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明的鸡巴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软得如同一滩肉泥。他挣扎得越剧烈,绳子捆得越紧,小嫩逼如何紧缩也换不来一丝温柔的对待。那粗壮的鸡巴捅进来之后,就狠狠地在阴道里戳弄,阴毛扎得他的白虎小嫩逼都流出了血。即使是这样,龟头也没放弃将狭小的阴道内部打通,脆弱的阴道内壁在粗鲁地横冲直撞下只有撕裂般的疼痛。但甘白真的腰力不俗,插了数十下后,还把这仅仅当做是开胃小菜。
“操!师弟,别夹得那么紧!要是把我的鸡巴挤出来,你的小嫩逼就别想要了。”
这逼他真他妈不想要,周明明控制不住小穴的收缩,就和他控制不住宇宙大爆炸一样。
甘白真的鸡巴在他绝世的小逼的贴心服务下,从龟头到软蛋都舒爽得不行。他疲惫的神经在小逼的安抚下再次神采奕奕,那些修炼留下的暗伤也在逼水的作用下,一一恢复。不,它已经不是一个逼了,而是世间罕见的疗伤圣器。
周明明的地位在甘白真心中瞬间直逼心中大道,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到极品宝器“肉灵芝”小骚逼。
甘白真仰头长啸,“爽!爽!爽!”,鸡巴像是踩着风火轮在周明明的骚逼里疯狂进出。一招老汉推车,硬是让他推出了排山蹈海的气势。鸡巴进出间,骚水顺着周明明的大腿拍击,自带海浪冲刷岩石的暴躁特效。
“咔擦”屋内不知何时,聚起了水汽,几朵乌云配合着电闪雷鸣极打在甘白真背部。
周明明的小逼被非人的大鸡巴弄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尽管这样敏感的小逼还是对着龟头谄媚地吮吸,柔嫩的子宫口也迫不及待地冲鸡巴敞开怀抱。
不,他没法接受自己骚浪的身体,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甘白真。想到这儿,他悲愤地冲着甘白真喊了声:“滚!”
闪电“夸夸”地又往甘白真的天灵盖上劈了十多下。
奈何甘白真皮糙肉厚,丝毫不将这点磨砺放在眼中
周明明更加悲愤了,妈的,不作秀会死吗?
他疯狂地垂着甘白真的大脑袋瓜子,悲号:
“我逼由我,不由天!”
“有种就操死我啊!”
……
甘白真决定成全小明哥的一片痴心,毕竟像他这样的天之娇子,生来就是底层修士仰慕的对象。周明明爱他入骨,宁可牺牲自己的小逼也要为他疗伤,此等壮举,他心中感激涕零,铭感五内外对他更是多了几份敬重。
这种复杂的感情烧得他心头火热,最后都化作了熊熊欲火。他羞于将“爱”说出口,只将满腔无法诉诸的情谊落在了他的大鸡巴上。
“师弟,我入得你爽吗?你里面咬得我这样紧,就这么舍不得我的大鸡巴吗?”
甘白真肏得周明明有多狠,心中就有多爱他。说着他就捏着周明明的肥肚腩疯狂撞击。
小明哥紧致的小骚穴被自带加热功能的大鸡巴棒烫得发麻。
这就是修真者的诡变,肉体的每一寸都是他们施法的道具。
周明明的小逼措不及防地喷出淫水,浇灭了鸡巴里还在燃烧的三昧真火。火扑灭后,大鸡巴又运起了擎山震地功,仿佛活物一般在他小穴内使出“神龙摆尾”。
“草草草”,小明哥的淫水瀑布似得从阴道内潮涌而出,让干真白的鸡巴抽动得如鱼得水。他心中默念“九浅一深”的双修口诀,肏干的动作确实一下比一下更深。
“操死你个小骚逼。师弟的逼水喷那么多。我都来不及日。肏,真紧。”
甘白真虽上过几次花楼,但还是实打实的童子鸡,平时欲望上来了也是自己撸着鸡巴自慰。他也见过那些号称“冰清玉洁”的仙家露屄。漆黑一片,和周明明的绝世嫩逼简直是天上地下。他不懂什么技巧,唯“九浅一深”和“老汉推车”深得春宫图真传,他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穿逼,凭着一腔热血,甘白真在小明哥的骚逼里乱撞。
小明哥就像被钢签串起来的羊肉串,放在炙火上熏烤。
滚烫的肉棒凿穿了小穴的重重防线,还想在子宫口上凿壁偷光。
周明明怎么肯,他的一双毛腿飞踢,接着就被男人扒住大腿压在肚腩两侧。肚胖腿肥的他无论如何撒气,都摆脱不了甘白真气沉丹田后摇骰子般的疯狂撞击。
那粗长巨硕的大鸡巴狂妄地朝着他的子宫里钻,钻得他的阴道酸麻。
虽然甬道里已经分泌出许多淫水,但小明哥的逼还是处女逼,子宫口还是被大鸡巴撞得受不了。
鸡巴里的三味真火又跟着蠢蠢欲动,随着甘白真高强度的撞击,
