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牙齿和嘴巴都好痛!
希望以后都不要有这样的任务了。
卿柳捂住嘴巴,本就被烫模糊的眼眶,委屈完了。
从此他在心里把亲亲列为了头号遭罪受痛的事。
若不是刚才见司漠准备离开,卿柳也不会着急得心一横,当场不顾一切的的亲上去。
这可是司漠送上门的大好机会,正是完成任务的最佳时机,怎么能错过呢?
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卿柳觉得痛嘴,司漠自然也吃到痛。
他不明白,好好的,少年突然用他的嘴撞过来干什么?
这是恼羞成怒,蓄意报复?
司漠看卿柳痛到憋眼泪的委屈神情又不像。
以少年的聪慧和娇气,该是不会做这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
所以,用嘴打人是什么新奇招式?也是少年在梦里看到的?
司漠抬手摸了一下吃痛的嘴巴和牙齿,眉毛紧锁,真正是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嘴巴已经痛到麻木,感觉不到痛的卿柳,主动开口向司漠解惑。
“对不起,冒犯到你了。只是通过这样,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但我肯定会负责!”
看着卿柳的诚恳,以及全盘托出的坦然。
司漠很难一下生出反应。
他一直知道这个少年的干净。
可此刻才身临其境的感受到这份纯粹所散发的力量。
它足以让世间的黑暗因此而生愧。
“没关系。”
看着卿柳半响才找回自己声音的司漠,勾了勾唇。
他以卿柳的说话方式,回答了对方的歉意。
只是没正经上半秒,司漠就忍不住揶揄出声。
“你对冒犯的见解还挺独到。”
果然他和少年认知的总是有所偏差。
就撞一下,那又需得负责?
想到这,司漠忍不住抿嘴感受了下已经消失却仍觉记忆犹新的痛感。
卿柳领会不到司漠想表达什么意思。
“独到?”
卿柳觉得司漠的思想有些可怕。
“难道你不认为在彼此都不熟悉且没有感情的前提下,亲吻是一种十分冒犯的行为吗?”
古人的思想不该很保守的吗?司漠会不会过于前卫了?比他这个现代人还要前卫。
司漠已经被卿柳说出的话震惊得哭笑不得了。
少年管这叫亲吻?
刚才撞过来那一击叫亲吻?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司漠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不可名状得厉害。