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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如霜,双性,beta,今天就要结婚了。
对象:青梅竹马,男,oga。
照照镜子,一切完美,他压下胸针处莫名传来的心悸感,看着身旁等待他的孟初华。
看见他看自己,貌美的oga朝他笑了笑。
“走吧,老公。”穿着白西装的孟初华挽上他的手臂,他们身高相仿,祝如霜点点头,穿着黑西装的他抬脚走出门外。
婚礼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有什么意外出现,祝如霜几乎快要忘记那阵莫名的心悸了。今日的鲜花是栀子味的,明晃晃的,若不是孟初华强调要,这可以说是性骚扰了,但祝如霜只是一个beta。
不重要,大家只会觉得他真有福气,区区一个beta,竟然娶到了这么优秀oga做新娘。
毕竟,祝如霜只是破落贵族的后代,本人也没什么突出成就,只有张好脸勉勉强强配得上吧?但beta再好看又如何?
而孟初华家越来越好,今年他还参加了州长选拔,正式成为了热门候选人之一,台下看着他的眼神几乎都是嫉妒的,快到接吻的环节了。
孟初华爱他吗?爱,祝如霜知道。
他本就是高攀这位大少爷,他垂下眼,微微低头,准备和他接吻。
他不应该有什么不满。
祝如霜的手上戴着另一只钻戒,孟初华手上戴着一只。
oga的唇涂了栀子花味的唇釉,还有一点点就能亲上了,参加婚礼的人群也安静下来,在所有人看来,一切都成定局。
“祝如霜。”还差一点点,祝如霜都不懂,他心中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应该是慌张多一些,还是庆幸多一些了。
“我记得我和老公的婚礼,可并没有邀请秦先生。”孟初华很不爽,不爽到面色已经差到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和后到的alpha不对付了。
八年未见,英俊的alpha浑身阴鸷,看起来似乎他过得并不好。
“呵,孟初华,你算个什么东西。”秦扶不屑,然后目光转向没有说话,看着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的祝如霜,冷淡地就像是毫不犹豫拒绝他的八年前那样。
他心中一痛,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质问他:“祝如霜,oga能满足你吗?他肏得你爽吗?还是说,你和他磨逼?”
“或者,用你那根小鸡巴,满足他?”
“保安在哪里?把他赶出去!”孟初华气炸了,他来不及想秦扶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他在侮辱自己和祝如霜,oga被气得浑身发红。
保安缓缓赶到,但是却不是他安排的。
祝如霜还保留着一丝,男人会被他语言激怒,丢不起这个脸然后离开的念头。
“秦扶,我和你已经结束了,我和初华的私生活也不需要你来置喙,请你离开我的婚礼,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在听见秦扶将自己的隐私拿出来讲后,祝如霜表面没有变化,他勉强压下心中想要呕吐的欲望,这场婚礼进行到现在一直在直播,他不恨秦扶,但是也不想再见到对方。
尤其是今天之后。
秦扶心中更痛了,还叫上初华了?
他再晚来一会,或许这个该死的oga都看见祝如霜的逼了吧?然后……秦扶不想也知道他们会做什么事情,就像他从前对祝如霜做过的事情。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一直要被祝如霜放弃!他就是要祝如霜这辈子都无法离开自己身边!他要让祝如霜后悔自己的选择!
秦扶气到快疯了,但是还是表现出一副胜券在握的骄傲。
“结束?你说结束就结束?呵,祝如霜,是从前的我给了你太多好脸,才让你觉得想走就能走是吧?你这辈子都不要想离开我。”秦扶打了个响指,那些保安全是他的人,压住了护在祝如霜面前的oga。
其余的宾客都被请了出去,现场只剩他们,保镖们带上了信息素隔离带。
孟初华绝望被捂上嘴,看着自己追求了五年才追到的beta恋人被其他男人拢入怀中,他好恨!
