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两根尝试着配合紧致B也被四颗猫蛋的软毛搔得糜烂(1/2)

“这就射了?大王你有点快啊!”梨花猫显然对三花的性能力产生了质疑。作为一只田园猫,他的几把毛爪自撸都没射过一轮,现在还是邦硬的顶在他的毛肚上。三花刚操进逼里,都没动几下,这就软了?

三花这个时候从周明明的肉逼里缩回了几把,一爪子下去就在梨花猫的脸上挠了三条杠。

血淋淋的伤口都能看见骨头,若不是他手下留情,梨花猫的眼珠子都保不住。

猫大王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喵,你个死梨花,几把戳我腿上干什么,把我毛也弄湿了。”长毛波斯猫看不上梨花猫的软蛋样。那几把快不快是他们凡猫能议论的吗?那仙人有多骚,光闻着味儿,就比一百条咸带鱼加起来都得劲儿,舔一舔猫几把都不带软的。这骚货搁在哪个喵儿身上能顶住啊。

鸡巴正操着周明明的嘴,大白享受得眯起猫眼,“喵呜”一声就威慑住了蠢蠢欲动的猫群。

上百只猫咪卖力舔弄着周明明分泌出的汗液、泪液、口涎和鼻涕,小明哥身上的每根毛都被猫舌头撸平了。

他慢慢地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在猫群的包围下,不仅口不能言,四肢还被猫爪弄得如软脚虾一般无力,连眼珠也只会跟着猞猁的大长毛尾巴转悠。

“大……大王,你看这仙人是不是给你骑蒙了。”无毛猫舔干了周明明眼角的泪痕,猥琐地搓了把自己的猫脚道。

“主人……你有感觉了吗?喵太好了。我这猫鸡巴又硬起来了。”三花看着周明明眼中那熊熊燃烧的愤怒火苗,紧咬的腮帮子,涨红的脸上流露出肉眼可见的愤懑。

三花的猫鸡巴又膨胀起来。那根顶端的倒刺让几把变得更加狰狞。他将尖端用力戳刺进了周明明的花穴,大量带着腌海雀腥臊味的淫水被几把挤出了穴外,又被早已守在逼口的数根猫舌头舔了个干干净净。

大白正用周明明的小嘴给自己的鸡巴做按摩,见主人不再发愣得盯着自己的尾巴尖,更是感受到他用门牙噬咬自己猫鸡巴上的倒刺,吓得他的鸡巴当场就射了。软掉的鸡巴从小明哥的唇缝里退出来,还带出了好些口水。

“啊啊啊……你……你们是我的灵兽啊……放开我……再碰我一下……我弄死你……”

周明明“呸呸”地吐出了猞猁的精液,大声呼喊起来,他的四肢都被上百只猫咪的猫爪给摁得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大白挎着优雅的猫步,一屁股把小明哥的嘴巴捂得结结实实。

周明明的嘴里,鼻孔里塞满了大白的毛,要不是他事先清理过,不知要吃下多少脏东西。

“大王,这小骚母猫不听话。喵们可都是花了大工夫才给他按结实的。像大王这样英武的公猫,就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俩个还不够这仙人用吗?要我说,就得狠操这骚货的大逼,让她好好涨涨记性。”长毛波斯猫骂得有多狠,猫鸡巴就有多涨,刚刚它偷喝了好几口周明明的淫水,此时还想再浑水摸鱼,说得越发不留情面。

大白被吓得供起的背毛。它正心有余悸地仔细查看自己的猫鸡巴。周明明那口可是一来就是狠的。鸡巴虽没有被小明哥咬坏,但短时间内也硬不起来两。

三花看着一母同胞的兄弟,也是于心不忍。于是他猛地把猫鸡巴从周明明的肉穴里拔出去。大量的淫水天女散花般地洒在附近肥猫的皮毛上。锥形的猫几把上也是淫水滴滴,倒挂在倒钩上,在众猫眼里尽是骚到了极点。

“主人的逼还得我来捅”,说着大白就扛不住诱惑,站起身。胯间两只分量不小的猫蛋蛋擦着周明明的鼻尖,毛茸茸的一看手感就很好。周明明白嫩壮硕的双腿,充满了男性的肌肉美观感。大白用猫抓试探地轻挠两片阴唇。那片小嫩肉就对着他“啵”得吐出了好几个水泡。大白的鸡巴这下子又可以了,那尖尖的顶端刺破水泡后,对着还在往外冒淫水的骚穴,就是致命一击。小猫鸡巴捅进大肥逼都不带喘气的。

