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十七岁(1/2)

青涩的alpha不服气,明明今天告白之前他们的气氛那么好,于是他问:“为什么,如果你不喜欢我……”

祝如霜举了根手指在唇上,他弯弯狭长的狐狸眼,他浑身气质清冷,做起这个动作时,浑身染上了清浅的撩拨意味,可他偏偏并无此意。

也是这时,秦扶感觉,自己喜欢的人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无论是看自己的眼神,浑身的气质,还是其他什么……

alpha此刻还没有多少性经验,如果是上辈子和祝如霜交往三四年后的他,一定看得出来,那是被肏熟了的媚。

即使身体还未向任何人打开过,但是那股媚已经留在了灵魂内,让他做出每个动作都沾染了红尘欲望。

可秦扶并不知道,只觉得beta哪里不一样了。

他的心有些慌张,不知为何。

他手中的栀子还带着点水露。

“秦扶,拜拜。”祝如霜还以为这是场梦,等待醒来或者是死亡后的长眠。

alpha不说话,但是又很想继续询问,啪嗒啪嗒地就落了一连串的泪珠子在干燥的地上。

天台上忽然轰隆打了一声雷,他已经不记得这天下没下雨。

祝如霜开始怀疑,是否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他摊开握紧的手掌,其实他很害怕,害怕这不过是一场梦,也害怕这不是一场梦。beta伸手在天台边缘,他没注意alpha正在拿着那朵洁白的栀子向他靠近,直到嗅到那股几乎刻在他身体内的信息素,他才抬眼睨了对方一眼。

有事?恰好雨落下一滴两滴,触感很是真实,祝如霜愣住了。

“请收下,这朵栀子。”alpha递给他。

他后来知道,这朵栀子是他打听过很多次,在alpha还没有被认回秦家,靠着自己打工一点一点才赚来的,在这个时代,真,很昂贵。

他浑身都随着下落在身上的雨滴变凉,却又在雨变大,淋在他头顶时忽然升温,莫非他真的…

“秦扶,你买下这朵栀子,一定很辛苦吧?”话到嘴边,却又变了个外壳,明明不该这样说,不应该对他产生怜悯的,祝如霜抬起的手又放下一半。

“为你,值得,这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青涩的alpha将栀子塞入他的手中,湿润的手指接触,祝如霜感觉浑身就像蹿过一股电流。

真实的触感,似乎一切都指向了另种可能性。

祝如霜浑身开始颤抖,他的呼吸屏住。

“不答应这一次也没关系,我会继续追你,直到你同意我做你的男朋友!”他没在意后面这句话,只是在雨中想:自己,似乎真的回到了年少时。

回到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开始前。

雨下得愈来愈大了,alpha还要去打工挣钱,但是他担心地看着完全没有躲雨意思,反而被雨淋到显得很高兴的beta,如霜的浑身都被打湿了……

“你走吧,秦扶。”祝如霜无意识捏了捏手中那朵栀子,雨滴带来大地的灰尘味,他从前是不喜欢下雨天的,栀子的清香被雨掩盖。

他总觉得雨味脏脏的,下雨之后带着土腥味的清气也被他讨厌。

但从今天开始,他的脸上无悲无喜,或许他会喜欢上雨。

“傻狗,滚!”是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祝如霜直到那个撑伞的人走到他面前才抬起头,雨水顺着额前的碎发滴落在校服内。

“和我一起回去吧,如霜。”此时还很瘦弱的oga对他笑笑,挤开了在一边赖着不走的alpha,是孟初华?

在他十七岁时,似乎和他还是好朋友?

可以信任吧。

祝如霜一身潮湿地踏进了他的伞内。

他无心去想原地的秦扶,只是略有些麻木地跟着孟初华进入了车内。

祝如霜的大脑中一片空空,他似乎真的重生了。

那只碍眼的栀子被oga随手丢在车外,他们都没注意到秦扶一路跟着,捡起了被弄脏的栀子。

“如霜?……如霜?如霜?”oga无奈地拿起帕子,“既然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去洗个热水澡,今天晚上就在我家睡,好不好?”

“孟、初华?”祝如霜忽然有些恐惧地拉住他的衣角,瘦弱的oga因为他的动作有些羞恼,面上还有些没藏住的雀跃,圆溜溜的眼看向beta。

孟初华法而大力地搓揉着这一世无人知晓的处逼。

好痒、好痒、好痒、求求你、求求你给我……

现实,孟初华打开了小小的灯,他拍下了美丽的景色,他的手上全是沉睡中的好友喷出来的淫水,勾连成丝,真美啊,oga的眼中全是火热的欲望。

再看那个沉睡中的beta,浑身的衣服都皱了,他流下香汗,淋漓地渴望做一场,得一个痛快。

大少爷举起手机,手指扒拉开逼肉,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是粉色的,里面是更深一点的,嘟嘟地堆在一起,馋人地不停分泌着逼水,啪嗒啪嗒就要落在床单上了,真美啊,大少爷的手指摸到滑腻的唇肉。

指尖不小心蹭到了上面的阴蒂,祝如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没看见什么。

“秦扶……给我。”说完,他又睡过去了。

留下一个气到要发疯的大少爷无能狂怒。

怎么又是那个穷alpha!他们没有做恋人,就已经做了这些恋人才能做的事情了吗?是做了多少次才会睡着都想着他啊?

可恶!明明孟初华知道不可能,毕竟他天天都关注着好友,但为什么呢!好气啊。

但是他也发现可能再弄下去,好友就会真的醒过来。

于是矛盾又憋屈的oga不舍地给他穿好衣服,硬着不满足地离开了客房里。

大少爷心中酸溜溜的,又因为自己发现了这个秘密而高兴。

过了几天,祝如霜才回了学校。

“干嘛去了,也不接我电话。”自从发现了好友秘密,oga变得格外黏他,黏黏糊糊地倒在比他高一个头的beta身上。

孟初华最近学会了很多知识,想要,欲望在他的虎牙尖到舌头时清醒。他的头埋在好友的肩上,对着班里面角落窥视的alpha递过一个威胁的眼神。

秦扶多想祝如霜看他一眼,可他不会。

告白被拒绝之后,他再也没有接近祝如霜身边的机会。

alpha咬咬牙,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他就像那朵被扔进雨地上的脏栀子花。或许还不如,毕竟它贵,而自己却一无所有。

我要怎样才能站在你的身边?

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看我一眼?

他的心中燃起对权利和金钱的欲望,或许等我足够有钱,站得足够高,你就会愿意看看我吧?时至今日,他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知道这点。

秦扶想要取代那个该死的oga,站在祝如霜身边。

祝如霜知道有人看着自己,但不在意,他知道是秦扶,推开孟初华的脑袋,只是简单说了句:“办了点事情。”

矮矮的oga忽然问他:“如霜,你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吗?”

瞒着?祝如霜撒谎草稿都不用打一下,就说:“没有。”

他的神色淡淡,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

大少爷不高兴,好吧,如霜不说就不说,他舔舔虎牙,那就别怪他私底下玩了,都是好朋友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玩他的逼?

祝如霜不想知道为什么他不高兴,毕竟他十七岁也会经常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生气,但他看起来清冷,生气后就会更看不出来。

“那晚上一起去会所玩吗?”oga大少爷爱好特别,长辈宠得他无法无天,他也不喜欢做好孩子,一有时间就会拉着好友到处玩,哪里都去,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尤其爱去会所看群魔乱舞,如果有什么大戏,更是快乐到不行。

恶劣的爱看戏,祝如霜完全想不到是什么让他在三年后完全变了个样子,但他只是点点头,表示他去。

“好啊。”oga目光潋滟,含着秋水无限情意,祝如霜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大少爷都没有生气,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东西,笑得有些让他恶寒。

“安静点,我想睡觉。”祝如霜说完就趴在了桌子上。

这几天他过得并不好。

重生的狂喜在醒来的第二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究竟想要什么,祝如霜那天坐车回来后,一个人在茶室干坐了很久。

他不知道。

十七岁的他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他为什么上辈子答应了秦扶的告白?就是因为他无聊,想要找点乐子而已。

他尝试和母亲说了结盟的不靠谱,但是她并不是很信任自己。也是,无论是后来还是现在,他从来都不受家人的重视,只有当自己身上存在利用价值时,他们才会想起自己。

想清楚后,祝如霜不知心中是怨恨多些,还是不在意更多。

父亲也不在乎他说的话,在两个野心家看来,他不过是养废了的大儿子。区区一个beta,还是个双性,他只能在看见他们眼神的时候,将指甲陷入手心肉中。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他不过是想要安稳的富贵生活。

他蠢,所以父亲让他不要多说话,他笨,所以母亲放弃了对他的培养,又因为看不过去他莬丝子一样,攀附别人的柔弱本性,所以不喜欢回家。

和秦扶谈三年恋爱,尽管第一年底家里就破产,但是秦扶没让他吃过苦,第三年开始,他被公玉家找回,然后分手,跌入尘埃。

上辈子接过那五百万支票,他以为自己能过段安稳日子,没想到,比他们富很多倍的人家,也会耍那么多花花肠子。

祝如霜没有得到那笔钱,因为那不过是空头支票,反而因为信任,所以赊账很多,被骗去夜店,他不想做公关,却天真地被人骗着吃下了瘾药,身体被调教出了性瘾。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从第一夜开始,到后面包他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吗?那个从来不脱衣服,只肯让他口的神秘男人?