巨大的绝望在他心中蔓延。
他恨自己护不住祝如霜,恨该死的秦扶还要回来。
“还想做别人的老公?你这一辈子都只能被我肏,在我身下,为我生下一个又一个小孩,做我的笼中雀。”
“不,我不爱你了,秦扶……”男人眼神一暗,即使知道祝如霜变心的可能性,但他还是感到不爽和怨恨。
“不爱?那就不爱吧,反正,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了。”
他走到自己面前,祝如霜听了他的话,想要避开他抓住自己的手,对方不肯,将分别已久的beta拉进自己的怀里。
“你老公我回来了,祝如霜,你后悔吗?”说完,尖牙就带着信息素刺入beta贫瘠的腺体内,祝如霜的嘴咬住秦扶放在他面前的手,铁锈味在空气中随着二人的信息素散开,他的泪水从脸上滑落。
在孟初华面前被秦扶侵犯了,被看见身下的不同之处,男人粗暴地进出,alph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引得oga进入了发情期,但是他只能看着自己的恋人在秦扶身下的诱人摸样。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秦扶说出那样恶劣的话。
貌美的oga一直都将祝如霜视为上位,今日……
孟初华嘴里捂住的布都被他咬的快碎了,他一边痛恨秦扶今天做的事情,一边竟然在恋人的受苦中勃起,觉得祝如霜被肏得该死的性感。
如果不是他无法动弹,他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怕是早覆盖完了祝如霜全身上下。
他的未婚夫鬓角落下的汗滴,孟初华都想要舔走,他绝对不会像这个alpha一样粗暴地对待他,他一定会很温柔……
貌美的oga浑身一惊,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意淫受难的祝如霜,他闭上眼,不忍再看祝如霜,可是两人发出的动静一直传在他耳边,在安静的婚礼现场更像是开了扩音。
“不、不后悔……呃啊!不……不后悔……离开你!”祝如霜咬着牙,说出了秦扶最不想听见的答案。
连骗都不想骗我一下了吗?秦扶的动作越发狠厉,但直到肏得祝如霜晕过去,他也没有松口骗秦扶一下。
“看够了吗?孟初华,像你这样的oga是没办法满足祝如霜的,劝你以后都不要有窥探别人妻子的念头,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谢谢你这些年照顾如霜,以后都不用了。”
秦扶讽刺地丢下这句,就抱着怀中昏迷的beta离开了。
直到车开出去后,绑住oga的保镖们才放开绑住孟初华双手双脚的绳索,被拦住的媒体在他出门后蜂拥而上,孟初华法而大力地搓揉着这一世无人知晓的处逼。
好痒、好痒、好痒、求求你、求求你给我……
现实,孟初华打开了小小的灯,他拍下了美丽的景色,他的手上全是沉睡中的好友喷出来的淫水,勾连成丝,真美啊,oga的眼中全是火热的欲望。
再看那个沉睡中的beta,浑身的衣服都皱了,他流下香汗,淋漓地渴望做一场,得一个痛快。
大少爷举起手机,手指扒拉开逼肉,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是粉色的,里面是更深一点的,嘟嘟地堆在一起,馋人地不停分泌着逼水,啪嗒啪嗒就要落在床单上了,真美啊,大少爷的手指摸到滑腻的唇肉。
指尖不小心蹭到了上面的阴蒂,祝如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没看见什么。
“秦扶……给我。”说完,他又睡过去了。
留下一个气到要发疯的大少爷无能狂怒。
怎么又是那个穷alpha!他们没有做恋人,就已经做了这些恋人才能做的事情了吗?是做了多少次才会睡着都想着他啊?
可恶!明明孟初华知道不可能,毕竟他天天都关注着好友,但为什么呢!好气啊。
但是他也发现可能再弄下去,好友就会真的醒过来。
于是矛盾又憋屈的oga不舍地给他穿好衣服,硬着不满足地离开了客房里。
大少爷心中酸溜溜的,又因为自己发现了这个秘密而高兴。
过了几天,祝如霜才回了学校。
“干嘛去了,也不接我电话。”自从发现了好友秘密,oga变得格外黏他,黏黏糊糊地倒在比他高一个头的beta身上。
孟初华最近学会了很多知识,想要,欲望在他的虎牙尖到舌头时清醒。他的头埋在好友的肩上,对着班里面角落窥视的alpha递过一个威胁的眼神。
秦扶多想祝如霜看他一眼,可他不会。
告白被拒绝之后,他再也没有接近祝如霜身边的机会。
alpha咬咬牙,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他就像那朵被扔进雨地上的脏栀子花。或许还不如,毕竟它贵,而自己却一无所有。
我要怎样才能站在你的身边?