小明哥的小穴口不一会儿就泛起了阵阵白沫,骚水都快流光了,他甚至还产生了一种火烧骚逼的错觉,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喷火的大怪兽鸡巴烧得连渣都不剩。
“热……好热……快要着火了……”
小明哥的绝世小骚穴“肉灵芝”既肥又紧,而甘白真的大鸡巴却比他的大腿还粗,真是奥特曼打怪兽——死里求生。
他的美穴怎能吞下这样丑陋的怪兽鸡巴。
小明哥的内心接受不了,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要折服人下,人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他强忍多时的泪珠还是顺着面额滑下。
马勒戈壁,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也尝尝被人捅屁股的滋味。他心中暗暗发下宏愿。
“这就快活得都哭了?别急,爽得还在后头。”
甘白真伏下身,不要脸地舔走了小明哥留下的泪痕。尤其是看到周明明胸上的奶肉被他撞得乳波翻滚。他只觉得可爱,爱不释手地一手握住一个,配合着肏干的节奏如驰马的缰绳般纵情揉捏拉扯。
“啊……好痛啊……奶子要被抓没了……”
那根鸡巴日的周明明的子宫都炸了,龟头好几次从子宫口拔出去又捅进宫腔内,刺刺都往都宫壁上戳。他的骚逼真的被怪兽鸡巴弄坏了。
甘白真狗似得吃不够小明哥的脸,连他躲闪的唇都被咬得合不拢。舌头像条射似的滑进了他香嫩的小嘴里,勾着小明哥的舌头狂舞不止,两只爪子粘在他的乳头上搓揉。
小明哥钢铁般的意志溃不成军,但他的鸡巴还是软的,没有一次成功崛起。阳痿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痛到鸡巴无力,头昏脑涨,痛到崩溃,痛到男人的尊严被扔在地上肆意践踏。
操逼虽然能激起小明哥生理上的快感,但他的内心却是苦涩的。
本来就不行,现在连早泄都成了一种奢望。
甘白真的抽插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鸡巴不再刺激周明明的酸处,而上贴心地从子宫的宫腔内里缓缓拔出,再慢慢刺入。这种缓慢的动作就像屎壳郎爬沙滩,三拳头都打不出一个蒙屁来。
可甘白真把这看做是对周明明的贴心照顾。鸡巴上的爽感非但没有因此减少,反而让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周明明的子宫是如何吮吸他的龟头和肉茎。
“跨差”又是一道电闪雷鸣直劈在甘白真的怪兽鸡巴上。
雷电如锋利地细针钻入他的马眼,鸡巴哆嗦地吃下了这口天地中气。
雷霆本就为阴阳之气所生,甘白真也是阴差阳错,借着和周明明肏穴之便,竟成功引雷入体。
麻了个巴子的,这都可以?周明明是不信邪的,但这狗日的命运竟也往天平上给他乱加码子,主打的就是一个区别对待。小明哥怎能服气?多年来辛苦修炼,却修为低微,40年就是条狗也能突破练气五层,然而他没有。
为什么?真他妈到底是为什么?
付出得不到回报。
连狗日的老天都用狗鸡巴羞辱我!
有逼就可以不把他当人看吗?
“宿主,天地的意志无法违背,但你有我。”神出鬼没的粑粑三粑提醒道,“获取淫荡值,吸收生命力。”
周明明深原本愁苦的面容逐渐舒展,一双毛腿还勾在甘白真的背上催促他快点。小明哥叫床的声音如泣如诉还夹杂着几声细不可闻的抽泣声。
“啊……骚逼好舒服……啊哈……”
花心被龟头一连撞了好几下,连阴道也紧咬住马眼想榨干它的汁水。
“欠操的骚货!你在咬谁的鸡巴呢?”
甘白真被周明明勾得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的眼睛子通红,胸口的肌肉胡乱地上下起伏,额头布满了汗珠,手上青筋暴起,只想把这骚货连同这口骚逼一起揉进他的身体里。
“骚……逼真贱啊,夹这么紧还想吞我的卵蛋。”
甘白真将小明哥的毛腿提得更高,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鸡巴再次猛插入子宫口。连稍稍抽出都不愿做,就在宫腔里大开大合地肏干,甚至想把整跟鸡巴带着卵蛋都弄到宫腔里。
【勾引力度100%达成】
【淫荡值+30】
面板传来提醒。
光膀子肉搏,赤膊上阵,小明哥总算干了票大的。
用逼活捉甘白真的臭鸡巴,榨干他的淫荡值。
日他个姥姥的,甘白真的鸡巴比驴玩意儿还丑,阴毛如同烛龙扭动的胡须沾着小明哥喷出的骚水,卷曲成一团黑面糊糊搭在软蛋上。
小明哥看着这坨黑毛碍眼,就想给他一把薅掉。
甘白真眼疾手快地将毛护下“师弟这是因嫉生恨?”
