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洛拿着针管的手顿住，沈墨舟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枕头插入皮肤的感觉，他偏着头：“嗯？你不是知道吗？”
江羽洛回过神，他伸出手摩挲着沈墨舟的后颈，沈墨舟闷哼一声，莫名地觉得很舒服。
江羽洛找到血管，娴熟地将针管插进去。
沈墨舟闭着眼睛，等着加强抑制剂起作用。
“你的腺体肿了。”江羽洛说。
沈墨舟摸了摸后颈腺体：“嗯，距离上一针抑制剂也快十二个小时了，我自己找不准方向，第一针打的不太好。”
江羽洛点点头：“那你要吃什么吗？我给你带回来吧，你这样……也不太方便到食堂吃饭，学校还有有oga在的。”
沈墨舟点点头：“好，给我带牛排吧，大份的。”
江羽洛给沈墨舟带了一份大份牛排就去训练场了。
江家的训练场不比军部的差，江羽洛穿着白色背心打着拳击，汗水浸透了背心，脸上的汗汇集到下巴处又滑落。
江羽洛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汗到旁边休息一会，他仰头喝着能量饮料。
管家走过来小声说：“羽洛，保密局那边送过来一份文件要您签字。”
江羽洛点点头：“我知道了，先放着吧。”
管家欲言又止：“先生请来了国外的权威腺体医生，要给你看看腺体。”
江羽洛把能量饮料的瓶子捏扁，他看了一眼垃圾桶的位置，往后一抛，瓶子准确无误地落在垃圾桶里。
“医生到了吗？”
管家点点头：“已经快到了。”
江羽洛擦了擦脸上的汗：“我去洗个澡。”
这些年医生也请了不少了，看来看去也是一样的，他的腺体就是有问题，而信息素失敏症也没有根治的先例。
洗完澡之后在客厅里等着医生的到来。
医生是个oga，看起来三十左右，个子比江羽洛要矮一点，他鼻梁上挂着一副金边眼镜。
看到江羽洛的时候，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江羽洛低着头让医生查看腺体的情况，训练场有精密的仪器可以测试腺体。
江羽洛把阻隔剂撕下来：“闻得到我的信息素吗？”
医生摇摇头：“闻不到。”
江羽洛也很坦然。
医生拿出针管，他轻声安抚着江羽洛：“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