“啊……快停下来……好痛……小鸡巴还长倒刺……勾到我的肉了……流血了……”

大白和三花的猫鸡巴一样小,针一般的前段龟头长满密密麻麻的倒刺,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捅进了周明明的骚逼里,推开周围紧致温暖的骚肉。倒刺牢牢地把鸡巴固定在了骚穴口。小明哥感觉自己的逼像被一万把小刀子给捅了。那些刀子扎在肉上,稍稍动一下,逼肉就跟撕裂了一样。小鸡巴还不满骚穴的五分之一,但这从没有过的疼痛却让周明明恨不得放声大哭。

“主人的嫩逼就是非同凡响,又暖又湿,还香香的。”

大白被周明明的肉穴吸住了猫鸡巴,正爽得不知所以,身后的三花用猫尾巴抽着他的猫臀,让他快点。

这一抽,大白的两个毛蛋蛋整个被挤进了小明哥的骚逼里。

“你快一点,我还硬着呢。”三花猫鸡巴上的热气还未褪,只一味地催促大白猞猁,更是对自己刚刚退位让贤的愚蠢行径十二万分的后悔。

蛋进骚逼,大白爽了个猫肚朝天。毛绒绒的软弹猫蛋,连同倒刺鸡巴在主人的肉穴里抽插,猫腰更是如同电动小马达,自带遥控螺杆,想戳哪里戳哪里。猫蛋蛋吸足了淫水,都摩出了包浆。“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得惊涛骇浪一般,溅出的淫水把一众肥猫打翻在地,滚来滚去。

“你们这帮蠢猫……等着瞧……我要把你们的卵蛋捏爆……”

周明明的眼屎被黑猫舔掉了,卵蛋被波斯长毛猫拱在肚子下暖肚皮,他感觉自己男性的尊严被这票肥猫粉碎得体无完肤。

大白的鸡巴还没在周明明的骚逼里焐热,三花的长毛尾巴一扫,就在大白和小明哥的骚逼间硬是挪出了一个位置。

肉逼里又多了一只猫鸡巴。周明明肿起来的小逼还未透口气,两只猫鸡巴一左一右地以不同的频率对他的小嫩逼365度无死角地拉扯。

“再他妈捅……小明哥的批真要被扯烂了……我死了你们还想成个屁的仙……”

三花的猫鸡巴轻车熟路,见大白的猫蛋蛋都在小明哥的逼里滚,自然也要把自己的猫蛋蛋整颗塞进去。四个猫蛋两两相撞。猫鸡巴的尖头在周明明柔软的内腔里相互挤兑,鸡巴上的倒刺也碾压着划过彼此的龟头,四周紧致的逼肉呈几何形收缩,强烈的快感让两个猞猁的毛皮发麻,但它们都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同口异声道:为了主人再爽都不能射。

“这仙人的骚逼,水就是多,是大王尿了进去了吧。”

“大王行不行啊?不行换本喵来。”

“喵看大王的腿有些软。”

……

众猫陶醉于逼水的鲜甜诱惑,有的更是半开着玩笑,鼻子就往仙人的骚逼里嗅,小胸脯像封箱一样呼啦呼啦地起伏,就好像多用力深呼吸几下,就能把鸡巴操逼的渴望给代谢掉。

“这逼好骚,吞了大王的蛋蛋还想再吃鸡。别让鸡巴把嫩逼给捅穿了。喵们以后可都要吃的。”

长毛猫刚说完,有几只猫就换了目标,用猫爪揉捏的周明明的红润奶子。猫指甲从肉垫里伸出在两粒已经完全凸立的奶头上来回戳刺,更是有不少大胆的肥猫借着肥硕身形的掩护,用自己的猫鸡巴对着奶头上的红缨戳来戳去。

“喵喵喵,好爽。仙人连奶头都是嫩的。”

熬过了射精的冲动,三花和大白的鸡巴里都有阴茎骨,两根鸡巴尝试着配合,紧致肉逼也被四颗猫蛋的软毛搔得糜烂不堪。

“够了吧……逼也操了……就不要玩什么花样了……”