窝巢!听过那么多骚话,就属这句最离谱。这臭玩意儿送给小明哥,小明哥都不要。
甘白真的脑子飞速旋转,突然想到门内师兄扶着腰子从承欢楼出来时,曾说过那么一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周明明的极品骚逼堪比上品灵田,要想田里不长草,就让庄稼长满田。他只有勤于耕种,才能伺候好这口旷日持久的小肥逼。
人生,看淡不如看透。就是再爱他怜他,也该行霹雳手段。甘白真自此大彻大悟,他内心的分别、妄想、执着都尽数散去,唯余下一个“肏”字。
古镜间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毕竟草爆鸡巴常有,但小逼悟道实乃奇谈。
【这筑基莫非是走火入魔了?】
【这就悟道了?我等莫非修得皆是假道。】
【那筑基未斩三尸,侥幸悟道也是后患无穷。】
【老夫得证金丹200年有余,还未见过此等奇事。】
……
甘白真一朝悟道,自是喜不自胜,比驴货还大的鸡巴乱轰周明明的小骚逼,就算小明哥的小逼自带治愈系的功能,也经不起巨屌的摧残,更何况甘白真的鸡巴是驴中驴级别的。他日了上千下,小明哥就疼了上千下。
“舒服吗,师弟?”甘白真问。
舒服你个驴哦。草他么的,被强暴的人怎么会感受到快感?
终是甘白真这个名字配不上他,以后就叫“甘大驴”吧,也好记些。
小明哥是半点不想理会这个驴货,奈何骚逼过于敬业,在获取完淫荡值后,还在不断地喷出淫水,以至于那驴大的玩意儿插在他的穴里就“吱吱”作响。
甘白真自以为征服了小明哥,肏得他连话都说不出,于是更加大胆地捧起小明哥的屁股,观察鸡巴是如何入得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进去就把穴里的淫水挤出来,逼水比那些仙子用的花露还香,散发着一股惑人的甜味。那水从小明哥的屁股里滚落,弄得自己满手湿漉漉的,连屁股肉也因为沾了水变得更加滑腻,大力揉搓下又别有一番趣味。
“啊!别再肏了,逼里都流血了。”要不是手被困住,周明明都能给这个畜生来上几招黑虎掏心。他哭也哭了,求也求了,这鸡巴就是越哭越硬跟吃了海狗宝似得。
“你我即已有了夫妻之实,就该喊我……夫君。”
甘白真捏住肥奶子重重咬了一口。那一口下来,奶子都被咬出了血。甘白真只是可惜那奶子又肥又软却吸不出半点奶水。
小明哥倔强的扭过了头,并在心里骂了句:狗东西。
“喊夫君,师兄就入得慢一些。”甘白真停下了鸡巴哄道。
“嗯啊……夫君……狗鸡巴成精了……”
周明明喊得极为敷衍,调子里外让他“快滚得远点”。
“真乖,”甘白真在他嘴上亲了好几下,“夫君不入得你死去活来,都当不起这声狗鸡巴。”
两人的眼神一碰,他妈的就是“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甘白真开启狗日屌20加速版本,不仅鸡巴在往前肏,腰也在往上撞。两人的胯部对屁股,骨头对准了肉,飞撞在一起。周明明的淫水都被鸡巴牵引着,在穴里翻浆倒海,水刚出来就被大鸡巴捣成了飞沫。
此时,古镜间飞闪的神念近千。
【明明道友真是一派天真烂漫,岂不知巧言令色鲜矣仁的道理。】
【明明道友,不得与你执手,我恨哪!】
……
甘白真这个年轻筑基的出现为明明的古镜间带来飞速增长的神念流。
诸多新来的修士在目睹“小逼悟道”后,更是无心修炼,时刻盯着周明明的逼看,
就想着自己也能复刻“道法自然”的境界。
毕竟古镜间的很多底层修士终其一生都接触不到筑基,
看看筑基得道的小骚逼,
吹吹牛逼也够他们混一辈子的。
道友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本以为“小逼悟道”已实属罕见,不成想甘白真肏着肏着就“鸡巴着火”了。
一金丹神念轻描淡写道:【三味真火而已,大惊小怪!他的元精函藏修炼能生真火,此刻真火外冒分明就是进阶的表现】
古镜间的中修士直呼:【狗彘】
【狗彘+1】
【狗彘+2】
……
【筑基果然非人矣】
着火的鸡巴烧进了周明明的骚逼,本才零星几点的火苗趁势窜进了他的子宫,在其中盘踞生根,转眼间变成燎原大火。鸡巴并没有停下,而是在火中以绝对碾压的姿态冲击胞宫,龟头在真火烈焰中还能吞吐真气。周明明都这骚操作日了个四脚朝天,浑身颤抖。
就是跟热狗肠这么串着烧也会爆浆,何况小明哥还是个肉体凡夫的修士。
筑基的境界他确实不懂。
他只想知道
……
草草草!逼里的火究竟该怎么灭?
