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用力搓揉着图纹,然而肌肤被摩擦至变红了,也不见那图纹有淡去的迹象,依然艳丽而夺目。
叶怜不想去思考为何一觉醒来自己身上多了块刺青,甚至还产生幻听。他换上浅蓝色的洋装,踏着略显虚浮的步伐走到饭厅。秦潇跟沈炼都已经坐在了他们的位置上用餐。
“我看你睡得很熟就没喊你了。”秦潇笑意盈盈,贴心地替叶怜拉开椅子,“怜怜,坐。”
叶怜低声道了谢,在落座後不动声色地将椅子拉得离秦潇远些,他害怕昨天的事情又重演,一顿饭吃得战战兢兢。
兴许是他的错觉,秦潇跟沈炼之间的关系变得融洽,两人说话也不再夹枪带棍、互相阴阳怪气,气氛十分和谐。
叶怜不知道这种转变是好是坏,但他希望沈炼跟秦潇这对假面夫妻能够现在开始尽一尽夫妻情分,不要来祸害他最好。草草解决中餐後,叶怜又回到房间继续躲着,完全没有想到三小时後的自己会被电到浑身抽搐。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流淌於四肢百骸的神经却清楚地传来了麻痹与痛感,血液好似沸腾般,他难受地哭号出声,待电击终於停歇,他失神地瘫软在地板上,口水横流,泛着腥臊味的浅黄尿液已将他的下身弄得泥泞不堪,他被电到失禁,像无法自理的幼童。
叶怜不知所措,更多的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他无助地啜泣着,眼泪碎成珍珠,断了线,哭泣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轻易就能勾起人心中蛰伏的施虐慾,想狠狠蹂躏他,让他哭得更惨更崩溃。
系统001注视着叶怜,如睥睨被献祭的羔羊,死生皆予它定夺。它轻笑,叶怜下腹的淫纹发亮,汹涌的情慾排山倒海灌进脑中,中枢神经霎时被浪涛吞噬,堕入慾海中,沉到最深处。
随即是无止尽的空虚。
叶怜的眼前阵阵发黑,当视线中闯入一双被西装长裤包裹的腿时,他求救似地攥住那人的裤管,无助地啜泣,声音甜腻如蜜糖:“帮帮我”
秦潇抚上叶怜沾满泪水的脸庞:“帮你,你是什麽?”
叶怜只思考了一瞬,就颤巍巍地爬起身,背对着秦潇掀起裙子,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抖着声音说:“怜怜是欠肏的小婊子,求您干我”
秦潇将手指插进叶怜湿润温热的雌穴中捣弄,叶怜舒服地眯起眼,本能地摇荡起腰枝,发出母猫发春般的柔媚呜咽。秦潇又问:“我是谁?”
“嗯啊小妈,是小妈呜”
“这次说对了,真乖。”秦潇勾勾手指,叶怜哆嗦着喷出汩汩淫液,被指奸到潮吹了。
系统001嗤笑着。
叶怜与秦潇的关系,恐怕不足以用扭曲来形容,说是病态更为贴切。
在叶怜被沈炼夺去童贞的隔天,秦潇来到叶怜的房间。那时叶怜的房间还没被改造成调教室,墙壁上贴着海报与画框,床单是温暖的浅色系,布置得十分温馨,却即将被残忍玷污。
叶怜冷声请他离开,秦潇不由分说把人甩上床,勾勒着少年身体的薄薄夏装被粗暴撕开,裸露出布满爱痕的身子。肉刃刺入身体的那一刻,少年眼中的愤怒被劈成了恐惧。叶怜抖得厉害,像只刚从水里打捞上岸的小奶猫,呜咽着哀求秦潇拔出去,换来的是秦潇更加粗暴的肏干。
不仅是下面的嘴,上面的嘴也没能逃过一劫。
把叶怜肏乖後,秦潇拔出阴茎,面带微笑地让叶怜替自己口交。叶怜跪伏在秦潇腿间,整张脸都埋在男人胯下,腥羶味缭绕鼻腔,叶怜怯生生地张开唇瓣,浅浅含住阴茎前端。他虽不再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但到底是初次替人做口活,沈炼也尚未教他,他不知该如何取悦男人的慾望,只是乱无章法地胡乱舔弄、吮吸,如隔靴搔痒,勾得男人慾火焚身。
秦潇垂下眼帘,捏开叶怜的牙关将鸡巴捅进去,深深抵住嗓子眼。叶怜猝不及防,被噎得泪水涟涟,霎时红了眼眶。
“唔、唔嗯”窒息感死死扼住叶怜,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起来,却无济於事,反倒被秦潇按得更牢。
温热紧致的喉咙恐惧地绞紧男根,这极致的裹缠让秦潇愉悦地发出喟叹,片刻後按住叶怜的脑袋大开大合肏干起来,将那张嘴当成了泄慾的淫窍,硕大的肉棒在叶怜唇间九浅一深抽插,透着一股狠劲。每一次都干到喉咙深处,引起濒死般的痉挛。
叶怜被肏得喘不过气,泪眼蒙胧,呜咽不止,嘴巴又酸又麻,在漫长的肏弄中逐渐失去知觉。等秦潇抽出阴茎,射了叶怜满脸的时候,叶怜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嘴角也在疼,彷佛真的被秦潇肏坏了似。
白浊的液体落在叶怜的脸上,浏海、睫毛、鼻尖,顺着精致的线条滑落,被肏红的嘴唇微张,吐出舌尖,一副被干坏的淫态。叶怜卧在床上,发现连哭泣都成了奢望,他哭不出来,只是怔怔地注视着墙壁上的海报,男人扣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回身下,抓着他展开新一轮的交欢。
完事後秦潇将叶怜打横抱进浴室,放进浴缸,宛若贴心地替叶怜清洗身子,如替心爱的小宠物洗澡。雪白的泡沫都被花洒冲净後,瀑布似的热水倾泻而下,注满浴缸。