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看我一眼?
他的心中燃起对权利和金钱的欲望,或许等我足够有钱,站得足够高,你就会愿意看看我吧?时至今日,他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知道这点。
秦扶想要取代那个该死的oga,站在祝如霜身边。
祝如霜知道有人看着自己,但不在意,他知道是秦扶,推开孟初华的脑袋,只是简单说了句:“办了点事情。”
矮矮的oga忽然问他:“如霜,你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吗?”
瞒着?祝如霜撒谎草稿都不用打一下,就说:“没有。”
他的神色淡淡,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
大少爷不高兴,好吧,如霜不说就不说,他舔舔虎牙,那就别怪他私底下玩了,都是好朋友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玩他的逼?
祝如霜不想知道为什么他不高兴,毕竟他十七岁也会经常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生气,但他看起来清冷,生气后就会更看不出来。
“那晚上一起去会所玩吗?”oga大少爷爱好特别,长辈宠得他无法无天,他也不喜欢做好孩子,一有时间就会拉着好友到处玩,哪里都去,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尤其爱去会所看群魔乱舞,如果有什么大戏,更是快乐到不行。
恶劣的爱看戏,祝如霜完全想不到是什么让他在三年后完全变了个样子,但他只是点点头,表示他去。
“好啊。”oga目光潋滟,含着秋水无限情意,祝如霜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大少爷都没有生气,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东西,笑得有些让他恶寒。
“安静点,我想睡觉。”祝如霜说完就趴在了桌子上。
这几天他过得并不好。
重生的狂喜在醒来的第二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究竟想要什么,祝如霜那天坐车回来后,一个人在茶室干坐了很久。
他不知道。
十七岁的他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他为什么上辈子答应了秦扶的告白?就是因为他无聊,想要找点乐子而已。
他尝试和母亲说了结盟的不靠谱,但是她并不是很信任自己。也是,无论是后来还是现在,他从来都不受家人的重视,只有当自己身上存在利用价值时,他们才会想起自己。
想清楚后,祝如霜不知心中是怨恨多些,还是不在意更多。
父亲也不在乎他说的话,在两个野心家看来,他不过是养废了的大儿子。区区一个beta,还是个双性,他只能在看见他们眼神的时候,将指甲陷入手心肉中。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他不过是想要安稳的富贵生活。
他蠢,所以父亲让他不要多说话,他笨,所以母亲放弃了对他的培养,又因为看不过去他莬丝子一样,攀附别人的柔弱本性,所以不喜欢回家。
和秦扶谈三年恋爱,尽管第一年底家里就破产,但是秦扶没让他吃过苦,第三年开始,他被公玉家找回,然后分手,跌入尘埃。
上辈子接过那五百万支票,他以为自己能过段安稳日子,没想到,比他们富很多倍的人家,也会耍那么多花花肠子。
祝如霜没有得到那笔钱,因为那不过是空头支票,反而因为信任,所以赊账很多,被骗去夜店,他不想做公关,却天真地被人骗着吃下了瘾药,身体被调教出了性瘾。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从第一夜开始,到后面包他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吗?那个从来不脱衣服,只肯让他口的神秘男人?