他似乎真的被养坏了,被金钱给滋润得甚至真的不想要靠自己?距离家族彻底破落还有整整一年,如果自己微不足道的提醒没有任何作用…

他面前的茶彻底冷了。

祝如霜,祝如霜,他低声呢喃着自己的姓名。

明明是个莬丝子,非要如霜。

他也觉得自己很失败,明明可以靠自己,但是从小纸醉金迷,他似乎做不到,他咬住手指,另一只手缓缓伸向了身下。

他的裤子没有解开,但是流出的水却将这里全都打湿,他咬住手指,泪花落下,呜咽着在这个幽静的茶室内,揉捏着那块多出来的敏感软肉,他哼得很轻很媚,那里的水将布料全都泡住。

怎么办?他最终在厌弃中的自慰达到了高潮。

似乎重生带回来的,还有他的性瘾。

他是被钱和权力堆积起来的,被欲望浇灌而成的柔软莬丝子,祝如霜的裤子上全是黏腻的汁液,有喷出来的精液,还有下面湿透的逼,全都是。

他瘫在了茶室的座位上,那杯冷透的茶水在刚才被打翻,清冽的香气混杂腥甜的汁液,怎么办,怎么办?爽过之后更恶心了。

“如霜,你怎么还愣着啊?喝啊。”他接过孟初华递给他的酒精制品,恍惚着,他一饮而尽,已经离那天好几天了,他也终于回到了学校。

“这才对啊,来,坐我旁边。”oga拉着他坐下,二楼包间看得见下面。

坐得似乎太近了点,祝如霜想要离远一点,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回学校开始,他看见好友就不由自主地产生生理反应,他隐蔽地夹了夹腿,一股火从小腹升起,他有些难堪。

坏了,忘记自己酒量不好了,而且一喝酒,在后来就会想要用下面的尿道口排尿,他眩晕着,密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阴影,眼尾隐约有抹勾人的红。

但是是可以信任的吧?孟初华只是个oga,上辈子要结婚了,对方也不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于是他忍住不适,靠着他的身体。

“对啊,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再过来一点。”孟初华没想到对方怎么配合,虽然他知道好友一杯倒,是的,他是故意递过那杯酒的。

从前孟初华可不会让他喝酒,这次喝起来只带了点酒味,但实际上酒精含量却很高,足够祝如霜昏昏沉沉了。

他得意地翘起嘴角,舔了舔虎牙,然后抱住已经半昏迷的好友。

“如霜?如霜?”孟初华再次喊了他的姓名。

祝如霜喝醉后,其实很喜欢黏人。

孟初华在今天前只见过一次。

他冷着张脸,但粘人精地蹭在孟初华的身上。

下面的小逼都湿透了,为什么老公还不摸摸他?唇肉都把内裤吃进去了,牛仔裤磨得他好痒,好想要,他难过地将脸靠近对方,暧昧地蹭过孟初华的耳朵,味道好像不太一样,但是没关系。

老公不是想要他怀孕吗?摸摸霜霜呀。

他以为对方是秦扶或者那个男人,于是嘴里还委屈地嘟囔着:“你怎么还不进来啊,我的逼都湿透了。”

“老公,霜霜想给你生小孩,所以快肏霜霜呀,肏进霜霜的子宫里面。”

孟初华本来很高兴,自己的好友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但是听到后面一句后,他刚刚扬起的嘴角瞬间垮下来。

第二句更是暴击,他的理智和爱欲撕扯。

如霜,我到底是不是第一个发现那里的人?他嫉妒得发狂,表现出来的反而是无比平静。

他抱住祝如霜,将比他还高一些的beta揽在怀里。

包间里没有其他人,他将帘子用遥控拉上,只有壁灯发这点光。

“如霜,你的逼,被其他男人看见了吗?”祝如霜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想要睁开眼睛看看,睁不开呀。

算了,没关系,是老公就好啦。

狐狸眼尾都红艳艳的了,他的手指抵在对方的胸膛,摸了一把。

“没有别人啊,只有老公。”像撒娇一样,孟初华心中的气顿时消了一半。

可是霜霜叫他老公哎。

他告诉自己,没关系,因为如霜并没有答应那个穷alpha的告白,他还有时间,潜移默化地让祝如霜爱上他。

孟初华起了独占欲,他想要从此祝如霜的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名字。

于是他握起他的手,湿漉漉的睫毛睁开,祝如霜顺从地完全倒在他的身上,小声地喊:“老公,摸摸我、摸摸霜霜下面呃!”

“下面是哪里?”孟初华靠得越发近了,侵略的气息反而让祝如霜感到适应,他揽住比他还矮一点的oga的脖子,小声地附在他耳边:“老公摸摸霜霜的逼……唔!”

手掌要落不落,就在淋漓的逼上面,祝如霜不高兴地哼唧着,用自己的手拉住他的手。

“嗯!啊!好舒服……老公再多摸摸我……好舒服~咿呀!”

色情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搓揉,那里的蜜液早已渗透,只是一下而已,oga的手上全都是湿漉漉的水了,他控制不住地将手放在鼻子上嗅闻。

香香的,就像祝如霜一样。

“还……还想要……老公多摸摸霜霜的逼……”祝如霜因为他突然的抚摸软了下来,像柔弱的莬丝花般,完全倒在了孟初华的身上。

“好。”孟初华一口答应下来,他挺立的鸡巴被祝如霜夹在臀肉之间,隔着牛仔裤,软软的、嫩嫩的。

他也是在现在才发觉,原来霜霜的身体这样多情敏感。

吃上一口,就让人舍不得放手。

美人香汗淋漓,孟初华搓揉得更起劲了,隔着的这层硬硬的布料让祝如霜想要摇一下都会受到更多的刺激,他的狐狸眼半阖,爽得泪水从眼尾流下。

“老公……我想要你进来……不要裤子…好不好?”说完他就呜咽着哭了出来,因为他的“老公”无意间摁着牛仔布料弄到了他的阴蒂。

祝如霜弓起身,爽得失神,却又记得要抱住老公,于是在oga的身上几乎要扭成一条水蛇,艳丽而潮湿的春情。

等到脱下裤子时,完完全全。

就被湿滑的水沾了满手。

硬质的牛仔裤再泡一会,或许就会被那个不断流水的粉逼连同深深咬住的内裤一起,吃进去了。扯下牛仔裤,水便在灯光下,往大腿下的沙发蔓延。

身上的beta只是略微发出勾人的哼哼。

乖乖的,顶着张清冷的漂亮脸蛋不反抗。

比起反抗。

看起来似乎还想要更多?

当好友的手指拎起一点点内裤的边缘,内裤卡在逼里面快变成一条直线了,上面的几把勃起被他自己掏出来,下面过分发育良好的逼肉竟然从几乎陷成一条线的裆部外翻出来,孟初华终于再一次看见好友的逼。

这个过程中,水不断地流在孟初华的手上。

喝醉的beta黏人地抓住他的腰部。

祝如霜抬高了自己的下半身,那里差点点就空荡荡的了,还差一点点啦。

beta淫荡而天真地将舌头伸出来,朱红的唇瓣,艳艳的舌肉,凑过去想要讨一个解渴的吻。

似乎只要被亲一下,他就能得到满足,得到更多想要的。

他得逞了。

“霜霜,你真的好乖啊。”男人夸赞他,祝如霜的耳根子红了。

下半身正在被快而刺激地拨开最后一层防护,他摇晃着虚倚在oga身上的大腿和清瘦的腰肢,又难耐地在无意识逃开后,主动献上那朵这辈子还没有被人拿走第一次的小逼。

臀部过分熟练地蹭着那根硬硬的东西,滚烫的,能让他满足的。

一定会很好吃吧?