小明哥的嗓子都喊哑了,可肥猫们就是不听啊。

两只猞猁我行我素地操弄着肉逼,围在一旁的肥猫们用周明明的手蹭着自己的猫鸡巴,也能爽上一波。

“都给我滚……”

周明明的逼在两根猫鸡巴浅浅的操弄下酥麻不已。他的阴蒂就像触了电一样狂抖,逼穴里喷出了大量的腥味汁水,都浇在了两只猞猁的鸡巴上。小明哥居然就这么被灵兽操上了高潮。

“猫鸡巴正对这骚母猫的胃口,喵还没来几下呢,这骚货就先发大水了。”黑猫的猫鸡巴刚在小明哥手里交代,眼巴巴看着他逼水泛滥的样子,着实令猫心痒难耐。

周明明的肉逼里喷了水,猞猁的鸡巴进出间更是顺滑了几倍,“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循环在众猫耳边播放,整间屋子除了操鸡巴还是操鸡巴。

“什么时候轮到喵们。”长毛猫可怜巴巴道,“只在逼里舔舔,求求大王了”。

“就让喵们过过嘴瘾吧。”

“喵长那么大,就没尝过人逼。”

“喵连小母猫都没见过。”

……

众猫们越说越可怜,再加上很多猫只舔了小明哥的皮肤都没怎么爽,猫们的怨念极深连两只猞猁都压不住。

大白和三花再不舍还是痛快地把猫鸡巴从潮喷过的骚逼里拔出来。

“窝巢……别动。”

周明明的肉穴就像是充气的可乐瓶被扎了个口子,大量的淫水像尿一样往外猛喷。

众猫难掩兴奋,都狗改不了吃屎。毛嘴一拥而上,把周明明的逼口连同上面的小肉豆一起舔了,数不清的猫舌头将大量的淫水卷进猫嘴巴,像喝猫奶一样被众猫连吞带咽地喝完。

“喵就没喝过那么香的水。”

“小母猫的骚逼多脏都是香的。”

猞猁都有些佩服猫群的勇气,主人的骚穴可是刚刚被他们的猫鸡巴给操射过啊。

肥猫们越吃越上头,等骚逼喷完之后,众猫还把猫舌头伸进了肉逼里面舔弄,丝毫不在意毛上的腥臊和穴里猞猁留下的鸡巴味。

就是这个逼味儿!

又骚又鲜!

让喵们欲罢不能。

上百只肥猫轮流在小明哥的逼里埋头苦舔。

猫舌头上的倒刺大张,为了能够尽可能增加舌头和骚逼的接触面积,让骚水附着在倒刺上。

每只猫每次伸出舌头都恨不得喝水喝到饱。

小明哥逼里的淫水哪禁得住这样的舔弄,没一会儿就流干了

“我……我真的不行了……再舔下去逼都要舔破了……畜生啊……”

周明明不想认输,但他不得不认输。肉穴和奶子都被毛舌头舔得火辣辣的,仿佛要把他皮上的肉都给挂下来。

他的双手双脚埋在不同的猫鸡巴下,耻辱感伴随着碎成渣的自尊心,击溃了小明哥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逼里藏带鱼还想在喵们面前全身而退,劝你不要太天真。”

“以后大王和喵们会对你好的,你就安心在此教授喵们仙法吧。”

……

上百只肥猫就这么轮流给周明明舔几把舔骚逼。

猞猁管不住猫群,他们也不想管,只想把的猫鸡巴用力的插进小明哥的屁眼。

屁股沟子深,两只猞猁的几把都被屁股蛋子加紧了,他们用力地抽插。猫蛋拍在屁股肉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周明明若有若无的淫叫,被敏锐的猫耳捕捉到。

那调子哼得美妙至极,猫咪的骨头都酥软了,恨不得趴在小明哥的怀里打滚撒娇“喵喵”叫。

房间里怪诞的春情持续了整晚。

法地硬搓了好几下,又捏又揉,奶子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个血手印。

周明明那根萎靡已久的鸡巴更是被刺激得雄起,怒吼着想要顶穿甘白真的掌心。

“操他妈的,师弟,你看你摸个奶子就这么骚?鸡巴这么硬,平时是不是就喜欢一手摸奶一手摸鸡?”