“抱元守一,四大轻安。”甘白真也是个牛人,鸡巴烧得都冒烟了,肏得还是那么游刃有余。
关键是这口诀,小明哥也不会啊!
“生将就木,引火烧身。”
木?哪来的木?他的逼里只有水啊!周明明就是块朽木,也是块被鸡巴日烂的木头。他觉得子宫里的火都在这鸡巴的进出中乖顺了不少。
即然烧不死,那就不去管它,而且这火温养着他的子宫暖洋洋的,可见它非但无害还对他的身体有益。
甘白真被周明明的绝世小骚逼365度、无死角地吮吸,鸡巴吐汁,隐隐有了射意。
“想不想夫君灌满你的小骚逼?”
妈的,鸡巴这东西,小明哥也有啊。但他为人低调,从不炫耀,即使鸡大如牛,也绝不骄傲。
甘白真不过一根驴屌,也敢在小明哥面前嘚瑟。
有种他把屌切掉,小明哥就服他。
甘白真的鸡巴越冲越硬,卡在逼外得两颗阴囊都肿成了哈密瓜。
啪啪啪
每次大鸡巴肏到深处,那两颗哈密瓜都跟着拍在小明哥的屁股上。
用卵蛋砸小明哥屁股——不自量力,两颗哈密瓜被屁股弹飞,又在反作用力下相互自撞,发出鸡蛋碎裂的响声。
“射出来,就请你的小逼吃精。”甘白真捂着受伤的卵蛋,在周明明的肥屁股上扇了两巴掌,“骚屁股!”
“你敢打我屁股?”小明哥瞳孔地震,大哥的屁股那是他随便能打的吗?
“师兄说错了,”甘白真安抚似得摸了摸小明哥的阴蒂,“是小骚逼,不是骚屁股。”
“呜呜,,小骚逼也不行,”周明明被甘白真直白的羞辱臊红了脸,也没想起来再反抗,只顾琢磨着男人说的那两句口诀。宫腔里烧得正旺的紫火,遇水不熄,反倒顺着阴脉之海,只扑天灵。
“师弟真乖。”甘白真露出“孺子可教”的欣慰笑容,握住周明明的两只脚踝,朝着自己身下一拉。小明哥的腿毛和他的腹肌瞬间无缝贴合。鸡巴更是“火中取栗”,操纵着火苗倒吸入马眼。可这出去容易,回来难,甘白真在子宫口来来回回试了几遍,“三味真火”反被周明明的小骚逼吸得一干二净,回不来了。
“师弟别闹,这火对师兄大有用处。快快张开骚逼吐给我。”甘白真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以为周明明在和他闹着玩。
“有本事…自己来拿啊…啊哈……”周明明不是不想给,是给不了啊!甘白真失去的只是“三味真火”,而小明哥失去的却是整个肉体的控制权。
“你可别后悔,夫君能操烂你这浪货。”甘白真说着给周明明来了个720度三周半托马斯全旋。
鸡巴卡在子宫里跟着旋转了720度,配合着马眼无时无刻的抽吸灵气,小明哥的子宫都快被吸脱垂了。
周明明被按在床上,肥屁股抖动着,想爬起来挣脱大鸡巴的蹂躏,可男人屏着一口气,朝着他的子宫里乱刺,瞬间让他如猫似的弓起背,小逼里不断地收缩,甬道尽头喷出大股骚水淋在马眼上。
“骚货又喷水了?就这么舒服吗?别急,夫君都给你,骚逼接好了。”
甘白真已经肏红了眼,刀削斧劈的侧脸线条流畅,却因为沉迷欲望而露出凶暴的表情。但该说不说的,这禽兽是长得真不错。那脸就算让女人就算倒贴打炮钱也心甘情愿。
可惜小明哥不是女人,他的屁股和逼都在说不。
但甘白真还是能肏下去,肉鸡巴耀武扬威地抵在宫腔里松开精关,瞬间滚烫的精液打在宫壁上更助长了“三味真火”的燃烧,就和那硬要往柴火上浇汽油的傻逼一个样。
“臭鸡巴……为什么射到子宫里……”周明明没有哭,他只是被日得太久,嗓子都喊哑了。尽管子宫被烫得好舒服,浑身热气熏熏然,可他是小明哥啊,一个说话地球都要抖三抖得大流氓。怎么能就这样可怜巴巴地趴在男人的鸡巴下。
草啊草,他不接受。他就应该拿把杀猪刀把男人剁成碎骨肉,丢到海里喂鲨鱼。
甘白真还在那里射逼,精液又多又浓,足足射了一刻才从周明明的小逼里拔出鸡巴。
龟头又在逼口蹭了好几下,把残余的精液都挂在了逼上,一股股白浊的精汁从逼里失禁般涌出。
斑驳的青铜镜面恰好对着他的骚逼,古镜间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的绝美小逼被干烂了。肥润的逼口正在抽搐,白浊的精液从逼里喷出,最后沿着周明明的毛腿滴落到地上。