唇齿舌头熟练地占据主导地位,孟初华说到底还是个毛头小子,他被动地接受,快速地学习,在祝如霜感到抱着他的人有哪里不对劲前,反过去主导他。

但是老公嘴里怎么有颗尖尖的牙呀?祝如霜被亲得迷糊,很快又把这个疑问抛之脑后。

一定是错觉吧。

嘴唇被亲得滋滋作响,下面的手指也肏得逼滋滋滋。

上下都很色情地被作弄着。

那条被泡了太多淫水的内裤最终撕裂了,被oga忍耐不住后大力地往外面一扯,beta的臀部又深深陷入连成一条线的布料,不粗糙的,但是摩擦着,痒痒的,又不够。

这个过程中,坐在男人几把上的屁股也在流水。

“呃啊!”在撕裂的瞬间,也蹭到了菊穴口,那里也被那些男人们调教过。

又因为身体构造更容易肏到藏在那里面的前列腺点,祝如霜想起上辈子的性爱调教,想起自己被肏后穴时,那股不同于小逼的舒爽快感,竟然双眼翻白射了出来。

舌头还被爱上接吻的男人叼着,身体也被抓回来靠在oga的身上,一塌糊涂地被走上了比上辈子还要更早的做爱道路。

没被内裤束缚,凉飕飕的,但是比这更明显的,是将他抱在唯一一张大床上,将他压在身下,用眼神视奸小逼的男人,目光也会有温度吗?他喘着气。

“操进来呀老公,我想要你……”祝如霜浑身湿漉漉了。

他的狐狸眼勾人地看着对方,这次孟初华确定,那天天台好友拒绝那个穷alpha后,身上就出现了这股媚意,他舔舔虎牙。

beta夹着腿,把男人的头弄在自己的逼下面,摇晃着雪浪一样的臀,恨不得马上就被肏,还要大肏特肏他才能满足。

“老公、老公、快点操进来呀……”他已经完全醉倒,忘记他重生。

他现在只想做爱,被男人疼爱,想要小逼吃进热热的烫精。

一定会很舒服的呀,毕竟是老公,他的逼吐出一阵又一阵情动的水。

孟初华酸得不得了了,却又因为眼睛看见那层暗红色的膜,已经差不多快要溶解,或许是因为出水太多?性成熟了?但是就是在那里,就是有。

霜霜的第一次,还在这里。

是留给老公的对吧?他恨不得舔开那里。

但是oga还是站起来,帮他脱了上衣,嘴里心里都像含着蜜糖:“霜霜,让老公摸摸你的小奶子。”

下半身勃起的几把已经蹭着祝如霜射过一次半软的几把,祝如霜的身体才刚刚被疼爱过,对男人的性器尤为渴望,他吞咽了口津液,甜滋滋地笑着。

“老公,摸了就要肏霜霜哦。”呆得笨得都要痴了。

也将最深处的天真、容易信任男人鬼话的笨拙露出来。

“轻点摸霜霜的奶子…啊!”前世被秦扶囚禁后,这里从盈盈的一对,长成他低头无法看见地下的巨乳,还能喷奶。他的灵魂还记得那种古怪而糟糕的快感,于是他拉着oga的头。

“把霜霜的奶吸出来吧老公,霜霜的一切都是为了老公而存在的……”已经完全坏掉了,说要忘掉上辈子,灵魂却先一步屈服。

算了,谁爱霜霜,祝如霜就爱谁一下好了。

谁让他觉得自己被爱,谁让他觉得自己被怜惜。

祝如霜就想要和他撒娇,让他更爱自己,更喜欢霜霜吧。

“啊!!!!”老公好坏,祝如霜落下泪。

“老公、你……哈啊!骗霜霜……哈啊~”

说好的要摸摸霜霜的奶子,说好要吸霜霜的奶汁,结果趁着祝如霜不注意就一下肏进了逼里面。

太可爱了,以至于oga理智全无,本来还想做下前戏,但是听见祝如霜的话后就激动得直接操进去了。

“霜霜,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实际上,处男几把在进入这个紧致的处子逼的瞬间就有了射精的念头,他咬着牙不想太丢人,死要面子,但这份受罪如此美妙。

还没开拓就射出来也太丢人了吧。

祝如霜不吭声,只是默默地摇起腰肢,夹着那根几把。

他记着怎么取悦男人,也很熟练。

“好烫啊!”不过他的老公怎么就是被夹一次就射了啊。

祝如霜被射进逼里面的滚烫精液烫得浑身发颤,逼肉也充血红肿,阴蒂探出头。那根几把在射了之后马上又勃起了,于是他又想要骑在男人身上。

忍无可忍的oga将他重新压在身下,为了挣回面子,今夜他一定要肏得霜霜求饶才结束!

快凌晨时,祝如霜被肏得快坏掉了,嘴里还在喊“老公好棒~”

后面一句总是无意义的呻吟和啊啊啊。

美人的浑身都被完全弄脏,这辈子第一次开苞稀里糊涂地就交给了好友,吃得第一股热精也是好友的,直到醒来时,他都被oga揽在怀里。

那根几把也在他的身体里插着,紧密贴合。

完蛋了,祝如霜想。

他记得昨夜发生的一切,所以才更尴尬。

“如霜!如霜!你等等我!”孟初华一觉醒来,怀里温香软玉的老婆已经穿好衣服,见他睁眼,冷脸一句话都不说,打开了门。

他们难道不是两情相悦吗?oga的认知里,做了爱,就应该是相互喜欢,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伴侣关系。

何况昨夜beta美人说了很多次,要给他生孩子,要喂他吃奶,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的话,喊了他那么多次的老公……

为什么一起来,什么都变了!

这不对啊!

大少爷傻傻以为自己拿的是日久生情的剧本。

但实际上,在祝如霜那里,完完全全就是他迷奸了自己。

事实也是oga借着祝如霜的信任,完全地侵犯了beta的身体。

虽然爽到了,身体也没有那么渴望做爱了。

beta美人浑身散发着一股被狠狠滋润过的妩媚,他拢了拢从会所找出来的衬衫,有些不自在地躲避周围行人惊艳的目光。

但是他明明只是把孟初华当成最好的朋友而已。

他上辈子都做好了结婚后告诉他自己只能被肏,不能肏他,如果孟初华需要,他们两个人插双头龙的准备了,可是秦扶回来了。

还在孟初华的面前,肏了他……

他走得越来越快,祝如霜在冲动的时候,喜欢在喧闹的人群中漫无目的地快步行走,被秦扶囚禁后他再也没有单独走到人前的机会,重生后这也是第一次。

走到浑身出汗,他才在市中心的广场停下。他想起,自己或许需要去买避孕药吃,孟初华没戴套,射了那么多次,虽然子宫还没被打开,但是……

他擦了擦汗水,万一真的怀上,他才十七岁,能养好一个孩子吗?

上辈子那个孩子是他28岁怀上的,死前他还怀着一个,他匆忙地找药店,他是喜欢小孩的,但他从来都没有打算过自己生。

他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多了个尾巴。

秦扶从昨天晚上就跟着他和孟初华,他守在房间外,oga知道他跟来了,于是,在祝如霜神志不清的时候故意哄着他到墙边做,这间房的隔音效果再好,他也能听见beta的呻吟。

被操得爽到失神时的声音最大最高。

那么诱人。

可他只能像只败犬一样,在门外贴紧耳朵听他心爱之人的呻吟。

霜霜、老婆,不要叫他老公,我才是你的老公,秦扶不懂为什么自己脑子里面会突然冒出来这样的想法。

他只是不被祝如霜需要的丧家之犬而已。

他痛苦地想象着祝如霜在oga身上起伏的美妙样子,肮脏地射了。

秦扶一夜未眠,直到里面的动静完全消失,心中还是很痛。

beta出来时,他躲到了一边。

看着他腿间颤颤,眉目间没有完全消失的春情,alpha觉得,这一切都好陌生,他就像多了一段记忆,记忆里面的祝如霜和现在完全不同。

他的男朋友应该是自己。

他跟了beta一路,对方最后进了药店,他等祝如霜出了门,唤来司机回家,像个阴暗的小偷,没有任何身份的妒夫才敢进去问他买了什么。

避孕药?

beta很难怀孕,为什么他要买这个?alpha产生了不解,他谢过对他怜悯的店员,许诺不会说出去,然后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药店。

