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慌,小媚。”慕容紫差点笑出来,毕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真名,但是戏还是得演,又过了好一阵,林无绝像是出窍了,慕容紫全心全意看着他,结果就这样好了?
“相公…你好了吗?”不可置信的妖娆大美人脸上的泪都没有擦,死男人回光返照吗?可她探查一番,只觉得他的修为又变高了,真是……
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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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之后,像是完全信任了慕容紫,林无绝虽然没有告诉她自己最深的秘密,但是其余的权限都逐渐对她开放了。
慕容紫那双潋滟的狐狸眼勾勾,倒也不枉她在林无绝身上花的心血。
红纱黑绸覆雪肤,美人掩面狐狸耳。
传递出疑点的狐狸美人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狐狸尾巴也被召唤出来,在腿间不安分地摩擦,逐渐上移,慕容紫直到它们摩擦到自己的腿间湿润,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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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狐族,慕容紫一直不太能理解人类的一夫一妻?
特别是男人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一夫一妻,只是他没法娶第二个而已。
但是做任务要专心,慕容紫只能咬牙,阻止自己的手伸向呼喊往日床伴的灵鹤消息。
煎熬的夜晚,香汗淋漓,却无法完全纾解,慕容紫的指尖水光艳艳,不合时宜的,除了闪过最极致的性爱体验,她竟然想起三个月前那场意外的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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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不好。
狐美人的紫色耳朵都焉哒哒地搭在了脑袋上,支棱不起来了,慕容紫清楚,自己就是单纯想做了,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林无绝又有事情交代慕容紫出门办,狐狸美人嘤嘤嘤装作不舍,转身变脸快乐得不行,在这里不能找男人,出去总可以了吧?
萧雪经过门口,看见了她脸上的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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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明明是准备找个气大活好的人,解了身体的渴,以及把心底那股莫名对同性身体的向往给彻底消除,可她为什么会遇见萧雪啊?
这次没点迷魂香。
慕容紫被锁妖绳绑得很灵活,赤裸着雪白的肌肤,清醒地被女人的手服侍着丢了一次,激得她的狐狸耳朵尾巴都变了出来,美人似是没想到,更加激动兴奋地向内探索,还用脚撩拨着敏感的尾巴根。
萧雪向来冷淡寡言,身上的气味也很冷冽,刺激得慕容紫不受控制地又深深吸了好几口。
直到那副身体贴上来,肌肤相蹭,被自己的温度带上温暖,两处花穴柔软亲密无间地接触,花蒂一上一下想蹭,美人都难耐地娇声喘着,一个瞬间,就口齿相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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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喜欢我吗,萧雪?”事后,清冷的仙门首徒还给慕容紫做了清理,只是手上的锁妖绳还是没有取下来,明明那么冷淡,慕容紫却从中察觉到了不对。
她在给自己清理的时候又情动了,空气中的淡淡味道,慕容紫的鼻子再次嗅嗅。
萧雪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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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无绝似乎又掉入了什么神秘的洞穴内。
慕容紫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大概,也有三个月了?
她其实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因为一些原因还不打算离开。
弹指岁月过,又是三个月过去了。
她悠闲地躺在藤椅上晒从树叶中漏下来的太阳。
狐狸美人的紫色尾巴才刚刚变出来,这边萧雪就来了。
“首徒大人,您又来了~”
她可没有主动缠住对方的脚踝,萧雪就用她的本命剑绕住了慕容紫的尾巴,然后逐渐走近。
“唔…你呀~怎么急吗?……呵~”
萧雪没有说话,只是吻她,眼睛里面满是不再遮掩的爱和欲望。
她又躺在了藤椅上,懒散至极,身穿洁白道袍的清冷美人将她的头抬起来深深地吻住,气氛缠绵升温,慕容紫没有推拒,而是顺势将修长的腿挂在了女人的腰上。
然后是萧雪也倒在了藤椅上,阳光全都洒在了她的道袍上。
狐妖闻见了属于她冷淡的香味。
光天化日之下,明明是情敌的两人衣衫在一吻后已经乱糟糟的了。
“别急嘛,萧雪……”
明明是慕容紫自己用手剥开了对方的衣衫,搓揉着对方雪白的皮肤,惹得对方也急急地将她的衣服脱下去,妖娆的狐狸美人却故作矜持,仗着对方喜欢自己就开始乱说。
“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姐姐……我好怕相公回来,把我们杀了啊……萧雪姐姐,你会不会保护我呀?”手挂在女人的脖子上面,艳红的唇瓣蹭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摇曳在女人和她一样柔软的阴阜上面,最后还呵出一口气,吹进仙门首徒的胸脯上。
即使知道她是故意的,萧雪仍旧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回应她。
“我会保护你的。”
真好。
真是有意思,真的喜欢她啊?