这淫糜的画面直接让古镜间的神念翻了一倍,灵石灵药如雨点般悉数投入古镜间。
雨歇云收,周明明被干得软烂,整个人瘫在床上,连腿都抬不起来,甘白真还跟条狗似的在他脸上舔,哈喇子从小明哥的鼻孔里倒灌进去,满鼻子都是口水的臭味。
逼里的精还没干,他妈舔哪门子的嘴皮子。
“师弟你先睡吧。师兄改天再来看你。”甘白真说完还想再来个告别吻。
吻你个几把哟!周明明把脸转到另一边,默不作声地躲开了他的臭嘴。
姓甘的就像提上裤子不认账的小白脸,糟蹋完周明明这个良家妇男后,揣上他的驴几把扬长而去。
好歹特么把逼里的精掏干净了再走啊,兄弟。
俗话说的好,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
硬是给大象套个丁字裤,就问他窝不窝囊。
小明哥趴在床头,听到了关门身后,终于扯开了他的大嗓门,嚎啕大哭。他又一次从堪比生烤乳猪,大象割肉的折磨中活了下来。
但凡男人被一个身高八尺的硬汉摁在床上,摸出几把来捅他的逼,就为了那一口鸭肉。小明哥遭受了身体和心理得双重折磨。
特么没吃过鸭子啊!
草,说出去,他都没脸。
这是流氓该干得事儿吗?啊呸……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吗?
虽然那驴大的几把干在逼里,有那么两次碾过小明哥的爽点。那这滋味儿回味起来确实销魂。但小明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啊!被强奸了还无处喊冤,就因为打不过强奸犯,还要被迫就犯。
趁你弱就要你命啊!
“宿主,不要折磨自己了。“粑粑三粑哭道:“现在想这些于事无补。宿主要尽快振作起来,把系统做大做强。我们一起再创辉煌。粑粑三粑会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
吞粪自尽?
“那么狠吗?”粑粑三粑倒抽一口凉气,“尽管对方是个败类人渣,统统也不能……宿主你要不在尸体旁边拉一泡屎,把犯罪现场伪造成被害人吞粪自尽……”
这系统不得不说有几分急智啊!还能想出这种操作,草他酿的……啥几把狗玩意儿耶。
小明哥看上去像是那种当街拉屎的人吗?
系统弹出虚拟面板,试图转移宿主的注意力。
【目前淫荡等级:初级60/100】
【目前状态:常鳞凡介】
【目前宿主累计可勾引次数:8/10】
【可勾引物种:鸟类、鱼类、哺乳类、灵长类、】
周明明这才察觉到不仅系统没有被屏蔽,他的神念还在持续连接古镜间。
周明明唤来镜子查看,古镜间中连接的神念已高达两千。
不同颜色不同字体的神念密密麻麻地挤满了镜面空间,收到的打赏林林总总,加起来都有150颗灵石之巨。
【明明道友,真是艳福不浅。道侣居然是个大阴人,不知那阳具举起来,是否也能阴关桐轮而行?】
【就只做一次就够了吗?筑基不都是日御数女,五鼓不可缺。鸡巴这么大,没想到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明明道友的阴户喷精真是百看不厌。快凑近了让我等再饱饱眼福。】
……
这种一夜暴富的舒爽感,让小明哥都顾不上清理他的小脏逼。他看了看面板上的勾引次数还剩下8,让系统一并把淫荡值给收了。
【淫荡值+3】
【淫荡值+5】
【淫荡值+7】
……
【目前宿主累计可勾引次数已耗尽……请明天再继续吧!】
勾引次数用尽后,收集的淫荡值已经达到了84。
【目前淫荡等级:初级84/100】
强奸的阴霾被暴富的喜悦稀释,周明明简单地梳洗后,睡了囫囵觉。法地硬搓了好几下,又捏又揉,奶子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个血手印。
周明明那根萎靡已久的鸡巴更是被刺激得雄起,怒吼着想要顶穿甘白真的掌心。
“操他妈的,师弟,你看你摸个奶子就这么骚?鸡巴这么硬,平时是不是就喜欢一手摸奶一手摸鸡?”
甘白真断定周明明独处时就自己玩过自己。他妈的,他玩他自己,有问过他甘白真吗?