那天之后,好友。

不应该说他还是好友了,beta别过脸,不去看一个劲对他示好的oga,也变成了他的追求者,明晃晃的。

更烦了,情债一笔又一笔,完全不在意料之内。

alpha阴暗地在角落里看着他,他也知道,毕竟对方目光那样炙热。

家里为他安排了联姻对象,这是上辈子没有出现过的变化,祝如霜本来那天想要告诉oga的,现在……

他不想说了,因为对方说不定会做些什么,让他更郁闷。

被他发现小逼之后,孟初华就像条吃到肉的疯狗一样,誓要创死出现在他身边的所有人,祝如霜叹了口气。

手机上又收到来历不明的骚扰信息。

-骚货,你的逼痒不痒-

-有没有流水,想不想我的几把插进去-

拉黑没用,对方小号很多。

祝如霜看了一眼,第三条就是对方红紫色的几把,挺立着,流着透明的拉丝前列腺液,囊袋满满的,装着不少精液吧,烫不烫。

他开始幻想那根几把喷出精液的样子,射满他身体。

他竟然真的起了反应,难耐地夹着腿,小幅度磨着腿。

祝如霜趴在桌子上,没人会理他,除了一直关注着他的oga和alpha,两人皆是眼神一暗,骚老婆,孟初华恨不得在这里就再肏他一会。

他才刚开荤,有什么自制力,满脑子都是祝如霜那天乖乖的骚样子,那么软,那么香甜,还有那朵被刚开苞就肏成熟逼的小穴,被灌满精液,流出无法装下的白絮的样子。

真迷人,oga舔舔虎牙。

祝如霜那里也真的湿了,在听见清脆的下课铃时喷出一股清液。

无地自容,想象着这个变态的几把居然就高潮了。

beta美人恼羞成怒,红着脸,拉黑变态的又一个号码。

alpha低下头,看见他颤抖着,幅度有些大的腿,还有把袜子蹭下去,不慎漏出的,那节白皙的小腿肉和脚踝,秦扶都想含进嘴里舔一舔。

“哥哥,我可以追求你吗?”阳光帅气的beta学弟一下课就冲到他的桌子前,扯了一下瘫在桌子上正在平复高潮的祝如霜的衣角,他忍住被碰到手想要发出的呻吟。

oga和alpha的脑子里都在想:你谁啊?你怎么来的啊?

好了,这下再害怕老婆生气而不动的话,老婆说不定真的要被眼前这个很会说甜言蜜语的小子骗走了。

“陈亦飞,放开我的手。”好吧,beta瘪瘪嘴,但是还是像只小狗一样望着祝如霜,装可爱,真是逊爆了!

但是下一秒,还没有真的行动的两个正观察情敌的家伙,就发现。

霜霜为什么对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笑啊?还真的牵起他的手走出去了?oga咬着牙,酸溜溜地挤开了陈一飞。

alpha也站起来,挡在了陈一飞的面前。

两个互看不顺眼的情敌在此刻达成一致,“霜霜今天要和我一起,恐怕没时间陪你了,麻烦学弟你回去吧。”

“放开我的手。”祝如霜却甩开了孟初华握住他的双手。

“他是我的联姻对象,你们对他放尊重点。”

日,家被偷了。

oga磨牙,alpha阴暗地想着能不能杀了他。

咖啡馆角落。

“公玉先生,我讲清楚了吗?”祝如霜问了问眼前的alpha。

很可爱,想肏。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他奇怪地抬眼,却见到公玉安盯着他的目光。

冰冷又温柔,这样讲很奇怪,但是落在祝如霜身上就让他,恍然有种饮下用血做成的酒精饮品的错觉,还是带着在端上来的时候,点燃了幽蓝色火苗的漂亮装饰。

他很喜欢被人这样看着,但是不好意思承认。

让他浑身有些不自在的痒。

祝如霜被他看的位置只有脸,但是那种像是上辈子被调教出来的上瘾却从手指指缝蔓延到身体各处。

他不禁小小地抖了一下。

他率先移开了目光,几秒之后感觉自己弱了一头,又转回去。

但是……

最后,祝如霜还是又移开了脸。

被他以为是个好人的alpha看着他。

那双狡猾而勾人的狐狸眼在他身上流露的,第一时间其实并不是媚,而是笨笨的呆。

想要抓起来,锁在金玉城堡里面,用最好的玫瑰、最多的爱,让他喜欢上待在自己的怀抱中。

那个眼神是故意的。

来之前他调查过祝如霜,知道最近他的一切。

他很适合做自己的小妻子。

这样笨笨的小坏蛋,要是让别人遇见,指不定怎么欺负他。

公玉安隐秘地勾起唇角,趁着beta不敢看他,反而放肆地欣赏起了他的美丽。

这家咖啡馆没有其他人,他们又坐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祝如霜侧过头忽然间,有一刻幻视了上辈子那个包了他三年,调教他的身体,只让他口,却从来不让他看见脸的“主人”。

他明明和公玉安,也就是秦扶的小叔,素不相识。

上辈子唯一的接触就是在取钱的时候,碰见他被人护着上车,也是那次,他堕入无穷无尽的深渊。

这辈子是第一次见面。

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呢?

这明明是位看起来就很好的先生,怎么会让他联想那个人呢?

这是不对的。

他告诉自己。

祝如霜坐在原地,小幅度地摇头,试图将这样荒谬的想法甩出脑子。

终于,alpha准备接上刚才的话题。

“嗯。”

“你讲得很清楚,小祝先生。”

男人的声音磁性好听。

其实一般般啦,祝如霜有些不好意思,又渴望地看着alpha,眼睛亮亮的。

是被夸开心了,真是好满足的宝贝啊。

终于侧过头,公玉安借着端起面前的冰咖啡喝,来掩盖自己过分炽热的目光。

alpha又想到那些调查里面,对beta的描述,缺少关爱。

那就成为我的妻子,我会照顾好你的,好吗?霜霜?

beta不知道眼前的公玉安在想什么,他只是感到自己的身体真的很奇怪。

看见alpha优雅地喝下咖啡。

祝如霜真的觉得自己疯了。

有些……感到口渴了……

下面也湿润了……

怎么会有这样糟糕的感觉?怎么可以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有这样的反应呢?

他竟然还想要alpha那张性感的嘴唇替自己……

替自己……

beta的耳朵动了动,手指不安地摸着大腿上的布料。

他坐在公玉安对面,夹夹腿对方应该看不见吧?

他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裤子,就算、就算那里出了水……

也只会以为是看错了,认为是那里的布料颜色太深了吧?

“小祝先生,你稍等。”

刚好alpha也有事情。

那……要不要……

太羞耻了,在公众场合,即使是咖啡馆的角落,他也想着和性相关的事情。

beta偷偷瞄着alpha俊美的脸,似乎真的在做什么事情。

那他……

祝如霜用舌头抵了抵闭合的牙齿,痒痒的,越来越痒了……

下面的那处已经打开,正在一点一点地吸附今天的内裤,往里面,空虚地蠕动,渴望着更火热更大的东西进来,beta低着头,也拿起手机,掩盖自己接下来要做事情。

都怪秦扶的小叔看自己的眼神太不礼貌!

把自己身体发情的过错全部推给对方似乎要好一些了,祝如霜做起来这些事情也不会再那么难为情。

反正不是他的错,都怪秦扶的小叔啦。

祝如霜面上依旧矜持端庄,实则大腿内侧已经悄悄隐秘地磨了起来。

一点一点蹭着,用今天换的蚕丝内裤蹭着里面张开的花唇肉,柔软的红肉吸附住沾满滑腻液体的蚕丝,祝如霜唯一庆幸的只有他的几把没有很明显地勃起,于是粉红的纯肉在裆部之下,将那堆满是水液的蚕丝饥渴地吞吐吃进去,又不满足地带着一股股春潮水落出来。

变得越来越湿了,内裤已经完全泡在水里面了。

好糟糕,但是也好爽。

尤其是每次假装不经意间夹腿,透过拉下来的两层半透明白色窗帘。外面人是看不清楚里面人在做什么,但是一想到能看见自己的影子,祝如霜身体端正地坐在位置上,于是每当走过几个人,他的快感就会更多,他好兴奋地做着好孩子不该做的坏事。

没关系的,因为霜霜本来就不是好孩子。

他愉快地丢掉道德约束,假装自己在做正事的手机差一点就要从手中掉下去了。

他抬头看看对面的公玉安,男人连头没抬,他有种做坏事的隐秘快乐。

于是拿稳手机,眼睛却向下不争气地瞟,那里真的喷出来水了。

但是没关系吧?

毕竟裤子是黑色的,就算深了一点点也是正常的设计对吧?

谁让霜霜用大腿磨逼太舒服啦。

beta美人本就被带坏变成性爱至上的价值观一点点彻底地将他的理智吞噬。

或者,一开始其实他就不想要理智这个东西。

霜霜只想要舒服,只想要一辈子都不用吃苦。

霜霜有什么错?