甘白真断定周明明独处时就自己玩过自己。他妈的,他玩他自己,有问过他甘白真吗?

这小逼和奶子,还有这胸毛,哪一样不属于他甘白真?上次操他逼的时候,就觉得这骚货水多,要不是有那层处女摸,他简直怀疑这逼是不是被捅惯了得,要不怎么就能按着他鸡巴套子的形状长。

骚货虽是个男人,却有一张女逼,和他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周明明假装被刺伤了自尊心,扭屁股蹬腿就是想在甘白真的腹肌上多蹭两下。

古镜间从甘白真上手揉奶子后,就没消停过。

【吾等可以为明明道友作证,露逼揉奶其实都有!】

【明明道友的奶子,我也想一亲芳泽。】

【有那么软吗?我不信。要明明道友亲手给我摸一下。】

【少年不识愁知味,误把胸小当做宝。】

【还干不干了?老娘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

筑基入镜的效果毋容置疑。

那打赏的灵石掷下去,简直如同流水般哗哗而来。

更何况周明明和甘白真这两人,一帅一壮,视觉效果翻倍。

这才起了个头,还没上正餐,各色神念起伏就已近百!

“看你那么饥渴,我就老实告诉你,我他妈看上你了。你的人、你的逼我都要。”

甘白真把两半屁股并拢在一起,两块肉紧紧夹着中间的小屁眼。那小洞羞涩地贴合着,他用指腹不要脸地往洞口摸了摸。

“不行……我他妈还是处男。不搞这个。”时隔四十年,小明哥再次被脱肛的恐惧支配。

“你他妈连苞都是我开的,装什么处。想被我狠狠地操屁眼就直说。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走旱道的快乐。”

甘白真说完,就把周明明翻过来,两块屁股如两座巍峨的雪峰,守护着小明哥纯洁的屁眼。

甘白真凑近了细看,发觉这屁股沟子里也不长毛,兴奋的同时隐隐有一股不知名的失落。他低下头开始像疯狗一样贴在周明明的屁眼上“吸溜”。

“窝巢。”

宽大的舌苔兜住小屁眼,来回摩擦,就是有痔疮都能给他“吸溜”没了。

周明明发出一声灵魂深处的悲鸣。

这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他舒服的想放飞自我,舔屁眼的感觉就像给他的肠子做眼保健操。

一舔一吸,什么屎尿屁的烦恼都没有

只是被小弄了几下,周明明的屁股就开始发抖。

吸得好,吸得妙,吸得他的肠道呱呱叫。

“别发骚!就舔了这么几下,屁眼还没给你舔开。你要觉得舒服,以后老子给你舔屁眼,让你屁股比发酵的大白馒头还美。”

妈的,周明明终于相信甘白真对他很可能是真爱。

就冲他吸溜屁眼的敬业程度,就能看出他对小明哥爱的那有多深。

没错,在小明哥的心里,能毫无芥蒂地舔他的屁眼吃他的屎,那绝对是掏心掏肺的真爱。

比他的24k黄金马桶还真。

可他这满腔的真情,注定要错付了。

周明明此生只求长生,操屁股只是为了淫荡值不得已而为之。

他不理解小明哥的淫荡,自以为他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有个屁的感情哟!都是吵架留下的隔夜仇。

周明明的屁眼很浅,甘白真的舌头很长,再用上小范围凝固术,屁眼暂时丧失了伸缩的弹性,

毫无防备地敞开口子,任甘白真的口舌入侵。

他的手扣进周明明的屁眼的深处,却找不到那个能让小明哥高潮不止的爽点。

他只能顺着肛肠继续往肠子里面舔。

要是周明明的屁股再大一点,就能把甘白真闷死了。

“有病就去治病……为什么要扒我的肠子……草……放开我……我他妈和你拼了……”

小明哥的挣扎是无力的,他突然想起那个谁,不是曾经说过“通过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窝了个娘哩,他现在多少能对这句话,有点感同身受。

通向男人灵魂的通道,何尝不是屁眼呢?