这小逼和奶子,还有这胸毛,哪一样不属于他甘白真?上次操他逼的时候,就觉得这骚货水多,要不是有那层处女摸,他简直怀疑这逼是不是被捅惯了得,要不怎么就能按着他鸡巴套子的形状长。
骚货虽是个男人,却有一张女逼,和他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周明明假装被刺伤了自尊心,扭屁股蹬腿就是想在甘白真的腹肌上多蹭两下。
古镜间从甘白真上手揉奶子后,就没消停过。
【吾等可以为明明道友作证,露逼揉奶其实都有!】
【明明道友的奶子,我也想一亲芳泽。】
【有那么软吗?我不信。要明明道友亲手给我摸一下。】
【少年不识愁知味,误把胸小当做宝。】
【还干不干了?老娘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
筑基入镜的效果毋容置疑。
那打赏的灵石掷下去,简直如同流水般哗哗而来。
更何况周明明和甘白真这两人,一帅一壮,视觉效果翻倍。
这才起了个头,还没上正餐,各色神念起伏就已近百!
“看你那么饥渴,我就老实告诉你,我他妈看上你了。你的人、你的逼我都要。”
甘白真把两半屁股并拢在一起,两块肉紧紧夹着中间的小屁眼。那小洞羞涩地贴合着,他用指腹不要脸地往洞口摸了摸。
“不行……我他妈还是处男。不搞这个。”时隔四十年,小明哥再次被脱肛的恐惧支配。
“你他妈连苞都是我开的,装什么处。想被我狠狠地操屁眼就直说。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走旱道的快乐。”
甘白真说完,就把周明明翻过来,两块屁股如两座巍峨的雪峰,守护着小明哥纯洁的屁眼。
甘白真凑近了细看,发觉这屁股沟子里也不长毛,兴奋的同时隐隐有一股不知名的失落。他低下头开始像疯狗一样贴在周明明的屁眼上“吸溜”。
“窝巢。”
宽大的舌苔兜住小屁眼,来回摩擦,就是有痔疮都能给他“吸溜”没了。
周明明发出一声灵魂深处的悲鸣。
这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他舒服的想放飞自我,舔屁眼的感觉就像给他的肠子做眼保健操。
一舔一吸,什么屎尿屁的烦恼都没有
只是被小弄了几下,周明明的屁股就开始发抖。
吸得好,吸得妙,吸得他的肠道呱呱叫。
“别发骚!就舔了这么几下,屁眼还没给你舔开。你要觉得舒服,以后老子给你舔屁眼,让你屁股比发酵的大白馒头还美。”
妈的,周明明终于相信甘白真对他很可能是真爱。
就冲他吸溜屁眼的敬业程度,就能看出他对小明哥爱的那有多深。
没错,在小明哥的心里,能毫无芥蒂地舔他的屁眼吃他的屎,那绝对是掏心掏肺的真爱。
比他的24k黄金马桶还真。
可他这满腔的真情,注定要错付了。
周明明此生只求长生,操屁股只是为了淫荡值不得已而为之。
他不理解小明哥的淫荡,自以为他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有个屁的感情哟!都是吵架留下的隔夜仇。
周明明的屁眼很浅,甘白真的舌头很长,再用上小范围凝固术,屁眼暂时丧失了伸缩的弹性,
毫无防备地敞开口子,任甘白真的口舌入侵。
他的手扣进周明明的屁眼的深处,却找不到那个能让小明哥高潮不止的爽点。
他只能顺着肛肠继续往肠子里面舔。
要是周明明的屁股再大一点,就能把甘白真闷死了。
“有病就去治病……为什么要扒我的肠子……草……放开我……我他妈和你拼了……”
小明哥的挣扎是无力的,他突然想起那个谁,不是曾经说过“通过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窝了个娘哩,他现在多少能对这句话,有点感同身受。
通向男人灵魂的通道,何尝不是屁眼呢?