现在只是,在咖啡馆里面,在谈判对象面前,磨一下大腿,借此来达到高潮而已。

霜霜没错。

他咬紧了唇,上唇那颗小小的唇珠再次被雪白的齿放过时,已然变成了和他本人浑身上下一样的艳红,衣着整齐地出了一层淋淋的水。

再磨一下,再磨一下,唔,就能到那个了!

最不应该被欲望蛊惑,可是霜霜忍不住,霜霜已经这样了,能怎么办?

“嗯?”公玉安故意发出轻轻的一声轻哼。

这次不需要故意躲着祝如霜,不让迟钝而笨的beta美人发现自己一直在看着他磨逼了。

因为他已经自顾不暇,完全想不起自己不能给别人看见自慰的动作。

真可爱,笨蛋。

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是别人,恐怕祝如霜马上就要被吞吃入腹,连血带肉被人吃得一点都不剩了。

只有他会宽容他,只有他愿意纵容他。

所以beta天生该是alpha的老婆。

公玉安看着他自慰,看得腺体发热,他一只手在桌子下,拿出了抑制贴贴在脖子后面的腺体上。

还没有哄好beta,多做其他事情会吓跑这只笨狐狸的。

beta感到好难受,刚开始的爽到现在已经不够了。

他座位下的垫子或许都被打湿了。

但是差一点点!

还差一点点!就要磨到那个冒出头的阴蒂了!

那里……好痒好痒……

还不够!呜呃!他哼住,带着媚意的调子却从其他地方出来。

他自以为自己没有暴露,却从眼尾到鼻梁都带着欲色的粉红,可怜地一点点伪装平稳的呼吸。

真可爱。

公玉安忽然出声。

他自然是故意的,但祝如霜不知道,于是他忽然想起自己做了什么。

还来不及羞恼。

“我知道了,你要一千万对吗?”男人望着他,将手机凑近beta美人的面前。

“现在给你打到银行账户可以吗?”祝如霜都要死掉了,他险些就在回答时吐出一截欲求不满的红舌,舔到公玉安的手掌上了。

好想要。

那里差一点点就能磨到了,差一点点就可以喷水高潮了。

“等一下!”他终于想起这是关乎他能不能过一段美好生活的重要交谈。

“嗯?”公玉安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祝如霜忽然想到那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总觉得他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良善端重,他甩甩脑袋,抛开这疑虑。

多可怜,抛弃自己的直觉。

alpha笑意愈发深。

“我请了律师,你不许骗我!”祝如霜似乎很骄傲这点。

虽然极力压制,眉眼间还是透露出了得意之色。

还有刚才自慰夹腿没消失的媚意。

公玉安忽然就笑了。

笨宝宝,还会保护自己。

“好啊。”alpha在他面前笑了。

可惜这并没有用,因为他远比祝如霜知晓的那些骗术中更会骗人,他早就在和祝如霜见面的第一眼。

单方面地认为:这是上天注定送给他的笨老婆。

可他手段肮脏,学不会像霜霜的未婚夫、他的蠢侄子、以朋友之名围着他的小年轻们一样。

他们以为给了霜霜足够的时间和爱,追求总有天能成功。

但霜霜啊。

霜霜是朵莬丝花,必须要缠绕着足够高不会死的树木,才能开得更艳丽更娇美啊。

而他们都不是,自己才是。

公玉安单方面认为:只有他能给祝如霜想要的一切。

所以,享受富贵生活的同时,付出一点点小小代价,霜霜一定会愿意的吧?

比如,接受他的一切欲望。

履行妻子的职责,不是霜霜应该做的吗?

祝如霜其实也只是看看,公玉安会不会遵守承诺。

一千万。

这点钱他又怎么可能不给?

公玉安笑笑,看着面前不知道自己很紧张的beta美人。

祝如霜找来的律师对他点点头,示意是真的没有陷阱。

如果是没有经历过一切,十七岁的祝如霜一定不会想到,重来一次的他选择的不再是爱情,直接兑换成了支票。

他坐在银行的贵宾区域,黑裤子旁边,陷落进他们看不见沙发里的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腿肉。

微弱的疼痛感后,他放开手,意识到这一切也都是真实的。

他的心脏脉搏激动地跳跃着。

但,如果十七岁的自己知道上辈子发生了什么。

一定也会和自己现在做出同样的选择吧。

看着经理出来,将那串数字转到祝如霜给自己准备的那张卡里面。

beta小小地在心里雀跃了一下。

他的表情依旧冷淡,但是紧紧盯着那张卡的目光暴露了他的在意。

如果他们不是在银行里面,他或许会在满是人的大街上,不顾任何仪态,放声大笑,像个疯子,庆贺自己的新生。

公玉安看见了,他本来就知道姬愿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只是有些没有安全感,他要的钱、权,他都能给他,所以alpha又怎么会和现在还一无所有的傻侄子一样,觉得他变了呢?

在他眼里,他依旧很可爱。

或者说,他一开始就更喜欢这样,赤裸着将自己浅薄欲望展露出来的beta。

假装坚韧的脆弱感多么迷人。

公玉安险些忘记自己是想要摧毁那层薄薄的蚌壳后,再用自己给他的安全俘获beta的信任了。

他不怕祝如霜不爱钱,不怕他有欲望。

公玉安只怕他没有欲望。

只有美人有了欲望,他才好下手。

只要祝如霜有欲望,他就会用源源不断的资源宠坏他,然后再在合适的时机,让他看清楚,只有自己适合他。

祝如霜天生适合被他用金玉宠坏。

男人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

祝如霜矜持地接过那张卡,心中想起。

其实前世他和秦扶的母亲谈话时,他们也是在那个咖啡馆里面。

这一千万。

是他本就该得到这迟到的两个五百万!

上一世连同这一世的恩怨,他不想再追究,也不必了。

或许是死过一次,面对他们,祝如霜只觉得很累很疲劳的隐痛。

但是他仍然记得,上一世接过那位女士手中银行卡时,对方言语间的不屑。

秦扶的妈妈看不起自己,想要戏弄自己,然后把自己的境遇变得更糟糕一点也没什么。毕竟祝如霜对秦扶真的很糟糕,而秦扶又很爱他,爱到他都怀疑自己给alpha下蛊作法了的程度。

但这不能一笔勾销他受的罪。

不表示他不恨。

祝如霜认为自己很坏,只是偶尔他好。

他可以理解别人的苦衷。

但那他呢?

他本来没想要离开秦扶。

他在她没有出现之前的前一天,刚想好,即使这辈子都无法过像从前那样奢侈的生活也没关系。至少秦扶会爱他,秦扶不会离开他,他也可以尝试去做些别的事情。

他是想过和秦扶安稳过日子的。

他还没有把话说出口。

“你配吗?”

秦扶的母亲叫公玉靖,她听见他前面反驳的话后,只是问了一句beta配吗?

祝如霜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反驳了什么。

那时候他争得自己面红耳赤,毕竟那时他也是真的爱着那个人的,即使不自知。

但祝如霜从来不认为自己不配。

又或者,因为从来没有被支持过,表面认为自己配得一切,但是一被人用笃定淡然的口吻否定这脆弱的配得感,就会无法接受。

他只记得后面,公玉靖淡定地,连眼神变化都没有,就坐在那里,一句一句摧毁了他本以为的未来。

他从那时候开始,便开始连表面伪装的自信都消失了。

他站起来,却从气势上低了一头。

他的从知事后的配得面具被打的稀碎。

“你知道秦扶为你放弃了多少机会吗?……祝如霜,你不过是个beta,还是个畸形的双性,你怎么会认为,秦扶回公玉家之后,还会和你一直在一起?……你还说凭什么你和他不配?……就算你们家没破产,公玉家也不会接受像你这样的beta。”

“你以为和他的爱情坚不可摧。”公玉靖在支票上填上自己的姓名,她说话时还轻声细调,显得对面的beta歇斯底里,难堪得极了。

“殊不知,今天只要你拒绝……哼,你们所谓的爱情缺了钱,又会有多牢靠呢?”