染着凤仙花汁液的粉红长长指甲在萧雪的胸口划来划去,浪荡多情的狐妖亲昵地迎上她的撞击,又主动亲了口她的脸颊,装乖卖巧说:“好呀,姐姐,你可要保护好我啊……”
纵使知道这不过是她说来哄自己高兴的,可是萧雪的心仍旧软了几分。
慕容紫和她隔着薄薄两层衣料磨得正高兴时,两人都快到了高潮,偏偏冷不丁听见她低低地问了一句。
“那你愿意和我结为道侣吗?”
“!!!!”
慕容紫吓到立刻推开了萧雪。
狐妖瞬间化作原型遁走了。
“果然还是不愿意吗?”
萧雪失神到没有马上整理自己的衣服,只是怔愣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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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说她想和你结为道侣?!”
“她怎么敢的啊!”
木樨整个妖都要炸了,清丽的脸蛋上也满是愤怒,可在可以算是养育了她百年的慕容紫眼里。
像是撒娇的幼崽。
殊不知幼崽心里面想的是,能和姐姐在一起的只有她!
她才和姐姐最般配!
狐狸美人稍微放松了一些,在她的树洞里面躺了下去。
“是啊,小樨,我准备再过段时间就回妖族了,到时候一起吗?”
清丽的美人靠近她一直渴望的妖狐,嗅着独属于慕容紫的香气,扬起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
“嗯!”
即使师雨霏和萧雪得到了姐姐的身体又如何,能够陪伴在姐姐身边的只有她,日久,她就不信姐姐会一点也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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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被夜袭,慕容紫才意识到原来木樨也对她有想法。
她曾经视为女儿、现在看做妹妹的草木精怪或许没有想过她会突然在半夜醒来,没想过师雨霏给了她一颗能够解百毒的宝物。
先是惆怅。
为什么身边的女人都吻了上来?
后是无奈。
对于这个后辈,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不知道该醒还是该继续装睡。
“姐姐,你的眼里,为什么从来都看不见小樨呢?”
狐狸美人的耳朵尖尖动了动,她的阴阜被清丽美人含住,细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了出来,对方似乎感到高兴,吃得更卖力了,她没想到有天会被木樨这样对待。
挺爽的。
虽然感到不应该存在的道德理论在警告她,这是她的后辈。
但是可耻的,被含住阴蒂的瞬间,她还是喷了这个后辈一脸的水。
“木樨,你在做什么。”
她还是醒吧,慕容紫起身,推开仍旧想要埋在她腿间的草木精。
“我在让姐姐舒服啊。”
木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当着她的面舔干净了嘴角的淫水。
然后,狐妖浑身抖着看她摸着脸上其他的粘稠,然后亲吻了整个手掌,也咽下了全部。
遇事不决,先走为妙。
草木精怪也无奈,她本来做好了被姐姐打一顿的准备,可是……
或许,慕容紫也有一点喜欢她?
不然为什么要跑?
18
慕容紫思考,如今的她该去哪里。
仙门地界不行,因为萧雪会知道。
魔域不行,因为师雨霏在。
妖族也不行,因为木樨回去了。
可是人间说不定那该死的林无绝在,她一去说不定就要帮他挡灾,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啊啊啊啊!!!!
她只是只想要玩,不想要安稳的妖狐,为什么要喜欢她啊啊啊啊!!!!
身批紫纱的美人在月光下的密林走来走去,来回踱步。
忽然,她看见了一朵不该开在这里的花。
“曼陀罗?”
啊,原来,她忘记自己还有老情人了。
在冥界。
“小紫,你好久没有来找姐姐玩了。”
“小紫,你是不喜欢姐姐们了吗?”
黑白无常将慕容紫夹在中间。
“哈哈……那里会不喜欢姐姐们了……我只是太忙忘记来冥界的路了……而且你们不是也怕我受伤吗?”慕容紫推不开,打哈哈的同时,只能被迫被夹在中间。
“小紫,你的身上。”
黑无常低头,慕容紫预感不好,她来的时候忘记清理了。
果然,白无常幽幽地接了一句。
“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然后就被提前结束今日公务的两个女人带到宅院里面肏了好一顿。
被迫回忆起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就是继任上一任黑白无常的两人,她抖了抖身子,想要逃避看见镜子前的自己。
“不可以逃跑。”
“这是惩罚……”
被女人吊在半空中,连尾巴根根都磨得发红,整个人像是被水淹了,慕容紫的眼里全是泪水。
“还不可以……哈啊!……姐姐们……饶了小紫吧……”
妖狐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并在心中想:下次再也不要来冥界了。
来冥界干嘛?
