握。”
她弹着钢琴,下午还有英语课,最满意的版本发给了御姐,欢脱的一曲发给了好友,随手回应,“嘿嘿!我知道啦,不用担心我。”
这个又是怎么谈崩的呢?
“待在你身边我感到太紧了。”御姐对她是真的很好,上次相遇是她出差来到她这里的城市,她们之间变成网恋,小美并不担心御姐会出轨,直觉。
她也常常给小美寄东西,小美说实话是很喜欢她的,可是她的控制欲太强了,每一件事情都要小美讲给她听,“这样啊,你分了就分了,你开心最重要啊。”
好友听完后对她说,“谈恋爱本来就是奔着开心去的,如果在这个过程里面,痛苦难过大于了快了,那就违背了恋爱的本义。”小美听完还是闷闷不乐,窝在被子里面,烦躁的连今天的数学课都走神好多次。
她又不是不知道,就是还是觉得好难过。
持续到了某天必须回学校去,她遇见了一个靓丽的学妹。
“学姐好!我是xx的妹妹!”清丽的笑容绽放在她的脸上,可耻的,小美心中有些意动,于是她和活泼的学妹交换了联系方式。
可是聊了几天后,她刚从失恋的阴影里面走出来,就发现晴天霹雳——学妹是直女。
“别说了,我心已死。”好久没有和好友谈自己的感情状况,小美的倾诉欲强到不能再强了,对着好友的聊天框就是一阵输出。
然而倒霉的还在后头呢。
她的前前前前前女友在国外社交软件上找到了她,“我都创了小号,她还找到了,我真服了,”小美无语至极,七月真是倒霉透了,“我们分手还是因为她出轨,我骂了她一通就注销了当时的账号,没想到一年了,她还能找上来。”
好友沉默了一阵,“你没有告诉她,你的真实地址这些吧?”
小美气笑了,自己在好友眼里这样没有防范心吗?
“当然没有了。”而且当时她才15岁,还是有点担心的。
“那就行,你准备怎么办?再次注销吗?可是明明就是她的错哎。”小美心里暖暖的,因为好友从来都只会帮着她找问题怎么解决,“我再想想吧,把她拉黑了,她也会找回来的,真是阴魂不散。”
小美捧着手机深深叹口气,人生艰难,小美不屈!
万圣节到了,美美装扮成吸血鬼,大街小巷上全是同样的奇装异服。
小美找朋友,她们在椰树下,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生,“嗨!我来了,去哪里玩啊?”
恰好,那个女生抬头,她扮演的是精灵,好漂亮,一眼万年,小美的心脏怦怦直跳,她不符合她的审美,但是她就是笃定,这会是她的一生伴侣。
“你来了啊?这是xx……她也准备出国,你们可以认识一下。”好友看她的样子,那里不明白小美又心动了,推了她一把,靠得那个女孩更近,身上的香味淡淡,俘获小美的芳心。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那个女孩笑着对她说。
“你好,我也高兴认识你。”小美的大红嘴唇已经被自己紧张地吃掉了一部分,好友拉过她们去玩游戏,万圣节,她终于遇见自己一生值得相伴的女孩。
作为魔族九尾狐的妖女,慕容紫,什么男人在千年里都玩过了。
但是像林无绝这家伙,还是第一次见。
他身上的气运太特殊了,每次都能从危险里面脱身,五灵根却也在五年之内成功筑基了,实在是,太有趣了,哈哈。
“这个任务,我接了。”
慕容紫向身后的狐孙们摆摆手,大美人身姿美丽,宫殿里灯影咄咄,黑纱红绸裹住婀娜的部位,余下诱人探究的雪白肌肤,美人瘫在贵妃椅上。
“林无绝、林无绝,哈哈,可别让我失望啊,哈哈哈哈……”
妖媚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寝殿里,久久不曾散去。
越是靠近林无绝这个男人,越是觉得老天瞎了眼了。
慕容紫一向只好男色,却也在他身边花了眼。
莫不是天道老儿真是林无绝这臭小子的亲爹?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美人在他身边?