如果不是屁眼,骂了隔壁的,也有可能是肠子。

总之,这两个当中必定有一个,不然他的心不会如此拧巴,就像拧了一半但又没来得及完全拧上的螺丝钉。

肠子的苦有谁能知道,被甘白真像嗦螺蛳一样嗦进嘴里的肠肉内壁。在用生命说不,周明明干燥的大便被嗦得跃跃欲试,但他还是以非人的毅力忍住了。

小明哥的脸涨得通红,这不是羞涩,而是给憋得。

但甘白真的嘴吸力强劲,就连上辈子的虹吸式抽水马桶和他比起来,也只能甘拜下风。

周明明悲哀的发现,尽管他的叽叽还是干燥的,但他的肠子已经不受控制地被吸出汁水了。

此情此景,他不由得想起上辈子去南方扩展版图时,吃得那碗小螺蛳。刚出锅时,也是鲜香扑鼻,清爽脆嫩。

当地人吃的时候,就是捻起螺蛳,把住螺口,送到嘴里一唆,螺蛳肉就吸溜进了嘴里,手里只留下空空的螺壳。

彼时彼刻,此时此刻,是何等相似。

只不过螺蛳变成了小明哥的肠子,在一声又一声的“吸溜”声中,小明哥的肠液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舒服,再给大哥舔深一点。”周明明销魂的声音中加载了几分娇,显然他自己也觉得这屁眼扩得挺舒服。

这甘白真,还真别说,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瞧他这屁眼嗦得多么到位,要是搁上辈子,小明哥还是大哥的时候,少说都要给他再加五个钟,遇到心情好的时候,直接包夜,连人带舌头打包带走。

这等敬业的技师哪里找?不他妈比大熊猫还珍惜千万倍。

周明明的肠子这辈子都没有被舌头如此抚慰过。他的屁眼是空虚的,肠道是寂寞的,整个人光溜得发冷。别看他的肠汁流得欢,也可能是中午吃坏了肚子,要拉稀的前兆。

一缕缕的肠液从肠道深处涌出,被甘白真吸进嘴里,好在小明哥最近的玫瑰花露用得多,整个人都是香香的。

甘白真暂时还没品出点什么,等肠汁进了肚子,一股热流当即从丹田涌向了几把。本就如同长毛象接了长颈鹿脖子的大几把,一柱擎天,又宛如史前深海巨龙他妈破冰而出,扬天咆哮,在周明明眼皮子底下凸显存在感。

那鸡巴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际。

“等一下,”小明哥硬是用他的大脚丫子,把甘白真的头踩偏了一公分。

这一公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甘白真最为挺翘的山根鼻,被小明哥的嫩逼糊住了。

小明哥抖着双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丁字裤。他不是不想跑,可一想到自己低微的修为,和虚拟面板上停滞不前的淫荡值,他就不想遮掩了。虽然甘白真的头还夹在他的双腿间。

他敞开的双腿,配上鲜红如血的丁字裤,将诱惑和情趣赤裸地袒露在男人的眼前。

一直沉睡在甘白真体内的变态基因,被他唤醒了。

男人不变态,生不了下一代。

既要猥琐发育,又要功能正常,修仙对鸡巴的要求确实不是一般的高。

甘白真的双眸,比阴森的马里亚海沟更黑,他死死地盯着丁字裤中间那块指甲盖大小的布料,眼中划过一缕幽光。

周明明抓紧时间,套上红色丁字裤,也算是给自己套上了一层遮羞布。

强制普雷就是要撕内裤才有那个味儿。

这也是周明明反复回放古镜间的各大影像,总结出的窍门。

道具与暴力缺一不可。

果然,屁眼一上丁字裤,这效果立马不同了,古镜间久违得又出现了金丹修士的祥云神通。

【镇元大仙送出100灵石。】

……

【果真是金丹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非也。灵石是金丹的,但明明却是大家的。】

【吾单方面宣布,明明就是我娘子。任何不服的,都可以过来和我单挑……】

……

红色的丁字裤勒出的细线,比承欢阁仙子的肚兜带子更艳。那一小节恰在屁眼里的红色,被肠液浸透后,紧贴在肉乎乎的肛门上。

菊花的形状精致得很,所谓“手挥五弦易,目送归鸿难。”。

在甘白真心里,小明哥的屁眼那就不是屁眼,是他修仙路上的“黑洞”,人生路上不过去的那个坎。

”屁眼都浪得都喷水了。还故意穿破绳诱惑我?……你对我有意思。”

如果说前半句甘白真还在猜测,那后半句就是实打实地肯定。

“对你有意思是几个意思?”少年你不要太猖狂,人生的路可是很长的。周明明重新调整了下丁字裤的位置,内裤中间的那根细绳将鸡巴,小逼还有屁眼固定在一条直线上。

尤其是屁眼口还有一滴尚未滴落的淫水,顺着臀部的曲线,拉出一条银丝又被内裤吸了进去。肉色的肛门水嫩光滑,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言不由衷……你敢对天发誓,对我却无一丝情谊?”