男人抱着叶怜坐在浴缸里,双手绕过少年的肋下,握着奶子揉捏,雪白的乳肉被掐得变形,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色情得很。叶怜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乖顺地任由秦潇亵玩他的身躯,表情空茫,浑然没察觉到自己在无声流泪。
在父亲榻上时亦是如此。被调教透彻的少年仰起脑袋,急促地喘息着,优美的脖颈被黑色的项圈衬得更显白皙修长。双手攥着被褥,指尖泛白,俨然是受刑般的姿态。沈炼从後方侵犯着儿子玲珑的身躯,一手掐着儿子细窄的纤腰,将他摆置成母猫挨肏的骚样。叶怜上半身贴着柔软的床,腰枝下塌,被迫翘起的臀瓣雪白饱满,似顶级的羊脂白玉。
粗硕的肉棒缓慢而沉重地辗磨过肠壁,青筋剐蹭,抽出半截复又尽根没入,狠狠顶上前列腺。过电般的快感教叶怜双眸翻白,爽得浑身战栗,微张的双唇中流泻出餍足的呻吟:“父亲,好大、哈啊怜怜吃不下了”
叶怜的眼中曾经有光,如一汪春日里的澄净清泉,波光潋艳,而今却被慾望腐蚀殆尽,似寒冬中的深潭,笼着薄雾,光芒不知所踪,表情迷迷糊糊的,成了茫然四顾的模样。
系统001回顾这段过往,看得津津有味,耳边却倏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有人侵入了这个世界。如今世界已在它的掌控之中,它就跟天网一样无所不在,监控着整个世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它的‘眼睛’。
空中浮现出一道光幕,光幕中,藏在暗处的少年表情紧张,正叨叨絮絮地与空气对话。系统001冷淡地注视着这名少年,少年有点眼熟,它似乎在哪看过。但是它想不起来,也没打算浪费心思在一个无关紧要的杂碎上,哪怕对方是穿越管理局派来的人。
“宰了他。”系统001下令。
陈语哲曾经是个普通的学生,出生在普通的家庭,过着普通的生活,直到某天他穿越进一本辣鸡,成了里商业三巨头之一陈家的三公子陈语哲,有颜有钱有权,他的梦想实现,他终於不再是个普通人了。
但时间若是能够倒流,他情愿自己没有穿越,继续在现实里当个普通人,平凡地活到老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丢到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一个不小心就会凉凉,骨灰直接被扬。
在派人把叶怜杀了之後,陈语哲本以为自己终於要熬出头了,没了叶怜,他跟秦潇沈炼打出he的日子还会远吗!?谁知道前脚他刚把叶怜送上黄泉,後脚就被穿越管理局给抓了。
陈语哲辗转得知自己是穿越管理局口中的非法穿越者,通常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被穿越管理局人道毁灭,魂飞魄散永无来世,二是加入穿越管理局,签订契约成为宿主,冒着生命危险前往各个世界修复bug。
用膝盖想都知道该选哪条路。陈语哲含泪与前来与他接洽的系统002签约,如果系统002是人,那系统002一定是他遇过脾气最暴躁的猎妈人。不过二十分钟他就被系统002骂哭了两次。
喔不对,後来系统002知道他在那个世界谋杀叶怜後,又激情开麦,梅开n度。被喷到快精神崩溃的陈语哲掩面痛哭着,直到指挥部发来新任务,他才终於从这个可怕的地狱中解脱。
新的任务说难也不难,把叶怜──系统007带回穿越管理局就完事了。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敌人是能够毁天灭地的s级非穿者与非法系统,陈语哲压力不大,反倒有些雀跃,期待起自己任职後的,连句台词都没有就寄了的炮灰美人。然而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搧,刮起飓风,剧情全乱了套。
现在是剧情开始的前十年。秦漪治理三年,政通人和而国泰民安,河清海晏而时和岁丰,来日将缔造盛世光景。坊间百姓皆知,皇帝登基,博揽世间群芳艳泽,却只独独锺情养在深宫中的那位。
曾有人遥遥望见,那美人未梳发髻,青丝如绢,于身后铺散而开。轻纱薄翼,红似焰火,金缕凤凰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美人斜倚雕栏,柔若无骨地托着脸颊,眉眼微阖,眼尾勾着玫红,醉了似媚态风流,生得是倾城绝色,绝代风华。
不仅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就连德亲王的心也一并勾了去。
陈语哲站在街头巷弄,拎着根冰糖葫芦,听说书先生是如何一敲摺扇,声情并茂地讲述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听叶怜被描述成蛊惑皇帝的红颜祸水,刻划成为乱宫闱的祸国妖孽,他只觉得可悲,替叶怜感到无尽的悲哀。
本是权御天下的九五之尊,却被亲生弟弟篡夺皇位,折断羽翼,锁入那金屋牢笼,沦为男人们的榻上禁脔。
扮作太监的陈语哲来到囚禁叶怜的承德宫。承德宫伺候的宫女太监虽不多,却都是皇帝心腹,其中不乏武功高强之人。被掌事太监从背後喊住时,陈语哲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虽有系统002这个外挂金手指,但他只是个什麽都不会的平凡人,若是被察觉真实身分,只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新来的,怎麽从未见过你?”