如果不是屁眼,骂了隔壁的,也有可能是肠子。
总之,这两个当中必定有一个,不然他的心不会如此拧巴,就像拧了一半但又没来得及完全拧上的螺丝钉。
肠子的苦有谁能知道,被甘白真像嗦螺蛳一样嗦进嘴里的肠肉内壁。在用生命说不,周明明干燥的大便被嗦得跃跃欲试,但他还是以非人的毅力忍住了。
小明哥的脸涨得通红,这不是羞涩,而是给憋得。
但甘白真的嘴吸力强劲,就连上辈子的虹吸式抽水马桶和他比起来,也只能甘拜下风。
周明明悲哀的发现,尽管他的叽叽还是干燥的,但他的肠子已经不受控制地被吸出汁水了。
此情此景,他不由得想起上辈子去南方扩展版图时,吃得那碗小螺蛳。刚出锅时,也是鲜香扑鼻,清爽脆嫩。
当地人吃的时候,就是捻起螺蛳,把住螺口,送到嘴里一唆,螺蛳肉就吸溜进了嘴里,手里只留下空空的螺壳。
彼时彼刻,此时此刻,是何等相似。
只不过螺蛳变成了小明哥的肠子,在一声又一声的“吸溜”声中,小明哥的肠液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舒服,再给大哥舔深一点。”周明明销魂的声音中加载了几分娇,显然他自己也觉得这屁眼扩得挺舒服。
这甘白真,还真别说,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瞧他这屁眼嗦得多么到位,要是搁上辈子,小明哥还是大哥的时候,少说都要给他再加五个钟,遇到心情好的时候,直接包夜,连人带舌头打包带走。
这等敬业的技师哪里找?不他妈比大熊猫还珍惜千万倍。
周明明的肠子这辈子都没有被舌头如此抚慰过。他的屁眼是空虚的,肠道是寂寞的,整个人光溜得发冷。别看他的肠汁流得欢,也可能是中午吃坏了肚子,要拉稀的前兆。
一缕缕的肠液从肠道深处涌出,被甘白真吸进嘴里,好在小明哥最近的玫瑰花露用得多,整个人都是香香的。
甘白真暂时还没品出点什么,等肠汁进了肚子,一股热流当即从丹田涌向了几把。本就如同长毛象接了长颈鹿脖子的大几把,一柱擎天,又宛如史前深海巨龙他妈破冰而出,扬天咆哮,在周明明眼皮子底下凸显存在感。
那鸡巴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际。
“等一下,”小明哥硬是用他的大脚丫子,把甘白真的头踩偏了一公分。
这一公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甘白真最为挺翘的山根鼻,被小明哥的嫩逼糊住了。
小明哥抖着双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丁字裤。他不是不想跑,可一想到自己低微的修为,和虚拟面板上停滞不前的淫荡值,他就不想遮掩了。虽然甘白真的头还夹在他的双腿间。
他敞开的双腿,配上鲜红如血的丁字裤,将诱惑和情趣赤裸地袒露在男人的眼前。
一直沉睡在甘白真体内的变态基因,被他唤醒了。
男人不变态,生不了下一代。
既要猥琐发育,又要功能正常,修仙对鸡巴的要求确实不是一般的高。
甘白真的双眸,比阴森的马里亚海沟更黑,他死死地盯着丁字裤中间那块指甲盖大小的布料,眼中划过一缕幽光。
周明明抓紧时间,套上红色丁字裤,也算是给自己套上了一层遮羞布。
强制普雷就是要撕内裤才有那个味儿。
这也是周明明反复回放古镜间的各大影像,总结出的窍门。
道具与暴力缺一不可。
果然,屁眼一上丁字裤,这效果立马不同了,古镜间久违得又出现了金丹修士的祥云神通。
【镇元大仙送出100灵石。】
……
【果真是金丹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非也。灵石是金丹的,但明明却是大家的。】
【吾单方面宣布,明明就是我娘子。任何不服的,都可以过来和我单挑……】
……
红色的丁字裤勒出的细线,比承欢阁仙子的肚兜带子更艳。那一小节恰在屁眼里的红色,被肠液浸透后,紧贴在肉乎乎的肛门上。
菊花的形状精致得很,所谓“手挥五弦易,目送归鸿难。”。
在甘白真心里,小明哥的屁眼那就不是屁眼,是他修仙路上的“黑洞”,人生路上不过去的那个坎。
”屁眼都浪得都喷水了。还故意穿破绳诱惑我?……你对我有意思。”
如果说前半句甘白真还在猜测,那后半句就是实打实地肯定。
“对你有意思是几个意思?”少年你不要太猖狂,人生的路可是很长的。周明明重新调整了下丁字裤的位置,内裤中间的那根细绳将鸡巴,小逼还有屁眼固定在一条直线上。
尤其是屁眼口还有一滴尚未滴落的淫水,顺着臀部的曲线,拉出一条银丝又被内裤吸了进去。肉色的肛门水嫩光滑,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言不由衷……你敢对天发誓,对我却无一丝情谊?”