甘白真把丁字裤拉起来,才发觉布料是有弹力的。于是丁字裤成为他逼迫周明明的刑讯工具。他把周明明的鸡巴掏出来,用那一细沾满淫水的裤绳绕了好几圈。那两个软蛋更是被细绳直接勒到变形。

“草草草……有话好说,别动我的鸡巴。”周明明的声音痛并快乐着。他就想不通了。

这感情他妈能当饭吃嘛?一个个要死要活的,都像听不懂人话似得。

他的鸡巴被一勒再勒,早就丧失了求生的勇气,好不容易雄起的鬼头,被甘白真的食指重重一弹,马眼酸涩得吐出了一口白沫,就倒下“精尽鸡亡”了。

“我的小鸡鸡啊!”周明明悲痛欲绝,颤抖着伸出双手扶住了软软的鸡巴,试图将它从丁字裤中解救出来。

可鸡巴怎么弄都是软的,它早已失去了身为叽叽的尊严。

士可杀不可辱,叽叽贵精岂贵多。

“鸡巴这么敏感?要是多来几次,不插你的逼,光靠捏鸡巴也能草爽你?”说完,甘白真又屈连弹,刷刷几道白光闪过,周明明都来不及阻止,鸡巴就被弹得红肿不堪,马眼中的小洞更是不能存精。白花花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啊啊啊!疼死我了……你特么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叽叽。”

周明明倔强地不让眼泪从眼角留下。他这是搞错剧本了吗?明明是强制普雷,怎么一会儿又变成了爱死爱慕了。小明哥年级大了,承受不住高抬腿,一字马劈叉。他的腿从刚刚被甘白真抬起来,求没有着地过。

肠液从屁眼里喷出来,掠过逼缝,溅到那被折磨得不成鸡形的阴茎上。

这不是真的,他的屁眼不会失去控制……小明哥的王八之气透体而出,在身后形成一个似蛇非蛇,似龟非龟的青色虚影。

“身外化身?”甘白真道,“几日不见,师弟的修为是越发精进了。”

啊屁!周明明感觉他五千多度的近视眼从未好过,要不怎么有眼不识他这块金镶玉呢?

“别闹。流了这么多水,屁眼都痒了吧。想不想老子的鸡巴进来帮你挠挠。”甘白真看着周明明的眼神,宛若一个无理取闹的任性小情人。人骚,嘴又硬,偏偏他还觉着带劲。这可能就是他嘴里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周明明不知道什么西施东施,想要操他就必须用强。

他无视甘白真的俊脸,这样的阳刚之气,他每天对镜自揽早就看腻了。

粗暴懂吗?古镜间的修士现在就爱看这个调调。还不快来推到小明哥?

周明明那两个胳膊肘子还是晃荡着的,能用脚穿上丁字裤都靠他非人的毅力。

为了这么点淫荡值,他容易吗?不要因为他的质朴善良就怜惜小明哥……放心大胆地来。

这会儿小明哥又开始嫌弃干白真太过墨迹,他粗糙满是茧子的手指徘徊在肛门口,指甲修成了圆润的弧度,敏感的屁股肉早已饥渴难耐。

也怪小明哥,总是把屁股擦得太干净,再怎么用指甲抠屁眼也是干净的。那丁字裤更是深陷在屁眼中间,被肛门所吞没,甘白真想再把布料勾出来都有些困难。

只好用指尖盯着那丁字裤一并塞进屁眼里。不亏是被他舔开的肠子。他的手指一进入肠道,没有遇到丁点阻力,还被肠肉粘腻地簇拥着,想让他捅得再深一点。

于是,他趁热打铁,把大拇指也一并塞进了小明哥的屁眼里。两根手指连同半个手掌都插进屁眼里。原本游刃有余的肠子竟也开始变得有些拥挤。手指在肠道内分开又并拢,为了更好的扩张,甚至不顾小明哥流出的肠液,黏住一丝肠道分泌物,就往穴口鼓捣。

“不要出来……”小明哥用屁股夹住甘白真的半个手掌和手腕,“细得像牙签一样还好意思捅小明哥额屁股。”

“牙签?”甘白真被这个称呼彻底激怒了,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他在紫霄宫,自问也是万人之上,无人之巅,俯瞰众生。练气,筑基,金丹,见了他无不顶礼膜拜,只有周明明,修为低微却不把他当回事。

真是好清新好特别好不做作的……骚货!