“年轻人,还是要认清现实。”

祝如霜在知道自己家破产,一分钱不剩还倒欠很多债务时,都没有那么害怕。

因为秦扶接住了摇摇欲坠的他。

那这一次呢?或许连这份爱也会消失吧。

如果爱也没有,那有钱也很好。

被恋人母亲说得一文不值,低入烂泥后,他无法反驳她口中自己的缺点。

他确实很坏,祝如霜知道,很清楚。

想起秦扶,想要骂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自己真的喜欢上了他,又开始真正意识到,自己真的是个烂人,beta从未认为自己有错,他只能用那些微不足道的日常琐事来说alpha的过错。

以便在心中为自己减刑。

他没错,他能有什么错。

他只是有些坏。

“好。”

他忍住泪水想要从眼眶落下的冲动,低着头接过了公玉靖的支票。

干净利落地跟alpha发了分手短信后,删除和他的一切联系方式,那边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只是把秦扶给他买的手机扔掉,换了公玉靖递给他的新手机。

新生活。他想笑,却笑不出来。

对方走出去,他也赶紧去兑换支票,至少那时候,他还有些感激对方,提醒自己去取钱,那算是自己的卖身费吧?他还自嘲地笑了笑。

取钱的路上看见公玉安,他似乎被看了一眼,但是怎么可能呢?

beta没当回事,也就没看见alpha跟着他进入了银行。

自以为钱转到自己的卡里面后,什么都没收拾就搬出了那间秦扶和他一起住的“家”。

他能有什么出息?醉生梦死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不过几天,beta回忆起来,只记得那张卡在从前高消费的俱乐部刷到爆了。

他才意识到自己被公玉靖耍了。

而秦扶也出国了。

错过的雨夜,他没有在楼上。

他无颜面对分手的前男友,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那场大雨里。

生病的不止秦扶一个人。

他在秦扶晕倒后,拿出仅剩的几百给他打了救护车。

隔天,秦扶不见了,他看着空荡荡的床位,脱下脏兮兮的外套,用唯一干净的脸,蹭了蹭带着alpha温度的杯子,鼻子一酸,才后知后觉的难过。

原来他真的爱上了alpha。

在秦扶被他气走之后。

病房里面没有其他人,beta想要再待一下。

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啊。

或许从今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吧。

他跌坐在床铺旁边,不敢将雪白的被子蹭脏。

在他心中,自己或许很坏吧,beta捂着脸,小声地抽噎,或许还会觉得他脏吧。

他很难过,原来喜欢人还会这么难受,对不起,秦扶。

我不想再难受了,可是我才喜欢上你啊。

直到护士带着新病人进来,把疑似流浪汉的他赶走。

接着后面,那一个月跌入谷底深渊,追债的人找到了他交过一年房租,实际上是贷款入住的住址。

beta躲在精致高档的小区花坛中,看着那些人威胁物管和保安。

他很害怕,可是谁也不会来救他。

那些钱他也还不起,祝如霜也不想按照他们说的那样,卖身。

或许他天生就是个坏人老赖。

天生堕落,不想付一点责任,只贪图快活。

那天之后,他混在人群中逃了出去,趁着保安什么都没发现。

躲在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只是因为那里有秦扶的家,他没想要进去,只是。

关于秦扶的一起,都会让他感到安全。

那时候其实也不算很差,每天都能吃到好心人丢的过期蛋糕,吃了肚子也没坏,但是想起来就会想哭。他无数次想要找到秦扶,跟他说自己其实不想离开他,自己喜欢,自己爱他。

可是,祝如霜确实离开了他啊。

纠结半个月后,他关机的手机也没有多少电了。

最后还是决定开机打电话。

一开屏就是无数的催债信息,还混着很多血腥的照片,断手断脚,还有淫秽的性暗示。

beta用手在墙壁上抹了抹,确认自己的手不再脏了,才敢点开那个日夜思念之人的号码。

可是无人接通。

他打到手机没电,彻底地意识到。

秦扶不要他了。

他又变成没人要的无用之人了。

没人爱他,没人会要一个咎由自取将自己的人生弄成乱糟糟的beta。

后来啊……

“小祝先生?你还好吗?”alpha沉稳磁性的嗓音唤回了他的思绪。

公玉安看着面前beta脸色惨白,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噩梦,有些担心,在宽阔的车中靠近了他些。

祝如霜刚才不说话一直走神,公玉安就哄着他到自己的庄园玩玩。

是想到了什么?alpha想要抱抱他。

刚才的beta看起来一碰就要碎掉了,害怕吓到他,所以他并没有真抱。

祝如霜对着公玉安说:“谢谢你!”

他的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是经历了什么,调查资料上没有查到的事情吗?恍然,公玉安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只是十七岁不受家人看中的beta,再难过,也不会带上那种,就像是被摧毁过好多次的疲惫吧?

他伸向他肩膀的手放了下去。

“好好在我那里放松一下吧,我可以叫你霜霜吗?”

他尚且不知,摧毁过祝如霜一次的,将beta推进深渊的。

就有他。

beta以为逃出生天,冷淡的脸上,扯出个勉强温柔的笑。

“霜霜?我?”

“可以。”

“公玉安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alpha喉结一动,看着完全信任他的beta,首先感到的是还不够。

他想要的不仅仅的是信任。

还有完全的依赖,只能依靠他一人的霜霜。

“还没有人夸过我是好人呢,霜霜,你真好。”他也笑着,不知为什么,给自己戴上一层绅士的假面。

要说,或许就是因为,即使是这样天真,带着一点点明显的示好信任。

他也很喜欢。

不舍得太早让霜霜发现他的真面目吧?

祝如霜才十七岁,或许,他们可以谈个年轻人之间喜欢的恋爱?

beta毫不知情,自己的信任推远了降临的深渊。

“是因为公玉先生很好。”

这次不再是勉勉强强了,祝如霜终于完全回过神。

他脸上笑容甜甜的,消融了眉眼间的冷淡。

到达种满葡萄的郊外庄园时,已经很晚。

“我替你向学校请了假,你不会介意我的擅作主张吧?霜霜。”

祝如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正用剪刀剪一串漂亮的葡萄。

翠绿的叶子上,淡紫色的皮包裹着里面晶莹剔透的葡萄果肉,是beta轻轻一碰都会害怕充沛的汁水被挤出来沾在干净手指中间的美味。

干净的透明水珠顺着剪刀落在黑色的土壤中,滴答听不见。

他的鼻翼动了动,一直都闻到很甜的香味。

祝如霜很舒服。

或许是因为那一千万给他的安全感?

说不清,抬头便是云朗风清,月亮漂泊在乌黑云朵中摇着,随着人走来走去。

他短暂忘却前世的一切,今生好友对他做出的坏事,今天在咖啡馆……

他的耳朵被葡萄藤遮住,那点红很不明显。

这座庄园很漂亮,葡萄也很漂亮,主人很好地陪着他。

很好的一天。

如果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好就好了。

他还想要去摘一串。

于是祝如霜摇摇头,将这串葡萄放在alpha一只手提着的藤木篮子里面。

翠绿、淡紫、深棕,在朦胧的黄色灯光下,长相冷艳的美人转过身对着身旁的男人笑着说。

“不会啊,谢谢公玉先生。”

美好的如同童话。

怎么会有人那么没有警惕心?

他们又一起去了另一片葡萄架下面,叶子青青,一串又一串的果实粉艳艳的,祝如霜在挑选前,先凑近了它们,他很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格外很喜欢美的东西。

即使重来一次。

公玉安看着他站在葡萄藤下面,风吹过的时候beta耳垂边稍稍长的发落在青绿的叶子上,他看得那么清楚,风过后那里又落了,他的心也痒痒的。

他恍然间看见,像是长了几岁的成年beta留着长发,跪在他的推荐,乖顺可怜的模样。

错觉吧,他再次眨眼看着beta。

说不清面前和刚才臆想中的霜霜哪个更美味。

雪肌乌发、唇红如血。

祝如霜专注地看着眼前那串粉色葡萄,他看着祝如霜。

那双总是冷漠看着一切的狐狸眼也能笑得那么天真,天意风流的撩人勾魄。

alpha有些感慨。

他为自己选择的小妻子好容易满足,这么容易满足怎么行啊,他还有很多东西没有给他,没有给他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他就软和下来。

alpha不知道他看着beta的眼神也变了。

从最开始还没见面时,看着照片上beta的摧毁掌控,变为现在单纯的……

单纯的爱惜?

真是奇了怪了,他想。

完全卸下防备的,完全信任他的beta原来也很可爱?

他爱摧毁,在此刻却萌生了守护的想法。

这可真是不像他了。

“霜霜。”一个意料之外的开口,alpha继续说:“我想,我算是你的长辈,你可以喊我小叔,叫我公玉先生了,好疏远。”

beta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而是有些迟钝地放下手中的剪子,另一只手也从那串心仪的葡萄上移下来,“为什么?”