送上去给女人玩和肏吗?
林清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她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人。
可身边的朋友都说没有。
真是奇怪。
但是马上她就没有心思去细究了。
她得要去上课,上完课就要回研究所拾起自己有些陌生的知识,繁忙却也融洽,从家里出来,路过街角的咖啡店和花店的时候,她常常会产生一种错觉。
她真的活着吗?
“我记不起来我是怎么生病的了。”她找到自己的好友,盛炼,“小炼,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我是怎么失忆的吗?”
她正在给林清斟茶,没注意就将茶水分到了桌子上。
林清见她半天不张嘴,更急了,她一定是知道什么。
“求你了,小炼。”林清还是记不起那个人是谁,但她更肯定自己身边是有过这个人的。
“三个月!”盛炼拗不过恳求的好友,可也不忍心现在就说,“三个月后,如果你还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好。”林清一口答应下来。
她在医院醒来后,身边就只有这些朋友在,家里?她记得很清,因为自己前五年公开和他们出柜,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但除了小炼之外,其他人都坚定地不说话。
不愿意告诉她。
林清却觉得,她宁愿痛苦的清醒。
浴室升起水雾,她在花洒下接了一捧水,从头浇下来,是谁?到底是谁?林清想不起那个人的音容笑貌,记不起她和自己说话时的温度。
她的存在感却始终强大。
浴室中,她抱住自己的膝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一点具体的片段,令她头昏欲裂,那个人的脸还是被一团柔光遮住,林清却因为感受到她的笑意,快乐又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想要流泪。
你是谁?
可那个人不会回答她。
心窍处传来阵痛,林清从地板上爬起来,在手机里记录下,打出来的字却变成鬼画符。
暖气打在身上变成了湿冷,也比不过她的心冷。
之后的三个月,记忆里的那个人似乎离得更远了,林清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只是想要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翻遍了家中的物品,却一无所获,她确定那个人是和她住在这里,街角的咖啡店和花店也一定是她们一起去的,可就算是那里,不知道是不是朋友们和店主们说了什么。
一切的回答,都是坚定的否。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坚持知道自己为什么失忆,像无头苍蝇般疯狂寻找那个人存在过自己身边的行为是否明智。
或许她早已失了智。
“我们是一起去爬……然后你就失忆了,就是这样。”盛炼又在为她斟茶,这次手没有颤抖一下,她是个很大气张扬的美人,却很喜欢古典的东西,她关心地看着好友。
林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回答了什么,只觉得最后自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盛炼家。
那个人的存在感似乎也逐渐降下来了。
已经到了春天了,她走进花店,买了一束迎春。
将鲜黄的花儿插进瓶里,她开始查资料。
又过了一段时间,夏天来了。
她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静静的河水在流淌,她和好友们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秋天,银杏叶子落下,她呼了一口气,天气要变凉了。
盛炼带着女友向她们炫耀自己追到了初恋。
她快忘记那个似乎只存在她记忆里的人了。
冬天,冰霜结花,躺进温暖的床里。
终于忘记你的时候,你忽然出现在我梦里。
她不知道这究竟是得愿以偿的美梦,还是噩梦。
她或许也根本没有忘记她,林清的记忆里只是习惯了那个人的陪伴,失忆后也习惯了回忆她在日常里突然的出现,情绪开始反扑。
止不住的泪水流了下来。
爬雪山,为什么非要任性地去爬雪山。
顾滟,你会不会后悔和我交往?
我从不后悔。
那张娴静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下一秒就是突然的雪崩。
茫茫的白,淹没了一切,也带走了林清的爱人。
恶心感,反胃感,厌倦感。
一起扑到林清身上。
她记起顾滟的社交账号,林清曾经笑过刻舟求剑的故事。
此刻却像是那个被自己嘲笑过的楚人,固执地寻找那些证明存在过,相爱过的痕迹。
找到了。
那上面的点点滴滴,分分秒秒。
还有刚在一起时,差点因为误会分手,她假装大度的说,“如果我离开了你,我希望你可以爱上其他女人。”
不会了,她再也没法拥有爱人的能力了。
雪崩带走的不只是顾滟,还有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