他的鸡巴当下就硬了。

操死他,他想操死他,把他操成只认大鸡巴的骚母狗。

那半个陷在周明明屁穴里的手掌也不急着出来了。甘白真的五指连同整个手掌都卡在肛门里。

作为一个剑修,他的手上布满了疤痕和厚厚的老茧。这些成年累月的伤口在周明明的屁眼里穿肠而过,肛门被刺激得不断收缩。

淫液顺着手掌流到了甘白真的前臂上,屁穴被撑成了碗口大小的黑洞,隐约还可以看见深处蠕动的肠肉。

“草!骚货,汁溜了我一手。老子的整个手塞进去都不够你吃的。”

甘白真爆着粗口,可他那张一身正气的脸太具有迷惑性,即使手挖屁眼,不看他的动作,也依然会让人相信他下一步就要斩妖除魔。

粗俗下流说得都是小明哥,是他这个骚货不要脸地勾引内门第一筑基。

妈的,这看脸的时代。小明哥不服。他屁穴发麻,又无可奈何。

甘白真五指并用,整个手掌在小明哥的屁眼里抽插,

掌心每次都整个抽出来,再重重地推进去,五个手指尖横冲直撞地冲击着敏感的肠肉。

“我的肠子……要被戳破了……混蛋。”

周明明被迫体会逆向便秘,异物入肠的恐惧。他后悔了。“草他妈的”,就不能给他来个痛快吗?

他虚弱地哼哼着。上辈子脱肛被推出手术室那会儿,都没现在尴尬。

小明哥的脸色潮红,满脸的汗水,就连他的鼻头上都缀着汗珠。

“停下来……别逼我弄你。”

小明哥这幅脆弱又淫荡的模样,只会激发男人内心深处隐藏的恶欲,让人想要粗暴地操死他。

“啪叽”

甘白真的手掌掴打了一下周明明的肠肉,发出清脆的水声,一股股透明的肠汁沿着他的手腕流下,又被甘白真低头“刺溜刺溜”吸进了嘴里。

肠子宛若遭遇了五级大地震,心肝脾肺都被这一击掌掴打得措不及防,过电般的窒息感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小明哥的心脏。他眼前一黑,刚出口的尖叫又被肠子的酥麻给吞了下去。

又是一大股粘稠的之汁液从胃里漫出来,顺着肠子就滑到了肛门口。

小明哥不由地夹紧了屁股,但已经扩张到极致的括约肌在凝固术的作用下,根本不听使唤。

甘白真慢慢地把整个手掌从屁眼深处抽出。那粗糙的掌面上占满了小明哥喷出的肠汁,

“喔曹操曹操草……”小明哥的肠子就这么不值得尊重吗?虽然勾引甘白真可以让他在古镜间获取更多淫荡值和灵石,但小明哥的心是纯洁的,他依旧还是上辈子那个“说句话,大地都要抖三抖”的大哥周明明。

大哥被小弟强奸了屁眼,强着强着,还他妈被草着拉稀了……这让他周明明的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想到这儿,小明哥不禁悲从中来,鼻涕没醒出来,就感觉腮帮子一疼。

“跨檫”

五根刚从屁眼里抽出来的手指,还热乎着,一同挤进了周明明的嘴里。

他尝到了自己肠液的味道,腥臭的还带着甜甜的玫瑰香气。

这和吃自己的屎有什么区别?小明哥的脸色是红了又白。

“啊呸呸呸”

这是什么骚操作。强制普雷不是强制吃屎啊。

“好吃吗,骚货?我就喜欢舔你骚屁股流出来的汁。你舔不到自己的屁眼,现在让你尝尝我的手指,味道也是一样的。”

