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科洛特打横将东方抱起,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东方扔到床上。
“说,项链藏到哪里去了?”科洛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问。
东方在弹性十足的床垫上翻过身:“科洛特拿项链,是要给那个女人吗?”
“混帐,我在问你,项链在什么地方。”厌烦没有效果的反复询问,科洛特弯腰,扯去东方身上的衣服。
薄而洁白的衣料,在狂暴的气焰中飞落。
“那串项链,是我送给夫人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的东方益发显得单薄,嘴唇已经开始颤抖:“科洛特觉得那个女人比夫人和我都重要吗?”
“闭嘴!”低吼中,拉下西裤的拉链。根本不去理会上衣还穿在身上,只裸露出赤裸的火热,庞大的身躯就朝东方压了下去。
没有经过滋润的进入,粗暴得象被人在内部狠狠擂了一拳,东方发出破碎的挣扎声。
“呜”轻微的隐隐带上哭泣的低鸣,在稍微逸出唇边后立即被封闭在牙关里。仿佛为了坚持某种珍贵的东西,东方尽量放松身体,洁白的牙齿咬在下唇,忍受着科洛特的动作。
这种坚持令科洛特更加暴躁。
耳里传来随着摩擦而带动的撕裂声,铁锈味在空气中飘荡,而且有越来越腥的趋势。
不用低头看,也知道下体触碰到粘糊糊的液体不仅仅是体液那么简单。
受伤了吗?“该死的!不说我和你没完。不要以为你能装可怜逃过去,东方。”他捏起东方的下巴,逼他露出深深埋在枕头中的脸。
身下的东方紧紧闭着眼睛,睫毛不断颤动,显然,他还没有昏过去。
强忍着不发出呻吟的模样,比当日哭泣着求饶更让人揪心。
“说话,我要听你的声音。”
用健壮的身躯蹂躏着,象用古老的手段破坏一个精致的娃娃。科洛特的心狂乱起来,东方的沉默让人担心。
即使哭泣也好,哭着求饶吧。
一下毫无预告的重重深入,终于让东方猛然一震。一直抖动的长长睫毛,如同梦中忽然被惊吓的孩子一样睁开。
因为眼泪而泛起的雾花,氤氲在乌黑的大眼睛中。
看着身下发抖的小猫,科洛特情不自禁地想亲吻那双美丽的眼睛,温柔地、缓缓地,做一切让小猫安心的动作。
“项链在哪?告诉我,东方。”把这该死的惩罚结束好了,这一点意思也没有。科洛特放缓声音:“你不是最听我的话吗?”可那双美丽的眼睛,立即又闭上了,透露出不愿妥协的意味。
科洛特刚刚软下来的心肠,立即又变得刚硬。
肆虐在狭小通道内的凶器,忽然加大力道,凶猛得如草原上疯狂瓜分猎物的豺狼。
“不”
终于,细碎的哭泣从东方咬出血痕的嘴里逃了出来,虚弱得象奄奄一息的小动物。
“不什么?”科洛特讨厌自己做的事,穿着上衣,带着领带,把东方当发泄品一样对待。他已经习惯了亲吻和温柔的莋爱,也习惯在契合时听到小猫呵呵的笑声。“受不了就快点听话,告诉我项链在哪里。”他不耐烦的说。
只是被身体被东方挑起兴奋而已。思想的焦躁,使他根本没有要泄出来的欲望,反复的攻击抽动,连他这个主动的人都察觉不出愉快。
“科洛特科洛特不会这样对我的”东方断断续续地,发出可怜的声音,他还没有哭,看起来更象在自己对自己催眠。
科洛特的心象被从高处掉下的石头砸中,蓦然疼得不成样子。
他在东方的身体深处猛然抽了出来。
“啊”小猫发出虚弱的叫声。
拉上拉链,科洛特冷硬地转身。
“今天我们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或者你妥协,或者我妥协。”科洛特说:“如果你不肯妥协的话,那么就留在这个房间里好了。我不会再碰你,永远。”看了蜷在床上的东方一眼,科洛特将房门关上,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冰冷的门,仿佛已经隔开两个世界。
仰头喝下一大杯伏特加,科洛特沮丧地看着房门。
该死的家族血统。
他是瓦西家族的掌权者,不可以被诱惑着失去理智――无论这个诱惑有多大。
房间里很安静,一点声息也没有。
晕过去了吗?想起东方刚刚被带回来的时候,整天躲在角落里,唯恐引起任何注意。一个轻微的抚摸就能把他从梦中惊醒。
今天的事情,会把一切都带回到从前吧?所有努力,都徒然无功。
混帐的项链,混帐的诺那家族,还有东方那个混帐小偷爷爷灌输的小偷理念。
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