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舟接过药剂：“有副作用？”
陶鹿点点头：“嗯，会提前诱发发情期，所以谨慎使用，不过效果应该是好的。”
“是该谨慎使用。”沈墨舟把药剂收起来，“具体什么时候用，我们到时候再商量商量？”
江羽洛点点头：“好。”
“你们还没永久标记吧？”陶鹿笑了笑，“其实我是建议你们可以尝试一下，因为据我观察，羽洛第一次腺体有了变化，也是因为沈少的信息素。我基本也确定了，沈少的信息素对羽洛的影响很大，这个我之前也和你们提到过。”
沈墨舟点点头：“我知道，但是我们平时好像用不太上信息素。”
他顶多也就是经常吸吸薄荷，也想不到还能做什么了。
陶鹿眨眨眼睛，眼中的戏谑一闪而过：“alpha和oga的信息素有很多用处的，你们可以研究研究，信息素也不是只有安抚信息素。”
“别忘了，腺体相当于alpha和oga的性腺体，可不是只有让你们在难受的时候互相安抚的工具，偶尔用来调调情也是不错的。”
这么多次见他们，陶鹿都替他们感到着急，江羽洛身上顶多就沾着沈墨舟的信息素，脖子上那可是干干净净的。
想当初，他和聂星挖掘了信息素的妙处之后，他几乎天天穿着高领衫，要不然都没法见人。
沈墨舟和江羽洛两个人看的他着急，好歹是s级的alpha信息素，怎么就不知道利用一下呢。
陶鹿忽然反应过来：“羽洛，我有些事情和你说。”
江羽洛看了一眼沈墨舟：“有什么就直说吧，我的事情不会瞒着他。”
“私事，麻烦沈少回避一下。”
“是不是洛洛的腺体有什么问题？”
“不是，就是oga之间的友好交流，麻烦沈少回避一下。”陶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沈墨舟再三确认不是江羽洛有什么毛病之后，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办公室。
“有什么你就直说吧，是不是……”
陶鹿轻笑：“别这么严肃，我记得，沈少的信息素不会对你有影响，对吗？”
江羽洛点点头：“嗯，我能感觉到他通过信息素透露出来的感情，但他的信息素无法影响到我。”
“发情信息素也一样吗？”
“任何信息素都是。”
直到现在，江羽洛都以为陶鹿是在跟他讨论病情，但陶鹿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说他腺体和信息素的事情。
“怎么了吗？这个也有影响？”
“不，不是。”陶鹿俯身到江羽洛耳边，“我是想说，你试过用信息素引诱沈少吗？你对任何信息素都无感，可不代表沈少对你的信息素没有感觉，或者你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了，不然我都担心试剂会不会在你们手上过期了。”
江羽洛支吾道：“会不会太早了一些？我们还没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