甘白真有什么好东西,都想和周明明分享。

他看到那两半屁股夹紧的小洞,丁字裤拧成的红绳把两片白嫩肥厚的臀肉分开,里面的屁眼又恢复成了一小点菊蕊的模样。

丝丝肠液从蕊心里沁出,被甘白真用舌头卷进了嘴里,看上去淫糜至极。

在对屁眼“啵啵啵”亲了数十下之后,他暂且按捺住了自己躁动的心。

“骚屁眼爽不爽?光亲屁股都能出水。现在也该换老子的鸡巴开荤了。上次日了你小骚逼,老子都没尽兴,这次老子要把你的屁眼操开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屁股开花。”

甘白真说完,把周明明的白壮的大腿抗在了自己结实的肩膀上。这个倒栽葱的姿势让周明明全身的血液都逆流进了他的大脑。屁股也跟着腾空,被抬到了与鸡平行的高度。

周明明看到甘白真那长毛象和长颈鹿嫁接的大鸡巴。跃出裤裆的刹那,龟头还在不死心地摇头摆尾。他就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上天既然给了他一把巨枪,为什么还要把它当成搅屎棍?

暴殄天物啊!

被甘白真的巨鸡日过一次,他就知道鸡巴越丑越持久。甘白真的鸡巴目测也至少有30厘米,完全勃起后的尺寸恐怕连地球上灭绝的霸王龙都难以比拟。

明明已经做好了被鸡巴插屁眼的心理准备,可真看到干白真的鸡巴,小明哥又改主意了。

唧唧诚可贵,屁眼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

万一真的把他肠子操破了,就是活着一辈子都要包着尿布,在床上度过余生。

不行,不行,小明哥的肛肠必须得到保障。

面对死亡的威胁,周明明充血的大脑迅速冷静下来,

甘白真的大鸡巴黑得流油,滚烫狰狞的外表磕磕巴巴,就像被狗啃过似得。

那鸡巴从小明哥的阴唇戳到了屁眼,要不是丁字裤的布料还起着些阻挡作用。硕大的龟头就不只是蹭蹭那么简单了,

两片阴唇被戳得东倒西歪,阴蒂也被龟头上的马眼重重折磨了好几回。

甘白真将丁字裤的布料往旁边拨开,龟头就着滑润的股沟,滑到了肛门口。

“骚屁眼别急,师兄马上就喂你吃大鸡巴。”说着,他就讲鸡巴对准了周明明那不停收缩的小屁眼。

他的龟头比电烙铁更吓人,烫得就像火钳子,梆硬的肉柱如同被灌了铁水,稍不留神就能把小明哥的皮肉烧烂。

“不……”这不是简单的操屁眼。这是在要他的命。小明哥反悔了,没有一个人类的屁眼能将这样尺寸的大鸡吧吞进肠子。比直肠脱垂更惨的是肛门失禁。

“师弟的屁眼连猪肉都能消化。更何况是鸡巴呢?”

“好好看看老子的大鸡巴是怎么征服你的骚屁股的?”

“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要是敢让别的男人草你的骚屁股,老子就戳烂你的屁眼。”

……

甘白真架高周明明的屁股,挺腰将硕大的蘑菇状龟头戳进粉嫩的小屁眼里。

身下的肛门被大鸡巴一点点撑开,肛口的肌肉更是被撑得变了形,像薄薄的一层肉胶套在极为夸张的小圈上,连其上的毛细血管都被撑得肉眼可见。

“骚屁股真紧。”

甘白真的龟头继续深入,直刺周明明的菊芯。

“啊……屁眼要爆炸了……太……太深了……”这龟头上一定是装着绞肉机。周明明的肠子就像被人用粗黄瓜崩裂了。除了疼还是疼,肛裂绝对是肛裂。

小明哥想爬起来,但长时间的仰躺,让大脑供氧量不足,再加上他双臂脱臼,屁股也深受重创。

甘白真是懂事不宜迟的,看见小明哥的病,就趁机要小明哥的命。

他的大鸡吧一鼓作气,穿过肠子的重重挤压,往前开凿,直到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小明哥的屁股。

“草!别真他妈再插了。”周明明被大鸡巴插得屁眼发麻,胃酸返到了喉咙口就是吐不出来。

“谁在用屁眼强奸老子的鸡巴,还用我说嘛?”甘白真熟练地倒打一耙。

他不是不想停下来,是这个骚货总是撅着屁股在他眼皮底下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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