祝如霜问他。

公玉安比他高个头,将他脸上的困惑看得清清楚楚,爱怜之意又冒出来,压过了恶劣摧毁的欲望。

“因为我想做霜霜的亲人。”

其实是想做beta的爱人,做霜霜的伴侣,做他的老公。

亲人也包括爱人吧?

alpha颇为理直气壮,表现出来的样子也很淡定。

还是不要吓到现在对他完全没有这方面意思的霜霜了。

现在不能说出来,他们还有很长时间,公玉安真的打算慢点将霜霜调教成他的妻子了。

毕竟,他那么可怜。

alpha迷恋上他的信任和天真了。

他或许没想到beta也会有逃离的可能性。

“噢。”祝如霜没想过公玉安会对他有意思,一点也没有。

于是他缓缓地给脸上挂上一个笑容,他没有得到过长辈的喜欢,讨好也显得很生硬。

“小叔。”语调也不够软。

但是对象是公玉安。

无论他做什么,公玉安都会觉得她可爱。

所以足够了。

公玉安看着他柔软的眼神,心也塌陷一部分,alpha不禁想起资料里面祝如霜的理想,在幼儿园最渴望的是有一次父母来接他回家,参加他的家长会,但是据他所知,到祝如霜十七岁了。

那对父母也一次也没有去过。

多可怜的霜霜,以后老公会代替不爱你的人来爱你,给你爱。

留在我身边。

你做我的妻子,我做缺席你曾经的父、做不曾爱过你的母,担任照顾你,爱你的一切责任。

“嗯,霜霜真乖。”

他也放下手中的装满葡萄的沉甸甸篮子,小桌上还放着艳红的剪刀,祝如霜看着他,无需多言,冷淡眉眼中那些信任和期待就要溢出来了,或许beta还完全不信,只以为只是他一时可怜他,但是没关系。

乖孩子。

他轻轻在心中默念祝如霜的姓名。

霜霜啊。

他会用实际行动让祝如霜知道,他的承诺从不是空谈。

他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靠近祝如霜,只为了一个拥抱和安慰。

祝如霜有些不适应,因为小叔总是会让他想起前世那三年里面包养他的金主。

靠得太近,身上的味道也会让他难受,那种瘙痒,来自身体内部,就像是毒瘾埋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但是太温暖了,他有意忽略,也伸出手,抱住了男人的身体。

还用头小心地蹭了蹭,他太久没有感受到,或者说,从未拥有过亲人安慰他。

没有边界感,完全不应该称为亲情的举动,发生在alpha和beta之间。

一个是不知道,一个是明知故犯。

信任构造了一座,名为亲情实则爱欲的牢笼给beta。

但是此刻,难得的,公玉安也没有其他欲望。

就任由他,像无根飘萍的beta抱了快十分钟。

“霜霜,快七点了,摘完最后一串葡萄后,我们一起回家。”他假装没有看见beta的泪眼婆娑,递过一张干净的丝绸帕子,“擦擦手。”

祝如霜接过,耳红着擦干净了泪痕,然后装作擦手。

“好。”他的嗓音也软了一点,像只被他捡回家的弃养猫。

alpha替他剪下刚才他选好的那串粉宝石,然后让他把手上的帕子给他,帕子握在手中再提起篮子,另一只干净的手牵住祝如霜的手,“走吧。”

beta笑魇如花,就像是刚才没有哭过,美人轻轻地用脑袋蹭了一下他的头,小声的嗯了一声。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准备给他的内裤是这个……

他的脸看着那一串珍珠缓缓地红了起来。

好色情,对着小逼的是最大的一颗。

一定会很爽吧,不可以想!

祝如霜摇摇头,但是手指抚摸了上去,嘴里和小逼分泌出了液体,不自禁地幻想自己穿上之后走路和坐下的摩擦、进入,会很爽吧。

高潮差了一点点没有达到,今天的欲望忽然很重,beta吞下一口口水。

好想要。

祝如霜和公玉安吃完晚饭,又吃掉他们一起选的葡萄后,再在一起说了会话后,beta上楼洗澡。

他只是看了一眼浴室里给自己准备的衣服。

没有注意到柔软白色浴袍下的奇异凹起。

于是,等哼着歌愉悦的beta拿起柔软的浴袍,再看到内裤时,受到的惊吓可就大了。

难道是他们准备错了吗?

即使是心中对beta的怜爱更多,可他对着霜霜依旧有欲望。

既然已经想要霜霜做自己的老婆,那么收取一些小小的甜点不过分吧?

在高清的监控中,alpha看着祝如霜浑身赤裸,雪肤乌发滴着水,翘臀里面还涡陷着个窝,细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可以摸到他的性器吗?

那两条修长的雪白大腿,缠在他身上一定很美。

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beta的鸡巴挡住了下面那朵花,但他知道,今天在咖啡馆霜霜就自慰了一次。

被他出声强行终止了高潮,如今一定已经很想要了吧?

想到珍珠进入后……

他饮下一大口冰水,期待祝如霜的反应。

“滴滴滴!!!”房间内的座机响了,他已经看见祝如霜为难地挂空挡穿着浴袍,手指拎着“内裤”跑出来在打床头的电话了。

beta只以为这是事故,根本没想过两小时前才说了将他当成小辈的alpha是故意的。

归来一世,仍旧那么单纯的,给出信任。

在未来没有发现真相之前,他都一如既往地信任着公玉安。

他还是不懂男人是恶劣的,兽欲和爱欲可以并存。

“喂,怎么了,霜霜?”

公玉安腿间的性器已经勃起,光是看着监控里面的没穿好浴袍的beta就硬得发疼。他语气担忧,嘴角却上扬,完全不同的,表里不一的,戏弄着信任他的beta。

“小叔叔,为什么……为什么我的那个……是珍珠啊!”他的语气有些埋怨了。

祝如霜咬着牙,还是不好意思将话说得太清楚。

“哦?那可能是管家他们弄错了,我还以为霜霜会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嘱咐他们给你选了珍珠,怎么了?是太夸张了吗?”还在装好人。

而祝如霜愚笨天真。

信任让他没有往其他方向去想。

他听着座机里面传来男人磁性的声音,手指一直勾着珍珠内裤,按得太下去,也太久,于是手心被颗颗饱满、光泽温润的珍珠弄得有些疼。

太娇了,明明监控里面没有看见他的小妻子的手掌红了,但是alpha已经自动将他手中拿着的东西替换成了自己握着上下撸动的巨物。

淫秽的性幻想后,他轻轻笑了一声,才有开始说话:“霜霜,小叔叔很想知道你的喜好,这次对不起,下次一定好好给你准备,好吗?”

小叔叔都道歉了哎。

祝如霜迟疑着,咬着唇,他被小叔叔那声笑弄得有些感觉,不仅上面勃起,小逼也开始缓缓流水,怎么可以?那是他的长辈啊,他红着耳朵最后只能低声应了声:“那好吧,这次原谅小叔叔了。”

一定是弄错了吧?beta从耳根子红到全身。

穿内裤之前,他将在打电话时被自己弄得乱乱的浴袍脱下扔在床头。

穿上那条珍珠内裤,细细的粉色丝绸。

确实很漂亮,也不是很勒。

祝如霜从床上站起来就发现自己以为错了。

几乎没有主动推,只是站起来了,那一颗颗漂亮的珍珠就被吸进小穴里面,他的逼就像是半开的蚌壳,为人展示吐珠的场景,柔软而丰满的蚌肉里面有颗半露不露的珍珠。

雪白的光泽被粉嫩的蚌肉吞吐,就像是自慰,或许,就是自慰。

好痒……

仅仅只是站起来,还没有走。

beta就不敢看自己的下身了,那里流出的水从雪白的大腿根一点一点,到了没穿鞋站在羊毛地毯之外的脚踝,再到脚跟,最后滴在干净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因为粘稠,所以闷闷的。

他咬着唇,对面的男人像是才想起电话没挂,忽然出声问:“霜霜,为什么我听见了水滴的声音,你还在洗澡吗?洗太久可不好,快出来吧。”

祝如霜竟然觉得他的声音很性感。

他是肖想长辈的坏孩子。

他的脚趾闭合在一起,大腿根也合在一起,于是快感来得更多了。

呜啊。

好想叫出来。

有颗珍珠怎么一直磨着阴蒂呀,都把阴蒂磨大了,他流着泪水,一只手捂住想要呻吟的口舌,一只手伸向身下,想要扯着丝绸带子将那颗珍珠扯出来。

越弄越乱了怎么办?

alpha一直看着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巨物自慰,真想,把beta一口吞下去,他的信息素充满了屋子里面,庄园的人极有眼色,在他们都上楼之后都去了他们休息的屋子里面。

房间打开了一条缝,霎时间,什么都闻不到的beta被一缕海盐柠檬从内而外标记。

两人都不可抑制地陷入更深更潮湿的欲望中。

明明是个什么都闻不见的beta,却因为他的信息素,变得更敏感了。

“啊!”他还是叫了出来,捂住自己嘴的手滑到锁骨上,为什么会将珍珠扯歪?