陈语哲硬着头皮转身,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答辩时,面前的太监眼神涣散了下,俨然被洗脑一般,再张口时,语气中的警惕与怀疑都已消褪:“小陈子,你来得正好,有件差事要交与你去做。”
说罢,太监将手上的漆釉盒子递给陈语哲:“这是德亲王殿下要的东西,殿下在寝殿等着。”
陈语哲接过盒子,低声应是。待那名太监离去後,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脑筋转得快,立刻就想到了这是谁的手笔。
──002,幸好有你帮我,谢谢你。
系统002嗯了一声,口吻仍是不咸不淡:【你可以放心,虽然你很傻叉,但有我跟着你,你不会死。】
听见这话,陈语哲心里涌上一股暖意,他就知道,系统002果然是关心他的。
岂料下一秒,他却听见系统002如是道:【yue,你矫不矫情。】
陈语哲:
在系统002不耐烦地开骂前,陈语哲忧愁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迈步走向寝殿。寝殿中回荡着似有若无的啜泣声,时不时还能听见一丝染满情欲的甜腻喘息,床榻上躺着一人,垂落的床幔隐隐勾勒出那人的轮廓,实在惹人遐想。
坐在桌前把玩玉扳指的秦潇见了陈语哲,淡声道:“放到桌上就行了。”
陈语哲将盒子放至桌上,躬身行礼,临去前又看了眼帏幔,犹豫片刻,还是转身离开。
秦潇打开盒子,从里头取出一枚长颈白瓷瓶,细细端详了一会儿,他露出一抹天真而愉悦的笑容。他起身来到床前,别起帐幔。
床榻上横卧着一名美人。
美人的双手被红绳并缚,吊在床头,胸向前挺,挺起的双乳饱满圆润,白嫩如雪,却是饱嚐蹂躏,布满猩红的鞭痕,嵌於乳尖的淫环随呼吸而颤动,烁着寒光。美人的雌穴已被肏熟肏透,红肿不堪,插着根尺寸可观的粗长玉势,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堵起。
後穴中的缅铃抵着销魂夺魄的那一处剧烈震颤,颤得叶怜神情恍惚,面染春潮,宛若一枚熟透的果实,浑身散发着甜香,双腿蹭动蚕丝被褥,透着股骚劲。
视线中闯入一个模糊的身影,叶怜勉强从快感中回神,涣散的眸子重新聚焦,半晌才看清楚秦潇的容颜。叶怜想张口求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他的唇中衔着一枚花纹繁复的雕花口球,无法吞咽的涎水沿唇角滑下,洇湿了枕。
秦潇弯下腰,乌发如瀑从肩头倾泻,衬得他多了几分虚假的柔和。他伸出手,逗宠物似覆上叶怜的脸庞,叶怜不负期望,用脸颊磨蹭起他的掌心,模样温驯,俨然已被拔去利爪。秦潇很满意,欣赏着叶怜的淫态。
“哥哥,玩得开心吗?”秦潇柔声问。
叶怜眸底闪过一丝憎恨,秦潇没有看漏,悠悠地绽出笑靥,温柔地抚摸着叶怜,极尽缱绻,柔情似温存,眼中的笑意却荡然无存。抚上叶怜的颈项时,秦潇的五指收拢,缓慢而残忍地,一点一滴掠夺叶怜的氧气。叶怜被掐得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却是无力反抗,只得任由秦潇为所欲为。
秦潇心思诡谲莫测,性子阴晴不定,就连皇帝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此时的表情平静无波,未掀涟漪,见叶怜的身体逐渐虚软下去,他松开手,慈悲地摘了口球。
疯子。叶怜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声,咳得泪水盈眶,眼尾勾红,艳丽如金鱼尾。他尚未体会到劫後余生的喜悦,就被秦潇解开束缚,翻过身子,摆弄成跪伏的姿势,腰枝软塌,臀瓣高厥,像只随时准备好承宠的发情母猫。穿了环的乳尖摩擦着被褥,微痒,冰凉,叶怜打了个冷颤,炙热粗长的硕物毫无预警地肏进他的后穴,体内的缅铃被推到更深处,叶怜被刺激得眸子骤缩,眼泪断线似地坠落,唇大张着,叫都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