甘白真把丁字裤拉起来,才发觉布料是有弹力的。于是丁字裤成为他逼迫周明明的刑讯工具。他把周明明的鸡巴掏出来,用那一细沾满淫水的裤绳绕了好几圈。那两个软蛋更是被细绳直接勒到变形。
“草草草……有话好说,别动我的鸡巴。”周明明的声音痛并快乐着。他就想不通了。
这感情他妈能当饭吃嘛?一个个要死要活的,都像听不懂人话似得。
他的鸡巴被一勒再勒,早就丧失了求生的勇气,好不容易雄起的鬼头,被甘白真的食指重重一弹,马眼酸涩得吐出了一口白沫,就倒下“精尽鸡亡”了。
“我的小鸡鸡啊!”周明明悲痛欲绝,颤抖着伸出双手扶住了软软的鸡巴,试图将它从丁字裤中解救出来。
可鸡巴怎么弄都是软的,它早已失去了身为叽叽的尊严。
士可杀不可辱,叽叽贵精岂贵多。
“鸡巴这么敏感?要是多来几次,不插你的逼,光靠捏鸡巴也能草爽你?”说完,甘白真又屈连弹,刷刷几道白光闪过,周明明都来不及阻止,鸡巴就被弹得红肿不堪,马眼中的小洞更是不能存精。白花花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啊啊啊!疼死我了……你特么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叽叽。”
周明明倔强地不让眼泪从眼角留下。他这是搞错剧本了吗?明明是强制普雷,怎么一会儿又变成了爱死爱慕了。小明哥年级大了,承受不住高抬腿,一字马劈叉。他的腿从刚刚被甘白真抬起来,求没有着地过。
肠液从屁眼里喷出来,掠过逼缝,溅到那被折磨得不成鸡形的阴茎上。
这不是真的,他的屁眼不会失去控制……小明哥的王八之气透体而出,在身后形成一个似蛇非蛇,似龟非龟的青色虚影。
“身外化身?”甘白真道,“几日不见,师弟的修为是越发精进了。”
啊屁!周明明感觉他五千多度的近视眼从未好过,要不怎么有眼不识他这块金镶玉呢?
“别闹。流了这么多水,屁眼都痒了吧。想不想老子的鸡巴进来帮你挠挠。”甘白真看着周明明的眼神,宛若一个无理取闹的任性小情人。人骚,嘴又硬,偏偏他还觉着带劲。这可能就是他嘴里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周明明不知道什么西施东施,想要操他就必须用强。
他无视甘白真的俊脸,这样的阳刚之气,他每天对镜自揽早就看腻了。
粗暴懂吗?古镜间的修士现在就爱看这个调调。还不快来推到小明哥?
周明明那两个胳膊肘子还是晃荡着的,能用脚穿上丁字裤都靠他非人的毅力。
为了这么点淫荡值,他容易吗?不要因为他的质朴善良就怜惜小明哥……放心大胆地来。
这会儿小明哥又开始嫌弃干白真太过墨迹,他粗糙满是茧子的手指徘徊在肛门口,指甲修成了圆润的弧度,敏感的屁股肉早已饥渴难耐。
也怪小明哥,总是把屁股擦得太干净,再怎么用指甲抠屁眼也是干净的。那丁字裤更是深陷在屁眼中间,被肛门所吞没,甘白真想再把布料勾出来都有些困难。
只好用指尖盯着那丁字裤一并塞进屁眼里。不亏是被他舔开的肠子。他的手指一进入肠道,没有遇到丁点阻力,还被肠肉粘腻地簇拥着,想让他捅得再深一点。
于是,他趁热打铁,把大拇指也一并塞进了小明哥的屁眼里。两根手指连同半个手掌都插进屁眼里。原本游刃有余的肠子竟也开始变得有些拥挤。手指在肠道内分开又并拢,为了更好的扩张,甚至不顾小明哥流出的肠液,黏住一丝肠道分泌物,就往穴口鼓捣。
“不要出来……”小明哥用屁股夹住甘白真的半个手掌和手腕,“细得像牙签一样还好意思捅小明哥额屁股。”
“牙签?”甘白真被这个称呼彻底激怒了,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他在紫霄宫,自问也是万人之上,无人之巅,俯瞰众生。练气,筑基,金丹,见了他无不顶礼膜拜,只有周明明,修为低微却不把他当回事。
真是好清新好特别好不做作的……骚货!
他的鸡巴当下就硬了。
操死他,他想操死他,把他操成只认大鸡巴的骚母狗。
那半个陷在周明明屁穴里的手掌也不急着出来了。甘白真的五指连同整个手掌都卡在肛门里。
作为一个剑修,他的手上布满了疤痕和厚厚的老茧。这些成年累月的伤口在周明明的屁眼里穿肠而过,肛门被刺激得不断收缩。
淫液顺着手掌流到了甘白真的前臂上,屁穴被撑成了碗口大小的黑洞,隐约还可以看见深处蠕动的肠肉。
“草!骚货,汁溜了我一手。老子的整个手塞进去都不够你吃的。”
甘白真爆着粗口,可他那张一身正气的脸太具有迷惑性,即使手挖屁眼,不看他的动作,也依然会让人相信他下一步就要斩妖除魔。
粗俗下流说得都是小明哥,是他这个骚货不要脸地勾引内门第一筑基。
妈的,这看脸的时代。小明哥不服。他屁穴发麻,又无可奈何。
甘白真五指并用,整个手掌在小明哥的屁眼里抽插,
掌心每次都整个抽出来,再重重地推进去,五个手指尖横冲直撞地冲击着敏感的肠肉。
“我的肠子……要被戳破了……混蛋。”
周明明被迫体会逆向便秘,异物入肠的恐惧。他后悔了。“草他妈的”,就不能给他来个痛快吗?
他虚弱地哼哼着。上辈子脱肛被推出手术室那会儿,都没现在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