进得更深了。

他已经想不起还没有挂断和公玉安的电话,也没有注意到,电话一旁,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

细细的丝绸带子陷进了粉嫩的蚌肉中,吞吐间,翻涌在红红的褶皱中。

说不清它和逼肉,哪一个更粉一点。

似乎才一会,就被批水打湿得更深了一些。

紧紧盯着高清监控的alpha也说不清,更看不清,闻不到,祝如霜身上哪一处流的水更香一些。

他的信息素完全侵占了这栋别墅,连同毫不知情的beta,他却还觉得不够。

他甚至嫉妒起了能够仗着beta闻不见,紧紧粘在他身体每一处的信息素。

他想要占有祝如霜。

是将半陷入丰腴逼肉的珍珠衬得更加莹润的透明批水香?

还是他身上不停流淌的泪与汗更香?

他身上的信息素都快要达到巢期的浓度了,他疯狂地想要拥有beta的一切。

信息素让他感受到beta的肌肤,可他仍觉得不够。

急到双目赤红的alpha最后给自己的腺体来了一针,他恢复平静,信息素也不似刚才那样张牙舞爪地缠绕在毫不知情的beta身上。

可是,只要目光再次接触到监控上beta,

他就想带着所有黏腻的欲望,亲舔,他身上的每一处。

不过几分钟后,他的信息素和性器都突破药剂的作用,清醒在得不到想要的beta的欲望中沉沦。

他心甘情愿。

alpha不停撸动手里面的巨物,紧紧盯着监控中,beta他的每一个动作。

每一次大腿肉的颤动、每一次没到达的高潮后发出的呜咽声,每一次受不了抓住床单,从腿心喷到床榻上的黏腻汁液。

都是给予他最好的抚慰剂。

但是又不够,像是一碰就让人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的瘾。

又倒在床榻上的祝如霜已经爽到失神。

他的性瘾似乎真的被刻在了灵魂里面,跟着他重生一同归来。

让他本该青涩不沾一丝情欲的身体,在开苞后,就无法离了性爱,离不了,始终渴望男人的大鸡巴操进来。

他就那样,一只手将丝绸系带拎得高高的,一只手按着那颗对比娇小阴蒂显得庞然大物的珍珠磨上磨下,两只腿分叉得快成了一字马。系带将粉嫩的蚌肉勒得都快变成紫红了,显然那些地方都被充血兴奋到快到达顶峰了,浑身香汗的美人偏偏又在爽到快高潮时,放下手,不敢再继续。

淋漓又粘腻的透明汁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向下流,将昂贵的被褥都打湿。

beta还在继续,他忍不住呜咽着呻吟出声,然后翻过来覆过去地打滚,因为承受不住还想继续。

如果此刻有人撞破一切,他或许直接会邀请对方操自己。

或者是请求。

请求对方将自己抱在他的腰上,然后用这个饥渴的粉批,一下坐在他的小腹上,吞吃下对方的鸡巴。

但现在这样单纯按着小批自慰,也很爽。

系带再一次被他放开,它的弹性有些过于好了,回荡在美人的再度勃起的鸡巴和湿软粉批上。又过去了多久?

他已经射过一次、两次了,混沌不清,他也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太爽了。

带起一阵让人耳红心跳的“啪嗒~”声音。

是批水和他射出的精液被带起来,这一次落在了地板上面。

“滴滴……”

好淫荡。

他还是坏掉了。

祝如霜爽到脑子不清醒了。

即使知道这样做不好,他本来是不想这样做的。

可是每一次想要停止,都会屈服于没有得到满足的快感陷阱。

“啊!呜啊……好爽……还不够、哈!”

“就是那里……呜呜……再磨一下就到了……啊啊!!!”

“老公……快操霜霜的批……给……给老公怀孩子……呜啊!!!”

“阴蒂都要坏了……呜!好痛!啊啊!……好爽……还想要……呃啊啊啊!!!小批不可以了……老公救我~呜啊~啊啊啊!老公……”

脑子里面老公的人选跳了很多个出来,但他只记得上一次吃到鸡巴主人的味道。

孟初华?不可以……他们是好朋友……不可以想着好友自慰啊……

但这种背叛了友谊道德的禁忌快感又令他无比舒爽,脑子都混乱了,嘴里还在喊着老公老公快来肏霜霜。

好爽,叫得就好像真的有人在肏霜霜,他流下了满足的泪水。

白眼都快翻上去了。

男人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等等?谁是霜霜的老公?

循环几次,祝如霜已经完全忘记今夕何夕,就在这样的自娱自乐中获得了无上快感。

半阖的狐狸眼尾流着泪水,牵着深粉色丝绸系带的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床榻的上面。

这个人透露出一股快要迷晕的香艳。

他似被人催熟的牡丹,带着馥郁浓重的色香。

爽到他快要睡过去了。

他小声地喘息着,身体还没有满足,但是太累了,等会再继续。

“霜霜,开门。”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啊?然后等到男人说了下一句。

“霜霜,你没事吧?小叔叔进来了哦。”

不要啊!祝如霜刚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不~呃!”

快感并没有如同潮水那般褪去,反而给他留下了很多小礼物。

他呻吟了出来。

然后没有反锁的门就被推开了。

“霜霜!”

同一时间,男人出现在了他面前。

祝如霜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掩盖自己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的小批。

毫无作用。

完全被看到了。

美人羞耻的样子格外漂亮,那条从没开始见面,他精心挑选的珍珠内裤也很适合他,珍珠没有霜霜的嫩批美,被压着的阴蒂动了动,又流出湿哒哒的一滩淫水,好想舔舔,上面的每一条粉红褶皱,还有隐藏的尿道口。

让霜霜比刚才监控里面还要更爽。

丝绸系带将两边的批肉都乐得快紫了,如果是他的鸡巴进去呢?

搅拌在翕动的粉嫩批肉上面,一点一点,碾过那些紫了的地方。

那么小的软批,那么多水,应该不会被压坏吧?

如果一下就操进去呢?

到时候霜霜像刚才那样叫他老公吗?

会将这两只修长的大腿主动缠在他的腰上吗?

会爽到失神吗?

但他不会放过霜霜,即使霜霜想要逃跑,也要抓住霜霜的小腿,拖回来,然后抱起他,将红湿的软批对准装满了精子的勃起鸡巴狠狠操进去。

即使哭了,闹了,不想要了,他也要将霜霜肏得肚子凹起来,说愿意给小叔叔做老婆,愿意给小叔叔生小孩,才会放他一马。

当然,他不会放过太久。

他还要将霜霜调教得只有他操进去才会感到快感,将霜霜的身心都牢牢掌控在手上。

让霜霜成为他一个人的妻子。

沉默了一下,祝如霜才看见男人的眼神。

好色好凶,小叔叔看过来,就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

但祝如霜还没有升起警惕心,只觉得害羞,不安。

小叔叔会怎么想他?

不会因为他长了小批而讨厌他吧?

脑中下流的欲念无法消散,公玉安动了动喉结,不动声色地拉进和beta的距离,眼神转移到祝如霜的脸上。

羞耻和害怕、不安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两个之间。

毕竟霜霜该是他的妻子啊。

“霜霜,你有一个,好漂亮的小批。”

他的眼神无比诚恳,似乎是真心实意的夸奖。

祝如霜却因为他的夸奖而红透了脸,为什么要夸那里啊!

“嗯。”

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和阴影连成一片。

他以为小叔叔应该离开,毕竟撞见了小辈在做这种事情的场景。

然而,公玉安说:“没想到他们给你选的是这样的内裤,是小叔叔不够上心,打电话的时候,霜霜是不是就是因为不会脱,所以一直弄不下来啊?小叔叔帮你。”

“啊?”他睁大了双眼,也错过最佳的拒绝时机。

也是这次抬头,他才发现,自己和小叔叔的距离已经很近很近,屏住呼吸就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那种。

好色的味道,他的舌头动了动,似乎闻到了腥膻的精液。

还有……奇怪的海洋气味,好晕,脑子都快不清醒了。

小叔叔……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自己又完全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因为中途被打断,才察觉下面的床褥都被打湿了,羞耻后知后觉跟着一起回归。

小叔叔的手指握着他的腰,好烫好烫。

alpha的眼神也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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