环肥燕瘦,清丽娇娆、大气雍容、冷傲绝尘,一色倾国倾城的美人,慕容紫要不是真对女人不感兴趣,她都想要翘林无绝的墙角了。
而且个个,不是大佬就是世家宠儿、圣女、首徒,再不然就是这小子的青梅。
真是好福气啊,慕容紫装作拈酸吃醋,实则目光已经移不开美人身上了。
慕容紫表面是因为对他一见钟情,借此而探究此人身上的秘密,此刻她正在做一件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听墙角。
在床上的仙子们向来和她们魔妖灵不一样,内敛且道德感极强,不会轻易同意林无绝共享的想法,慕容紫潜入房梁上,轻轻挑开一块砖,美滋滋地观摩。
其实林无绝上床也就一般般,慕容紫爽过,但是好像和千年前的其他男人没有什么大差别,还不如此刻她看见仙门首徒羞涩的模样来得更有兴趣些。
啧啧啧,她咂咂嘴,这些女人跟被林无绝下了迷魂药一样,不过是见过几次面,有过些暧昧举动而已,就爱得愿意奉献出自己的元阴?慕容紫不太懂她们的双重标准,只是隐约觉得好像一碰上林无绝这家伙,正常的人都会变得不正常。
明明骂她的时候还挺正常啊,慕容紫摸摸自己的狐狸尾巴,夹进腿间细细摩擦,她看得还是挺爽的,萧雪被肏的样子还令她心挺痒痒的。
那天晚上其实慕容紫没有看完,因为她被魔族公主给拎走了。
临走前,萧雪看了她一眼,她也不知情,更不知道走后林无绝就被萧雪赶出房间了。
“慕容,你去看那个假惺惺的女人有什么意思?”魔族公主的房间很是奢侈,装潢摆放都透露着她的豪横,她递给慕容紫魔果盘,浑不在意一颗就能让普通人毫无痛苦地入魔且瞬间变成魔将,“你也想要了吗?”
慕容紫迷惑地看着师雨霏,“啊?公主你在说什么啊?”
师雨霏却笑着,屋里面的迷魂香早已点燃,慕容紫的狐狸尾巴和耳朵都冒出来了,她被师雨霏推到在床上。
“我说,让你也快活快活。”
一夜混乱,慕容紫体会到了和女人做爱的滋味。
柔软雪白的胸肉亲密相贴,身下的长腿也相互磨蹭,那之间不可言说的部位也亲密无间地饥渴相互吞吃,舌头也被狠狠吸着。
耳边还一直被问着,“喜欢这样的感觉吗,慕容?”
狐狸美人的耳朵和尾巴也被魔气给缠绕,好好蹂躏了一番,紫色的毛乱糟糟,还带着残留的黑气,配上那副明显被满足的妖媚脸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于是慕容紫就被香香的美人们团团围住了。
“你们有病吗?围着我干嘛?”慕容紫承认昨天晚上,师雨霏带给了她不一样的性爱体验,但是她有些嘴硬,女人们虽然阴阳怪气的问,她也不肯在这群女人面前承认。
“那为什么昨天晚上来偷看我?”萧雪你个哑巴居然也会开口?慕容紫震惊地看向她,等会?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清冷美人面容冷淡地看着她。
“谁是去看你了,我是去看相公的,”其他女人还等着慕容紫狡辩,她却直接化为紫狐,跳出了庭院以外,太奇怪了,虽然和师雨霏磨镜一番,但是慕容紫还是坚定认为自己是喜欢男的,真是不解风情啊,女人们看着成了残影的小狐狸,叹息的叹息,扶额的扶额。
那件事情发生后,慕容紫才注意到自己身边往常的好友,妖族的草木美人甚至都不对劲。
“木樨,为什么靠得这么近啊?”扒拉下身上的好友,浅浅淡淡绿色调,草木的馨香才离她的鼻子远了一些,没注意到木樨撇了撇嘴。
“姐姐,你真的要陪着林无绝去秘境吗?”她扒拉着慕容紫腰上那一截流苏,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执着地盯着她,赤裸的脚踝上蔓延出些枝叶。
“嗯嗯。”慕容紫随意应和她,想着怎么丢下粘人过头的好姐妹。
转角有黑金色的纱,慕容紫想到的只有一个女人——师雨霏!
“木樨,姐姐下次陪你玩,先走了。”她迅速逃走,那次事情之后,她基本都是避着她走的了,没有什么理由,就是尴尬。
木樨清丽的小脸上净是讽刺,“都说了姐姐不喜欢你,你这么死缠烂打,只会让姐姐更讨厌你!”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师雨霏扯了个笑容,“不知道是谁,在心上人身边待了五百年都没有……”她修长的凤眸睨了木樨一眼,难道更尴尬的不应该是你吗?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