他似乎真的被养坏了,被金钱给滋润得甚至真的不想要靠自己?距离家族彻底破落还有整整一年,如果自己微不足道的提醒没有任何作用…
他面前的茶彻底冷了。
祝如霜,祝如霜,他低声呢喃着自己的姓名。
明明是个莬丝子,非要如霜。
他也觉得自己很失败,明明可以靠自己,但是从小纸醉金迷,他似乎做不到,他咬住手指,另一只手缓缓伸向了身下。
他的裤子没有解开,但是流出的水却将这里全都打湿,他咬住手指,泪花落下,呜咽着在这个幽静的茶室内,揉捏着那块多出来的敏感软肉,他哼得很轻很媚,那里的水将布料全都泡住。
怎么办?他最终在厌弃中的自慰达到了高潮。
似乎重生带回来的,还有他的性瘾。
他是被钱和权力堆积起来的,被欲望浇灌而成的柔软莬丝子,祝如霜的裤子上全是黏腻的汁液,有喷出来的精液,还有下面湿透的逼,全都是。
他瘫在了茶室的座位上,那杯冷透的茶水在刚才被打翻,清冽的香气混杂腥甜的汁液,怎么办,怎么办?爽过之后更恶心了。
“如霜,你怎么还愣着啊?喝啊。”他接过孟初华递给他的酒精制品,恍惚着,他一饮而尽,已经离那天好几天了,他也终于回到了学校。
“这才对啊,来,坐我旁边。”oga拉着他坐下,二楼包间看得见下面。
坐得似乎太近了点,祝如霜想要离远一点,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回学校开始,他看见好友就不由自主地产生生理反应,他隐蔽地夹了夹腿,一股火从小腹升起,他有些难堪。
坏了,忘记自己酒量不好了,而且一喝酒,在后来就会想要用下面的尿道口排尿,他眩晕着,密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阴影,眼尾隐约有抹勾人的红。
但是是可以信任的吧?孟初华只是个oga,上辈子要结婚了,对方也不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于是他忍住不适,靠着他的身体。
“对啊,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再过来一点。”孟初华没想到对方怎么配合,虽然他知道好友一杯倒,是的,他是故意递过那杯酒的。
从前孟初华可不会让他喝酒,这次喝起来只带了点酒味,但实际上酒精含量却很高,足够祝如霜昏昏沉沉了。
他得意地翘起嘴角,舔了舔虎牙,然后抱住已经半昏迷的好友。
“如霜?如霜?”孟初华再次喊了他的姓名。
祝如霜喝醉后,其实很喜欢黏人。
孟初华在今天前只见过一次。
他冷着张脸,但粘人精地蹭在孟初华的身上。
下面的小逼都湿透了,为什么老公还不摸摸他?唇肉都把内裤吃进去了,牛仔裤磨得他好痒,好想要,他难过地将脸靠近对方,暧昧地蹭过孟初华的耳朵,味道好像不太一样,但是没关系。
老公不是想要他怀孕吗?摸摸霜霜呀。
他以为对方是秦扶或者那个男人,于是嘴里还委屈地嘟囔着:“你怎么还不进来啊,我的逼都湿透了。”
“老公,霜霜想给你生小孩,所以快肏霜霜呀,肏进霜霜的子宫里面。”
孟初华本来很高兴,自己的好友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但是听到后面一句后,他刚刚扬起的嘴角瞬间垮下来。
第二句更是暴击,他的理智和爱欲撕扯。
如霜,我到底是不是第一个发现那里的人?他嫉妒得发狂,表现出来的反而是无比平静。
他抱住祝如霜,将比他还高一些的beta揽在怀里。
包间里没有其他人,他将帘子用遥控拉上,只有壁灯发这点光。
“如霜,你的逼,被其他男人看见了吗?”祝如霜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想要睁开眼睛看看,睁不开呀。
算了,没关系,是老公就好啦。
狐狸眼尾都红艳艳的了,他的手指抵在对方的胸膛,摸了一把。
“没有别人啊,只有老公。”像撒娇一样,孟初华心中的气顿时消了一半。
可是霜霜叫他老公哎。
他告诉自己,没关系,因为如霜并没有答应那个穷alpha的告白,他还有时间,潜移默化地让祝如霜爱上他。
孟初华起了独占欲,他想要从此祝如霜的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名字。
于是他握起他的手,湿漉漉的睫毛睁开,祝如霜顺从地完全倒在他的身上,小声地喊:“老公,摸摸我、摸摸霜霜下面呃!”
“下面是哪里?”孟初华靠得越发近了,侵略的气息反而让祝如霜感到适应,他揽住比他还矮一点的oga的脖子,小声地附在他耳边:“老公摸摸霜霜的逼……唔!”
手掌要落不落,就在淋漓的逼上面,祝如霜不高兴地哼唧着,用自己的手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